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耿:佛教源於華夏:釋迦沙彌來自江淮的耆那羨門

本文提要:

釋迦牟尼是一個創教家族,四千五百年前在顓頊帝“絕地天通”的宗教迫害,和禁道的《道德經》的行政命令的格殺,加上古太湖古江淮和古丹陽湖水浸的影響下,他們舉族隨堯舜禹族西遷的洪流,經安徽宣城宛陵,至江西新幹吳城、湖南常德武陵、四川武陽彭山,分別向西南、西北和正西遷徙,分支最後到達了甘肅天水、西藏象雄和陝西陳倉等地。主流又分波次進入山東、山西、河南和河北等地,這個過程約有兩千年。故,蘇浙皖等地的史前文化和上古人物多為伏羲創道至大禹治水時期的,四川湖南等地的傳說故事都是魚鳧和開明等伯益和姒啟以後的,而中原和西北只有夏中期之後的留存。

一、“ 支那”不是“瓷”和“茶”,而是“得道者” 本文認為:耆那-支那-得道者,支那斯坦-得道者的國度,這是上古印度人在全球首創的描述中國和中國文化的方式,一般認為,古印度對中國的呼稱為“Mahachinasthana”,簡讀為china。意為華夏原創的“絲”、“瓷”、“茶”。

與印文近親的緬文古稱中國為cin’(sin’)或cina(sina),和佛語同源的梵文也稱中國為cina。china(支那)則為梵文“Jina(耆那)”的上古讀音,意為“得道者”、“頓悟者”或“成功者”,“sthana”讀作“斯坦”,乃“國境”之意。“Mahachinasthana”就是“得道者的國度”或“道家的國度”的意思。沒有錯,上古的中國帝王有很多得道者,中國自古就是道家的。 “梵文”是古印度的書面文字,韓玄惲(法號道世,?~683)認為亦漢人所創,據其纂著的《法苑珠林》十五“千佛召師”載:古華夏“昔造書之主,僅有三人,長名曰梵(梵文),其書右行,次曰佉羅(迴文),其書左行,少者倉頡(漢文),其書下行”。道世所言的梵文、梵字、梵本等造者名梵,唐時已無人能識,或能勉強辨識。王維《王右丞集》有“楚詞共許識楊馬,梵字何人辨魯魚”。

王維字摩詰,晚年官至尚書右丞。篤信佛教修行茹素。對佛學禪宗造詣很深。如果他說在初唐即鮮見有人能夠辨識梵字、梵文,千百年後的今天能識者又能幾何?難怪梵文中的cina。china(支那)和梵文中“Jina(耆那)”的上古讀音及釋意中的“得道者”、“頓悟者”或“成功者”,年淹日久中也早己被尚存的自詡“精通”梵文者豖亥魯魚為“瓷”、“絲”和“茶”,而至今千年也不見本文之外的訂正者了。

著成於公元前5世紀(相當於我國的春秋戰國時期)的兩大印度史詩《羅摩衍那》和《摩訶婆多》中已有此“支那”的簡稱。而有人認為“china”有“大秦”的含意,說“支那”是“蠶絲”、“瓷器”和“茶葉”,這是沒有切實依據的,因為公元前五世紀以前,只有道法自然的道家,並沒有威震四海的大秦。只有陶缽和銅鼎,瓷器還沒有成熟呢。茶葉也還不是飲料,更沒有出現在國際貿易家的視野。故此,把“china”說成“絲”“大秦”、“瓷器”和“茶葉”不是專業的考證。

另考,同為“得道者”的“薩滿”來自女真語和其他通古斯語族語言。這字在通古斯語中是“智者”、“曉徹”(吠陀亦即此意)的意思,也是“得道者”的同義。“薩滿”是北方人對“得道者”的尊稱,而南方的“得道者”則被尊稱為“儺”即“儺”。“儺”是“漢”的古字,“大儺”就是“大漢”,“古儺”就是“古漢”,“儺”是“漢”的根,來自五千年前。儺也是道家的先祖,在“絕地天通”之前,“儺”與“道”是一體的,“神”和“民”沒有區隔,也就是說上古的華夏是政教合一的。

二、系統論述:佛教和釋迦族都源自白漢人

1993年在南京湯山出土的“直立人化石”,如果“依共生動物群,與周口店第一地點相近,其總體時代應在50萬年左右”(引自地質出版社2006 年1月出版的《地球科學大辭典-古人類學》)。1994年度全國十大考古發現、“九五”期間全國十大考古發現湯山人上源自歷史上南京同城(丹陽)的溧陽水母山,有世界最早的4500萬年前的靈長類智猿洞穴遺址。

2002年起就不斷有學者指出,湯山猿人一號頭骨因為其高聳的鼻樑和歐洲人很類似,距今50萬年前,全球除南京外都未出現“高聳”鼻樑的化石人類,所謂的西方血統至今並無化石證據。人鼻具有對吸入空氣有加溫、加溼的功能,鼻樑高聳有利於這些功能的發揮,南京猿人的高聳鼻樑可以被認為是對寒冷或乾燥氣候適應的結果,因為南京猿人生活在50萬年前的冰期,具備形成高聳鼻樑的條件(引自2013年06月23日《揚子晚報》)。

1、釋迦族來自東方,這個尼泊爾的東方當然是中國

本文認為,釋迦族來自東方。花音妙《佛陀紀事--告訴你一位真實的釋迦牟尼》說:四千年前,釋迦族是一個城邦制國冢,並非屬於印度或中印度,有高度的自治權。

1898年1月,法國人W.C.Peppa在尼泊爾南境的古墳(北緯二十七度三十七分,東經八十三度八分),掘得釋迦族所供養的牟尼舍利瓶,經對其中的釋迦牟尼遺骨的血統炭測後,釋迦族居住區域內的人種因此被確定:

釋迦族的體質人類學的特徵明顯屬於東方民族。這個尼泊爾的東方顯然是來自華夏中國者居多,而不是婆羅門印度,釋迦牟尼是中國人的傳說,其實在一百多年前已由科學鑑明,並得到主流佛學界的認可。

日本的荻原雲來、藤田豐八、以及我國的印順法師等,均主張釋迦(Sakya)族不是主流印度的白皮膚的雅利安人,而是黃種的蒙古人或黃底偏白的吐火羅人。中國南方尚白的人群,尤其是僰、濮系統的氐羌氏人群早在8000年前就曾有一支從蘇皖交界處經江西、湖南、四川、西藏到喜馬拉雅山脈的北側。

據季羨林(1995)研究,在一本印度古書中找到了中國絲綢進入印度的證據,此書名稱是《治國安邦術》(Arthasastra)(又譯為《政事論》)其中有一句話:“Kauseya Cinapattasca Cinabhumijah”。(譯文:“僑奢耶和產生在脂那的成捆的絲”),此處的“cina”即“支那”,或“耆那”而“Patta”是“帶”,或“條”,連在一起就是“中國成捆的絲”。此外,還有另一個詞“Cinamsuka”(譯為“中國絲衣服”)。任乃強在他的“蜀布之路”一文中也提到:四川在遠古時代就有一條通往緬甸-印度的古商道,這條在公元前2000年前就通達印度、巴基斯坦和阿富汗,這就是後來所謂的“蜀-身毒道”。

另據張如柏,張玉玉,張善雲《對佛教起源的再思考——佛教:從中國傳到印度經中亞、中國漢代西域再回到中國(內地)》介紹:四川廣漢古蜀國的考古學時代是商代,商代遠比誕生了釋迦牟尼的春秋時代要早,為什麼在四川廣漢古蜀國會出現大量的佛像呢?而且有佛頭實物,佛像是鑿刻在玉牙璋上、象牙上、玉壁上等等,更為神奇的是,這些佛像與中國遠古的太極圖、八卦、十二生肖組合在一起,它們組合在一起到底說明了什麼問題?值不值得學術界去認真研究呢?人們不僅會問:佛教真的是起源於印度嗎?答案是:值得討論。

佛教的興盛、工業、農業、手工業的發達造成了當時古蜀國確實為中國西南的一個強盛之地,物產豐富,土地肥沃,所以《山海經》中就有“…都廣之野…百穀身生,冬夏播琴,鸞鳥自歌、鳳鳥自舞…”,此處的“都廣”即為今日之成都平原。此地乃物產豐富,土地肥沃,人民居安業,後人將此情景擴至四川全省,稱之為“天府之國”。其實,此“天府之國”是一訛傳,查“天府”一詞,首見於《周禮·大宗伯》中,其中說:“天府掌祖廟之守藏,凡國之玉鎮大寶藏焉”。

佛教的起源可能在中國四川廣漢古蜀國。早在B.C.2000年前,有一條從川(成都)-雲(雲南)-緬(緬甸)-印(度)-阿(阿富漢)-歐洲的古商道,佛教很可能是沿著這條古商道傳播到印度去的。眾所周知,商貿大道的開通必然引起文化思想藝術的交流,稍晚及之後,另一支則經雲南通過緬甸、泰國進入印度東北部和整個喜馬拉雅山脈的南側,這一帶往東也正是佛教最流行的區域。不久前,人們還在印度北部山區發現了迄今4500年前有人在當地創作的中國龍的巖畫。

本文由此勘論:老君化胡始於顓頊時期在華夏施行的“絕地天通”的廢止“先道”信仰和“鬼神”崇拜的行政命令,促使了那個時期的老君即釋迦族先民西遷。西王母和周穆王的西巡不過是慰勞華僑去的,而不是那麼晚了還去化胡。

在玄奘遊學印度時,其地有個名叫迦摩縷波的國家,國王名童子王,他熱情地迎請禮奉中國這位高僧。不久王玄策也到這個國家,童子王更是請他回國後把《老子》譯成梵文送去。這個翻譯任務以後果然由玄奘完成了。

童子王當時告訴王玄策,'先人神聖,從漢地飛來,王於此土,已四千年。'講這話的時間是一千三百多年前,也就是說:漢人西遷至印度至少已五千多年了。這與他們的載記中,漢地飛來的先人至今己五千多年的說法吻合。據玄奘《西域記》所載當他遊印時的人種分佈狀況,釋迦族等地,當時乃為黃種人所居,今日的尼泊爾,更是蒙古族的黃種民族居多。

公元前1041年,第一代佛祖在中印度的尼泊爾誕生,也有人記載說佛祖誕生在公元前565年的尼歷正月十五日,世界從此有了人心向善的大本營。公元前 384年第十八代佛祖也就是最後一代佛祖化虹西去,完成佛祖的未了心願。關於釋迦牟尼的生卒年,歷來眾說紛紜,經本文考證,現存十八種佛生佛滅的日期記載,從公元前1041年誕生,到公元前384年間卒滅,其中有657年的落差,正好是十八代如來佛治世的時間,與人言中國有認證的佛舍粒約1000顆的基因檢測結果,可分屬十八人的說法似能犄證。

2、釋迦族西遷大背景:顓頊帝絕地天通,驅逐了大量的先道天師

據中新網2013年11月26日電:來自英國杜倫大學的阿查里亞(Kosh Prasad Acharya)26日表示,他們在釋迦牟尼出生地藍毗尼處的摩耶夫人廟下面發掘出了一些木質結構的遺蹟。經過檢測,這些遺蹟可被追溯到公元前6世紀。據悉,該處遺蹟看起來似乎曾種植有樹木,而這也與釋迦牟尼的母親在生下其之時曾抓著一棵樹枝的描述吻合。

據悉,釋迦牟尼出生在藍毗尼,該處距離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大約280公里。每一年,都有大批佛教徒前往藍毗尼朝聖。儘管有許多關於釋迦牟尼生平的記載,但是對於其出生時間的爭論也一直沒有平息。有科學家估計其出生於公元前623年,但許多學者則認為公元前390年到公元前340是一個較為可靠的區間。而該遺蹟的發現有望解決關於釋迦牟尼出生時間的爭論。

本文認為:釋迦牟尼是一個創教家族,四千五百年前在顓頊帝“絕地天通”的宗教迫害,和禁道的《道德經》的行政命令的格殺,加上古太湖古杭州灣和古丹陽湖水浸的影響下,他們舉族隨堯舜禹族西遷的洪流,經安徽宣城宛陵,至江西新幹吳城、湖南常德武陵、四川武陽彭山,分別向西南、西北和正西遷徙,最後到達了甘肅天水、西藏象雄和陝西陳倉等地。除去帝顓頊的“絕地天通”,堯舜二帝的“遷三苗於三危”,也有一些在四川“迷昜”因與北上中原西北的同胞失散,而走向西南藏南的先民。

《國語·楚語下》言:“古者民、神不雜”及“民、神雜糅…顓頊受之,乃命南正重獻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邛司地以屬民,是謂絕地、天通”。正是這次“絕地天通”的宗教迫害運動,導致了華夏內陸的“教民”既“苖儺”,幾乎百分之百地被迫離開江淮,遷徙到雲貴川和朝韓日及以遠。顓頊終於以“民神雜糅”為藉口,一舉幹掉了政敵,以蚩尤為汙名的亥族寒人現在開始要脊負著三苗九黎的亂黨之名,向地球的四極流亡了。

據《史記卷一·五帝本紀第一》記載,“三苗在江淮、荊州數為亂,於是舜歸而言於帝(堯),請流共工於幽陵,以變北狄;放歡兜於崇山,以變南蠻;遷三苗於三危,以變西戎;殛鯀於羽山,以變東夷:四罪而天下鹹服”。史前的荊蠻在江蘇宜興至溧水一帶,宜興古稱荊都、溧水有荊溪,淮是指淮河流域,荊淮就是指江浙地區。“西戎”又為“西羌”,羌藏同源,說明藏人祖源在三苗,既江淮、荊州地區。據《氏族典》記:神農、炎帝、祝融、蚩尤、共工及羌族都為姜姓,“羌乃姜姓三苗之後”。

3、絕地天通始末:《道德經》是對先道天師們的驅離政令

關於絕地天通,《淮南子·本經訓》說:“昔者蒼頡作書,而天雨粟,鬼夜哭” 。高誘注:“鬼恐為書文所劾,故夜哭也”。四千六百年前,華夏的執政者顓頊在《尚書·呂刑》中記載了顓頊“命重、黎絕地天通…為民師而命以民事”的大事件,說顓頊“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屬民”將宗教信仰與民俗文化強行分開,高壓下結束了文明開化以來政教合一的局面,開創了市俗政治為絕對主流的市俗政權,宗教干政或政教合一的政權在華夏和中國從此一去不返,這就是神話中所說的“絕地天通”。

在此之前,由於淮河霸主“巫支祁”的搗亂,治淮工程進度極慢,應龍(不是大禹)召集百神想方設法,鴻蒙氏、商章氏等畏懼巫支祁,消極怠工。應龍很生氣,把沿淮一帶的鴻蒙氏、商章氏等大小頭目都聯合起來嚴密督辦,終於降服了巫支祁部。於是,始著於四千多年前的虞史《山海經》曰:“水獸好為害,禹鎖于軍山之下,其名曰無支奇(巫支奇、吳支祁)…其形若猿猴,金目雪牙,輕利倏忽”,一看便知是吐火羅種的白漢人。轟轟烈烈的絕對天通運動,通過外驅天道先師、內鎮社功巨酋,經過500年的拼借神力,終於取得了階段性的成功。

由於史前先道的巨大成功,嚴重掣肘了帝王及閣僚的威權,迫使當時的國家機器發生出了令人恐懼的行政命令。由三十世老子起草,由末世顓頊大帝督辦的“絕地天通”運動,就是人類最早、規模最大、延時最長的宗教大清洗,並導致了長達千年的“種族隔離”或“宗教滅絕”的遷徙。讓一切對先道有割不斷情緣的人民、氏族、部落和方國的君臣,和釋迦牟尼君在華夏流光溢彩的家族,全部離開其賴以生存的江淮故地,幾乎盡數流落到史前華夏的東西南北的邊疆及更遠,同時也直接導致了先道及奇術在華夏大地上幾乎全面失傳。下面就讓我們再讀一遍那個由顓頊督辦、老子起草的劃時代的重要文獻:

為了宣言即將進行的針對天道先師的清洗運動的正義與必須,《道德經/五十三章》發表出檄文說:“大道甚夷(本來很寬),而人好徑(變成歧途)。(所以導致了)朝甚除(無人上朝),田甚蕪(全是荒草),倉甚虛(物資簣乏);(大師們)服文采,帶利劍,厭飲食,財貨有餘;是為盜誇(比盜匪更甚)。非道也哉(離經叛道啦)”! “使我介然有知(如果我們還不警醒),行於大道(順其自然),唯施是畏(後果將會是多麼可怕啊)”。 不愧為《道德經》政府最後通牒的行文,任何人也挑剔不了它的任何毛病了。

如果再看一遍本文註疏過的《道德經/五十三章》譯文,你就更加會佩服老聃同志對先道的瞭解與針砭致命而深刻:“大道原本是光明而陽光的坦途,但人們卻常常會因故而走入猥瑣不堪的歧途。為了修行其術,他們甚至君不臨朝夫不親田,弄得朝政疏離、田地荒蕪、國庫空虛。而所謂的得道者們卻穿著錦繡的衣服,佩帶著鋒利的寶劍,飽餐精美的飲食,搜刮佔有富餘的財貨,哪裡還有什麼道統,這與寄生蟲和盜匪還有什麼不同啊 。假如我們不能及時清醒地意識到放任其自流的後果,而他們又不可避免地必然要走上不能御持的方向,這才是我們與修道者飛昇前唯一要深刻思考或莊嚴抉擇的啊”!

本文作者不得不佩服這部《道德經》作者的立意莊嚴、文藻辭麗、證據確鑿,直奔對天道_先道_大道_人道和道家的滅其道、毀其國的主題,不失為大國聖君無可拮抗的行政命令。面對如此淺顯明白的對史前道家的《取締令》,卻有假裝看不懂先秦文獻,更不懂先秦社會學的好事者,仍在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地把它論述為道德_道統_道教_道法_道術和道士的始祖,不由分說地硬要把《道德經》胡謅成創道宣言,想必這就是“本末倒置、顛倒黑白、南轅北轍”的各類解讀《道德經》版本中最無以復加的終極版了。面對這種風格到處都是的學術奇葩,本文作者只能哈哈大笑或仰天長嘯地無語而言了。

4、沙門佛教,源自古華夏“薩滿”和“羨門”方道者

伴隨著天道群體在史前華夏的全軍覆滅,華夏周邊的各種原始宗教開始雨後春筍一般地此起彼伏抜地而起。一般認為,薩滿教起於原始漁獵時代。薩滿教的理論根基是萬物有靈論。但是,直到各種外來宗教先後傳入之前,正如拜火教崛起於中亞與西亞、婆羅門狂歡於上下印度、薩滿教幾乎獨佔了我國北方各民族的古老祭壇,並伴隨著先道家族無數分支的西遷、北上、東進與南下,逐漸影響到了通古斯、朝日韓、愛斯基摩、阿拉斯加與南北美。

我們是幾乎可以用天道變身後餘燼的復燃來形容流徙中的先道對他們產生的刺激或昇華、革命與突變來形容的。這也能從祝融火神教邅變為拜火教、彭儺門轉譯成婆羅門、羨門進化為薩滿與沙彌中可以管中窺豹。近代史證與文獻認為:“薩滿”一詞也可音譯為“珊蠻”“嚓瑪”等。該詞源自通古斯語saman與北美印第安語shamman,原詞含有:智者、曉徹、探究、等意,與道教和佛教天師的“得道者”、“頓悟者”幾乎如出一轍。

(1)沙門或沙彌,源於薩滿或羨門向印度的進入

方漢文《中國文化研究 》2004年1期 >《薩滿、羨門與沙門:佛教入華時間新釋》認為:沙彌或沙門,就是“雅利安人的宗教與一種外來宗教薩滿教結合產生了沙門佛教的俗稱。但是,薩滿教具體進入印度的時間已經很難確定,至少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史前即已經進入,成為印度河流域宗教的主流,以後發展中與婆羅門教合流,產生佛教。也有一種可能性,即是列國時代進入,產生宗教改革”。

方文還說:“筆者傾向於前一種說法,印度歷史不發達,上古歷史記載少,但如果是列國時代進入仍然有可能有所記錄。沙門(samana)也就是梵文中的 śramaṇa,在梵文中是出家人或是苦行者的含義,所以可以說沙門是一種宗教思想。與沙門思想有關的宗教相當多,它們都屬於一個大的教派,一個不同於傳統婆羅門的教派,如佛教就是其中之一,佛陀就被稱為‘沙門喬答摩’”。

(2)沙彌源於薩滿,薩滿源於羨門,或羨門源於薩滿

“薩滿”或“羨門”一詞最早是在我國史籍中出現的,泛指有養生(道)修心(佛)方術的高士。羨,超越、富餘,羨,《廣韻》:“餘也”。《詩·小雅》:“四方有羨”。《傳》:“羨,餘也”。《箋》:“四方之人,盡有饒餘”。《史記·貨殖傳》:“時有奇羨”。《注》:“奇羨,謂時有餘衍也”。《周禮·小司徒》“以其餘為羨”。羨門,超越者的平臺。

(1)《文選·宋玉(約公元前298年-約公元前222年)<高唐賦>》就有“有方之士,羨門高傒,上成鬱林,公樂聚谷,進純犧,禱琁室。醮諸神,禮太一”。李善注:(羨門高傒,上成鬱林,)“蓋亦方士也”。傒,上古謂有專長的人。

(2)《漢書.郊祀志》:“充尚、羨門…皆燕人,為方令道,形辭銷化玉”。

(3)《後漢書·方術傳下》說:“上成”,複姓。漢有上成公。《禮記·明堂位》言:“鬱尊用黃目”。鄭玄注:“鬱尊,鬱鬯之器”。鬱林,廣也,大也。

(4)《文選·嵇康》說:“恕可與羨門比壽,王喬爭年”,即(採用這種方法或這樣做)可以與高僧比長壽,與仙道賽健康的意思。

(5)宋代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中記載:“兀室奸滑而有才…國人號為珊蠻(薩滿)。珊蠻者,女真語巫嫗也,以其通變如神”。

“薩滿”一詞主要通行於通古斯、艾斯基摩、白令路橋至阿拉斯加等歐亞大陸與北美大陸北方各民族中,在世界其他地區對類似的神職人員各民族均有不同的稱呼,但國際學術界也將其統稱為薩滿。薩滿一般都分為神祗薩滿和家族薩滿。

三、“漢藏同源”和鬼族鬼方“老君化胡”的論述

《呂氏春秋·察今》:“楚人有涉江者,其劍自舟中墜入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劍之所從墜’”。畢沅補註:“舊校雲:‘契’一作‘刻’”。用這則楚人刻舟求劍的寓言,來寫照傳統史學界和一般社會學對華夏上古史進行考證和論述的過程,特別是他們在此過程從認識論、方法論和系統論的選擇與運用的過程,相信是非常貼切的。

1、白人的祖先在西藏,藏人的祖先是羌人,羌人的祖先在江淮

江淮在經歷了“炎黃大戰”等政治與軍事的動盪,和“絕地天通”等宗教與文化的洗劫後,開始了規模宏大又歷時久遠的“舜族西遷”。這個“動盪”和“洗劫”的過程,在“西遷”過程又分遷為“南下”“北上”和“東進”,除掉一萬年前的那些,持續了約兩千年時間,影響到華夏文明發源地江南蘇浙皖交界處以外,含今天大中華圈的所有區域,和西亞北非東歐南北美。

雖然華夏文明史中從未缺少和中斷過對“大人、長人、白狄、白苗和白漢人”等非黃種蒙古人種的記錄和描述,傳統史學界和一般社會學還是要堅持白人就是西方,中國62萬年前的白人是從20萬年前的西方或6萬年前的非洲走出來的。他們仍然要堅持“華人既黃人”、“漢人既蒙古人”等混帳而又外行的認識論。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敢想象,白人的起源在中國。

他們把很多到中國的西南西藏和江南江淮來“尋根”的西方人的行為解釋為“旅遊”與“科考”,但是本文認為:藏人的祖先是羌人,羌人的祖先在江淮,釋迦牟尼祖籍在蘇浙皖交界的地方,“尋根”就是站在終點回望起點,而有些人總是樂此不疲地站在那裡面對終點進行“尋根”。

傳統史學界和一般社會學對華夏上古史進行考證和論述的過程,習慣了從上述“動盪”和“洗劫”時、波濤盪漾至遠岸的河床上的江淮水漬的化石基因,反論到江淮是這些水漬的後代。為什麼他們會這樣立論或結論呢?“理由”和“證據”很明顯:因為“遠岸的水漬”酷肖“江淮的水漬”。江淮是波濤,尼泊爾是遠岸,佛就是水漬嗎?

2、盤古族牛圖騰的“釋家牟釐”與“釋迦牟尼”

徐整《藝文類聚》引《三五曆紀》“首生盤古,垂死化身…因風所感,化為黎氓。九黎族群在史前時期,一直活躍於湖湘地區,《尚書》中的“勘黎”,即與南征湖湘有關。到了春秋戰國的後期,九黎後裔才以九夷之名,被安置於蘇魯東部沿海一帶。中原王朝稱其為“黎民”,相當於先世說的“南蠻”。黎又作“裡”或“釐”,陳夢家《西周銅器斷代》對史頌簋銘文的釋文如下:“隹(唯)三年五月丁巳,王才(在)宗周,令史頌(省)穌、友(有)里君(黎民)百生(姓)帥隅盩於成周”。

《山海經》有大人之國,釐(黎)姓。《路史》雲:“燕(炎)後有釐氏”。又云:“釐連之後有釐氏”。羅泌《路史》卷二十五:“防風,釐姓。守封禺之間。二山在今湖之武康(今浙江省德清縣)。劉向《辨物》載:仲尼曰:“汪罔氏之君守封、禺之山,為釐姓。在虞、夏、商為汪罔,於周為長翟,今謂之大人”。釐通黎,又作耆,從遙遠的炎帝起,蘇浙皖間的“封淵”與“禺山”一帶就孕育了九黎的先民,孔仲尼上述幾句,就概括出了一個簡易的黎民既釐氏的遷徙史。

《帝王世紀》載:“炎帝,神農氏,姜姓也。人身牛首,長於姜水,因以姓焉”。牛圖騰的炎帝黎(釐)之後立有許多姜姓支國,《風俗通》“黎,為蚩尤九黎之後”,除釋家的牟釐國西遷尼泊爾創立了佛教後譯稱釋迦牟尼外,《左傳·昭公四年》杜預注還介紹了另一個留守本土並東進山東的牛牟國,“黎,東夷國名”。炎帝釐之後立有姜姓牟國,牟《說文》“牟,牛鳴也,從牛,象其聲”,牟人以牛為圖騰而名牟,羅謐《路史紀丙·高辛後》載“牟子爵,祝融後,續志雲:泰山牟平縣,故牟國,今文登”。

釋迦牟尼族的先祖和佛教文化的淵源均來自中國的“白漢人”西遷,即傳說中的老君化胡。老君不是老子,老子也不是李聃,老君和老子是先夏時代至商周的移民領袖和先道領袖的簡稱,華夏民族在緬甸、尼泊爾、泰老柬和越南等上古印度的邊緣地區,留下過大量教化當地土著的遺蹟,甚至具體到無所不在。

既然釋迦牟尼的舍利,經基因炭測後被確定是中國人,人們還在印度北部山區發現了4500年前的中國龍的巖畫,和印度童子王告訴本文作者在初唐的先祖王玄策其先人從漢地飛來已五千多年的說法,據此,我們可以下結論說:老君化胡不是始於周穆王時期,而至少是始於在華夏施行的“絕地天通”,廢止“先道”信仰和“鬼神”崇拜的行政命令的顓頊時期暨有虞氏的天吳國朝後期,促使了那個時期的老君即釋迦族先民西遷。 

3、本文作者狗尾續貂,完成乃祖王浮《老子化胡》論述

中國古代的學術界堅持“老君化胡”的論述,這個老君化胡的時間點正好契合了印度北部山區4500年前的中國龍的巖畫,和印度童子王的先祖從漢地飛來已五千多年的說法,據《錄異記》記載,鬼谷子“自軒轅之代,歷於商周,隨老君西化流沙,洎週末復還中國,居漢濱鬼谷山”。

沿襲以上多證,本文一發不可收拾地開展了“漢藏同源”的研究,和“老君化胡”的考證,本文還專門撰寫了能為其西晉先祖王浮《化胡經》狗尾續貂的專論,以彌足《化胡經》證據方面的倉促,鬼谷子隨老君西化流沙,證明了“鬼、老”一家且非止一代,“鬼”與“老”數代流寓於“西藏”和“流沙”的載記。“流沙”包含阿富汗等印度雅利安人的祖源地西羌及以遠。

《後漢書·西羌傳》雲:“西羌之本出自三苗,羌姓之別也。其國近南嶽。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關之西羌地是也”。《潛夫論》雲:“危氏,三苗之後”。《舜典/傳》雲:“三苗,國名,縉雲氏之後”。今西藏、蒙古、新疆、甘青、中亞、西亞、北非和地中海的華夏印跡,多來自這一族的開創與後續。事實上華夏民族從遠古以降,在人種、文明、姓氏與宗教的播遷與交流方面,這一支的影響最大,成就最高,體系也最完整。有神的牛人蚩尤族中的一支,於是就向西南來到了中印度的尼泊爾地方。

4、從鬼方、鬼侯和鬼族,到鬼部、《鬼藏易》和《歸藏易》

鬼族也叫鬼國,商湯的首領中既有鬼侯,據《續文獻通考氏族典》第十一卷載:“在炎帝之前就已有隗氏、大隗氏、無懷氏等51氏姓”,

隗姓鬼氏在《古本竹書紀年》、《史記·殷本紀》及出土的《小盂鼎》中有稽。甲骨卜辭中亦有“鬼方易”的記載,西藏吐蕃十八部中有“鬼”族,吐蕃前藏地十個王朝中第六個也是鬼族。

《漢書·武帝紀》:“今天下大酺五日膢五日”。商之祖高辛氏即九膢,九膢亦即奎膢。九、鬼、皋、奎等字在古音亦同。商之祭膢(鬼)神於桑林,而桑林本封豨所居之“封禺”,封禺既今南京湯泉之禺谷虞淵。

宋亦簫《大夏(吐火羅)新探》認為:“鬼方是吐火羅人”,“吐火羅人的一支虞氏也稱禺氏、禺知(月氏、肉知)”。加拿大蒲立本“公元前5000年原始漢語和所謂吐火羅語同源同族”說,是當前西方漢學界主流說法。德國馬括德、嘉興沈乙庵根據《新唐書·西域傳》提出“大夏即吐火羅”說,廣為近世史學界接受。

沈兼士《“鬼”字原始意義之試探》認為許慎《說文解字》釋“鬼”之本義為“人所歸”有偏頗,指出“鬼”字與“禺”同屬,故“禺”既“鬼”,《歸藏易》既為《鬼藏易》矣。漢藏自古一家,羌漢同出一源,藏獨毫無道理。

四、《佛教之興起與東方印度》

作者:印順法師 1、2、3、4、5…(前略)

6、 釋迦族來自東方  

阿夷羅婆提河,即現在的哥格拉河;發源於雪山的北麓,經尼泊爾,東南流入於恆河。在此阿夷羅婆提河以北,雪山以南,有釋迦族。佛教的大師釋迦牟尼,即出於此族的迦毗羅城。釋尊時代的釋迦族。城邑很多,如天邑、黃枕邑、弭留利邑、石主邑等;迦毗羅是其中的首府。當時的釋迦族,是城邦制的國,一城一聚;都有高度的自治權,總名之為舍夷國。舍夷,或作釋礓搜,釋翅或釋翅 提,與釋迦同一語原Sak,是以族名為國名而多少變化他的尾音(舍夷是女聲)。自佛教發揚以後,迦毗羅城的光榮,代表了舍夷國。晉法顯與唐玄奘們,也就總稱之為迦毗羅國了。

一八九八年一月,法人W·C·Peppa在尼泊爾南境的 Pipra^va^( 北緯二十七度三十七分,東經八十三度八分),掘得釋迦族所供養的釋尊舍利瓶;古代釋迦族居住的區域,因此得到了更確切的決定。…經律一致的傳說,釋迦族是從別處遷來的。據說:有一位生長在甘蔗園中的懿師摩(異譯作懿摩、!4鈷摩、一摩、聲摩、鼓摩),是瞿曇仙的子孫,所以姓瞿曇。等到作了國王,就稱為甘蔗王。甘蔗王有四位庶子,為王大夫人的讒言嫉妒,逼得與母親姊妹們離開祖國,到處流離。渡過了傍羅河,到雪山下,就住下了。造了迦毗羅城,漸漸的繁榮起來,這就是釋迦族起源的故事。

7、釋尊時代的印度國族

釋迦族為東方的,這不但考察他的故鄉,從他在東西國族中的地位,也可以明白的看出來。釋尊的時代(西元前五世紀),恆河流域諸國族的分佈,最好把他分為三區:甲、阿夷羅婆提河東南流,入於恆河而東流,在此兩河的北岸,雪山以南,一直向東分佈的民族。乙、此二河下流的南岸,波羅奈以東的國族。丙、波羅奈以西的恆河上流的國族。此三區中,甲與乙是東方的;甲區與釋迦族的關係最深。乙區也有大量的非阿利安人,所受阿利安的傳統文化,要深一點(沿恆河東下,交通便利些)。丙區是阿利安人東進的大本營。

從釋尊遊化的情形說,也看出佛教的接近東方。濠薩羅國的舍衛城,雖是釋尊久住的地方,但常受婆羅門的逼害。佛在王舍城與毗舍離,主要的是與極端的苦行者,縱慾者的新宗教抗辨(提婆達多的逼害佛教,也還是出於釋族的)。而在舍衛城,如旃霨婆羅門女的帶盂謗佛;孫陀利女的自殺誣陷;健罵婆羅門的罵佛:受婆羅門的逼害,聖典中是隨處可見的。即佛在顯蘭若邑的三月食馬麥,也還是受了婆羅門的欺騙(顯蘭若屬濠薩羅)。…然而在釋尊長期的教化下,舍衛城到底成了佛教的重鎮。釋尊教化的情形,雖不一定與釋迦族有必然的關係,但也可窺見釋沙門文化的接近於東方。

8、東方新宗教的勃興

西元前五六世紀,東方印度新宗教的勃興,實為世界文化史上重要的一頁。如從阿利安的文化傳統說,從此時起,即進入修多羅時代。新宗教勃興以前,傳統宗教的動態,先略為敘述。…拘羅地方的正統婆羅門教,在東方的奧義書與新宗教的勃興中,沒落了。說他沒落,意思是說他不能成為印度文化的時代主流,他的保持固有壁壘與強韌的反抗,其實還是有力的進行。不過,他在東方,確乎是失敗了。拘羅地方的梵書,通常分為三部門,即儀規、釋義、吠檀多。吠檀多的意義,即吠陀之終極。梵書中的森林書,闡述吠陀的精義,即理智與理性的;奧義書從此流出,大大的在東方發展。

9、釋迦的真諦

釋迦牟尼的創設佛教,為東方新宗教的大成功,給予人類非常的影響,尤其是亞洲。釋尊的佛教,自有獨到的深見。然而他也曾飫陶於印度的文明(釋迦族鄰接西方,所以釋尊的瞭解西方,不是六師們可及的),也需要適應印度的文明。他於時代的一切,攝取精英,吐棄糟粕;在這些上,特別的容易看出釋迦的真 諦。…釋尊到東方修學,接觸東方的時代精神;佛教的真精神,是屬於東方的。如注重現實經驗;重視變化;尊重自由思考;主張種族平等;反對吠陀權威,這些,都與東方的新宗教,採取同樣的立場。

東方的宗教,特別是佛教,推進了東方後進民族的發揚。王朝可以興衰,東方人的強大,一直在前進。這時候,西方在惡運中沒落了。宗教的思想分化(後起的六派哲學,都在此時漸漸的分化);宗教制度與社會秩序,在東方崛興中動 搖;佛教的傳佈,衝過恆河上流,到達印度河流域了。當時,東方吠舍離人旃陀羅笈多起來,收攬五河地方的人心,驅逐亞歷山大王遺留的戍兵;然後回兵東向,創開統一印度的孔雀王朝,定都在東方政教中心的波吒釐。

五十年後,阿恕迦王即位,摩竭陀中心的大帝國,達到非常的隆盛。佛教也進而為印度的國教,弘通到印度以外。印度歷史的光榮,不能忽略印度的東方! 印度缺乏明確的歷史,尤其是東方。一般人,專憑西方婆羅門文化的傳說,不知東方人自有古代史的傳說,這是應該考慮的。佛教起於東方;他的根本聖典,在西元三世紀的阿恕迦王時代,已明確編定。佛教的傳說,與《摩訶婆羅多》、《羅摩衍那》、《往世書》等比起來,有的還要早得多。在東方人傳說的東方中,如東方印度初民文化的自發性;東方民族的西進;釋迦族的起源於阿溼摩,都是值得重視的。

五、三苗九黎、“彝”、“羌”及“藏”的血緣聯繫

在《梨俱吠陀》的誦詩中,曾經記載了一種出家修行者,稱為“牟尼”,他蓄長髮、著褐色的髒衣、可以神足飛行,飲毒汁而無事。“釋迦牟尼”可意譯為,“來自釋迦族的得道者”、 “釋迦族的修行者”、“釋迦族的聖人”。

無獨有偶,與佛佗父族和母族一脈同源的末世炎帝王倪,正是這個“蓄長髮”、“神足飛行”與“喝飲毒汁而無事”的家族或教派的有史志記錄的正教創始人。其家族中著名的秘學遺產有(1)“王倪飛步”、(2)“王亥健步”、(3)“王子喬飛仙”、(4)“王褒解毒茶”等,映照出釋迦牟尼族相應的特徵。下面我們將逐項解讀:

1、世界上唯一有史可證的“肋生”人類

傳統上認為“憍曇彌”、喬達摩或“瞿曇”(Gautama)是釋迦牟尼的氏族名稱,即釋迦族祖先的姓氏。但這個姓氏,可能與大智舍利弗、富樓那類似,是從母姓而來;也可能是依照古印度貴族的習慣,由《梨俱吠陀》讚歌的作者仙人家族喬答摩,所取的另一個名字。又因為釋迦牟尼是出家的修道者,故稱“瞿曇沙門”。

“生下了太子悉達多。經典記載四月八日,太子自摩耶夫人右肋出胎,誕生於蘭毗尼園的無憂樹下”。“太子下地能走,周行7步,步步生蓮花,並且舉目四顧,自謂:‘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世界上有肋生記錄的家族僅此一家,且其家族的圖騰都是“牛”。而這個神奇的“牛”,就在下節的

巧合的是:瞿曇的祖先陸終妻女嬇(鬼方公主)就曾肋生六子。陸父的爺爺顓頊帝有傳世之子二十四人,名老童(卷章、重獻)、伯服、中騙、驩頭(歡兜、歡頭)、淑士、三面、季禺、魍魎(汪罔與方良、方相)、虐鬼、小兒鬼、窮鬼、檮杌、吳回(黎邛)、窮蟬、苗民(瑤民)、蒼舒、敳頹、檮戭、大臨、尨降、鯀、庭堅(皋陶、咎繇、祝融)、仲容(中容、容成、訟城)、叔達等。

關於上述喜歡肋生的“牛”族,《史記/三代世表》有記載說:“窮蟬生子敬康;敬康生句望;旬望生喬牛;喬牛生瞽瞍;瞽瞍生舜”,舜既漢人西遷的首領,這一支有效到達西藏和更西地區的史證是極充分的。而這個家族西遷之前所長期世代駐紮的祖地,正是本文題行所議的核心:“江淮”。

三苗和苗民源出於何地呢?《

山海經·大荒南經》:“赤水出崑崙“。”三苗國在赤水東,其為人相隨。郭濮注:昔堯以天下為舜,三苗之君非之,帝殺之,有苗之民叛入南海,為三苗國。一曰三毛國”。《淮南子·地行訓》“:(崑崙山)赤水出其東南陬,西南注南海丹澤之東;弱水…南至於海;洋水出其西北陬,入於南海羽民之南…”。《山海經·大荒北經》記:“有人有翼,名曰苗民(敦璞注:三苗之民)顓頊生驩頭,驩頭生苗民”。長江南北,都有三苗之民。在華夏古今的部落圖騰中,只有南京的市徽是有翼的麒麟(驩頭),也說明了三苗之都就在南京。

2、吳人祝融、江淮共工,都是釋迦族的上源

陸終身世的另一個版本是顓頊長子老童。老童生子重獻與黎邛。重獻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長琴與次子陸終。顓頊另一子驩頭。驩頭生苗民。苗民立族,後世既有三苗與九黎。《山海經·大荒東經》裡講“帝俊生中容”,中容同容城,句容城為中容即容城所城,句容茅山既三苗之城。《史記·楚世家》說:“重黎為帝嚳高辛居火正,甚有功,能光融天下,帝嚳命曰祝融”。帝嚳高辛即帝舜,由此可知重黎與帝舜同時。

祝融是誰呢?朱熹《楚辭集解》說:“南方丙丁,其帝炎帝,其神祝融”。《山海經》的說明也來了:“炎帝之妻,赤水之子聽訞生炎居,炎居生節並,節並生戲器,戲器生祝融。祝融降處於江水,生共工共工生術器,術器首方顛,是復土穰,以處江水。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鳴,噎鳴生歲十有二,洪水滔天。鯀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命祝融殺鯀於羽郊。鯀復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可知祝融是末代炎帝的五世孫。由於共工是江淮人士,使我們瞭解到祝融也吳人(吳回)。

《國語·楚語下》言:“古者民、神不雜…及…民、神雜糅…顓頊受之,乃命南正重獻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邛司地以屬民,是謂絕地、天通”。正是這次“絕地天通”的宗教迫害運動,以“神民雜糅不妥”等莫須有的原罪驅逐了“善道”的先道天師們,導致了華夏內陸的“教民”既苖“儺”,幾乎百分之百地被迫離開江淮,遷徙到雲貴川和朝韓日及以遠,其中就包括了釋迦族肋生的祖先。

現代有學者據此認為,釋迦牟尼應不是純粹雅利安人。加上釋迦族僻處雅利安人國土邊緣的尼泊爾地方,從當時到今天此地都叫尼泊爾,從行政制轄的法律意義言,尼泊爾從來都不是一個叫印度的國家所轄,釋迦族的血統應出身自印度東方土著民族即黃色人種。印度東方是哪裡呢?那就是古代的華夏,至少肯定不是印度。

3、西藏與藏南的缽苯番蕃,都是盤古的直系後代

一萬年前至四千五百年前,華夏多次發生過史前最後的大洪冰,迫使長江改道變成了“天塹”,將江南一帶的蘇浙皖邊區一分為二。為了躲避洪水,盤古燧人伏羲、炎黃蚩、陶唐虞、堯舜禹等人在不同時段率百姓沿長江兩岸上溯“西遷、南下、北上和東進”,族群呈噴發式散播到沿江至江源的西南和西北。在西藏、新疆、尼泊爾和印度的“僰濮”之人,是華夏民族人文共祖盤古、最原創最正宗最無混血的後代。

他們群聚在從江淮到藏南廣闊的史前領土內,其中較大的分支聚居地有東南亞的“婆波”;東北亞的“普樸”;西南的“蕃苯”;正南的“盤番”;中原的“亳薄” 西北的“唐兀”和正北的“唐古”等。在艾斯基摩、通古斯和印第安等地,人們不難發現“僰濮”後裔。移民潮持續了數千年,史稱“鬼方北移”和“舜族西遷”,親愛所至,漫漶難離,逝者如斯夫。

舜和契都是商祖,傳承了盤古與盤瓠文化。“商”通“湯”,“番”音“盤”,其族稱盤古、湯古或湯盤。《史記/蘇秦列傳》又稱“番吾”;蘇皖邊界一帶至今還在說有點討厭又有點討喜的人是“番吾”(音:飯焐)。王暉《盤古考源》認為:“盤瓠、盤古等名…是從社神‘亳土(社)’之亳、薄、蒲轉而為雙音詞薄姑、蒲姑、番吾後發展而來的”。

據湯錦程《湯姓源流.江西卷》載:潘姓為殷族始祖湯契後裔,《世本.居篇》曰:“契居番”。其後裔則以祖先封邑為氏,為番氏;臨水而居者則曰“潘”氏。《括地誌》曰:潘“今媯州城也”。王耿按:“番”既“潘、盤、繁、樊、鄱、蕃、嶓、薄、蒲、濮、僰、亳”等字(姓)的字(姓)根。

盤古族的誕生地和聚居地,盤古族建立的遠古國家,出現過很多版本,瑤族《評王券諜》最具代表性:“瑤人原住南京七寶洞會稽山(茅山、塗山)…盤瓠與公主成婚後…迎入會稽山安位”。《周禮》說:“東南曰揚州,其山鎮曰會稽”。《十道志》言:“會稽山本名苗山,一名塗山”。《說文》曰:塗山,“會稽山也”。《水經·淮水注》雲“塗山有會稽之名”。本文按:苗山也是瑤山、三苗和三鱙“音轉”與“左言”。

關於會稽山、茅山、塗山和苗山的關係《史記•夏本紀》說:“禹會諸侯江南,計功而崩,因葬焉,命曰會稽。會稽者,會計也”。紹興地方誌《越絕書》言:“禹始也憂民救水,到大越,上茅山,大會計(一本作稽),爵有德,封有功,更名茅山曰會稽(山)”。本文認為:把茅山更名為會稽山之說,應會將大禹國都從茅山遷至會稽山之誤。

六、道家是全球最早的宗教,舜族西遷也可謂傳道授教

張毅《印度宗教與中國佛教》一書中指出,道教傳播印度,主要是通過滇緬線,即今所謂南方絲綢之路進行的。此論甚為精到。根據此論,中國道教房中術傳播路線為,西端連接西南絲綢之路終點的印度密宗發源地迦摩縷波(阿薩姆),東端連接西南絲綢之路另一終點,即中國早期道教——天師道發源地川西成都地區。本文認為,我們必須有理由相信:中國道教房中術進入印度的傳播路線與到達時間,就是釋迦族與白漢人進入尼泊爾和阿富汗時空的後續。

1、印佛與藏佛的“密教雙修”,就是道家的“房中導引”

《中國科學技術史》說:“乍視之下,密宗似乎是從印度輸入中國的。但仔細探究其(形成)時間,倒使我們認為,至少可能其全部東西都是道教的”。《中國古代房內考·附錄》荷蘭著名漢學家高羅佩也指出了這一點,他說:“由於基於止精法的房中秘術從紀元初便盛行於中國,而其時在印度卻毫無跡象,所以很明顯金剛乘的這一特點當是經阿薩姆邦從中國傳入印度”。

姚有為《讓全世界瞭解喇嘛教“男女雙修”的真相》文介紹:一些印度學者發現,《度母秘義經》、《風神咒坦多羅》、《摩訶支那道修法》、《彌曼山坦多羅》、《梵天坦多羅》等幾部婆羅門教梵文獻,都提到印度密教中與救度母崇拜或獨結母崇拜有關的“女人道”來自中國,印度密教中奉行的“五真性”供養也與中國有關。《度母經》和《風神咒坦多羅》還提到在公元4世紀時,伐溼斯塔曾親赴中國向道教徒學習“摩訶支那功”。密教古典《樓陀羅問對》卷17說,梵天之子瓦西沙曾苦修數年而未得成就,於是其父勸他求取“中國修煉法”。

他後來到了中國,見佛陀身邊有無數裸體術士飲酒吃肉並與美女性交。他感到惶惑之際,佛陀乃以性儀及五摩之義授與他。所謂“五摩”,乃是飲酒、食魚、食肉、性準備、男女群交。這裡所載的正是中國早期道教——西南天師道所舉行的“合氣”儀式。另外一部權威的密教經典《梵天問對》、又稱《風神合璧旦多羅》也記載了大體相同的說法,說是密宗大師殊勝曾遠赴“摩訶支那”和“秦地”學習正道,卻見佛陀沉緬於醇酒美婦,疑問之下,佛陀向他傳授了“五摩功”。

《神仙傳·張道陵》記載了張道陵向其徒眾傳授房中術作為修煉之法,還用房中術為平民治病。也就是說,與病人性交就可以治好他的病了。德國大夫弗洛依德(1856-1939)學派,就沿著張大夫等人的思路,創作了著名的《夢的解析》,不管別人有什麼病,他都讓別人用性交解決。至於張道陵是怎樣以房中術為人治病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記載的史書。但從反面卻可以找到一些資料。例如,北周時有個叫甄鸞的人,曾做漢中郡守,他精於算經,又有功於考證之學,可算是我國古代的一個數學家、學問家。

甄鸞本來是個道教徒,後來叛道而皈依佛門,對道教反戈一擊,寫了《笑道論》,對道教大肆揭發、批判。天師道不僅向教徒傳授房中術作為修煉之法,還要舉行充滿神秘氣氛的儀式,稱為“中氣真術”,又稱“合氣”。這種儀式在朔、望之夜舉行,在這以前,男女要戒齋三日。儀式上先舞蹈,然後男女們成對地實施“合氣”,所謂的“合氣”就是性交。很顯然,若用現代語言簡要描述張道陵和他的教徒修煉房中術的方式,那可以用兩個字概括——群交。這也許是可以襄證印度與西藏的密教和淫佛,就是張道陵等人的師徒。

2、今天的“五希”與“五那”,是華夏文明在全球開花

歷代各國、各族和各地形成的各教的教祖、教宗、教儀和教詣間,對“仁”與“善”、“愛”與“真”的向上的追求,以及對“養生”與“修身”、“顯靈”與“救贖”等自我和來生的完善的努力,其實是沒有本質的差異的。由於稻作先民的日月崇拜與火神崇拜,在“儺”民既“糯”民的遷徙播散的過程,他們的文明與科技也隨之遍佈全球,其中最著名的證據,就是“共濟會”的“打石者”聯盟,與“雅典娜家族”的“賽里斯坦”血緣。

《全球通史/1500年前的世界》一書提到,西亞文明的爛觴—“最早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偉大創建者蘇美爾人,似乎既不是印歐人的一支,也不是閃米特人的一支,這一點很奇怪,他們的語言與漢語相似,這說明他們的原籍可能是東方某地”。這就揭示了江淮-中亞-西亞-北非-地中海文明的鏈條的起迄,因為“糯”在江淮。

本文認為:“五希”和“五那”是“以那(江蘇東海)、祁那(江蘇淮安)、支那(雲南德宏)、朝那(甘肅莊浪)、希臘(地中海)、賽里斯(北非)和希那爾(蘇美爾)”等華人西遷、北上、南下和東進的集結地與轉運站,他們始終沒有忘記家鄉的番號。

希臘的“雅典娜”家族來自埃及與利比亞邊界的“賽里斯”。北非的“賽里斯”家族又來自西亞的“蘇美爾”既“希美爾”或“希那爾”。西亞的“希那爾”家族來自中國的西王母既玄女嫦娥的家族。

這些在印度的兩大史詩《摩訶婆羅多》和《羅摩衍那》以及基督教《舊約全書》裡都能得到論證,蘇美爾可譯為“蘇那爾”、“希那爾”既“希那”,“支那”,或“示拿“、“希臘”等,也就是“粳糯”、“China”既梵語中“得道者的國家”。

蘇美爾人就是地道的長江流域的水稻農耕粳糯人,和由王耿考證出的“得道者的國度”。“五印”是殷商(印湯)、印地(印度)、印加(瑪雅)、印第安(南美)和印底(幼發拉底和底格里斯的第一字的速讀)。

結 語

《山海經·大荒西經》載:“顓頊(黃帝之後,約迄今4500年前的帝王)之子。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化為神,處慄廣之野,橫道而處…大荒之中有山名曰豐沮。玉門,日月所入。有靈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十巫,從此升降,百藥爰在”。一眼看去,這個從“女媧之腸”生出的“靈山十巫,就是“有神十人”,應該就是有史可溯的世界上最早的宗教家和傳道者了。那麼,他們究竟出於何處,仙鄉幾何呢?

《山海經/大荒西經》說:“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負子,有兩黃獸守之。有水曰寒署之水。水西有溼山,水東有幕山。有禹攻共工國山 ”。這麼具體這麼緊密的地理座標,連方位與名稱都與今天的西北角至東北角絲毫沒有錯位,解釋或擘畫這個畫面或文字,對於任何一個有資格讀 《山海經》的南京學者,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幾乎不會有絲毫的困難。

經中的兩黃獸指東西梁山(在馬鞍山近南京)、寒署指陰陽營與八卦洲(在南京鼓樓區與棲霞區)、溼山指求雨山(在南京浦口區)、幕山指幕府山(在南京棲霞區)、共工國山今有寒荒國之韓井,在江蘇宿遷與淮安間的泗洪與盱眙,靈山在南京江寧湯山。這些在區域內可以呼應的原始地名,與其圖符典籍的古代譯文的齧合度甚至是絲毫不差。

慄廣之野是指江蘇南京的溧水至地至安徽宣城的廣德間的慄陸氏史前國家,由於“補燧與神戎之戰”中,防守方有湯池百丈、石城千仞、甲兵十萬,卻因“亡慄”而“弗能徵”,於是在慄陸國開鑿了溧水後,未若“止戰言和”或比“殺敵一千自傷八百”更加有智謀,雙方雖未交戰,卻被史家撰入全人類時向最早最具示範性的著名戰爭,“補燧與神戎之戰”和“神農之教”,而進入了後人“和為貴”思想庫的最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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