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分飾三角,看戲骨王勁鬆飆戲《悲慘世界》,帶勁兒

在《演員請就位》、《我就是演員》、《演技派》等展現演技的節目接連冒頭時,一檔演技絲毫不遜色於以上綜藝,甚至可以說是吊打以上綜藝的節目,已經悄然播出了第七期。

這檔節目叫《一本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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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大型場景式讀書節目,《一本好書》每期都會選取一本經典作品,通過還原經典場景,以舞臺戲劇、片段朗讀、影像圖文插播等手段,來細緻地呈現書中情節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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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亂時期的愛情》中的王洛勇

這對演員提出了很大的要求,因此也多有李成儒、王洛勇等老戲骨和週一圍、喻恩泰等實力演員加盟。

去年的第一季以豆瓣9.2分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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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開播的第二季目前也維持在9.4分,在質量上可以說是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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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說的,就是最新一期,王勁松領銜帶來的法國著名浪漫主義小說家——維克多·雨果的《悲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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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截取了原小說前部分的幾個重要片段,王勁松則在這出戏中一人分飾了三角。

他是冉阿讓,是馬德蘭,還是商馬蒂。

三人在故事時間線上有承接,有交叉,性格和心境卻全然不同,在情節和情感的碰撞上可謂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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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是苦役犯冉阿讓。

穿著破舊的粗布衣裳,揹著一個布袋,拿著一根木棍,冉阿讓蓬頭垢面地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

他已經走了太久,急需吃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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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勁松甚至從現場觀眾的手裡奪過了半瓶水,一飲而盡。

估計現場觀眾當時一臉懵逼。

但鎮上的旅館都在他進門後,又毫不猶豫地將他驅趕,因為他們打聽到:冉阿讓是個剛被釋放的苦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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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碰壁的冉阿讓無處可去,好心的神甫收留了他。

冉阿讓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有人收留自己這麼一個人人躲之不及的苦刑犯呢?

神甫一定是糊塗了。

他拼命向神甫讀起黃色護照(犯罪假釋的證明)上寫著的自己的身份——

冉阿讓,服刑十九年,盜竊罪五年,越獄四次,服刑十四年。為人異常陰險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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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甫依舊笑著吩咐人給他準備床鋪。

晚上,冉阿讓躺在床上,借舞臺劇的形式向觀眾闡述了他的遭遇,反思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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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姐姐的孩子捱餓,冉阿讓偷了一塊麵包。因為這塊麵包,他入獄19年直到現在。

而19年的苦工,只換來了109個法郎和15個蘇,這甚至買不起神甫的一隻銀製勺子。

即使出了獄,一張黃色的護照,讓他依舊無人敢靠近,失意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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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刻板的法律令他感到心寒。他覺得不公,他開始暴戾。

“一個人滑落到海里,船是不會停的。”

反正他也不會變好了,於是他下定了決定,偷走了神甫的銀製品潛逃。

警長沙威

,從一開始就像一樣盯著他——

在他眼中,冉阿讓就是那條違背社會秩序的、挑戰正義和法理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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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地,冉阿讓又被抓回了神甫家。

真正的意外來了:神甫遞給他銀燭臺,

“這個燭臺我不是也送給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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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甫替他做了掩飾。警長也沒了正當理由抓捕冉阿讓。冉阿讓帶著東西離開了。

後來,他成了馬德蘭市長。

靠開工廠發家,養活著幾百個工人,又因為善行和慷慨而被推選為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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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沙威也被調派到了這裡。

一個車伕因為馬車翻了而被困,馬德蘭去幫了忙。他撐著馬車時展現出來的力氣,讓沙威想起了那個曾經扛起船杆的苦刑犯冉阿讓。

一個迫於生活的娼妓,在街上被男子燙了菸頭,與他發生爭吵被抓捕。馬德蘭以市長的名義,從沙威手上救下了這個悲慘的女人

芳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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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德蘭的接觸讓沙威越來越肯定:馬德蘭就是冉阿讓

他向巴黎當局舉報了馬德蘭。

但沒過多久,沙威來向他請罪,因為上面來話:冉阿讓已經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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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德蘭內心由沙威到來時的緊張,轉化成了得知有個替罪羊替自己背鍋時的煎熬。

“是在天堂做個魔鬼,還是在地獄做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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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繼續過富餘一生,養活自己的工廠,做個積德行善的市長;還是站出來承認自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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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我發問讓人想到哈姆萊特“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道關乎靈魂的選擇題。

於是,王勁松轉頭又成了法庭上的流浪漢商馬蒂。

他的名字很有意思,商馬蒂,somebody,就是某一個人,某一個具體或不具體的人。

也可以說,他沒有名字,因為他的身份不重要。

沒有人在乎他是無意撿了地上樹枝得到爛蘋果的商馬蒂,還是故意折了樹枝盜取蘋果的商馬蒂——

因為他已經被指認成了累犯冉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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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上穿著囚服的商馬蒂,庭下衣冠整齊的馬德蘭,都是王勁松。多麼戲謔和巧妙!

法官義正言辭的指控、庭下觀眾為正義叫好的掌聲、商馬蒂無奈的自嘲大笑……

這一切聲音讓馬德蘭坐不住了。他站起來,走上前去,不斷地自我回憶、自我解剖;

他質問眾人:“我是誰?”

“我是冉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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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的故事以這場審判中的自首作為結束,它挖掘的,是冉阿讓內心的選擇困境。

也是對這個社會現狀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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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史航評論的那樣,“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一步一步像打地鼠一樣,把他一次次打到窟窿裡去”,冉阿讓也不過是一個照出社會的鏡子罷了。

但他最終沒有屈服於社會,像神甫告訴他的那樣,做了一個“真誠的老實人”。

王勁松的表演到這裡結束了,冉阿讓的故事卻沒有。

欲知後事,去翻開《悲慘世界》吧,這也是一個讀書節目的最大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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