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怎麼做才能避免悲劇?

潤楊的紅樓筆記


那個時代的女子,有幾個是幸福的?整個《紅樓夢》就是女子的悲歌。命運是無法掌握的,可自己的言行可以。尤二姐如果足夠謹慎,有腦子,生活可以好一些。

《紅樓夢》中,有借入賈府的力量,在婚姻上成功高攀的例子。那個姑娘就是邢岫煙。尤二姐和邢岫煙可以對比著看。

尤二姐是賈珍妻子尤氏繼母帶過來的女兒,尤氏能嫁入賈家,說明門弟還不錯。尤老孃定有自家的房舍,下人等。日子還算過得去。

邢岫煙父母是來投邢夫人來的,想要仰仗邢夫人買房子,置家業。她家真的是一無所有來的。比尤家差很多。


尤二姐在賈敬葬禮的過程中進的寧國府。她是真的貪富貴,愛虛榮。賈珍、賈蓉對她無一絲尊重,每句話都有調戲的成分在。賈蓉撮合他與賈璉也沒懷著什麼好心,只為方便自己去鬼混。張華不是什麼好配偶,賈璉也是。

尤二姐若對自己人生足夠謹慎,嫁人可不能偷著嫁,怎麼也要按風俗按禮而行。心比天高,身為下賤,說的就是她。晴雯是心比天高,可她什麼下賤事也沒做過。

賈璉就是給她畫了一張永遠吃不著的大餅,什麼鳳姐死了接進去做正室。別說鳳姐還沒什麼大病,就是真死了,賈璉娶誰為妻那也是賈赦說的算,他自己做不得半點主!賈赦為賈璉也定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世家嫡女。尤家這種不會考慮。


腦子真是個好東西。再看看邢岫煙,家裡沒房子賃廟裡的房子住時,她就能想到找妙玉做伴。她會寫字作詩都是妙玉教的。

進大觀園後,在群富貴小姐中,她不卑不亢,淡然相處,不慕富貴,不比虛榮,她真的得到了姑娘們的友誼,和賈府上層的尊重。

腹有詩書氣自華,獨特的氣質,出色的容貌,還有端莊的舉止,讓薛姨媽看中了她,為薛蝌求親。


如果尤二姐,長邢岫煙一半的腦子,她會好過很多。

  • 張華不是什麼好人,要退親就早退。訂著親還想攀別家,本來就是與禮不合。
  • 賈珍、賈蓉都不是好人,同他們就該少來往。若尤二姐、尤三姐沒住過寧國府,同柳湘蓮之類的人結親,未必不成。
  • 尤二姐有自己的家,在家中時寫寫字,讀幾本書,做做女紅。為自己長臉面。
  • 遠離男子,若往來也只同尤氏來往。真的想找個好人家,求一求尤氏,帶她到賈母處多請請安,問聲好。尤二姐長得很好,再加幾能識字,言行也端莊,說不定賈母就給說媒說一個如賈薔,賈芸一樣的人。

這樣,尤二姐就是正妻,沒有人算計非要弄死她不可。小門小戶,也日子未必就不溫馨和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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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二姐嫁給王熙鳳的丈夫作二房,不知覺中邁出了可怕的一步。

要邁出這一步,首先應作足功課。要了解王熙鳳的為人,要弄清賈璉在王熙鳳心中的份量——也就說是說有弄清賈璉與王熙鳳誰處在主導地位,誰能管了誰。因為二房不是真正平等的婚姻,始終處在大太太的轄制之中,所以瞭解王熙鳳的為人是重中之重。

弄清楚王熙鳳的毒辣之後,以最快的速度,組建起絕對忠誠於自己的,精幹的僕人隊伍,當然,這些人不能亂惹事,防守為主。然後死守自己的外宅,絕不善離,王熙鳳要強逼進府,象尤三姐那樣與王熙鳳拼命 ,先逼住王熙鳳,拖延時間,直待賈璉回來自然了理。

再有就是王熙鳳來訪, 先用好言穩住王熙鳳,讓她先回府,說服她自己第二天一準過去。趁王熙鳳走後,自己悄悄捐了銀錢逃走。

可憐尤二姐,被兩面三刀的王熙鳳哄騙得何等不堪,以至到死都沒弄清自己是怎麼死的,真是令人無比痛惜。

以上是自己拙見,如有不妥,還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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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二姐如果想避免悲劇發生只有一招兒,就是死住在花枝巷,即使王熙鳳說得天花亂墜也決不離開。

王熙鳳要收拾尤二姐,第一步就是把尤二姐騙到榮國府,這樣王熙鳳就可以把尤二姐攥在手心裡,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如果尤二姐不進榮國府,就在外面耗著,王熙鳳鞭長莫及,尤二姐可以在外宅裡過得逍遙自在。

如果王熙鳳派人到尤二姐家騷擾,尤二姐就去找尤氏和賈珍,乾脆住在寧國府。這樣王熙鳳就不能到寧國府來虐待尤二姐了。

尤二姐如果不要名分,一心一意的做外室,專心致志的生兒子。一旦生了兒子,就母憑子貴了。王熙鳳身體不好,如果熬死了王熙鳳,尤二姐扶正都有可能。

遺憾的是尤二姐太心急了,急著進榮國府要名分,這樣就掉進了王熙鳳的圈套。尤二姐受盡折磨與虐待,好不容易懷上的一個男嬰被打掉了。


潤楊閬苑


大家好,我是頑石,在頑石看來尤二姐就是一典型的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意騎在自行車上笑的人,對她來說物質始終是第一位的,由於嫌棄未婚夫張華家道敗落,窮困潦倒,便任性悔婚跟著尤老孃來到寧國府投靠賈蓉的母親尤氏。 可以說她的悲劇和她的拜金主義理念不無關係。

尤二姐要將自己的青春美貌作為賭注和籌碼,她一定要找到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高富帥,幸運的是在賈敬的葬禮上,尤二姐遇到了好色又不知輕重的紈絝子弟賈璉,可以說,他們是一見鍾情,雖然賈璉是國孝家孝在身,但是這些都阻擋不了他要偷娶尤二姐的決心。



賈璉雖然喜歡玩弄女性,但是他對尤二姐明顯是有真愛的。憑著賈璉“將自己積年所有的梯己錢一併交給了尤二姐收著,又將鳳姐素日之為人行事,枕邊衾內盡情告訴了他,只等(鳳姐)一死,便接他進去”。有些話可能是空頭支票,但是把多年積攢下來的私房錢都交給尤二姐收藏,這可以看出一些真心。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好像老天爺都在幫尤二姐,她的運氣實在是好,不但遇到了真正的富家子弟,對方還對她付出了真心。

然而,凡是想走捷徑喜歡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作為賭注的人命運總會跟她開一個天大的玩笑,對於尤二姐來說她的悲劇命運從跟了賈璉起就註定了的,只因為她遇到了王熙鳳!



在此之前,她的妹妹尤三姐包括奴才興兒都就曾警告過她賈璉有個極厲害的女人,讓她做好心裡準備,然而被幸福衝昏頭腦的尤二姐哪裡聽得進去,她高估了賈璉也低估了王熙鳳。

大概在她搬進賈府的那一刻起她的腸子應該是毀青了吧,賈璉用最快的速度又娶了一房姨太太秋桐,王熙鳳又變著法的剋扣二姐的日常開銷,幸好有鳳姐的貼身丫鬟平兒一直暗自資助尤二姐,但是平兒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秋桐就不時的暗示鳳姐平兒在吃裡扒外,這讓尤二姐的心理負擔更加沉重。



尤二姐的運氣不好不僅僅是她遇到了王熙鳳這一蠻橫的女人,還在於她所託非人,賈璉也是個沒有任何主心骨的男人,尤二姐身體不適明顯是懷孕期間的心情壓抑所導致,賈璉卻聽信胡庸醫的謬論 病因竟然變成了淤血凝結,只能吃下淤血通筋脈的方子才好。

可憐尤二姐肚子裡的孩子硬生生的被胡庸醫的虎狼藥給打了下來,頑石在這裡想打個大大的問號?連普通人都能看出來的症狀,一個多年的老中醫怎會看錯?

孩子沒了,絕望的尤二姐再沒有任何牽掛,再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也許我們在這裡沒有權利去批評尤二姐的嫌貧愛富,畢竟她確實是一個比王熙鳳還要美麗的女人,那是她嫁入豪門的資本,只不過讓頑石感嘆的是尤二姐這樣絕色的女子卻沒有遇到一個像賈寶玉那樣的好男人,晴雯生病的時候,寶玉不但花大把銀子給她看病,還親自審核藥方並且儘量不讓晴雯生氣。若是換成寶玉那樣細心的丈夫尤二姐肚子裡的胎兒不至於保不住,她活下去的希望也不至於徹底破滅。

另一方面,尤二姐也是個太過天真的人,她以為只要和賈璉的感情好就行,至於和王熙鳳的關係只要她秉持著和平相處以禮待人的策略就可以相安無事,殊不知,王熙鳳是醋缸是醋翁,尤二姐在她眼裡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必要除之而後快。在婚姻的戰場上尤二姐既不懂得進攻也不會防守,她任由王熙鳳擺佈。最後不堪虐待吞金而亡。



尤二姐生前將希望安全寄託在了別人身上,她既希望賈璉對她溫柔體貼、百般照顧又希望自己的善良與忍讓能換來王熙鳳的寬容與大度,可悲的是她的所有希望全部落空,所謂紅顏薄命用在她的身上是多麼恰當。

要怎樣做才能避免她的悲劇?頑石認為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聽從王熙鳳的擺佈跟隨她回到賈府,既然回到賈府,當她遭到王熙鳳的虐待,遭到秋桐的語言暴力,頑石認為她並不是無計可施,俗話說母以子貴尤二姐完全可以向賈璉訴苦,讓賈璉給她做主,但是二姐始終沒有這樣做,她完全的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頑石怎麼也想不到二姐竟然會逆來順受,任人宰割。


頑石說名著


性格決定命運,就尤二姐的事情來說,我想來想去都覺得這悲劇無法避免。

尤二姐身上有兩個截然不同的特點,一是水性楊花愛慕虛榮,二是頭腦簡單懦弱無能。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無腦無知無畏,好聽一點叫沒有公主命卻有公主病,難聽一點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樣的人,過日子是渾渾噩噩的,全憑命運推著走。碰到好人她就過得好,碰到惡人她就過得糟。碰到王熙鳳這樣的角色,基本無路可逃。

作為女性,她是最失敗的那一種。她完全沒有一丁點獨立意識和自我意識,也沒有時間概念和空間概念,對明天、將來、以後的生活沒有想法,對周圍的環境、人物、事件也毫無感覺。好像只有一件事情她比較肯定,就是依附於男人過日子。

這本來是很尋常的事,沒有自主意識、只想依靠男人的女人多得很,哪怕在今天也沒有絕跡,在過去男尊女卑的年代就更是稀鬆平常。但關鍵是,尤二姐的這種依附心理,似乎全憑本能,沒有一點動腦子的跡象。

看尤二姐在書中的種種表現,就彷彿看著一株絲蘿無力地在風中顫抖,惶恐著不知該怎麼辦。如果湊巧有人伸過去一根木頭,絲蘿就會立馬纏上,精氣神和生命力都回來了。如果這根木頭久等不至呢,絲蘿大概就只能倒伏地上了。

你說絲蘿纏著木頭是不道德嗎?似乎沒法跟絲蘿講道德,那是人家的生命本能。既然是本能那就好好施展吧,比如不要等著別人遞木頭,要自己主動出擊,但這絲蘿又不會。那我還能說啥?只能無語。

尤二姐的沒腦子,給她帶來虛榮、懦弱、被動、輕信等等外露的表現。單單一樣或許不足以致命,但是幾樣合起來,想要善始善終就很難了。

婚前的尤氏姐妹,和賈珍賈蓉父子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不堪的情形連丫環都看不下去。就不能用賈家熱孝中這種行為嚴重不妥的標準來要求他們了,就連賈珍賈蓉都明知故犯,尤氏姐妹大概是一丁點“賈家熱孝”的意識都沒有。但即使不考慮這層,兩個未婚女子和自家男性親戚這樣廝混,還是亂了輩分的廝混,怎麼都說不過去。

先不說尤三姐。尤二姐當時是有婚約的,有了婚約還這樣,而且自己心裡還嫌棄沒錢的未婚夫,碰上賈璉勾引又熱切回應,絲毫沒有自慚形穢的意思。在那個男權社會,我真不知道己身不正的尤二姐哪來這樣的底氣。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完全沒腦子,既不知道社會真正的尺度,也不存在自己心裡的標杆。她大概只習慣男人在她的美貌面前表現出來的垂涎,然後在這種氛圍中提要求。所以賈璉偷娶她之後,她照樣在家裡接待賈珍賈蓉。賈璉讓她回房她才有一點羞愧,然後賈璉表示不在意之後她又馬上無所謂了,並且理直氣壯地要求賈璉為她的妹子安排良配。

尤二姐心裡的道德標準,完全取決於男人在她面前怎麼說。男人垂涎她的時候哄著她說不計較,她就真的以為自己沒啥問題,別人不會計較。所以尤二姐才會那樣不切實際,不知道按照當時的法度自己已經是被人嫌棄的,反而還底氣十足地對男人挑三揀四。

碰到賈璉肯偷娶她,已算走運。而賈璉婚後居然對她付出了一些真心,那就更是小概率事件。這樣一連串的走運,迷惑了尤二姐,她因此更加不知道真實的世界是怎樣的了。

所以,尤二姐就有了種種“聽一出是一出”、完全沒有個人主見的狗血表現:

她居然相信鳳姐很快會死,死後她就扶正。然而後來鳳姐接她進府,她也就安安心心當“妹妹”了,似乎完全忘記了要接替鳳姐的念頭;

她真的認為自己是新二奶奶,還覺得這身份應該進府。等到真的進了府了,王熙鳳指派的丫環刻薄她,她又覺得情有可原,完全忘記了要端起“二奶奶”的譜;

興兒數落鳳姐時她覺得有意思,賈璉編派鳳姐時她覺得哦哦哦,鳳姐為自己辯護時她又覺得對對對,她從未想過要真正去了解誰,當然她也沒想要了解自己。

她真的就像一株絲蘿被風推著走。碰上賈璉,賈璉怎麼說她就怎麼做;碰上鳳姐,鳳姐怎麼說她就怎麼做;甚至就是底下的小廝丫環,他們怎麼說她就怎麼聽。

她沒有一點點要主動說些什麼做些什麼的意識。除了男人拋過來的誘餌她會憑本能抓住,就像收起賈璉的九龍佩,別的她就一概不會了。別說主動出擊,就連主動回應都不大懂。

其實她不是沒有機會自救,甚至可以說機會很多。

仗著賈璉寵愛,吹枕頭風會嗎?——不會。後來賈璉有了秋桐這個新歡,尤二姐連訴苦都沒機會了。

仗著身份是被承認的新二奶奶,對下人、對秋桐有個正當的要求會嗎?——不會。奇怪,第一次見平兒就知道分座次的人,後來受了位分更低者的氣居然只會龜縮。

仗著王熙鳳明面上是親自恭迎她進府的“事實”,公開要求王熙鳳替她出頭會嗎?——不會。只有別人對她好,她才敢理直氣壯,就像當初要求賈璉安排尤三姐的婚姻。

仗著已經進府住下,被公開承認,也常見賈母了,跟賈母訴訴苦會嗎?——不會。只會任由王熙鳳在賈母面前中傷她。

最後,仗著自己這種小白兔似的隱忍驚恐還是有很多人同情的事實,私下跟人說說實情,讓別人幫幫自己會嗎?——不會,實際上尤二姐大概只知道賈璉,別人是敵是友她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鳳姐對付尤二姐,雖然一開始就有全盤計劃,但是實際操作的時候也不是任何一個節點都順利,也是不斷調整的。這就說明鳳姐本來不是註定能贏,奈何尤二姐太弱了。

張華的官司了結就是一個重要節點。在此之前,尤二姐是有危機的。如果鳳姐鐵了心要讓她走人,是很容易運作成功的,畢竟鳳姐借張華打官司這一出在明面上無懈可擊。結果張華被賈蓉說一說,退縮了,逃了,這事就算了了。

從此尤二姐的身份穩了,也公開了,被接受了,甚至連男胎都有了,形勢大好啊!關鍵是這種形勢還是鳳姐親手營造的,她總不能公開打自己嘴巴。所以,只能暗地裡對付尤二姐了。明面上,鳳姐還是必須捧著尤二姐的。

既然這樣,尤二姐就讓自己儘量多呆在“明面上”的處境好了。誰知道她會一擊即倒,別人暗地裡擠兌她,她不但照單全收,還自動縮到角落,把明面上的權利也拱手相讓?

其實我覺得,王熙鳳這時還並不確定到底要把尤二姐怎麼樣,所以她只是本能地使陰招讓尤二姐不舒服,並沒有真正弄一些可以置二姐於死地的栽贓構陷的手段。沒想到這樣就足以讓尤二姐自己吞金自殺了,我還能說啥?

要說尤二姐傻白甜沒腦子,她身邊其實有現成的榜樣可以學習。如果她能向尤三姐學一點自我意識和識人之道,或者向秋桐學一點撒潑耍橫的本事,估計最多也就是日子過得麻煩一點,樹敵多一點,但至少應該可以保得性命無虞。

所以,有腦子很重要,不然,命運再垂憐,一手好牌也會被自己打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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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闊天空詩酒花


尤二姐怎麼做都無法避免悲劇,因為那就是一個所有女人都悲劇的時代。《紅樓樓》講的就是不同階層不同性格的女人的不同悲慘故事,她們的結局都是早已註定了的,在那個時代,沒有改寫的可能。

王夫人,王家千金大小姐,嫁到賈家之後低眉順眼孝敬公婆,然長女元春被賈母奪走撫養,後被送進宮裡。小兒子寶玉也被她寵著霸著,不僅如此,賈母還瞅準機會離間人家的夫妻感情母子感情,如寶玉捱打那次,賈母惡狠狠的說:“我猜著你也厭煩我們娘兒們。不如我們趕早離了你,大家乾淨!……我和你太太寶玉立刻回南京去!”你兒子會厭惡你?還不是提醒王夫人讓王人知道老公厭惡她!再如林黛玉進賈府第一天,賈寶玉就摔了玉,賈母勸說寶玉:“還不好生慎重帶上,仔細你娘知道了。”賈母說的話都很有味道。

王熙鳳比她姑媽精明能幹,怎麼樣呢?還不是讓賈璉給弄了幾個草原!孃家沒人嗎?沒權沒勢嗎?全不管用!最後竟還讓賈璉休了!

黛玉香菱無父母兄弟,每日過的悽慘,迎春有親爹親哥卻從沒說過一句話,最後嫁給孫紹祖,沒過多久竟給折磨死了。賈赦賈璉為什麼連屁也不放一個?因為他們從來不把女人當人看,賈赦屋裡左一個右一個的小老婆,用不完了賞給兒子。所以別人糟蹋他們的女兒姐妹他們也覺得那是應該的。

李紈從年輕守寡一直到老,形如槁木心如灰死,周姨娘活著也只是吃口飯。趙姨娘看似得到了賈政的喜愛,也只是陪睡而已,連小費都沒有,不然她不會沒有好緞子給賈環做鞋。

縱觀《紅樓夢》所有的女孩,惜春的結局應該還算不錯,起碼是自己選擇的。青燈古佛木魚經卷乾乾淨淨的寂寞人生。





十點書妝


尤二姐的悲劇命運是必然的,能否避免悲慘的結局,看來她沒得選擇。

一、尤二姐偷嫁賈璉,一是因其與姐夫賈珍有染,賈珍推薦給賈璉,為以後繼續努力作鋪墊。二是賈璉花花公子心性,他本來是"髒的臭的往家裡拉"的,他自從見了尤二姐,就被她迷住了,賈珍撮合他倆,正中下懷。三是尤二姐水性楊花,貪慕虛榮,其聽賈璉的甜言蜜語和婆子下人的一些談話,竟痴心妄想盼著原配王熙鳳早日死了,自己被扶正。

二、賈璉與尤二姐偷婚,國孝一宗罪,家孝一宗罪,停妻再娶一宗罪,背父母私娶媳婦一宗罪,數宗罪足以使賈璉鋃鐺入獄,尤二姐干係難脫。且尤二姐未嫁賈璉時,已與人有婚約之實。其嫁賈璉,屬於騙婚。

三、尤二姐被接入賈府,王熙鳳的"借劍殺人",秋桐的"明火執仗",自身婚姻身份不明不白,姑娘家聲名狼藉,攤給賈璉的四宗罪等,內憂外患,再加上珠胎暗結後又被下"虎狼藥",希望落空,折磨煎熬度日如年,悲劇收場已成定局。

尤二姐的悲劇,主觀上是她的貪慕虛榮,水性楊花所致;本身的婚約未解除,與賈珍賈蓉父子曖昧,名聲狼藉,不容於賈府上下。對賈璉的花花公子本性及其夫人王熙鳳的為人處世之道,尤二姐都是缺乏應有的警惕,這是她的硬傷。


青山紅豆心


尤二姐既然走上了這條道,她怎麼做都避免不了悲劇。

尤二姐是愛慕虛榮的,她跟著尤老孃來賈府幾次,跟賈珍的關係就不清不白了。如果尤二姐是個剛烈的女子,且又不愛慕虛榮,那麼她應該在剛剛感受到賈珍的不懷好意時就斷然拒絕。可是,尤二姐沒有這麼做。而是一腳滑進了泥潭。到後來,連賈蓉也敢對她如此,賈璉又跟她不清不楚,她便真正是掉進深爛泥坑拔都拔不出來了。

一步走錯步步錯,賈珍賈蓉攛掇著賈璉娶尤二姐,並不是真心為尤二姐的前程考慮,而是讓尤二姐在他們眼前他們可繼續不可告人的勾當。作者筆下尤二姐姓尤,或許真的是一位尤物,讓賈家兄弟父子都不忍捨棄,也直接讓尤二姐的身價跌落神壇。

尤二姐自己沒腦子。結婚之初,賈璉告訴過她鳳姐的為人,後來興兒又繪聲繪色地在尤二姐面前描繪了一番鳳姐的形象,說得那麼逼真,可是,尤二姐並沒有把此當回事。若是尤二姐稍稍動點腦子,思考一下賈璉的話和興兒的話,再想想賈璉作為國公府的少爺,為什麼沒有膽量直接將她迎進門,她大概就不敢冒然跟鳳姐進府了。說到底,沒腦和愛虛榮兩重因素害了她。

到這時候,她已經完全由不得自己作主了。哪裡還能談什麼避免悲劇。尤二姐的悲劇除卻當時社會男性對女性的玩弄,另外有一半在於她自己。

尤二姐從來就不是可憐的小白兔,以她那腦子,或許跟張華一起生活還是能夠過上幸福日子的,可惜,虛榮如她,一早就放棄了。最後一步步滑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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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妮


尤二姐不私自跟璉二奶奶進賈家榮國府,就不會有悲劇發生,就不會“一入賈府誤終生”,丟了小命,好好的一朵鮮花就那麼枯萎了。

如果尤二姐好好呆在小公館自己的地盤兒裡,不在王熙鳳璉二奶的勢力範圍,自然奈何不了尤二姐的。縱然璉二奶奶的爪子再長,也夠不著尤二姨娘的地盤兒。

尤二姐好好的呆在自己地盤上,過個一年半載,生個一兒半女,她的尤二姨娘身份就是實打實的轉正了。

她但凡有一點耐心,再熬個三年兩載,王熙鳳整天氣鬱急火攻心,身體每況愈下,一命嗚呼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尤二姐太傻甜白了,王熙鳳光憑几句花言巧語,就令尤二姐舉手投降挑白旗兒招安了,此一去小命不保踏上了黃泉之路。


春江水月傾落星河


正如平兒所說,“牆倒眾人推”,尤二姐的死,是賈璉、秋桐、眾下人、甚至包括賈母和邢夫人的集體作為。當然,責任最大的,無可置疑是王熙鳳。從她把尤二姐“賺入大觀園”開始,她就佈下一局大棋,一步一步把尤二姐引向死亡。

於是,我們很容易得出結論:想要避免悲劇,只要尤二姐不進賈府、住在小花枝巷就行了。

但是,這結論是不是太簡單了?或者說,尤二姐未免太不小心,怎麼就輕易被“賺進大觀園”了?難道她的悲慘命運,僅僅是“一不小心”造成的?

當然沒有這簡單。王熙鳳是處心積慮要把尤二姐騙入賈府,因為那根本是她的勢力範圍,可以任由她翻雲覆雨。但尤二姐怎麼就那麼好騙,你說進賈府就進賈府,完全沒有自己的主張?

事實上,在王熙鳳來“賺”之前,尤二姐早就想著進賈府了。王熙鳳一說,“尤氏心中早已要進去同住方好,今又見如此,豈有不允之理”。

甚至在此之前,尤二姐就對小廝興兒說過:“你們作什麼來, 我還要找了你奶奶去呢!”雖然是順口閒語,卻透露出尤二姐對進入賈府的內心渴望。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尤二姐不顧賈璉、興兒告誡,一定要進入賈府的?這要從尤二姐的前塵往事說起。

第六十三回首次公開交代賈珍與尤二姐有奸,但在此之前,已經有過暗示。第十一回賈敬過生日,寧國府擺酒,王熙鳳見賈珍賈璉等不在場 ,說了句“在這裡不便宜,背地裡又不知幹什麼去了”,隱隱含有醋意。而尤氏回答:“那裡都你這麼正經人呢!”不僅暗暗肯定“爺們”是去做“不正經”、“不便宜”的事,而且把知情不究的自己,也歸到“不正經”的行列中去。

到底去做什麼“不正經”的事,引起鳳姐吃醋?看看前文“鳳姐在邢夫人、王夫人前告了坐,又在尤氏的母親前讓了一遍”。

尤氏的母親,在後文中被稱為尤老孃的,今天在場。而後文可知,尤老孃一向“將兩個未出嫁的小女帶來,一併起居才放心”。參加賈敬的壽宴,多半也是帶著兩個女兒。那麼,賈珍逃席,很可能是去找尤氏姐妹了。

即使這個推論不準確,我們也知道,尤二姐與賈珍一向有 奸,時間不短了。以賈珍的財與勢,結合尤老孃所說家計艱難,“全虧了這裡姑爺幫助”,不難知道,他們的來往建立在貪財與好色的基礎上。換言之,尤二姐等於是被賈珍包占的。

所以尤二姐與賈璉產生感情後,需要賈蓉向賈珍說項、得到賈珍首肯;所以賈璉“露出望外,感謝賈珍、賈蓉父子不盡”,等於尤二姐是賈珍父子讓給他的。

是的,是賈珍父子讓給他的。因為有“聚麀之誚”,包占尤二姐的,除了賈珍,也有賈蓉的份,甚至可能還有別人。尤二姐並不僅僅是戀愛中衝動失貞,而是與不同男子有奸,形同暗娼了。

賈蓉曾告訴尤氏母女,“只等鳳姐一死,便接了二姨進去做正室”。但賈璉從來沒有說過會“扶正”,尤二姐也沒有這樣的奢望。以她不堪的過去,肯定不能做賈家的正室續絃。

形同暗娼的生活,大概誰也不願意久過。但以尤二姐的軟弱,憑一己之力,又實在無法掙脫。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不計較過去的男人,嫁給他,至於正房側室,尤二姐已無可選擇。同時她貪戀富貴,厭棄張華的貧窮。賈璉的出現,給了她最好的希望。

開始,賈璉純粹是慕色。但因為妻子王熙鳳的強勢,久處下來,對溫柔的尤二姐也多少有了點真感情。尤二姐說“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今既作了夫妻,我終身靠你”,不是泛泛而談,而是掏心掏肺。

小花枝巷的住宅,是賈璉的“外室”。外室也算妾,比娶回家的姨太太,還是差著一層。本來賈蓉建議賈璉包養外室,就存著“趁賈璉不在時好去鬼混之意”。賈珍還要“因與他姨妹久別,竟要去探望探望”。父子二人,或明或暗,都要來、甚至已經來騷擾了。而尤二姐軟弱,不會強硬地拒絕,只好“命人預備下酒饌”招待。唯一的反抗就是躲避,託辭上廁所離開。

尤三姐的剛烈與風流是另一回事。不管有沒有她的存在和自殺,小花枝巷子都已經不適合“從良”的尤二姐再住下去。因為繼續下去,必然會淪為賈珍、賈璉的共同玩物(可能還有賈蓉,一定會有賈蓉),重回“形同暗娼”的生活。那是尤二姐不願意的。

相比之下,雖然賈璉“將鳳姐素日之為人行事”告訴了尤二姐,小廝興兒也警告“奶奶這樣斯文良善人,那裡是他的對手”,但王熙鳳的狠毒,哪裡是沒見過面的外人所能想象到的?尤二姐在另一種恐怖的威脅下,“兩害相較取其輕”,選擇了她認為害處較輕的道路,結果是斷送了自己的生命。

屈辱地活著,或者悲慘的死去,是尤二姐註定了的兩條路。她沒有第三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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