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雯丽:是风华绝代的奥斯卡影后,也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绝代佳人

还记得小时候语文老师们很喜欢布置的作文题目吗,《我的梦想》无疑能拿到第一的宝座。园丁、科学家、宇航员......小小少年胆大大,但往往也是写过就忘。

但是有个美人——费雯丽却清楚的记得。7岁的时候,她小小的内心就有一个看起来很荒唐缥缈的梦想:我要成为一名演员,一名伟大的演员!她也做到了。

费雯丽:是风华绝代的奥斯卡影后,也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绝代佳人

费雯丽多漂亮?

知乎点赞最高的楼主形容她“美得就像西方油画里的美人”,特别是她那双淡绿色的眼眸,真的称得上“人间尤物”四个字!这份美若天仙的颜值并没有让费雯丽成为“锦鲤”,即使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偏偏走上了“实力派”的路。

读书的时候,学校每年组织业余喜剧演出,她都是积极分子,一个不落的参加了;很想去印度旅行,但当母亲邀请她去周游慕尼黑的时候,她毅然拒绝了。

她太想演戏了。

费雯丽:是风华绝代的奥斯卡影后,也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绝代佳人

霍尔曼是一名天主教徒,一旦结婚就不能离婚。费雯丽的母亲一直劝女儿结婚要慎重考虑清楚,但费雯丽很固执。很快,还没有20岁的费雯丽就怀孕了,她迫切想回到学校继续学业,当终于可以“卸货”的时候,她感叹道:“再也不要了,这玩意儿太可怕。”

生完宝宝的费雯丽发现自己不爱丈夫了,比起和霍尔曼聊天,她更愿意和霍尔曼那些艺术家朋友们呆在一起。

有一次,霍尔曼要去哥本哈根度假,但是费雯丽刚好获得参加《万事如意》演出的机会,虽然是个小配角,她还是选择了来之不易的演出,剩下愤怒的霍尔曼一个人去了哥本哈根。

她连着好几个星期每天早上5点爬起来,穿上学生的夏装,步行到制片厂。家里很冷,但制片厂更冷,她连着好几个星期,每天早上5点爬起来,穿上学生的夏装走路到制片厂,与一群女学生蹲在电壁炉旁边取暖,尽管如此,她还是被冻得几乎没了知觉。

费雯丽出轨了有妇之夫劳伦斯·奥利弗。费雯丽对奥利弗说:“我的生命是属于舞台的,不是什么荧幕上的大明星。”而奥利弗觉得费雯丽是自己的生命之光。

原本,他不太爱读书,后来他什么都读,音乐,建筑,造型艺术,舞台设计......,因为费雯·丽觉得,这都是演员必备的知识。

奥利弗打电话向费雯丽求婚,费雯丽心情很复杂,爆发了第一次精神危机。在努力工作的同时,费雯丽还遭受着内心的谴责,她的神经绷的紧紧的。

费雯丽:是风华绝代的奥斯卡影后,也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绝代佳人

费雯丽独自去了美国,住在小小的宾馆里,每天都忙着试演。

获得出演《乱世佳人》郝思嘉的机会的时候,费雯丽遇到了一个大难题:她还没离婚,如果要签长期合同,还要征得丈夫的同意。但是霍尔曼拒绝了。她只好签订了一个又破又小,没什么保证的短期合同。

好莱坞的娱乐杂志对这位新来的女演员态度很差,隔三差五就在杂志上放狠话:“费雯·丽根本演不了郝思嘉。”

费雯丽压力山大,每天工作16小时,她几乎每天都要抽掉一包烟,后来又变成了四包。

佐治亚州的红土扬尘是出了名的大。但是为了拍战场里死伤无数的士兵,费雯·丽必须每天都从他们身边走过,不久,费雯·丽就觉得踹不过气来,也因此患上了肺结核。

拍完《乱世佳人》的费雯丽,整个人瘦了一圈。

而这部影片也让她获得了奥斯卡影后这个重量级的大奖。从不谙世事的天真到沦落风尘的心如死灰,费雯丽将角色演绎得动人心魄。反复拍摄的那几个自杀的视频也不断在撩动她的神经。

《欲望号街车》里神经兮兮的缺爱中年妇女,为费雯丽赢得了人生中的第二个奥斯卡奖。

费雯丽:是风华绝代的奥斯卡影后,也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绝代佳人

费雯丽和奥利弗最后还是结婚了。但此时的费雯丽精神状况已经很脆弱了。为了缓解精神压力,她经常在家里通宵开趴体,奥利弗疲倦不堪,费雯·丽却精神抖擞。

烟瘾、狂躁抑郁症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她不得接受电击治疗,频繁的治疗让费雯丽的太阳穴留下了明显的疤痕。

这种时候,好不容易结婚的奥利弗应该陪伴在她身边吧?但现实是,他出轨了,漫天飞的绯闻,让费雯丽非常痛苦,离婚是无可避免的。

在拍《天使决斗》时,费雯丽认识了小她5岁的杰克·梅里维尔。梅里维尔非常爱她。他是一位善良的绅士,带她看病,呵护她的情绪,理解她的失常。在梅里维尔的照顾下,她在离婚后,一度状态稳定,拍了几部电影。

但她一直没有忘记奥利弗。离婚7年后,1967年7月7日,费雯丽走了,这时候奥利弗终于来看她了。梅里维尔离开卧室,让奥利弗和费雯丽单独呆一会儿。奥利弗站在无人的卧室,面对费雯丽的遗体,说:“对不起。”

但费雯丽再也听不见了。

费雯丽这一生,都在努力将生活过得极致。对待表演,她走进角色,是个不折不扣的“体验派”,成就风华绝代的殿堂级影后。对待爱人,她付出所有深情,奈何情深缘浅。

费雯丽:是风华绝代的奥斯卡影后,也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绝代佳人

她曾说过:

“当我还是一个小女孩儿,要参加一场聚会时,我的母亲总是说,‘要去取悦聚会的女主人’。当我成为女主人,我母亲又说,‘要去取悦客人们’。

然后我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做我想做的呢?我的母亲却说,’不要想着光做自己想做的事,是一种礼貌’。”

但现在她终于可以做自己了,不会被痛苦侵蚀,也不会被媒体追赶,她可以停下来了,就做她自己,不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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