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歲的馬克-卡爾斯來自斯塔滕島的西布萊頓,無論是在高中越野訓練、中距離跑還是之後的比賽中,他都容易在跑步過程中出狀況。如今卡爾斯被診斷患上了肝癌,他一度被醫生確認或許還能活3個月,但他經過手術治療後依然堅持跑步,他以此來為自己的生命而戰。
卡爾斯對《跑步者的世界》說:“每次跑步後我都會生病。每次比賽後或比賽中我都會嘔吐。我吃了還是不吃都都會這樣。“的教練都是老派,如果我不嘔吐,他們就認為我不夠努力。”
卡爾斯後來參加了亨特學院的迪伊越野隊,他得知自己經常性嘔吐是由於肝臟上的一個腫瘤阻塞了腸道的兩條動脈,限制了血液和氧氣的流動。這是肝癌的早期徵兆,但這一切直到2018年才正式確診。
在2014年和2015年,卡爾斯一直在努力進行艱苦的跑步訓練。不過很快他的症狀變得非常嚴重,他需要尋求醫療幫助。他說:“我去看了一位嘔吐的腸胃病專家,他診斷我有胃酸反流。我也開始做過敏測試,因為我一直流鼻血。我非常容易疲勞。”
他在2016年最後一次參加越野賽,他越來越力不從心。2014賽季的時候他跑8公里只用時30分鐘,到了2016年他需要35分鐘。他說:“我制定了一個一週60英里的訓練計劃,但沒能堅持下來,我覺得我老了。我的教練對我很生氣,因為他們認為我是因為嘔吐才出去參加派對的。我身體不適,精神狀態也不太好。”
大學畢業後,他進入了綜合媒體藝術研究生院,做了兩份兼職。從斯塔滕島到紐約市通勤,他通常每週跑20到30英里。但他的健康狀況繼續下降,像許多跑步者一樣,他一直堅持到不行為止。他的症狀逐漸加重:淋巴結腫大,盜汗,腹部劇痛。他說:“我以為我得了膽結石或腎結石,人們看著我彎腰走路,都認為我的闌尾破裂了。”
有一次他昏倒了,醒過來後,他打電話給他爸爸去接他。第二天他們預約去了醫院,卡爾斯說:“醫生看了我不到15秒,就戳我的胃。他問,‘你能停止彎曲嗎?’我告訴他我不能,他說,‘哦,這可能是腫瘤。’”
卡爾斯隨即被送到急診室,在那裡做了幾次X光、CT掃描和血液檢查。醫生髮現的是毀滅性的:體內有一個7磅重的腫瘤。卡爾斯患有一種非常罕見的肝癌,叫做纖維板層性肝細胞癌,非常罕見,患病幾率是500萬分之一。
2018年11月,他被送往紐約當地頂級的治療癌症的醫院。經過更多的CT掃描,他們確定他的癌症是4期,已經轉移到他身體的整個右側,進入他的胰腺、胃、骨盆、小腸和膽囊。醫生診斷說他可能只有三個月的生命。他罕見的癌症意味著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他的主治醫生在那個月晚些時候才開始給他做化療。
他的體重每週都在減少,由於化療導致手腳神經損傷,他身體一直很冷,身體非常虛弱。他過去能連續做70個俯臥撐,當時連5個都做不了。他仍然試圖繼續跑步,儘管強度要低得多,他跑半英里需要16分鐘。2019年1月底,檢測顯示他的化療並沒有收到任何效果,他的腫瘤增長了20%,他很快就會肝衰竭。
他在今年2月27日接受了一次長達16小時的手術,醫生為他切除了他體內的7磅重的腫瘤(6.35斤),這次手術給他的腹部留下了巨大的切口,他因為重大感染還延長了住院時間。就在卡爾斯康復期間,他收到了來自加布-格魯紐瓦爾德的一封鼓勵信,加布-格魯紐瓦爾德是一位與癌症作鬥爭的跑步鬥士,她拒絕讓癌症打敗自己,但加布-格魯紐瓦爾德已經於今年6月因癌症去世。
卡爾斯說:“2017年,我在《紐約時報》上讀過她的一篇大文章,我將那份報紙保存了下來。當時,我不知道自己得了肝癌,但潛意識裡有東西把我和這篇文章和她聯繫在一起。我把它貼在床上。到我生病的時候,我收到了她寄來的包裹和信件,這太不可思議了。”卡爾斯的朋友主動給格魯紐瓦爾德講了卡爾斯的故事,格魯紐瓦爾德於是決定寫信鼓勵他繼續與病魔作鬥爭。
卡爾斯介紹道:“她(格魯紐瓦爾德)的故事都是關於她為什麼繼續戰鬥,她一直心存希望。我從病床上起來,在走廊裡跑幾圈對我來說都是很鼓舞人心。當我終於走出戶外但還不能跑的時候,我去公園散步,去走我以前的跑步路線。”格魯紐瓦爾德的靈感使卡爾斯繼續前進,並激勵他重新開始跑步。(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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