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忘羨一:初見這一眼,究竟是劫還是緣

有人說,我相信這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愛,在見到的第一次,就註定要羈絆一生。

藍忘機和魏無羨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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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的魏嬰,丰神俊朗,瀟灑不羈,眼角眉梢皆盡笑意,是水天雲夢裡最鮮衣怒馬的少年。

少時的藍湛,素衣若雪,美如冠玉,雅正端方,氣度雍容,是世人口中“景行含光,逢亂必出”的皎皎君子。

他們的初見,便是在雲深不知處的山門外。雲夢江氏來雲深不知處聽學,因不慎遺落了拜帖,正在山門外解釋,恰巧遇到了自山外歸來藍忘機。原以為,說明原委,藍忘機自會放他們進去,可殊不知,魏無羨的幾句解釋,不僅被藍忘機以“沒有拜帖,不得入內”拒絕,而且還被禁了言,不得已,魏無羨只好孤身前去取回拜帖。少年啊,總是如此般清冷嚴肅、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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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帖取回時已是深夜,明明見到山門外有結界,魏無羨二話不說就直接破結界而入,還瀲著笑意,丟下一句“這結界就是拿來破的嘛”,用聶懷桑的話說,簡直囂張的不成樣子。

帶著天子笑偷爬上雲深不知處的圍牆,被藍忘機當場抓包,指明他違反了藍氏家規,他卻依舊任性的坐在牆頭當著藍忘機的面喝掉了天子笑。少年啊,總是如此般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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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藍忘機禁言,帶到藍啟仁面前理論,他絲毫不言自己破壞藍氏家規的事,卻撅著嘴告狀,說藍忘機不分青紅皂白的禁了他的言,打碎了他的酒罈。殊不知,在他去找拜帖的路上,那個他口中刻板迂腐的藍二公子就已悄然讓雲夢江氏的人進入了雲深不知處。這也是這一次,魏無羨發現,藍忘機並非是他口中那個不近人情的人。少年啊,總是如此般外冷心熱,又如此般懷揣善解。

後來聽學,課堂上魏無羨各種小動作不斷:瞌睡打盹,偷吃東西,畫小紙人....在老師背後貼小紙條,跟聶懷桑說悄悄話,用小紙人捉弄藍忘機....被藍啟仁猝不及防的叫起來回答問題,出人意料的對答如流,本以為這樣已足夠鬧騰了,可更甚的是,他用仙門百家所不容的言語惹怒了藍啟仁,被罰於藏書閣抄書,藍忘機監督。少年啊,總是如此般頑劣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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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藏書閣抄書,藍忘機如往常一樣的雅正端方,嚴於律己,魏無羨卻不是撓頭、皺鼻子,就是打呵欠、伸懶腰。他一邊誇讚藍忘機的字是上上品,卻一邊捉弄藍忘機,將他所看的內容不動聲色的換成了珍品美人圖,氣的一貫雅正的藍忘機說了一句“滾”,不僅如此,他還強詞奪理的說“好你個藍湛,都說你是皎皎君子,澤世明珠,最知禮不過,我今天看也不過如此嘛”,卻在藍忘機拔劍的下一秒,一邊說著“我最會滾了”,一邊拔腿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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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雲深不知處禁止殺生,卻帶著聶懷桑偷跑到後山摸魚,烤魚吃,還不忘給江澄帶一隻;明知雲深不知處禁酒,卻還是頂風作案,聚眾喝酒,他不僅叫上江澄、聶懷桑一起喝,還讓從不喝酒的藍忘機也破了禁,結果是被罰三百戒尺。受罰時,藍忘機沒有任何解釋的認錯,魏無羨卻是一句“是我,是我拉著藍湛喝的,他並不是自願的。”少年啊,總是如此般嚴於律己,又如此般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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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冷泉療傷,被捲入寒潭洞,魏無羨一邊嘟囔著“這什麼東西啊,為什麼全部衝我來啊”,一邊跟藍忘機說:“藍湛,抹額,把你的抹額給我”,而藍湛也非如之前那麼的冷淡,而是不由分說的扯下自己的抹額繞在魏無羨手臂上,替他擋寒潭洞裡的弦殺術,彷彿之前所說的“抹額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兒豈能觸碰”並非出自他口,少年啊,總是如此般心口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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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櫟陽常氏捉拿薛洋,曉星塵一句“因則輕血緣傳承,重志同道合”,魏無羨立馬轉頭對藍忘機說到“我和藍湛也是因為志同道合,所以才決定一起結伴夜獵的,是不是啊,藍湛。”少年啊,總是如此般心口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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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靈湖除水祟,剛剛經歷生死劫,被藍忘機提著領子懸在半空中,卻還嘟囔著:“不過你為什麼要揪我領子呀,你拉著我不行嗎?你這樣我好不舒服啊。”少年啊,總是如此般無懼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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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戒尺的疼痛轉眼就忘,打架鬥毆,被罰跪,藍忘機本以為他會真心悔過,一句“你既知悔過,又何必當初”剛出口,轉眼就看見魏無羨在玩弄螞蟻,氣的藍忘機丟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少年啊,總是如此般沒心沒肺。

剛說著要回蓮花塢,一轉眼就留下字條“夜獵去也”不辭而別。藍忘機隻身前往尋找陰鐵,他一路追上去,卻要用自己自創的符咒‘同袍(無衣)’綁住他,說是能讓人無法離你兩丈之遠。少年啊,總是如此般隨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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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經潭州,正值蒔花女廣邀天下修士,漫天飛花,聶懷桑看著一旁的藍忘機說了句“這藍二公子,可真是風華絕世,好一個翩翩公子啊”,魏無羨卻是一句“還真是,披麻戴孝。”少年啊,總是如此般總信口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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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深不知處放燈許願,魏無羨畫兔子燈給藍忘機,藍忘機靦腆笑了笑,此時的他們已不再如初見的那般,而是多了份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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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一句“許我一生鋤奸扶弱,無愧於心”,藍忘機的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原來這個看似不正經,時常玩鬧,性格不羈的少年也同他有著一樣的心願,藍忘機雖沒有說出來,但他緊握印鐵的動作足以表明一切。而這也是藍湛與魏無羨的第一次心靈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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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自這時起,少年就已丹心同,只是那時的他們還懵懂。

那年夜宿不淨世,藍湛聽見動靜莫名的緊張,可又一聽是魏無羨便立刻放下警惕。

“天地一穹廬,以天為被,地為席。藍湛,借你的屋頂睡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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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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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相惜與不捨,帶著它獨有的朦朧,牽扯出一份難以言說的悸動。

只是此時,他們誰都沒料到,這一別,再見時一切都變了。

(忘羨人物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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