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們的環境持續惡化,與我們共存的生物逐漸減少,那我們人類該去哪裡生存?
移民去其他星球?至少在未來100年內難以實現;採用科學技術培育?就目前來看,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
那麼,極有可能親手毀滅掉自己的我們,未來的路究竟在何方?
其實這並非危言聳聽,只因我們一直在一步步地蠶食其他動物的棲息地、環境乃至它們的生存,最終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趁著這天未來,去看看BBC和中央電視臺以及法國電視臺聯合制作的逆天的紀錄片——《七個世界,一個星球》。
瞭解一下我們生活的星球是因和諧共存而美麗,非肆意捕殺、砍伐和佔有。
《七個世界,一個星球》集結了BBC所有頂配陣容,解說是“世界自然紀錄片之父”大衛·愛登堡,配樂是奧斯卡、格萊美得主漢斯·季默。
一經推出,豆瓣開畫9.9分,現穩定在9.8分,外媒清一色的好評,所有的溢美之詞都用在了它身上。
共分為七個篇章,每個篇章講述一個大洲的獨特景觀和故事,還有背後工作人員的小彩蛋。
但在美之外,BBC也沒有忘記透過紀錄片告訴全人類,這份美,需要每一個人的守護。
在氣候最惡劣的南極洲,幾乎沒有什麼生物生存,只有韋德爾氏海豹,作為唯一的哺乳動物,偶爾旅居於此。
千里冰封的冰面是絕佳的育兒場所,可以遠離一切天敵。
只是剛出生的小海豹前十天不會游泳,唯有媽媽留在它們身邊才能確保它們的安全並度過十天的艱難時期。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帆風順的,幼兒們還要面臨暴風雪的考驗。
前幾天,海豹媽媽能用龐大的身軀為小海豹擋住寒風。
但三天後,海豹媽媽實在無法忍受肆虐的暴風雪,做出了痛苦萬分的選擇,回到水裡,留下海豹寶寶自生自滅。
畢竟零下2度的海底比零下40度的冰面更適宜生存。
待到暴風雪停止,它才會再次回到冰面尋找自己的孩子,
運氣的好的,母子倆還能相遇;運氣不好的,便是陰陽兩隔,很多新生的海豹都會因抵不住寒風而送命。
這是南極的自然法則,也是人類活動的結果。
在遠離極點的南極洲上,有一些不結冰的島嶼,這裡生活著南極灰頭信天翁。
它們和韋德爾氏海豹一樣,在生存法則面前,繁衍後代都要遭遇選擇的難題。
隨著幼鳥的胃口不斷變大,成年的信天翁必須全部出動外出尋找食物,留下年幼的雛鳥獨自在鳥巢中。
可南極110千米/時的南極狂風(即11級大風)讓它們的第一次變得危機重重,單薄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威力巨大的狂風。
短短几分鐘內,很多雛鳥都會被吹離鳥巢,而它們一旦離開鳥巢只能勉強存活數小時。
就算它們的父母回來,它們就倒在鳥巢外,也無法獲得父母的幫助。
因為信天翁無法通過外形、叫聲和氣味來分辨自己的寶寶,它們唯一的辨別方法就是雛鳥是否在巢裡。
本就遍體鱗傷的雛鳥要通過自己的努力爬回鳥巢才能與父母再續塑料親情,反之,死在父母面前。
過去十五年,信天翁的數量減少了一半以上。
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它們的生育率極低,二是全球氣候變化導致南極的暴風雨頻繁且風力強勁。
比它們更慘的是鯨魚。
僅在南極海域,就有超過150萬頭鯨魚捕殺,短短几十年內,鯨魚的數量呈幾何式減少。
目前記載的最大的一頭藍鯨,體長33米,它在短短兩小時內就在捕魚廠被肢解,人們用它厚厚的脂肪製作黃油和肥皂。
尤其是南露脊鯨,它們生性溫柔,對任何事物都保有好奇心,經常會主動靠近人類的捕魚船。
這樣的“討好型人格”換來的是,幾十年間,3.5萬頭南露脊鯨遭到捕殺,最後只有35頭雌性南露脊鯨活了下來。
所幸在1986年國際捕鯨委員會通過了《全球禁止捕鯨公約》,嚴格禁止商業捕鯨,只有日本、挪威和冰島除外拒絕。
但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南露脊鯨的數量上升至2000頭。
儘管遭遇差點滅族的磨難,它們依舊對人類很溫和,可我們人類卻只是把它們當作經濟工具而已。
南極如此,亞洲也不樂觀。
在亞洲,棲居著數十萬頭太平洋海象,這裡幾乎囊括了地球上海象的所有物種。
但由於全球氣候變暖導致過多海冰消失,太平洋海象只能待在覓食海周圍的幾處海灘。
這麼多海象聚集在一起的結果便是,每年都會有許多海象因相互踩踏而亡。
湖北神農架的川金絲猴,倒不用面對踩踏的危險。
但它們所處的生存環境同樣一點也不樂觀,凜冽的寒風和極低的氣溫,讓它們一旦脫離群體就會被凍死。
在隆冬季節,可供它們食用的食物急劇減少,能吃的只有一些毫無營養的樹皮、苔蘚和地衣。
原因是生物多樣性的銳減和生存環境遭到破壞。
除了這些令人悲傷和惋惜的動物之外,神奇的自然界還有很多好玩的事兒。
如成年王企鵝外出覓食時,會交代企鵝寶寶讓它們不要亂跑,否則在50萬隻企鵝中找到它,猶如大海撈針。
可生性好奇的企鵝寶寶根本不會理會父母的叮囑,它們一會追著毛球玩,一會去撩撥在海灘上悠閒曬太陽的鄰居象海豹。
玩歸玩,鬧歸鬧,該吃東西的時候還是得吃。
富含營養物質的南極洲海域,有著超過400萬億隻鱗蝦,所以專門來到這裡的捕食者也有很多,座頭鯨就是其中一位。
它會從水下開始,螺旋式往水面上遊動,利用抖動造成的氣泡形成一個巨大的氣泡網,所有經過的鱗蝦都會被圈在中心位置。
接下來,座頭鯨只需要張開大嘴,大快朵頤便可。
處在伊朗的盧特沙漠,氣溫可達70度,到處都是炙熱的岩石和沙子,但在這片看似毫無生機的土地上也暗藏著生物之間的殺機。
懸崖峭壁上生長的幾棵樹是遷徙的候鳥們的絕佳休憩處,它們可以在這裡歇腳,也可以食用一些蜘蛛充飢。
然而那些蜘蛛可不全是真的,它們大多數是毒蛇的偽裝。
這種蛛尾擬角蝰是最新發現的物種,是伊朗獨一無二的存在。
它們的身體與岩石無異,僅憑肉眼很難區分;它們的尾巴經過大自然法則的演練,和蜘蛛的腹部差不多,會通過擺動來吸引捕獵者。
一旦候鳥因飢餓靠近,它們便瞬間出動,一口咬住前來覓食的候鳥。
這是大自然美麗多樣的獨特性,可現在這種美麗與危險並存的環境卻在朝著單一演化。
在紀錄片中對南極洲的拍攝之旅先牴觸、後討厭,最後的捨不得的攝影師,在拍攝即將結束之時抹著眼淚說:
“這可能是我一輩子僅有一次的體驗,這裡給我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同時,我也很難過。
這地方真的很特別,我不知道該怎麼講,我只希望我們能留住這些地方,並且保護好它們。”
他的肺腑之言雖沒有什麼華麗的詞藻,但每個字都鏗鏘有力。
我們人類確實對很多動物都造成了巨大的危害,主要有三點:
一是棲息地破碎化的威脅;二是全球變暖導致動物們的生活環境驟變;三是人為活動的干擾。
因為人類為了經濟發展和鉅額利益,全然不顧可持續發展,過度的開採導致它們滅絕的危機提前來臨。
在工業社會以前,鳥類平均每300年滅絕一種,獸類平均每8000年滅絕一種;但是自從工業社會以來,地球物種滅絕的速度已經超出自然滅絕率的1000倍。
全世界1/8的植物,1/4的哺乳動物,1/9的鳥類,1/5的爬行動物,1/4兩棲動物,1/3魚類,都瀕臨滅絕。
而那些被關在動物園保護起來的動物,80%以上都會有一種病態的行為——規癖行為。
即非正常、重複性強、無明確目的的行為,如無意義且無聊的走來走去或搖頭晃腦。
如果站在它們的立場,我們換位思考一下,人類在面臨危機時會想各種辦法解決,那麼地球呢?
也許我們人類就是地球的感染源,當地球生病時便發動病毒攻擊,以求緩解病情。
假使有一天,地球開始人類清除計劃,我們不必悲傷,不必哀怨,這一切的惡果都是我們咎由自取。
閱讀更多 閒人電影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