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對於很多“移二代”來說,
文化融入感永遠是一個難題,
大家常常用香蕉人來形容他們,
有些人以此自嘲,
有些人卻因此困擾不已。
由於父母選擇在澳洲定居,
一落地就永遠澳洲身份的他們,
或許讓一些在申請pr
路上苦苦掙扎的人們十分豔羨,
可實際上他們也有許多苦惱…
1,“我到底是哪國人呢?”
為什麼我這麼努力了,我的同伴還是要說我是外國人?很多移二代從小就有這樣的疑惑,在他們出生之時,他們就和當地學校裡的孩子長得不一樣。
有些小朋友金髮碧眼,有的小朋友棕發還生著小雀斑,他們沒有被指著問:“你到底是哪國人?”
而一些來自中國的移二代,有著深邃美麗的黑瞳,和溫柔的微黃皮膚卻或多或少的面對過這個令人略難堪的問題。
有些小朋友甚至因此沮喪,陷入低谷。今天故事的主人公——澳洲華人移民二代Sharona Lin也是其中一個。
近期,她在SBS上撰文,講述了自己對“融入澳洲”、“同化”的看法,她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到底什麼是“澳洲化”?
到底怎樣才能被稱作“澳洲人”?
不僅僅是她一個人有這樣的疑惑,數據顯示:“有將近三分之一的澳洲人認為移民沒有很好的融入澳洲社會,不論是語言還是外表。
Sharona Lin表示: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爸爸告訴我應該學會說普通話。“你看起來像中國人,”爸爸直截了當地的對她說:“你出生在澳大利亞並不重要,人們會認為你是中國人。”
當時她還很小,天真地拒絕了這一點——Sharona認為自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她不想學普通話,想看澳大利亞偶像,想玩電子遊戲和一次又一次的讀哈利波特。
她認為自己同化了,
而且同化得很好。
她接著表示自己喜歡玩AFL,喜歡去參加夏季音樂節,每年都聽澳洲最熱門的100首歌,有一次她還揹著揹包穿越柬埔寨,在除夕夜喝得酩酊大醉,在旅社游泳池裡嘔吐——她總結到:真的想不出比這些舉動更像澳大利亞人了。
她接著說到,爸爸媽媽在墨爾本留學,接著在這裡留了下來,然後有了她和妹妹。
慢慢的,兩個小朋友就這樣長大了,在家裡觀看澳網,在學校唱詩班唱歌,放學後在麥當勞工作,上了大學,找到了一份工作。本來日子就這樣平淡如水錶面上波瀾不驚,
可是實際上,
一些遭遇卻讓她十分難受。
她接著說到:“有一次,快到午夜了,我在酒吧的停車場向我的車走去,這時我與3名30多歲的人擦肩而過。”
其中一個人說:“進城看球?”
我回答:“不,只是回家。”
我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很友好。
但另一個人卻傻笑地對我說:“不,她要去唐人街,朋友。”
我記得當時自己停下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被他臉上驕傲的表情和他朋友臉上戲謔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
然後我質問了他,他罵罵咧咧地回擊,我筆直地走向我的車,心怦怦跳狂跳——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憤怒。
“這發生在AFL Grand Final的週末,在那個週末,我不僅觀看了AFL Grand Final,還和我的朋友在酒吧觀看了NRL半決賽。”,她這樣說道。
我發短信給我的朋友,怒氣衝衝地說:“他們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上車後坐了一會兒,為這些不愉快的經歷感到憤怒。
不管我覺得自己有多澳洲,
別人都把我當成外國人。
停車場的事件是一個小小的侮辱,但真正經歷這件事的自己,覺得被深深的傷害了。
Sharona表示:文化同化的理想在澳大利亞根深蒂固,乍一看,這似乎是明智的。當然,移民應該融入澳大利亞社會,對吧?
但那些人是什麼意思,“你需要適應澳大利亞?那是得說澳大利亞俚語嗎?還是經常在後院燒烤?你如何決定某人是否足夠澳大利亞人呢?
最後,她說:“我沒有答案也沒有解決辦法,但我一直需要面臨這些挑戰。我知道大多數有各種背景的澳洲人都不贊成同化測試以及疏遠移民人士。”
一項又一項研究表明,總的來說,澳洲人支持文化多樣性和多元文化。但同時這種多元化又面對著一些人無端的指責。
最後,Sharona的一句活或許就是答案:“也許我們可以停止因為思忖自己是否足夠“澳洲化”而焦慮不安。”
“我們只用試著做一個好人。”
最後,
很多移民都需要面對這些問題,
世界上什麼人都有,
有胸懷萬物的,
也有小氣如斯的,
在面對歧視時勇敢說不,
認認真真做好自己就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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