亂港“洋麵孔”裡的“生旦淨末醜”

上一章茶餐廳講述《 香港教協患“瘤”還能喘多久? 》,教協公然利用教育資源在青少年群體中“植獨”,公開支持學生參加非法抗議活動,並大肆收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輾轉而來的“教育黑金”。

從“金融大鱷”索羅斯到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一隻只“顏色革命”的黑手伸向香港。接下來,港嘢君要揭開的是亂港派裡的“洋麵孔”:他們或披著外交官的外衣,頻頻為亂港分子撐檯面;或假借專家之名,為亂港分子出主意、賺取顧問費;或頂著新聞記者的頭銜,大肆勾連亂港分子並做輿論聲援。

恰如京劇裡的“生旦淨末醜”,一幕幕“洋麵孔”出盡“洋相”之後,他們露出真面孔——西方情報人員。

打氣出黑招,“心戰專家”密會馬前卒

2014年9月,一些亂港分子掀起“佔中”運動的前後,來自美國駐港總領館的人員尚且隱藏在幕後,他們只是悄悄地接觸反對派,提供資金和策略指導,沒敢明目張膽地跑到亂港第一線。

五年後,他們直接走到了臺前和第一線。

乱港“洋面孔”里的“生旦净末丑”

一身齊膝職業短裙,腳蹬豔紅色的皮鞋,美國駐港總領館政治部主管朱莉·埃德(Julie A. Eadeh)在“反修例”運動中高調亮相。

2019年8月6日傍晚,金鐘地區JW萬豪酒店,朱莉·埃德與黃之鋒、羅冠聰、彭家浩等亂港馬前卒一同現身。

這一幕正好被香港市民拍到:黃之鋒、羅冠聰身著半袖、短褲之類的便裝,黃程鋒、彭家浩則穿著襯衫搭配西褲。

當朱莉·埃德疾步走來時,四人都迅速起身、握手並致敬,黃程鋒與彭家浩還拘謹地整理了下衣服,表現得“畢恭畢敬”。朱莉·埃德正是亂港分子的幕後“大老闆”。

簡單的寒暄幾句之後,朱莉·埃德帶領四人走向酒店內的一個房間。外界猜測,他們或者一起去“跪拜”更高層級的人士,或者密謀進一步的亂港行動。

與亂港洋人沆瀣一氣,面對香港社會各界的指責,黃之鋒坐不住了。次日,他在社交網站上回應稱,他與朱莉·埃德等人密會只是討論《香港人權民主法》的立法問題,並乞求美方停止向香港警察出口催淚彈等。

乱港“洋面孔”里的“生旦净末丑”

“根本沒有什麼特別。”黃之鋒還補充說。但特別的是,他們在萬豪酒店密會的第二天(8月7日),以黃之鋒等人為首的“香港眾志”宣佈九月罷課。

2019年8月8日,中國外交部駐港公署緊急約見美駐港總領館高級官員,就朱莉·埃德接觸“港獨”組織頭目提出嚴正交涉,並敦促美駐港總領館人員恪守《維也納外交關係公約》《維也納領事關係公約》,要求立即停止插手香港事務。

朱莉·埃德的多重面紗也被層層揭開。她的公開身份是美國駐港總領館政治部主管,暗地裡卻也是一名“顛覆專家”“心戰專家”。

1976年11月,朱莉·埃德出生於美國俄亥俄州,童年時隨家庭搬到密歇根州,她先是在東密歇根大學攻讀本科,隨後進入喬治城大學當代阿拉伯中心並取得碩士學位。

美國國務院網站消息顯示,2002年,埃德進入美國國務院任人權事務研究員,並在兩年後派駐美國駐沙特大使館任政治官員,正式開啟了她的外交官和“顛覆專家”生涯。

自此,哪裡亂哪裡就有她的身影。2006年,朱莉·埃德成為美國駐黎巴嫩大使館公民服務處處長。黎巴嫩戰爭期間,她還參與完成了美國二戰後最大規模的撤僑行動,成功撤出了1.5萬美國僑民。

猶如好萊塢大片中的情節,朱莉·埃德還將這段經歷寫成文章,發表在母校喬治城大學當代阿拉伯研究中心的內刊上。

上述文章中,朱莉·埃德還炫耀曾在伊拉克北部城市摩蘇爾穿防彈衣進行活動。2008年之後的三年間,她卻神秘消失了。

2011年夏天,朱莉·埃德出現在美國駐上海的領事館中,擔任環境、科技、衛生與能源官員,卻一直默默無聞。直到2017年9月,她的名字又出現在美國國務院“領館及官方認可機構”名單中,她與丈夫已調到香港。

利用2008年之後的三年蟄伏期,朱莉·埃德相繼在臺灣與上海完成漢語培訓。不久,她與一名華裔美國人David Ng(吳仲明)結婚,並在2012年和2014年生下兩個男孩。

朱莉·埃德的丈夫吳仲明是一名香港裔美籍公民。來自美國國務院信息局網站顯示,他曾在美國駐上海總領事館任經濟領事。轉入香港後,夫妻二人主要負責聯絡商界和政界人士。

正是在朱莉·埃德夫婦等外交人員的運作和推動下,美國政府開始直接干涉香港事務。今年6月以來,美國國務院不僅多次公開指責香港特區政府,還威脅取消香港“獨立關稅區”地位,甚至威脅制裁部分香港官員。

一出出亂港“黑招”,也離不開一個個美國國家安全專家的支招。

挑撥離間蠱惑“亂港”,“狗頭軍師”賣弄巧實力

已近天命之年的美國國家安全專家惠頓(Christian Whiton)卻一直在與天理抗爭。

他善於包裝自己的政治經歷。美國前總統小布什執政時期,惠頓自稱曾為國務院全球事務官員撰寫過演講稿,甚至曾擔任國務卿、美國駐聯合國大使等要員的政策顧問;他還自稱一度致力向朝鮮施加國際壓力的工作;多名總統競選活動中,惠頓還曾擔任顧問和溝通協調員的角色。

惠頓自恃有著一顆智慧的腦袋。在福克斯新聞網站專欄中,惠頓自稱現任美國智庫“國家利益中心”(Center for the National Interest)的高級研究員,並給自己扣上高級顧問、作家之類的頭銜。

種種包裝之下,惠頓實則禍害中國的“狗頭軍師”。

“過去,臺灣常被華府誤解是美中關係中的負債。但對抗中國當局,美國應該突顯臺灣,而不是把臺灣當成負債。”今年6月初,惠頓發表題為《為何臺灣是美國抗中最好資產》的文章。

該文章中,他極力蠱惑西方勢力支持“臺灣獨立”。恰在此時,香港發生“反修例”騷亂,惠頓又敏銳地嗅到了商機和揚名立萬的機會。2019年8月17日,惠頓現身黎智英等亂港分子的“慶功宴”。

他與黎智英交往甚密。茶餐廳第一章《 香港“拆家”黎智英 》講過,黎智英的助手馬克·西蒙(Mark Simon)被廣泛質疑具有間諜背景。

乱港“洋面孔”里的“生旦净末丑”

黎智英和助手馬克(右)

乱港“洋面孔”里的“生旦净末丑”

正是通過後者的穿針引線,惠頓與黎智英打得一片火熱,並與黃之鋒等亂港分子常有互動。

2019年8月17日21時20分,惠頓夥同馬克·西蒙乘坐一輛出租車離開宴會場。

一個多小時後,他在社交媒體上轉載了馬克·西蒙的一條“亂港”消息,並附上一段評論稱“本週六我將在福克斯新聞頻道上討論最近的香港事件,你可以計劃一下週末(會面)”。

乱港“洋面孔”里的“生旦净末丑”

馬克•西蒙(左)和惠頓(右)一同離開餐廳

惠頓沉浸在做“公共知識分子”的歡愉中,他是Fox News、BBC、CNBC、CNN、MSNBC、NHK、Sky New等多家電視頻道的嘉賓評論員。

在一系列視頻節目中,惠頓時常為美國的外交政策辯護。談及香港亂局,他多次鼓吹:“在中美談判的艱難時刻,(在香港製造混亂)讓中國政府面臨這場危機,這完全符合美國的國家利益。”

這種厚顏無恥的挑撥離間,卻被惠頓冠以“巧實力”的稱謂。在其屢屢自吹自擂的作品《Smart Power:Between Diplomacy and War》(巧實力:在外交與戰爭之間)中,惠頓一度嘗試為美國國家安全提供一種現實的防禦戰略,他極為推崇“巧實力”。

“這些政策可以扮演類似冷戰時期美國對蘇聯所發動的非暴力文化戰。”臺灣《鏡週刊》2019年6月12日文章援引惠頓的觀點。

惠頓極端反華,一直沉浸在冷戰思維中。他所鼓吹的“巧實力”,只不過是對美國學者約瑟夫·奈思想的“盜版”。早在2004年初,約瑟夫·奈就在著作《軟實力:世界政治成功的手段》一書中較早提出“巧實力”的概念。

惠頓鼓吹“巧實力”,其實還隱藏著他不可告人的商業動機。眾多頭銜之中,他還是一名商人——Banner Public Affairs公司的副總裁,這是一家專門從事政府關係的公關公司,主要負責就公共外交、媒體和東亞事務等議題向美國當局提出建議。

藉助商業智庫和非政府組織(NGO)等亂港,是西方勢力慣用的伎倆。港嘢君在《 索羅斯亂港的賊心與賊膽 》一章講過,索羅斯亂港的核心手法是,利用NGO多方扶植顛覆他國的“顏色革命”,進而達到趁亂打劫的目的。

在福克斯新聞網專欄中,“巧實力”“顏色革命”“干預主義”是惠頓筆下出現頻率頗高的詞彙。惠頓也深諳“顏色革命”之道,他也以“顧問”之名招搖斂財。

惠頓雖有搞亂香港的賊心,卻沒有“金融大鱷”索羅斯的賊膽——後者動輒謀取十億百億美元。但是,惠頓只賺夠顧問費就心滿意足。

寫書拍照“做掩護”,角色頻換如“走馬燈”

你方唱罷我登場,香港已成為各方勢力的舞臺。上文所述,一些西方勢力已不甘幕後遙控,而是直接粉墨登場。不過,一張張洋麵孔和略顯臃腫的身材難免“鶴立雞群”。

凱文·羅奇(Kevin Roche)多次出現在騷亂的隊伍中。他坐在天橋樓梯上休憩時,很快被香港媒體抓了個“現形”。當時,他正在給一名記者發信息。

乱港“洋面孔”里的“生旦净末丑”

這一次,假新聞人遇上了真媒體。

從署名等信息來看,凱文·羅奇是美國《紐約時報》的編輯。香港《大公報》則披露說,他還是多場騷亂的“洋指揮”,多次向亂港分子提供香港警方行動的訊息。

新聞記者能奔走四方打探消息,也經常成為西方情報人員掩護身份的“掩護牌”。多年前,美國攝影記者丹·加雷特(Dan Garrett)就被香港曝光身份複雜。

2014年10月30日,美國《紐約時報》網站文章也承認,丹·加雷特是美國國防情報局(DIA)、美國國家安全局(NSA)的前情報分析人員。

在香港,丹·加雷特的公開身份是一家網絡媒體的攝影記者,他對“港獨”和反政府活動的新聞選題最有興趣。他幾乎逢亂必現身,並常穿搭灰色馬甲或白色T恤衫,脖子上掛著一部單反相機。

從所發佈的百餘張圖片作品來看,丹·加雷特更願意將鏡頭瞄準香港警察發射催淚彈的一面,而對暴徒毆打路人、襲擊警察、打砸公共設施等畫面視而不見。

選擇性報道一直是西方媒體揮之不去的通病。丹·加雷特作為攝影記者的背面,還有多重身份。每逢研討會等思想亂港的場合,他會脫下T恤衫和黑色短褲,換上西裝、打上領帶,衣冠楚楚地出現在人前人後。

丹·加雷特潛伏香港多年。2014年9月5日,即違法“佔中”運動的前夕,他就出現在所謂“香港2020”政改討論會上。

這是香港學聯代表、美領事館人員組織的亂港會議。會上,丹·加雷特不動聲色地傳達指令:華盛頓要求繼續在香港推動社會、民間力量爭取民主運動,尤其是推動青少年在社會遠東做“前鋒”(炮灰)。

“美國會保護學生領袖。”演講中,丹·加雷特還給參會學生做出許諾。

那一次公開曝光後,丹·加雷特一度承認與美國駐港前領事夏千福(Clifford Hart)一樣出身於五角大樓,後者曾為美國發掘、培養、扶植新一代利益代理人立下“汗馬功勞”。

丹·加雷特亂港之舉惹得天怒人怨。2019年9月26日,他再次飛進香港時,已被出入境管理部門依法禁止入境。

被果斷拒絕後,丹·加雷特氣急敗壞地對《香港自由新聞》(HKFP)傾訴,他這次來港是為執行“一些正策劃中的書本、紀錄片項目”,包括約見朋友、學者以及購物、攝影,並“觀察十一(國慶)及香港的抗議文化”。

加雷特擁有博士學位,著有《中國香港反霸權抵抗:可視化城市抗議》一書。他還在社交媒體上炫耀說,他已經在香港生活了20年,還用鏡頭記錄了600多場騷亂和遊行。

從間諜、攝影師到文化學者……丹·加雷特又換上了證人的行頭。

大約返美一週後,他衣冠楚楚地坐在美國國會中國執行委員會(CECC)的證人席上,大肆攻擊香港和“一國兩制”政策。

香港亂局已持續數月,恰如京劇裡的“生旦淨末醜”:一張張“洋麵孔”“洋相”百出,他們卻有一個共同的身份——西方情報人員。

乱港“洋面孔”里的“生旦净末丑”

香港市民到美領館外舉標語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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