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第十一話):
我不知你為何要棄了劍道改修詭道,我不知你如何獲得的陰虎符,
你不想告訴我,那我便不再追問,
可是,魏嬰,讓我幫你。
我不想你出現絲毫的紕漏,我不想你步入歧途,我不想你受到陰鐵的控制亂了心性,
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自古以來無人能夠反控制陰鐵,我怎敢讓你以身試險,
因為是你,所以我輸不起。
藍忘機:你不御劍,我陪你
四大家族共同討伐溫氏,計劃徹底攻下不夜城,打敗溫若寒。
這一次的你很是反常,居然沒有選擇御劍與江晚吟共同前去,而是選擇了騎馬而行。
既然你選擇騎馬,那我陪你便是。
可是,這不是你的性格,你到底怎麼的了。自從回來之後,我再也沒有看過你佩劍。
忍不住問你:怎麼不御劍前往岐山。
你笑著說:你才不去湊江澄和花孔雀的熱鬧。
可是,你不是最喜歡熱鬧的嗎?
你笑笑,不再言語。魏嬰,自從回來你便怪怪的,不似從前一樣灑脫自然,總是心事重重,貌似有很多秘密卻不想講,這樣的你,讓我覺得患得患失,很沒有安全感。
“魏兄,你們千萬要保重呀。”城樓上,聶懷桑的一聲高喊,打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
有些不高興,這個聶懷桑,自家大哥不關心,反倒是很關心你。
藍忘機:魏嬰,冷靜
岐山一戰,我們暫時獲得了勝利,在岐山腳下,安營紮寨。
正當你我共同查看傷員傷勢之時,一名弟子來報,說是江姑娘出了點問題。
我看見你急衝衝的便跑過去找你師姐,連具體什麼問題都來不及問,從未見過你如此緊張過一個人,不禁在想,若是將來有一日我遇見危險,你是不是也會如此緊張呢。
藍湛呀藍湛,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默默的陪你同去,在寨外等你,擔心你出現問題。
當我聽見寨內出現笛聲時,莫名的有些恐慌,擔心你因為緊張師姐而做出激進的事情,擔心你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志。
果真,等我衝進去後,發現你正在打金子軒。
看著你異常氣憤的樣子,我真的是有些怕了。抓住你的胳膊,阻止你進一步攻擊金子軒。
冷靜,魏嬰。
你慢慢的冷靜下來,一言不發,離開了賬內。
魏嬰,這樣的你,叫我如何不擔心。邪道損心性,損身,不是說想要控制便能夠控制住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容易,我怎能放任不管。
藍忘機:眾人都關心你的陰虎符,而我只想知道你身體到底折損多少
我們和溫若寒之間的一場大戰終究還是來了,我等這一天亦等了很久。
在戰鬥過程中,我發現你依舊是沒有佩劍,而是一直用你的笛子。你的靈力好像比之前弱了很多,戰鬥力下降很多。
很多時候,我發現你有些力不從心,不得不跟在你身前,默默守護你。
溫若寒的傀儡果真厲害,他們都是不死之身,受傷後不但不死反而卻越發的厲害,若是這樣一直下去,眾人都會過勞而敗。
你最終還是用了你的笛子,你口中的詭道術法。
那一刻,我真的好擔心。
我擔心你是否能夠真正的控制好你的心性。我亦擔心你一旦當著眾人的面使用詭道,那麼就算取得勝利,勢必會將自己至於眾矢之的。
你的術法果真厲害,所有的傀儡皆受到控制,不但不攻擊眾人,反而自相殘殺。
溫若寒質問你,從哪裡獲得的陰鐵,他問你薛洋到底給了你什麼?
我看見你拿出兩塊類似於陰鐵的東西,你告訴溫若寒,這不是陰鐵,它們是陰虎符。
看著溫若寒生氣的掐著你的脖子,立刻衝上去,不想他傷害你。
沒想到孟瑤搶先一步殺死了溫若寒。
而你,也因為操作陰虎符而傷了元氣,立刻抱住虛弱的你,免得你摔倒在地。
魏嬰,我說過,邪術終究是損身的。你越來越薄弱的靈力,是不是便與你修煉陰虎符有關呢?不禁暗自擔憂。
藍忘機:你的質問
不夜天一戰,因為你控制了傀儡,讓我們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而你,卻因為操控陰虎符而陷入昏迷之中。
每日都前來你的寢室,為你彈琴靜心,讓你早日醒來。
我擔心你,魏嬰,我擔心你會因為修煉陰虎符而損身,損心性。
今日再次前來,你已經醒來,但是依舊有些虛弱。
閉嘴,凝神。
不想說太多的話,只想幫助你快速恢復身體。
你突然叫我,藍湛,我好了。
趕緊去看看你的情況,果真氣色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你說,以後可以不用彈琴了。
驅邪靜心,不可輕慢。
你說,你不用驅邪,你只是虛耗過度。
魏嬰,我自然懂你的心性,可是,有的時候不是人為便能夠控制的。
你反問我,是不是我也認為陰虎符是邪,你問我這世間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東西,無知無覺能夠改變人的心志,從忠到奸,從白到黑。
魏嬰,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有時我也會疑惑,我也會想不明白。可是,
因為涉及到你,我不敢冒險。你說它不是邪,你說你不會被它所控制,你說你心由你,這些我都願意相信你,我也願意相信你不會想入魔,可是有的時候我們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是無法控制那些邪術。
我親眼看見你因為修習詭道而變得情緒異常激動,我親眼看見你因為操控陰虎符而昏迷不醒,難道這不是損身損心性嗎?
魏嬰,我可以不攔你去修習詭道術法,可是你必須要讓我陪在你身邊,幫助你靜心,護你平安。
藍忘機:我是否真的信你?不,我只是想讓你的未來更好而已
自溫若寒死後,各大家族便開始紛紛絞殺溫氏餘孽。
看著他們寧可殺錯,也絕不姑息,我亦覺得不妥,可是卻不知如何阻止。
老弱婦孺的求饒聲、哭泣聲,再次引發你異常。
忍不住提醒你,魏嬰,凝神。
忍不住問你:魏嬰,你是否願意與我學習《洗華》琴譜?
你問我,修習《洗華》,可是你也懷疑我?
溫若寒臨死前的質問在我耳邊響起,魏嬰,不是我懷疑你,而是你現今真的是太反常。
我不想和你之間有所隔閡,我想我們之間應該說明白,只要是你告訴我的,我都信。
你身上的陰虎符從哪裡來?
你說,陰虎符不是陰鐵,它是你在屠戮玄武時獲得的陰鐵劍。
明知是陰鐵,為何要煉。
你說,藍湛,夠了。
你答應過我,讓我幫你。
你反問我:可是如果你不信我,又怎麼幫我呢。
看著你要離開,還是忍不住抓住了你的手臂,你不理解我也好,哪怕你生我的氣也好,可是我卻不能眼睜睜看見你受到傷害。
再次提醒你,陰虎符終究不是正統,一旦心神不穩,便無法控制。
魏嬰,我知道我這樣講你不會高興,可是我卻不能置之不理。
魏嬰,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更擔憂你而已。
你敢拿自己的未來去賭,可是我卻不敢拿你的未來去賭,你賭得起,我卻賭不起。
藍忘機:我們之間也有了隔閡,對嗎?
一陣廝殺聲、呼救聲,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尷尬。
趕到呼救地,原來是金子勳在絞殺剩下的溫氏餘孽。
可是,他們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孩子。
雖然知道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卻沒有理由去反駁。
看著那些人死在你我面前,不禁有些黯然。
你問我,藍湛,到底孰黑孰白。
我怎會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們之所以反對溫氏,就是因為溫氏的殘暴不仁。而如今,我們反過來殺害溫氏的老人、孩子,又與溫氏有何區別。
可是,正如兄長所言,孰是孰非,哪有定律可言。
你反問我,現在不應該彈《洗華》,而更應該彈《安息》。
你的意思我懂,你的所思所想我亦懂。可是,我只是想更好的保護你而已。
湊一曲《安息》,告慰死者。
我聽見你的笛聲,你的哀愁我豈會不懂。
自從上次一別,你便開始故意躲著我,開始不想見我。
魏嬰,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之間不再志同道合了呢?魏嬰,不是的,我只是擔憂你而已。
在慶功宴上,你我相見,卻一時之間無話可說。你依舊在躲著我,這樣的你,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席宴上,不見你的蹤影,便忍不住出去尋你。
你看到我之後,故意問我,要不要來一曲《洗華》呀。
我聽得出來你是在諷刺我,並非真心想要湊一曲《洗華》。
你定是怨我了,怨我不信你,怨我不站在你這邊。
魏嬰,我不怕你怨我,哪怕你恨我也好,不理我也罷,總而言之,我是不能放任你不管。
我想,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藍忘機:無論你怎樣想,我只是想幫你
岐山一別,你回到了雲夢,我亦回到了雲深不知處。
我們終究還是分隔兩地,不再你身邊,越發的開始擔憂你。
回到雲深不知處,找到了所有的琴譜,開始研製新的琴譜,一部能夠幫助你的琴譜。
向叔父請示,我想要進禁室,我想要看禁書,我想,或許那裡的書能夠幫助你。
魏嬰,我是不會不管你的。
魏嬰,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思,我的心意。
魏嬰,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從古至今,修習邪術者均沒有一個好的結局,你讓我如何放心。
魏嬰,我要的不僅僅是你的現在,我更想讓你的未來走得更遠,更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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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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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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