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不為人先知的故事;每一盞燈下都有一份情真意切的纏綿情。歲月與我,更迭著記憶,而初遇的光影,一直封存定格在心底深處,淺藏深嗅,馨香依舊,燈下把盞,一葉扁舟,一闋清詞,一箋心語,呢喃起漣漪無數,一簾心事,在不言不語中,碎了一地……
——題記
忘不掉,忘不掉那闕清詞的綿軟柔情,月落隨風,往事悠悠,盛載著曾經過往,一躍眼簾。一縷清風,穿過耳畔,宛如錦瑟之音,奏出的是弦弦芳菲記憶,我獨守在你的心門之外,沿著你的墨跡攀沿。窗外,月華如水,似一脈清流,一瀉千里,依著清輝,筆尖蘸墨,在橫飛的思緒裡打坐,任那一簾心事如花曼舞。
誰曾婉約共赴一場桃花宴?然,歲月無情,終躲不過世間的綠肥紅瘦,許是落花驚了夜的靜謐,擾了魂的寐息,風戀落花獨悠悠,又有誰知道薄涼的真正語意?獨倚舊涼亭,錐心的疼痛再次將心靈淹沒,時光穿風過耳,曾許諾的也終隨風入流而漸行漸遠。此時,眼眸裡再次浸滿潮溼,唯有一聲向晚的嘆息,輾轉、糾結著。燈火闌珊處,月光依舊眷顧著未央的夜,絲絲暖暖,擁著已寒透的心,迴轉,凝望。此時,深守一夜柔情,是否與我一樣深陷、彷徨?
孤燈情愁誰隨誰一夢久遠?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那無可奈何的嘆息與眷戀,漸漸深陷在糾結不清的情感沼澤,錯過了春風、錯過了雨季,最害怕無論蕭條與繁華;無論安靜與掙扎,都似離弦的箭,一剎那。痛苦可以從此萬劫不復,但幸福,怎麼也會在轉瞬間被無情的扼殺?從初遇到相知,從相知到牽掛,都是因了共同的喜好才滋生的愛,因而日日牽掛,日日惦念,遞增的思念沉澱了所有的落寞感傷。
此間,有多少往事,散落在孤燈月下,季節深處的微涼在指尖蔓延,回首,留不住歲月;凝眸,亦牽不住時光,噓聲嘆息,回望天涯,卻,哽噎無語,舉手揮袖間,人去樓空,再無人與我共賞煙霞;夜半無眠,再無人陪我安然入夢。渾渾噩噩中,不知此季,花會吹落誰家?
已逝的光陰裡,幸福的瞬間總是那麼短暫。風戀落花獨悠悠,等你月落黃昏後,時間無情的捻輾著,你我也在分分合合中梳理自己的一處清幽,話不投機惹來一身負累,這是你的心語流露……那晚,我一夜未眠,沒想到,咫尺的幸福在轉瞬間被分割成天涯之間的顧盼。自此,我把這場流年裡的花事,安放在冷箋裡,淺語輕描,在平平仄仄裡用淺簡的語句記錄這場美麗的光影,無論天涯再遠、流年再長,我依舊如昨,痴守一份獨一的情愫,與光陰對坐,單曲循環那首不老的歌。
最是離愁惹人淚,悽悽慘慘不慎涼,你可知道我是如此的不喜歡離散?你可知道在深邃的夜我的眼淚很柔軟?我這顆悲涼的心需要你來溫暖,假如愛有天意,你會不會攜著清風,伴著一路風塵,踏上廊橋,與我再度相會,輕輕擁我入懷。錦瑟年華里,我願為你執筆封心;如水的時光裡,我願開成一朵花,在你曾停留過到地方,無言相守、默默待歸。此生,我願為你畫地為牢,定格永恆。
我以為,守著一段記憶,就守住了那份真摯的感情;我以為只有自己專一如昨,就能守住一個未歸人,然,沒想到,經年以後,天涯之間的兩兩相惜竟成了落花與流水的相遇。荒蕪的時光裡,唯有你留給我的一曲離殤唱到斷腸,那揮之不去的憂鬱,蒼老了容顏,悽苦了纏綿,慘淡了恍若隔世的愛戀。可知?揮手言別的剎那,就註定了我蒼老的模樣,白髮未長,心已枯竭,月缺月圓裡,紅顏已退,由心至肺。
再回首,那熟悉的曲折鄉間小道,早已落紅滿地,我如中了瓔慄毒,步步驚心。聽雨落地間,上演著一場落英繽紛,青衣披肩,怎麼也還原不成如初的模樣。
夢戀千古解憂愁,風戀落花獨悠悠,執一素筆,淺淺寫,深深念,不訴離殤;惹不起的一世情愁,躲不開的今生煩憂,淺淺吟,深深藏,不言轉身。時光與你我,是兩條不平行的相交線,交點匯合後,留下一地憂鬱和淒涼,而我,依舊穿梭在單一色的季節裡,任一份無期的傷,將一顆素心染成灰色,此去經年,猶如落花與流水,獨自上演一場流年斑駁的光影而已。
記憶的碎片,拼湊著歲月裡曾經的精華,涼了一筆惦記,瘦了一季的風景,我不想在你離去時,讓那些舊痕心緒徒留在筆尖。曾經的過往,彼時的悲歡,如今,都已不重要,惟留那些落幕後的簡約與靜美,夢裡輕拾時,馨香無比,亦是歡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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