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首部創業紀錄片《燃點》導演關琇說:一個人沒瘋到一定程度不會去創業,一個人沒瘋到一定程度也不會去拍創業紀錄片。
可以說,在這個陣容名單裡面,小銀子我最熟悉而且電影效果最佳的無非就是姜逸磊即papi醬了。
從超級網紅到papitube創始人之一,如今年僅32歲的papi醬,竟然活成了創業者的另一種狀態。
但誰知道為人稱羨的“papi醬式成功”背後,只源於papi醬只是想提高生活質量、活得更好一點而已。
01、從普通人到超級網紅和創業者
不少小夥伴知道Papi醬,都是從2016年常聽到得一句“大家好我是Papi醬,一個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女子”的slogan開始的。
Papi醬的視頻,總是通過誇張逗趣的表情動作和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以超快的語速,將普通人生活中出現的各種現象及娛樂圈八卦、社會新鮮事進行喜劇式的呈現,並在微博、微信等社交平臺上發佈開始。
吐槽穩、準、狠,直擊人們笑點和痛處,不罵人,不做論斷,不苦口婆心說教,但有自己的價值觀,於是迅速在網上火了起來。
就這樣,Papi醬就憑藉著風格獨特、三觀超正、更新快、質量高的系列短視頻,在網上迅速走紅。還記得她第一次從視頻中走出來參加紅人節現場活動,被誇是網紅圈裡唯一不是照騙的網紅。
可誰知道她的成功也不是啥一蹴而就的?
大學央戲畢業後的Papi醬,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其實Papi想過要當個好演員,但是卻因為“不夠好看”、“身材普通”,到了畢業還沒有戲約。
曾嘗試過很多工作,但都沒作出什麼成績來,想開服裝店卻沒有啟動資金。和朋友一起創業也以失敗告終。
大學畢業後的整整四年時間,Papi醬都一事無成。家中一應開銷全都依靠老胡(papi醬老公),兩人日子過得緊巴巴的。買彩票,中大獎,可以說是那時的papi,最期待的一個夢想了。
但其實那四年裡,papi並沒有閒著。與專業相關的工作,她都有試過。只是天性自由的她實在難以接受自己過著朝九晚五,一眼望到頭的生活。她也曾和好友一起創業。沒多久,她就發出了“創業好累”的哀嚎。後來,創業也以失敗告終。
迷茫了4年,後來她決定當一名老師,於是開始準備考研,還計劃之後再讀博。2013年她成功考上了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的研究生。
實際上在爆紅之前,她已經在網上發佈了幾千條視頻了。2015年夏天,Papi醬開始和好朋友霍泥芳組成“TCgirl”,在網上拍吐槽小視頻。
不過那時的papi醬,只是個素人。她第一個作品沒能激起絲毫浪花,這一堆字節跟每天產生的億萬數據流一起,湮沒其中。
2015年的最後三個月,是papi醬躥升的開始,原因是單飛後的她內容開始改版了。那些一條看似簡單的五分鐘視頻,從高質量的選題到寫稿,到不同著裝下五六遍的錄製,再到後期剪輯,全是她一手包辦。
事實證明,“改版”非常成功。她的粉絲數開始激增,本人及視頻主題製造的話題多次成為“微博熱搜”關鍵詞。2015年底,在某媒體公佈的“年度網紅排行榜”上,papi醬排名第二,位列該榜單第一的是王思聰。
時針剛走近2016 年,一切都不一樣了。papi醬恰好站對風口,迎合了時代的趨勢,她的短視頻一個鮮明的特點就是內容生產者的不可複製性,具有鮮明的個人品牌價值。
於是papi醬紅了,且還是爆紅,也正是自其走紅,業內有了短視頻元年的說法。
並且很快,Papi醬就實現了網紅經濟變現。
16年3月,Papi醬獲得了真格基金500W、羅輯思維500W、光源資本100W和星圖資本100W共計1200W的融資(雖然後期撤資)。同時Papi醬這個IP也被估值超過3個億。
16年4月,Papi醬以2200W賣出了第一個視頻貼片廣告,這不僅是新媒體,也是人類歷史上單條視頻廣告的最高價格。
而這些回報的背後,無一不是靠一個又一個作品,打底和積累出來的,粉絲和讀者是靠內容吸引過來的。
其實papi醬火之前,跟普通女孩一樣,也有心心念唸的包包和房子:
我曾經真的是非常想有一個包,但我跟老公真的沒有什麼錢。
我媽都60了,6樓,她還能爬多少年6樓,我還是想先給我媽把這房子換了吧。
但身處上海老小區的她,她在很長時間裡,都攢不下買個包包的錢,更不用說窗戶對面的那新住宅小區,可以讓爸媽不用天天爬樓梯的電梯房。
房子,畢竟是很多人最基礎最底層的需求啊。
很多創業者或許一開始的夢想,或者說一個衡量的標準就是,在一二線城市,買下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讓每個深夜加班的抬頭中,看到萬家燈火中也有自己的一盞。
對財富有追求並不丟人,甚至可以說對財富的追求是一種鞭笞和壓力。
2017年6月,她從中央戲劇學院順利畢業。
同年,她把自己人生中第一筆商業變現的2200W,全部捐給了母校中央戲劇學院。將用於中戲的基礎設施建設,和“勿忘劇場”、“初心獎學金”的設立。
Papi醬雖然成為了國內無人能超越的“宇宙級網紅”,但背後創作的辛苦,或許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當時考研讓papi醬比現在胖了20斤左右。考完研,她硬生生減到了我們現在看到的樣子。
2、papi醬三年,內容創業如履薄冰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湧入,行業開始浮躁了起來。
papi醬的不同在於,她意識到了靠個人IP並不能長久,靠機構化運營平臺IP孵化才能保持生命力。
2016年6月10日,東三環附近的一處三室一廳中,papi醬在一張白板下寫下“勿忘初心,自由自在”,和泰洋川禾創始人楊銘共同成立了papitube,並轉型MCN。
楊銘是papi醬的同班同學,泰洋川禾的前身為楊穎工作室,有成熟專業的藝人經紀、明星孵化、IP商業化、娛樂營銷的管理經驗。
papi成立papitube的理念是為了papi希望尋找跟她一樣志同道合的優質短視頻創作者,同時也是為了讓他們能夠自由自在地創作,而不至於為生存變現而消耗精力。同時也實現內容團隊抱團生長,增強了抗風險能力。更何況,用戶口味一直在變,個人IP在缺乏良性運營下,很容易就瞬間淪為明日黃花。
從選人開始,papitube就有自己的標準流程。比如,選擇簽約的博主都有幾個共同點:有趣,認真做內容,並且對內容有比較好的審美和評判。
截至目前,papitube及papi醬本人已經走過了三年的艱辛創業路,papitube旗下更是簽約了150+短視頻博主,全網粉絲在5億級別以上,長時間蟬聯微博MCN榜單第一名,並在抖音MCN榜單中排名靠前。
雖然Papitube旗下的短視頻博主有150多個,“Bigger研究所”、“鍋蓋”等都是各自領域的頭部,擁有百萬粉絲,但是仍然沒能像Papi醬一樣“現象級”的成功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她的成名看似無意,其實絲毫不具備可複製性。
papi醬的選題很巧妙,真實而又細膩、視頻短片時間多在2-5分鐘,多涉及青年人群關心的情感衝突類、價值觀衝突類等內容。
用針砭時弊的幽默又直切的語言風格,傳達著健康的價值觀和世界觀,引發了受眾的共鳴,能受到大眾追捧也並不奇怪。
好內容成就了papi醬的持久生命力。papi醬正是這樣的完美主義者,哪怕是0.1秒的視頻誤差,她都要再進行修正。回看已經發布的內容,在自我懷疑與自我審視的之下打磨技藝,是papi醬每天的必修課。
可以說她將短視頻製作帶到了一定的高度:言之有物,不乏幽默,兼具節奏感。
但隨著賽道上的各種博主越來越多,用戶的注意力是被分流的,加上短視頻遇上15s抖音,對原本強大的內容創業者是有很大影響的,所以能出現達到2016年Papi醬影響力的頭部短視頻博主,越來越難了。
對於Papi醬本人來說,我們不難發現她在最近幾年已經開始了新領域的嘗試,電視綜藝節目、網絡綜藝節目、電影……Papi醬的藝人化動作越來越明顯。
究其原因 ,無非是網紅的生命週期短,而且面臨的各方壓力不小。
自媒體內容創作者,很多都有過被網友罵慘的經歷。爆紅之餘,papi也不得不面對撲面而來的負面消息。
Papi醬就曾提到面對網絡暴力,“我沒有得罪、傷害過任何一個人,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她舉報了一個造謠者,沒人回應,她氣的一晚上沒睡好,嘴裡一邊塞午飯一邊掉眼淚。
很多不好聽的言論讓papi很生氣,但她生氣的點更多還是在於“你把我的努力都給抹殺了。並且你是生造出來一些東西,試圖蓋去我的努力。”
papi醬這兩年雖然一直被質疑“過氣”,但是人家的年收入妥妥在八位數以上。
現在的papi醬雖然更低調了,但她的創作能力依然牛批。你要是不服,麻煩去看一下她5月10日發佈的說唱視頻。
三年間,papitube逐漸成長為papi醬口中的“大孩子”,經過三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中華最強內容MCN之一。
從個人IP“papi醬”,到公司化運作的MCN,這是papitube成為網紅孵化平臺的關鍵一步。為此,papitube在其三週年當天宣佈了一個 “售罄計劃”。意思就是以檔期“售罄”為目標,papitube將對博主的商業檔期進行更加多元化的管理,刺激培養出更多垂類頭部賬號,並解決廣告主的商業訴求。這意味著papitube要在變現效率上走的更快、更穩。
但即使有這麼高的收入,成立papitube公司,登上人生高峰,也緩解不了Papi醬對未來的不確定和焦慮感。
與視頻裡那個活潑、開放的papi醬相比,生活中的papi是敏感,害羞,缺乏安全感的。papi醬曾形容自己是個“極度外向的悲觀主義者”。
但這些脆弱和痛苦,她從未在微博和視頻上展現,就像她也從未表達過自己對短視頻究竟有多熱愛,對內容的要求究竟有多苛刻。
papi醬“對內容的要求很高”,不喜歡即興創作的路子。papitube越做越大,她的其它工作越來越多。她坦言自己不喜歡硬做內容,“這樣做出來折磨自己,觀眾看完可能會無感”。她情願多花時間磨一個內容,也不要為了更新頻率做無意義的事。
一不滿意就要推倒重拍,忙起來48小時不合眼是常有的事。在長時間,極度緊繃的精神與高強度的工作下,掉髮和頭疼更是家常便飯。
如今,這“48個小時的辛苦工作”還包括應付蜂擁而至的各種客戶。此時的papi醬不再是一位擁有完全自主決定權的內容生產者,她需要變身為客戶產品的服務者,最初的方案被否定,這讓papi醬覺得“有點艱辛”,她不得不帶著團隊按照客戶的要求,不斷刪改腳本,最終在臨近錄製的最後時刻定稿,按時完成了製作。
問到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辛苦呢?她用莎士比亞的一句話說:“愛所有人,信任少數人,不辜負任何人”。
03、創業者集體焦慮與出路在哪裡
電影《霸王別姬》開頭時戲班師傅說:“要想人前富貴,就得人後受罪。”此話不假。
如果說高考是農村子女改變身份的捷徑,那麼創業應該是打破所謂階級固化的捷徑。
而創業是一個永不停息的人間戰場。在夢想與堅持面前,他們一年365天都沒有休息,今天勝利了也不代表明天就能繼續勝利,天天都有狼追著虎趕著,一旦停下就被被人超過了,只能捨命狂奔,焦慮也如影隨行。
片中的安傳東被視為草根創業者的代表。他是90後,來自河北農村。拼了命考上中國人民大學,進入大學發現智商和情商都不如人。曾經在北京工地上搬磚,因為包工頭跑路,準備從天台要往下跳,才能夠要來薪水。
電影裡,面對這樣殘酷冰冷的現實和壓力,戴威覺得對於他這樣一個從七、八線農村來到一線城市的年輕人來說:“考試考不過,情商又不行,那你混什麼,只有通過創業來證明自己。”
但他先後三次創業都失敗了,又在投資人的鼓勵下重新開始。
然而,在很多人佩服安傳東不斷堅持的同時,也有投資人公開表達了反對意見。高特佳投資人範大龍就很不客氣地評價說,“安傳東根本沒想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就想靠創業打破階層?這並不勵志。”
工資發不出來的時候,他曾拿老父親打工一年的錢,給員工發了工資。
一切變化之快,不知道出路在哪裡。
狄更斯在《雙城記》中寫下了這樣一句話: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
而馬雲也曾說:今天很殘酷,明天更殘酷,後天很美好,但大數人都死在了第二天的晚上,看不到後天的太陽。
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是不變的真理。在這沒有硝煙的戰場上,有優勝的獵人,就必然有被淘汰的劣者。經濟大潮如風捲殘雲,很快就把失敗的創業者吹地無影無蹤。
90後的戴威,2014年創立ofo小黃車,2016年時已經連續拿了5輪融資,2017年3月D輪融資規模達到了4.5億美元。戴威曾榮獲《財富》中文版“中國40位40歲以下的商業精英”,《胡潤百富榜2017》顯示,26歲的他成為首位上榜的90後。
電影拍攝的14個月裡,ofo發生了太多事。2018年12月4日,法院對戴威作出了“限制消費令”,不能坐飛機,不能住酒店,不能買車買房。
電影開拍時風光無限,電影上映時已陷入絕境,26歲時身價百億,27歲時跌落神壇,被列入失信人名單。為此很多網友這樣評論道:“吸引了這麼多流量,他是成功了;虧了那麼多錢,投資人是中邪了還是上輩子欠他的?”
這就是創業者的跌宕人生。
這些想要憑藉創業改變命運的追夢人,不僅是中國第三代創業者的代表,也是互聯網時代下創業大潮的一個縮影。
其實在創業夢想的道路上,你從來不是孤獨的!
很贊同《燃點》的總導演關琇所說:“不以成敗論英雄!每一個走上創業這條不歸路的人都值得尊敬,因為他們其實是社會前進的動力。”
電影中,安傳東回到老家,站在農村的麥田邊,我感覺就像回到了我在廣東的老家,一樣的農村,一樣瓦房,一樣的田地。不同的是我周圍好多鄰居都搬走了,只剩幾家老住戶,夜裡只有闌珊燈火與蟲鳴,卻一樣的窘迫和格格不入。
從大學畢業起,像我們這樣出身的娃拼盡全力,能讓家人過上好日子就不錯了。但問題是,現在的我更像papi醬無力的那四年,嘗試了很多工作,卻一一被現實消磨和心理打敗,迷茫卻又不知前路在何方。
對於我們這代年輕人到底要不要創業,相信我: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在“幹些什麼”之前,我們要知道自己要往哪裡去,“想做成些什麼?”
看了papi醬的經歷,小銀子我最大感悟是成為網紅清流的背後,是個人素養和知識教育的體現。所以說,還是得多讀書。
在創業之前一定要多讀書,先完成自身素質和思想以及技能點的積累,再看看自己的原始資本和興趣目標是什麼然後再出發和努力前進,當然最好是學以致用。
想好了就去做,但所有的成功都來源自日復一日的積累與堅持,沒有捷徑可走,所以大家對未來需要有更多的耐心,明確地知道自己想幹什麼,想到哪裡去,前行的路上,就是沿著自己設定好的目標,一直往前走。因為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但放棄一定會失敗。
寫到這,我忽然想起來之前看過的王魯彬的一本書,她說:
“多少人努力合群卻在人群中倍感空虛,多少人心向遠方卻一直原地徘徊,多少人渴望出眾卻將自己囚禁庸常。如果有一顆心是自由的,你就可以到達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如果有一顆心是自由的,無論身處何處都能創造理想之境”。需要選擇的時候,我們就果斷一點;
需要告別的時候,我們就勇敢一點;需要往前的時候,我們就堅定一點。不要陷入太深的執念,不要把自己放在別人手中,把未來交給時間,把自己交給自己。
創業不是孩子過家家,想做就必須拼盡全力,把問題轉換成目標。要知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沒有冒險精神就不要創業,想做老闆必須還是要有冒險精神的。
談太多理想只是好高騖遠而不踏實,認真做好手上的事情,思考做事情的正確方式,任何時候都保有自知和學習的能力,保持高速成長,就會比別人更能把握未來。
祝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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