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茂憑啥收他倆為徒 一個有才華 一個拼爹 他倆還有個共同之處

蘇文茂有十一位徒弟。在上一篇裡,蕭陶說了其中的五位,這一篇再說三位,剩下的下一篇說。

趙偉洲

趙偉洲是蘇文茂的大弟子。趙偉洲的父親趙心敏是文字輩的門長,蘇文茂的師哥。趙心敏的師爺是焦少海,蘇文茂的師爺是張壽臣,張壽臣的師父焦德海是焦少海的父親。趙心敏讓兒子拜蘇文茂當然不是心血來潮。趙偉洲生於1950年,拜蘇文茂是在1952年,那時趙偉洲一歲多,兩歲不到,蘇文茂也就二十二三歲。相聲界流傳的“先會叫師父,後會叫爸爸”,說的就是趙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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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量小的人,這油條能吃一天(右為馬志明)

趙偉洲打小學相聲,行話叫做“娃娃腿兒”。王佩元是趙偉洲戲校的同學,可趙偉洲卻是王佩元相聲開蒙老師。其實他倆是同齡人。1962年,河西區戲校解散,蘇文茂把趙偉洲和王佩元安排進天津市曲藝少年訓練隊。這個訓練隊算天津戲曲學校的曲藝班。雖然是插班生,但他倆也都拿到了中專文憑。

趙偉洲入行早,但成名晚。他跟楊少華是相互成就。要是沒有楊少華,應該就沒有曾經輝煌一時的趙偉洲。當年他倆合說的《枯木逢春》至今讓人記憶猶新,“我要幸福”、“我要開花”更是成為相聲經典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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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偉洲和師父蘇文茂在《老爺升堂》劇組

趙偉洲跟師父蘇文茂的故事,蕭陶聽說過不少,限於篇幅的關係,這裡只說一件事。因為是兒徒,在蘇文茂面前,趙偉洲可以無所顧忌,甚至有點放肆,這是別的徒弟所沒有的特權。

有一年,幾個徒弟相聚在師父家裡,個個都拖家帶口。吉馬是蘇文茂的三徒弟,比趙偉洲大二十歲,但他得叫趙偉洲“師哥”。吉馬讓自己的媳婦叫趙偉洲媳婦“嫂子”,吉馬媳婦比趙偉洲媳婦也大二十歲,怎麼都叫不出口。蘇文茂出來打圓場,說:“你們誰歲數大就喊誰哥哥嫂子。”趙偉洲不樂意了,對師父說:“您歲數最大啦!”換成別的徒弟,這麼懟師父早就被罵死了,可他是趙偉洲,蘇文茂還真拿他沒轍。

劉俊傑

劉俊傑跟趙偉洲同歲,因拜師晚,在十一個徒弟中他排行老五。其實,蘇文茂很早就認識劉俊傑。有一年,劉俊傑表演快板書,蘇文茂聽完後對他說“我給你介紹李潤傑”。李潤傑是天津市曲藝團快板書表演藝術家。那時劉俊傑還是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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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俊傑給師父蘇文茂量活

劉俊傑真正跟蘇文茂交往是從部隊復員回津之後。當時,蘇文茂被下放到天津南郊,一起去的還有馬三立等人,他們歸南郊文教辦管。1972年,文教辦搞職工文藝匯演。蘇文茂不能登臺,但領到一個任務,協助辦匯演。

那時,劉俊傑在津南電機廠工作,他跟津南小站木器廠的郭祥義利用業餘時間合作說相聲,小有名氣。蘇文茂找到他倆,讓他們說自己寫的相聲《打井記》。在蘇文茂的指導下,他們排練了半個多月,圓滿完成了任務,劉俊傑因此跟蘇文茂結下了深厚的情誼。後來,蘇文茂說過這樣的話:“我下放到南郊,唯有一件事讓我寬慰,這就是我在南郊收了個好徒弟。”他說的“好徒弟”就是劉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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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俊傑收徒

劉俊傑一直在天津工作生活。他是跟蘇文茂來往最密切的徒弟,沒有之一。他跟師父的交情早已超越了師徒之誼,說是父子都不為過。蘇文茂的長子叫蘇明傑,次子叫蘇明俊。一個俊,一個傑,合起來就是“俊傑”。什麼叫緣分?這就叫緣分。

趙宇

在蘇文茂的十一個徒弟中,趙宇排第十。趙宇畢業於北方曲校創作班。嚴格來說,他不算相聲演員,他做的是幕後工作。楊少華小兒子楊議剛出道時的很多作品都出自於趙宇之手。趙宇還策劃過蘇文茂從藝六十週年的紀念活動。

趙宇的父親叫趙俊傑。他既是蘇文茂的老朋友,又是老鄰居,可巧的是也叫俊傑。趙俊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北方曲校副校長。趙俊傑去世後,蘇文茂前去弔唁,趙宇哭著對蘇文茂說:“我爹沒啦,您就是我爹,我要拜您為師。”蘇文茂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誰讓他是俊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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