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一個安詳的地方

一直以為,“寧夏”之“夏”出自“夏商周”,之“寧”出自《尚書》“康寧”。《說文》釋“夏”為“中國人也”,釋“寧”為“安”。“寧”“夏”聯袂,應是“中國人安”。人安先要心安。也許是天地相感,正是這塊土地,孕育出《尋找安詳》,正是它,讓不少人來寧夏尋找安詳。評論家曉華女士來寧,送行時,她說,

從六盤山到賀蘭山,一路走下來,能夠最貼切地表達觀感的,還真沒有比“安詳”更貼切的,無論是天空,還是大地,還是百姓的表情,都是兩個字:安詳

寧夏,一個安詳的地方 | 名家看寧夏

新中國成立70年以來,通過科學治理、保護、開發利用,黃河走上了一條河流變暢、兩岸變綠、流域內安居樂業的大河良性發展之路。圖為寧夏吳忠市的黃河國家溼地公園。新華社發

近年,我以文字統籌、撰稿、策劃的身份配合央視拍攝大型紀錄片《記住鄉愁》,協助劇組為寧夏拍了三集節目,分別是《單家集》《南長灘》《將臺堡》。這三集節目,主題為“尊讓美德”“規矩美德”“還鄉美德”,正好可以表達寧夏的大安詳。單家集的回漢一家親主題,讓審片領導感動得流淚;南長灘的規矩意識天下少見;將臺堡作為中國工農紅軍會師地,將“走好新的長征路”通過“農曆精神”演義為新時代盎然的詩意,兩位“還鄉”青年“如何讓百姓在不離鄉不離土的前提下過上好生活”的成功探索,不但“農曆”,而且“時代”。

“不能保持的快樂不是真快樂,不能保持的幸福不是真幸福,不能保持的財富不是真財富”,這是拙著《醒來》中的一段話。在我看來,寧夏人既注重社會發展的速度感,更注重“農曆”“安詳”“鄉愁”的保持感,既注重物質的獲得感,更注重心靈的安寧感。

相對於動盪來說,安寧就是福利。相對於浮躁來說,安詳就是風景

今年清明,著名學者陳思和先生提議在復旦給拙著召開研討會,他在主旨發言中講:“從經濟上著眼,沿海城市的確發展非常快,像上海,包括長三角地區,近二十年來都像進入到魔幻世界,不斷地變化,不斷地發展。但是如果從文化的原創力來看,我一直都有這種感覺,中國的西北地區,經濟上可能不是發展得那麼快,但是西北地區的文學卻非常好,不僅非常單純,而且很有力度。作家藝術家們創造了一種沒有雜念的虛構的精神世界,顯示出很清澄很大氣的文學狀態。那樣一種文學狀態也是精神狀態,慢慢的就會呈現出來文化的力量。”

這種文化力量,也許正是寧夏的魅力所在。

2011年,中國作協把第一個“文學之鄉”授予寧夏西吉縣。2016年,中國作協主席鐵凝到西吉做題為“文學照亮生活”的演講並考察,在隨後召開的座談會上,她深情地講,“文學是這裡最好的莊稼,這裡是中國文學最重要的糧倉”。2018年,“中國文學的寧夏現象”研討會在北京召開,自治區領導在致辭中用

“小省區、大文學,小短篇、大成績,小草根、大能量,小作品、大情懷”來總結寧夏文學,從中,讓人重新體味“寧”,體味“夏”。

(作者:郭文斌,系寧夏作協主席、銀川市文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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