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實習醫生第一次上手術,見到手術室裡的畫面,他心無法平靜

小說:實習醫生第一次上手術,見到手術室裡的畫面,他心無法平靜

蘇城同福醫院由於開設在學校比較集中的地方,所以他們婦科做的就是學生的生意,來到這裡做手術的,幾乎都是附近各個學校裡十八歲往上的女學生。

走進手術裡的胡萊,心情是既忐忑又期待,忐忑不用說了,因為這算是換了靈魂的他的第一次手術;期待則是因為對於這樣的手術,任何一個身體沒有問題的正常男人,肯定都會不自然的有這種心情。

深吸一口濁氣,壓下了腦海中的河蟹畫面,繼續向裡面走了幾步後,胡萊就看見對面牆邊站著一個女學生,她剛脫完下衣正準備上手術床。

那個女學生這時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轉身看到一名戴著口罩的男醫生走了進來,她連忙用手捂住了下面部分,接著就大叫了起來:“啊!!!”

胡萊被這聲尖叫嚇得全身一哆嗦,剛剛要有點變化的部位,一下子又恢復到了原狀。

“肅靜!你怎麼了?這裡是手術室你不知道嗎?”王菲菲走過去訓斥了那個女學生幾句。

“我......我看見有男醫生進來了......沒忍住......”女學生紅著臉低聲跟王菲菲解釋了一下。

“現在蘇城哪家醫院的婦科裡沒有男醫生?以後習慣就好了。”王菲菲安慰了她幾句,就又去忙了。

女學生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抬頭偷偷瞅了眼胡萊,她還是有些不習慣,所以捂住下面的手,一直都沒有拿開。

怎麼習慣?

她這可是第一次啊!

女學生旁邊的一個二十歲出頭模樣的女子,看到她這副模樣,就想起了從前那個也是如此單純的自己,先是感慨地搖了搖頭,接著很是麻利地脫完了下衣上了手術床,大大方方地擺好姿勢後,拿起手機玩了起來,就好像是胡萊根本不存在似的。

這一幕,不僅是讓那個女學生愣住了,就連還站在門口附近的胡萊也是看傻眼了。

如果說剛才那個尖叫的女學生是“菜鳥”的話,那這個此時已經躺在手術床上,大腿已擺好姿勢的小姐姐,就絕對是一位“高玩”了!

真是太敞亮了!

不自覺地嚥了口吐沫,胡萊連忙收回目光,看向了手中拿著的需要手術的病人記錄,他今天下午需要服務的第一位病人叫樸惠,在五號手術床。

查看完記錄,胡萊抬眼向裡面瞧了瞧,尋找著他在這個婦科手術室裡的第一位病人。

此時除了尖叫的女學生與那個敞亮的小姐姐之外,手術室裡還一溜躺著另外六個正在做手術或者正準備做手術的女生,她們都是挺著脫完下衣的下半身,雙腿呈彎曲狀,對著門口。

對於這樣的場景,胡萊覺得是比以前看過的那些島國教學片,還更要讓他口乾舌燥啊!

如此也導致他的相對位置,再次開始慢慢甦醒過來,但等到全部展開後,就有些難受了!

胡萊只好把左手悄悄伸進了褲兜裡,一頓操作後,才算是有所好轉,之後他面色平靜地順著一個個手術床找了過去。

走到五號手術床,胡萊發現這位病人已經脫完了下衣,敞開著被綁的雙腿,正準備進行手術,而躺在床上的女生,此時也看到了戴著口罩的胡萊,她很是大方地衝胡萊笑了笑,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胡萊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接著不受控制地掃了一眼她的手術部位,隨後才看向了她的床號。

他這次進入手術室的工作,是要給這些做手術的女生打麻藥,婦科流產手術的麻醉,在手術麻醉中差不多算是最簡單的了,一般都是由做手術的醫生兼任,不像其他大型手術還需要有專業的麻醉醫師。

原主以前實習的時候,就是一直在幫病人打麻藥和順便要做一些打雜的事,但他卻是想成為一位真正的婦科醫生,能親自做手術的醫生,他想以自身小小力量,幫助這些嬌嫩的“半邊天”們,解決各種病痛煩惱。

胡萊感同身受,他也有這份愛心,不過卻覺得原主有些狹隘了,除了婦科的這些“半邊天”外,另外那些“半邊天”,他也想去關愛,畢竟男女平等嘛!

雖說記憶裡只有婦科方面的醫學知識,可作為一個開了掛的醫者,必須是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就算以後全能外掛在這方面幫不上他,他也一定會自己努力的。

醫之大者,就該為天下無病而努力,不畏艱險,不分男女!

胡萊是有這些覺悟沒錯,可他也知道,一個“同福婦科醫學與護理聯合技術學院”出身的小醫生,在這家醫院就算是能單獨做手術了,該打雜也還是得打雜,註定無法跟那些正規醫科大學畢業的醫生相比。

所以,出身真的很重要!

前世的他為什麼會黃袍加身在各條街道兜轉?

還不就是因為沒有一個好出身,才被硬生生逼上這個位置的啊!

胡萊腦中思緒亂飛,其實就是為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他先前走過來的時候,眼睛不受控制地掃過了好幾個女生的手術部位,作為兩輩子的純情小男生,他哪受得了這樣的大場面啊!

就算是那些島國的教學片,估計都不一定會有這樣的情節!

記得以前看完教學片,一瓶營養快線也能補回來了,但對於現在的場面,那最少得兩瓶打底啊!

不得已,胡萊只能是默默給自己灌“雞湯”,把心裡面的正能量給頂上來,以確保自己還是那個高尚的、純粹的、有道德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男人!

可就算是這樣,胡萊還是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鼻孔也是乾澀發癢,不過這也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他還是可以克服的,等到以後習慣了,估計就不會有這樣的過激反應了。

“你是樸惠本人吧?”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胡萊走到了樸惠跟前,開始確認身份信息。

“對,是我。”樸惠上上下下打量了胡萊一眼,抿嘴偷笑。

她發現面前的這個小醫生,好像是有些起反應了。

“嗯,我現在要給你打麻藥了。”胡萊說著就開始用酒精棉擦洗她注射部位的皮膚,確認消好毒之後,他拿起準備好的注射器,乾淨利落地紮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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