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懷報母之心,卻成累母之源”,16歲血癌男孩含淚寫下求助信


“出倉的時候,儀林還挺高興,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在大廳待了10分鐘之後,臉色就變了,回來的路上一直不說話,直到晚上我們問他,他才說,等電梯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議論今天移植倉有兩個患者去世,又想到花了那麼多錢,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笑容擠都擠不出來”,儀林的媽媽說。進倉前,爸爸給儀林買了四頂軟帽,上面繡上儀林的名字,這是進倉必備物品,同時也是白血病患者的標誌。圖為 出倉後沮喪的儀林。

“九年來,我與母親相依為命,說是相依,我更感覺是母親單方面付出,唯一的作用大概如母親所言: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於是我下定決心,定要帶她‘觀三千世界,看人間繁華,享盡清福’以答她黑髮間的銀絲,掌中的粗糙。高一時我努力奮鬥,考進了全校前50名,高二時我又拿高三模擬高考卷考出了高分,正當我信心滿滿憧憬大學時,今年2月,我腿上突然出現了血點,當血常規結果出來時,便是一切的轉折。”圖為病房裡的儀林。

“我們老家的醫療條件連初步治療都無法進行,幾經波折,我帶著個位數的血小板,百位數的白細胞,前往大城市的醫院,經過一系列檢查,我被確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t系。第一次化療,我戰勝了嘔吐,打敗了靜脈炎,得到了緩解的報告單,醫生說:你真幸運。沒錯,當生病成為事實,我是幸運的。第二、第三個化療如期而至,真慶幸,我沒遇見感染,為母親省下了不少錢。”圖為 病房裡仍堅持每天學習五小時的儀林,保證學習進度。


“幸運的我,是以母親的不幸為前提的,每當我念及此處,便心如刀割。化療的費用終究是巨大的,母親省吃儉用,便用幾個饅頭解決,聊勝於無,其餘幾頓,便是我的剩菜剩飯。看著母親,白髮越來越多,彷彿一下子老去了很多,身體感覺一個雙肩包都能給她壓垮,心像撕碎的我發誓等我好了一定要好好孝順我的母親!”圖為 母親日夜守護著儀林,年收入不到2萬元的她,硬是籌到了80多萬元。後期還需要至少60萬元,讓她不堪重負。

“有時候我想,就此而去,不連累母親,可深知母親的我明白,這樣只會讓她更痛苦。我不能倒下,不能讓母親16年的心血白費。如今,我們的治療費用也快山窮水盡了,化療的鉅額費用,以及移植後的大量支出,壓的我們喘不過氣。沒錢就要停藥,對於還沒過穩定期的我來說,就是致命的打擊。在此,我懇請愛心人士幫幫我們,有你們的出現,一定是我生的希望。”以上是儀林含淚寫出的求助信。圖為 7月22日,儀林進入移植倉等待移植。

儀林的父母九年前離婚,母親帶著儀林幾乎沒有固定的工作,生活十分艱苦。九年來,儀林每個月能見到父親一次,雖然不常見面,但依然很親。得知儀林生病,父親毫不猶豫供獻了骨髓,還辭職來到醫院陪伴儀林度過最艱難的日子。做完移植,父親虛弱的在床上躺了10天,痛風導致的腳痛讓他無法繼續做外賣的工作。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做父親的都願意為孩子付出所有。儀林的病讓一家三口又凝聚在了一起。圖為 移植前父親為儀林洗腳。


儀林小時候和爸爸在一起。

儀林爸爸抽取骨髓後發的朋友圈。

儀林在老師眼中是一個眼睛裡有星星的孩子,老師們都在關注他的病情。

同學們疊了一千隻紙鶴並寫上祝福語為儀林打氣。

而在移植倉內的儀林正在用最大的毅力抵抗著噁心、嘔吐、口腔潰瘍、拉肚子等等帶來的各種難受與疼痛,“感覺渾身都在痛,每個毛孔每條血管都在痛”。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忍耐,捱過一天又一天。“最痛的時候,就用正念和冥想的方法,來轉移注意力,鎮痛效果還可以”,儀林說,“稍微好一點的時候,我就用手機聽書,背單詞,用一切辦法轉移注意力,去想自己喜歡的事情。”圖為 接受放療後疲憊不堪的儀林。

8月22日,侯儀林經過一個月的移植倉內生活順利出倉。一週來他還沒有出現嚴重的排異反應,隔壁床的阿姨有時痛起來會一直叫,“痛得都叫媽媽了”,儀林說,他知道在床位緊張的醫院裡,換床是不可能的,“好處是為了不被膀胱炎折磨,儀林自己知道要多喝水了”,媽媽說。其實儀林已做好了準備等待傳說中“可怕的排異”的到來,在此之前他仍然用各種方式在默默的學習,進入那個他最喜歡和憧憬的地方。圖為生病前的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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