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男足歸化球員艾克森看到了“戚家軍”的悲哀

輸球了,歸化的艾克森在哭泣,可旁邊的隊友一臉無所謂。

從男足歸化球員艾克森看到了“戚家軍”的悲哀

也不知道是無所畏懼還是真的是已經輸球輸到無所謂了。

反正管他奔跑得再快,怎麼揮手示意,球依舊不會傳到他的腳下。

從男足歸化球員艾克森看到了“戚家軍”的悲哀

裡皮的歸化政策,無非是引進鯰魚來攪動死寂一般的水面,只是他忘記了中國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國度。鯰魚效應對於沙丁魚來說是個威脅,可那是在挪威。

從男足歸化球員艾克森看到了“戚家軍”的悲哀

裡皮示意了,艾克森也示意了,就是不傳

看著球場中不停奔跑的艾克森,又看著漫不經心的白斬雞,突然腦海中閃現出“鯰魚”是怎麼死的?

原以為這群白斬雞真像是媒體宣傳的那樣不學無術,卻真沒想到是深藏不露,還真懂歷史,還真知道怎麼玩死歸化回來的鯰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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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軍”打跑了倭寇,打跑了蒙古人,後來又叱吒朝鮮戰場,他們沒死在戰場上,反而淪為囚徒而血灑西市成為歷史的塵埃。“南兵鼓譟罪首叛胡懷德及偽軍師李無逸等凌遲、斬首有差,仍令梟示各邊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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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軍剛成立時,是為了對抗沿海肆虐的倭寇。雖然戚繼光在組建戚家軍時運用了些非常手段,如招募了4000人,但上報6000人。可他並沒有是在喝兵血將錢財裝進裝進的腰包裡,反而是用虛報的數目除了部分賄賂上官之外,都用來購置軍械、火器。

所以戚家軍一次次的抗倭戰鬥中獲取勝利。其實戚家軍除了先進的武器和職業化的訓練之外,更重要的是發足餉,這在當時可謂是異類的存在。但是它能打勝仗,所以朝廷和民間都認為這是應該的。

直到隆慶(1567-1572年)年間,戚繼光奉命率領百勝之師“戚家軍”鎮守北方的邊防重鎮薊州鎮,一切就開始變得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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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繼光,身作莽服

朝廷肯定是看中了“戚家軍”的能力,估計也是希望能借助戚繼光的能力,好好訓練訓練那些已經腐朽的兵油子們

只是朝廷和戚繼光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人心。那些靠蔭庇父輩的功績上位的北兵將領,是多麼討厭突然而來的“鯰魚”,來打破他們承平已久的生活。

當戚繼光到了薊州鎮後,處處“首重南兵”,在薊州鎮的舊軍官眼裡,這就是在炫耀,而且還是赤裸裸的炫耀。

“若我部也能有那些鳥銃,而不是兵部發的狗X般的三眼銃,俺也能打勝仗……”

“是啊,你看看,那明亮的鎧甲,那像我們這一套鴛鴦服都穿了好幾年了”

“哎,南軍可真有錢啊,天天吃肉,還三天一操,這不是浪費嗎?還不如十天一操,操前吃肉呢?”

“還是你老哥有錢,還十天一操,操前吃肉,要是給我那份餉……”

“你會發足餉?”

“嘿嘿……發啊,只是發前俺先把醉雲樓的小桃紅娶回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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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戚繼光沒聽到,估計也當做沒聽到。他依舊保持著南方時期的拼勁,他看出了鳥銃“北人不習、北匠造亦不如法”,所以“分發舊日轂中材官,以練北兵”。

“這些南蠻子……”遠道而來的“南蠻子”就這樣成了待遇優厚的“教官”,土生土長的北方明軍卻被“戚少保”各種瞧不上,對“南蠻子”的痛恨是可想而知的。

戚繼光還做薊州鎮總兵官的時候,他們還只是私下嘀咕著。可當張居正垮臺後,連帶戚繼光也回了南方後,一切就是那麼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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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聚起來的針對戚家軍的怨恨很快就發洩出來。戚家軍處處受到排擠不說,那份足餉,也成為了眾矢之的。很快這些“南蠻子”吃得太多了,給他們減減肥。“戚家軍”成了欠餉的重災區。就這樣,戚家軍舉步維艱時。

他們還給朝廷的報告說這些南兵“氣愈驕,行愈橫,最難束也、”“南兵屢躁乃薊鎮痼疾”。

他們不是不學無術,他們懂三十六計,他們也用得當,“無中生有”、“欲擒故縱”

直到萬曆援朝戰爭(朝鮮稱:壬辰倭亂)的爆發。朝廷遂決定調集北方邊軍入朝作戰,被徵調的北方邊軍中中就包括戰鬥力強悍的戚家軍。

出國前,同為浙江人宋應昌的遼東經略可能是出於同為浙江人的同情之心,也可能是出於鼓勵戚家軍奮勇作戰的目的(既想馬兒跑的快,就要有夜草)。

決定在正常軍餉之外,給每名南兵“月支糧銀一兩五錢,行糧鹽菜銀一兩五錢,衣鞋銀三錢,犒賞銀三錢,共三兩六錢”。

在當時,北方邊軍士兵的標準軍餉一年是18兩銀子(少有足餉),而南兵則多了這一系列的補助,一年的軍餉達到了43兩銀子,相當於標準軍餉的近2.5倍。

在如此優厚的待遇激勵下,戚家軍在朝鮮作戰十分賣力,表現也是十分搶眼。就連朝鮮人都記錄著“南兵不顧生死,一向直前”。

雙餉激勵了馬兒跑得快了,也成為戚家軍的催命符。木秀於林的道理很多人都懂,可是在第二次平壤之戰時,戚家軍沒有懂。他們是第一個攻上城頭的,可他們又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在平壤之戰前,提督薊遼諸軍的李如松曾許諾“先登平壤者賞銀萬兩”,然而,戰役結束後,李如松卻因為戚家軍是南方來的軍隊,而把他們的頭功給抹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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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前宋應昌曾許諾、戰後也得到承認的南兵“首敘”之功,最後卻讓李如松給了楊元。

哪怕是朝鮮人都看不下去了《朝鮮宣祖實錄》記載:“當初南兵先登有功,而李提督不為錄功,是以南兵多怨對者……”

怨恨?不……是還有更大的坑在等這戚家軍跳。宋應昌因為進言被趕回了老家,然後之前所有承諾都不再兌現。戰爭結束後,返回駐地石門寨的戚家軍,天寒地凍,一家老小沒米下鍋。

飢寒交迫的戚家軍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他們集合起來向薊州鎮總兵討薪,要求按當初承諾的雙餉標準發放拖欠的軍餉,並且兌現平壤之戰中率先登城的賞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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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於林風必摧——戚繼光為總兵官時的”跋扈“、援朝戰爭的雙餉、登上平壤的首功、就連大家都在搶劫朝鮮平民時,唯有戚家軍軍紀嚴明、秋毫未犯。

沙丁魚集體決定擠死這條入槽的鯰魚

薊州鎮總兵王保,趁機下令全面剿滅這支”叛軍“(《明神宗實錄》中對這次屠殺有詳細的記載)。

借用頭條大神的言語:沒有所謂水土不服,只有地頭蛇的土豪們不服而已……

只是明朝已經隨著小冰河而去了,我們的男足的小冰河時期什麼時候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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