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真的愛許廣平嗎?

鬱林愛折騰


很難說清楚魯迅是否愛許廣平,但他一定不喜歡朱安。

魯迅的不喜歡,誤了朱安的一生

可能會有人說,朱安的悲劇並不是由魯迅導致的,是由當時落後的封建禮教制度決定的,是包辦婚姻這種陋習所造成的痛苦,魯迅也是受害者。

誠然被母親騙回來的魯迅,從一開始就是對這門包辦婚姻所排斥的,在魯迅的眼裡,他既不願意和一個從來沒有識過字的裹腳女人結婚,也不願意接受這種強加給他的所謂的早已定好的婚姻使命。

在魯迅的一生中,確確實實對朱安沒有任何的好感,新婚不久就離家遠走,他對朱安的厭惡簡直溢於言表,在此後的很多年中,即便將全家都搬到北京的八道灣宅子中,身為魯迅正牌妻子的朱安,甚至都沒有有過任何形式的以魯迅妻子的身份存在的情況。

不僅喪失了身為長房長嫂掌握家中經濟管理大權的權力,家中三兄弟的收入都交給二嫂,也就是周作人的日本妻子,至於朱安,連魯迅見了她也是往往避之不及。<strong>

似乎朱安的身份,更像是魯老太太的僕人。可是對這位伺候他母親一輩子的女人,他名義上的妻子,魯迅只有苛刻至極的冷漠和冷漠。

甚至在魯迅立遺囑中,也沒有提及過任何關於朱安的未來,從沒考慮過這個悲劇女人,沒有任何經濟能力的女人該如何在年老之時如何活下去。

以至於最終朱安不得不在面臨生存困境的時候,登報賣書被許廣平派來的學生制止,困境之中無奈說出那句:

你們總是要喊著保護魯迅先生遺物,我也是魯迅先生的遺物,誰來管管我啊?


誠然這是歷史的悲劇,時代的悲劇,可是相比胡適江冬秀的婚姻,魯迅的做法是不是稍顯欠缺了點溫情呢?

可能橫眉冷對是魯迅先生一貫的風格,他從不低頭習慣了,在生活裡也是那麼的絕情……

但是對於許廣平,魯迅又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呢?

許廣平小魯迅27歲。同樣的是魯迅的學生,但許廣平卻不是魯迅的愛情初戀,魯迅的愛之初體驗是民國時期的北大校花,著名學者北大教授馬裕藻的女兒,馬鈺。

馬鈺曾與魯迅通信長達六七年的時間,言辭間多有深情款款的感覺,魯迅並且多次送給馬鈺許多書籍禮物。

魯迅還把這種深情記錄下來,他在1926年的日記中寫下:

夜,得馬鈺小姐信。

魯迅先生在日記中提及馬鈺多達53次之多,在私密的日記裡多次提及同一個女性,其中緣由,不言自明。

後來,魯迅聽說了馬鈺和天津海關職員結婚的事,心中暗淡,就此不在通信,還把本來要送給馬鈺的書,就此作罷!

據說馬鈺之所以結婚的原因,是因為受不了同學們對她的譏笑和流言。

最終的魯迅與在靈魂上可以讀懂他的才女許廣平走在一起,雖然許廣平並沒有出眾的馬鈺般容貌,但是勝在懂他,敬他,愛他。

1925年,許廣平以魯迅的崇拜者身份給魯迅寫了一封信,就此如干才烈火般,兩人走到一起,許廣平從不掩飾自己對魯迅的愛慕之情。某天,27歲的許廣平首先正式發起了進攻,握起了魯迅的手,魯迅也知其意,緊握其手,笑著說:你戰勝了!然後相擁激吻。

兩人就此正式在一起!27年10月,魯迅和許廣平同居。

魯迅和許廣平相濡以沫十年,給魯迅一個完整的家,溫暖魯迅孤獨的內心,成為魯迅的知音人和靈魂伴侶,但是在兩人的婚姻中,魯迅似乎總是一個不敢先踏出一步的被動者,許廣平才是熱烈而大膽的追求者,為此放棄一切,相夫教子。

所以魯迅是否有那種年輕人的怦然心動的激情熱烈,對許廣平應該是很難有的,但是愛與責任卻一定是有的,大概是對親人的愛吧……


韋莊談史



我一直對許廣平印象很不好。


我認為許廣平完全是一個女版的郭沫若。


我對許廣平印象不好,主要源自以來幾個原因:


第一、太注重物質,太在意金錢。


魯迅先生與許廣平女士在上海租界生活時,其實魯迅先生稿費收入相當可觀,生活也並不困難,他和許廣平女士還經常去餐廳吃飯就是明證;但是許廣平卻非常嚴格的控制魯迅的花費。比如魯迅的衣服上打著補丁,以及許廣平讓魯迅抽很劣質的香菸。


魯迅喜歡抽菸是眾所周知的,但是很多人不知道魯迅在認識許廣平之前,煙其實抽的挺好,用許廣平自己的話說,魯迅在北平抽的是《紅錫包》,這是當時一款高檔香菸,而且魯迅在廣州也是抽比較高級香菸,在杭州抽的是《海盜》,總而言之,魯迅在認識許廣平以前抽菸檔次不低,如果用現在香菸作比較,大概是硬殼中華的檔次。


但是魯迅和許廣平在上海生活後,就開始抽《金牌》、《品海》這樣國產廉價香菸,以至於魯迅都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他抽這樣的香菸。


明明知道自己先生愛抽菸,還讓先生抽廉價香菸,這不是一個合格妻子該做的事情。


第二、對待周Y以及周作人問題上太功利


許廣平不是不知道魯迅生前很討厭周Y,但是在魯迅去世後卻宣稱周Y是最懂魯迅的人,許廣平當時這樣的說法,在上海文化界大家都是瞠目結舌的,都很詫異許廣平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不但如此,許廣平在出《魯迅文集》時,完全不考慮魯迅先生生前的一些要求和觀點,完全按照周Y等人的喜好收錄魯迅先生作品。


這還不算過分,令人齒冷的是當週Y倒黴被批判時,立刻調轉槍口對周Y落井下石,這就讓人很看不起了。



許廣平還有一個過分的地方在於她後來對周作人的所作所為一點兒也沒有一個嫂子的樣子,完全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架勢,搞得比外人還過分。


基於以上原因,我很長一段時間不認為魯迅真的愛許廣平。


因為我覺得許廣平在魯迅先生去世後表現出來的特點,完全證明許是魯迅先生生前最討厭的那一類知識分子。


只是這些年我資料看得多了,想法也發生了轉變,我漸漸覺得魯迅先生可能真的愛許廣平。


首先就是因為年齡,魯迅先生和許廣平相戀的時候,先生已經40歲,而且因為和朱安關係不好,一直沒有感受過愛情的滋味,有一個妙齡少女為自己傾倒,相信魯迅先生肯定會覺得很愉悅。


其次就是魯迅先生的家庭和性格決定他其實不反感許廣平女士這樣對金錢比較敏感的行為。


魯迅是“家道中落”的士大夫子弟,所以魯迅先生對於人性都比較悲觀,或者說冷靜派。



屬於大家都熱火朝天準備商量幹一件特別有意義的大事,魯迅先生必定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類型。


比如在清末,先生雖然隨大流加入了章太炎的光復會,但是對於回國推翻清帝國統治卻毫無積極性,以致於激怒了鑑湖女俠秋瑾。秋瑾在陳天華的追悼會上拔刀痛罵魯迅膽小怕事:“投降滿虜,賣友求榮。”


魯迅先生身上揹負著“重新振興家族”、“贍養老母和兄弟”的重擔,所以先生對於金錢其實也是比較敏感的,因此,許廣平對於金錢敏感的性格魯迅先生並不討厭。


魯迅先生本人除了在大是大非問題上比較決絕外,其他事務上往往表現出一種“左右逢源”政治家性格,而且並不是特別在意別人的看法,許廣平後來的那些所作所為,可能在先生看來都屬於“術”這個層面的問題,在大是大非問題上沒有出問題,魯迅先生當然也願意包容自己的小嬌妻。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我認為魯迅先生是愛許廣平女士的。


蘭臺


在認識許廣平之前,有兩位女子走進魯迅的婚戀生活。

第一位應是魯迅青澀純潔的愛戀對象,表妹琴姑。魯迅與琴姑常在外祖母家玩耍,兩小無猜,心有靈犀。雙方父母有意結親,可八字相剋,嚇壞了魯迅母親,從此對這門親事隻字不提,後琴姑另嫁他人,不久含恨病逝。至死也弄不清楚魯家就怎不肯再提親事。



原本心心相印,美好的姻緣就此化為泡影,鬱鬱寡歡的魯迅潛心學習,從南京路礦學堂畢業後,考取公費留學資格,踏上東瀛求學之路。出國之前,魯迅母親擅自為子定了一門親事,雖遭魯迅極力反對,屢次要求退婚,但魯母絲毫不予理會,並在1906年6月的一天,以"母病危,速歸"的一紙電文,催促魯迅回國。

當魯迅心急如焚地趕到家時,見到的是張燈結綵的婚禮。孝順的魯迅只得聽從母命違心地與從未謀面的女子朱安成婚。

毋庸置疑,魯迅與朱安之間缺乏感情基礎,更惶論愛情。儘管朱安在婚後賢淑孝順,操持家務井井有條,對魯迅彬彬有禮。但在遇到許廣平之前的幾十年間,魯迅對朱安並不因此而產生愛情,對魯迅而言,朱安只不過母親加強給他的不甚美好的禮物罷了。魯迅與朱安僅存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愛。他曾寫過這樣的句子:"在女性一方面本來,也沒有罪,現在是做了舊習慣的犧牲。我們既然自覺著人類的道德,良心上不肯犯他們少的老的罪,又不能責備異性,也只好陪著做一世犧牲,完結了4000年的舊賬。"



魯迅的感情的心田如沙漠般荒荒,在近二十年的孤獨失落後,許廣平如清澈的小溪歡快注入。

廣許平是北京女子師範大學學生,是學生自治會總幹事,在魯迅所講的《中國小說史》課堂上發言積極,見解獨特。身材修長,眼眸閃亮的許廣平給魯迅留下深刻印象。

許廣平的一封給魯迅關於拯救惶恐不安的青年的求救信,開啟了你來我往的鴻雁頻傳。在頻繁的書信交往中,一貫嚴肅的魯迅,變得像調皮的孩子。師生之間的這種似遊戲玩皮的打趣的語句裡,愛的柔情顯得婉約動人。在許廣平熱情飛揚的青春裡,魯迅感受到愛情美好的氣息。但對這份愛,魯迅猶豫不決。

魯迅時年四十五歲,而許廣平二十多歲。魯迅雖是名動京城的文學家,但無豐厚資產,並且還是當局的危險分子。擔心許廣平隨自己受窮擔心。更何況家裡還有原配朱安。接納許廣平,卻給不了名份。



但勇敢的許廣平在1925年10月,公開發表《同行者》一文於《國民新報副刊》表達對魯迅愛慕,接著寫下《風子是我的愛》一文,更直白熱情地表露心跡。

1926年夏天,魯迅受林語堂邀請前往廈門大學國學院任教,許廣平從女師大畢業,打算去廣東女子師範學校教書。此後兩人分隔兩地。通信頻率幾乎每天一兩封。即使這樣,也難解相思之苦,有時為讓信件早達,魯迅竟會深夜去寄信。

在兩地書裡,滿是彼此碎瑣的生活點滴,似乎恨不得把每一秒每一分做的事情告訴對方,也恨不得不能將對方的分分秒秒的事都瞭然於胸。



魯迅曾動情地對許廣平說:"我就愛你一個人。我要好好地為中國做點事,才對得起你!"1928年他們定居上海,從此彼此心靈契合,風雨同舟。

1936年10月16日,魯迅在上海逝世。這一年許廣平三十八歲,他們的兒子海嬰年僅六歲。魯迅曾在逝世前一年對自己的創作做了總結:我從《新青年》上寫《隨感錄》,到寫這集子裡的最末一篇止,共歷十八年,單是雜感,大約有八十萬字,後九年的所寫比前九年多兩倍,而在這後九年中,近三年所寫的字數等於前六年。"

可見,魯迅取得輝煌文學成就,許廣平功不可沒,這是愛情滋生的力量。流傳於世的《兩地書》不正讓我們看到了一代文豪在生命的最後十年所享有的愛情盛宴嗎?


邀月仙


魯迅在北京師範大學任教時,許廣平是魯迅的忠實學生,對魯迅崇拜不已。許廣平起初只是試探性地給魯迅寫信,要請教問題,幾封信之後魯迅開始給她回信,這讓她激動不已。

繼而許廣平開始大膽給魯迅寫信,有時是請教問題,有時是訴說心裡的想法,魯迅幾乎都會給她回信。

隨後,許廣平開始上門拜訪,他們精神上互相支持,生活上彼此給予很大的幫助。

後來,兩人確定了關係,在上海開始了他們自己的生活。但魯迅始終給不了許廣平名分,魯迅妻子朱安還在老家。這樣的幸福生活繼續了十年,許廣平放棄了自己的工作,甘願在家做家庭主婦。許廣平懷孕生產時大出血,醫生問魯迅是保大還是保小,魯迅不假思索地說保大,這讓許廣平很安心,好在母子平安。

相差二十歲的魯迅許廣平之戀,是忘年戀。魯迅去世後,許廣平還一直給朱安寄著生活費,可見許廣平對魯迅的愛。

魯迅也是愛許廣平的,知音之愛如海深,所以,魯迅給自己兒子取名叫周海嬰。



爨典璞旅


天哪,回答這個問題的人,是多麼不瞭解老魯的悶騷啊啊啊啊啊!

老魯和許廣平的那些信件,隨便說幾個給你們聽聽,

此刻是二十三日之夜十點半,我獨自坐在靠壁的桌前,這旁邊,先前是小刺蝟常常坐著的。

即使是在曖昧期,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是很有趣的。有一天,許廣平到魯迅家裡喝酒,許廣平讓魯迅喝,許羨蘇批評了魯迅。回來之後,許廣平有點誠惶誠恐,於是就給魯迅寫信,說“誠惶誠恐的賠罪不已”。

魯迅稱呼她為“廣平兄”,而後又說自己沒有酒精中毒

“闢謠之舉,是不可以已的。第一,酒精中毒是能有的,但我並不中毒。即使中毒,也是自己的行為,與別人無干。”“第二,我並不受布何種‘戒條’,我的母親也並不禁止我喝酒。”“所以,此後不準再來道歉,否則,我‘學笈重洋,教鞭十載’,要發宣言以傳小姐們膽怯之罪狀了。看你們還敢逞能麼?”

署名是“迅”,你們讀懂了老魯的悶騷麼?

這封信的意思是,我和許羨蘇沒有一點關係。

在這之後,他開始稱呼她為“嫩弟”了:

嫩弟手足:報讀七、九日來札,且喜且慰,緣愚兄忝識之無,究疏大義,謬蒙齒錄,慚感莫名前者數呈賤作,原非好意,蓋目下人心趨古,好名之士,層出不窮。愚兄風頭有心而出發無術,倘無援引,不克益彰,若不“改換”,當遺笑柄。我……
嫩弟手足情深恐遭牽累,引己飢之懷,行舉斧之便。如當九泉,定思粉骨之報,幸生人世,且致嘉獎之詞,至如“專擅”云云。衹準限於文稿,其他事項,自有愚兄主張一切毋得濫為妄作。否則“家規”猶在,絕不寬容也。
嫩弟近來似因嬌縱過甚,咄咄逼人,大有不恭之狀以對愚兄者,須知“暫羈”“勿露”……之口吻殊非下之對上所宜出諸者,姑念初次,且屬年嫩,以後一日三秋則長成甚速,決不許故態復萌也,戒之念之。
……
愚兄手即七、十三

魯迅對許廣平是有愛的,兩個人在一起之後,魯迅為許廣平買很多東西,陪她看電影。信件裡也充滿愛意,但這種愛意,在長期的教材裡,當然是看不出來的,就如同他們的肉麻稱呼“小白象”“乖姑”,也是這幾年,我們來知道。


susie李舒


魯迅和許廣平是一對師生戀。

師生戀往往是做學生的人為主動進攻者,這不,許廣平25歲時讀了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便被魯迅的博學迷住了。

機緣巧合。1923年,魯迅受邀到北京女子師大講學,許廣平成了他的學生,使得她對大文豪的滿腹經綸愈發敬仰起來。

所謂乾柴烈火,一年後抑制不住對魯迅的仰慕,許廣平給魯迅寫了第一封情書,魯迅也對她抱有好感,很快回信給她。

魯迅和許廣平又是一對老少配。

魯迅和許廣平二人雖無婚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他倆同居時,魯迅45歲,許廣平才27歲,年齡相差近20歲,是一對典型的老少配。

許廣平對魯迅是仰慕是尊崇,對於魯迅,儘管他彼時已經名滿天下,但他畢竟是人,有著天下男人愛慕少女的真性情,一如他的詩: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按現在的法理來說,魯迅是事實重婚,因為母親給他指定的原配妻子朱安還在呀,但這抵擋不住他對許廣平的憐愛。

魯迅和許廣平還是一對三觀相合者

魯迅和許廣平二人亦師亦友,有著相同的“三觀”,他倆在信中無話不談,探討人生價值和社會問題,魯迅為此編了本《兩地書》以紀念他倆的愛情。

許廣平後來攥寫了本《魯迅回憶錄》,她在書中毫不避諱的描寫了她和魯迅的“初戀”,在她的書裡,魯迅褪去炫目的光環,還原成為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丈夫或情人,使人們看到了一個豐滿現實的魯迅。

魯迅對許廣平的愛是真心的。

這從二人對彼此的稱呼就可以感受到。許廣平起初稱魯迅為“魯迅師”,而魯迅稱許廣平為“廣平兄”。隨著交往的深入,二人之間的稱呼亦變成“嫩弟”和“姑哥”,“小刺蝟”和“小白象”,等等。稱呼幽默風趣,情意日漸親密。

其實對於許廣平的愛情攻勢,魯迅起初是遲疑的。因為原配朱安在,唯恐辱沒了許廣平對他的深情厚意。但許廣平卻離經叛道敢愛敢當。

她向魯迅表明,兩個人的生活,本就不應受舊禮教的約束,許廣平還公開在報刊上發表了她對魯迅的愛慕,願與魯迅攜手並進,“向愛的方向疾馳”。魯迅也向她坦言:從此我只愛你一個人。

最終,魯迅和許廣平有情人終成眷屬,也使魯迅在生命的晚年,享受了10年圓滿的家庭生活,他對許廣平的真愛得到了世人的理解。


白話石說


莊子在《逍遙遊》中說:有一隻叫鯤鵬的大鳥,兩臂有數千公里那麼寬,摶扶搖而直上九萬里,要飛到南海去定居。一個叫斥鷃的小雀,因看不清大鵬的志向,嘲笑大鵬說,我離地不過二三尺,飛行不過百餘米,就在池塘邊的小樹上休息。他這是要飛到哪裡去呢?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這就是小與大的區別啊!魯迅最有魅力的是民國時期。這個時期就是封建的殘渣餘孽還沒有消失,甚至還有看很大的影響力。幾千年的封建專制思想哪能那樣容易消除呢?現在還有封建的幽靈在作祟啊!魯迅是新文化運動的推動者,推動新文化必然要貶斥舊的腐朽的文化,就這樣誕生了他具有批判性質的深刻的有獨到見能的文字。因為從舊壘中來,情形看得分明,反戈一擊,易致強敵的死命。人們糾結於魯迅與許廣平的愛情,不是因為這個愛情有什麼不妥,而且名分。你看,封建孽種娶那麼多的姨太太,沒人說什麼,因為有名分啊。名分才是正人君子之流攻擊他人的可笑武器。你魯迅與許廣平因為沒有名分,我就有理由質疑你的人格,質疑你們所謂愛情。所以魯迅對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之流持深惡痛絕的態度。魯迅和許廣平都是新文化的倡導者,他們有著共同的語言,產生愛情是很自然的事。沒有愛是怎麼結合呢?愛一個人不只是索取的問題,還要有甘願付出的情懷。要不,你怎麼去理解宋慶齡和孫中山呢?


夢筆生花50


愛不愛,看看《兩地書》就知道了。

先說兩個人的稱呼,一開始,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還很嚴肅,這個叫廣平兄,那個叫先生,後來變成小白象,小刺蝟,還有害馬,還有HM,這種秘密稱呼。

來看一段:

我現在只望乖姑要乖,保養自己,我也當平心和氣,度過預定的時光,不使小刺蝟憂慮。

哇,這哪兒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鬥士魯迅,這簡直要甜死了。

魯迅書每次寄信的時候:

“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而不喜歡放進街邊綠色的郵筒,我總會擔心那會慢一點。”

他竟然認為放到郵筒的信比送到郵局的慢,魯迅先生該是多麼迫切想讓自己的文字讓自己愛的人見到啊。

魯迅先生當時作為大學老師,自認為經濟比許廣平寬裕,經常問她:“你收入這樣少,夠用麼?我希望你通知我。”“我希望你通知我。

先生竟然還希望許廣平來管管他:

我回憶在北京因節制吸菸之故而令一個人碰釘子的事,心裡很難受,覺得脾氣實在壞的可以。但不知怎地,我於這一點不知何以自制力竟這麼薄弱,總是戒不掉。但願明年有人管

這屬於周樹人式的求婚嗎。

魯迅先生表起忠心來,起來也肉麻得很:

聽講的學生倒多起來了,大概有許多是別科的。女生共五人。我決定目不斜視,而且將來永遠如此,直到離開廈門,和HM相見

後來兩個人結婚,許廣平生孩子,她怕花錢,不想請保姆洗尿布

魯迅怎麼說的呢,他說:“還是讓她(月嫂)洗罷,我們洗病了不是還要花更多的錢嗎?我多寫兩篇文章就好了”。

先生真是大氣,寫兩篇文章就好了。

看看先生的作品,他和許廣平生活的十幾年間,作品數量遠超前面的,先生大概是為了讓自己的愛人過得愛心,拼命掙錢吧。



錦翼


偉人之所以被稱為偉人,就是因為他們有自已特定的人生觀、事業觀、愛情觀等。就連他們的夫人,也非平庸之人,在她們的心目中,也有自已崇高的目標和事業。這些,是我們平凡之人所不能企及的。

就像當年享有國母之稱的宋慶齡先生,為了自已的崇高目標和偉大事業――(協助偉人,驅除韃虜,推反帝制,解救中國)。依然衝破重重阻力,嫁給了偉人孫中山先生。

我們與這些偉人,比境生活在不同年代,隨著時代的變遷,人們的人生觀也會隨時代而變。所以,他們所做的許多偉大舉動,是現在的大多數年輕人,不能從深層次中去完全理解的。


唯我獨尊53723407


對情感略有研究的人便會知道:證明愛,是一個艱難的命題。因為:“愛”既是無形的存在,自然很難用俗世的任何標尺去衡量。

也正因此,回答“魯迅是否真愛許廣平”將是一道看似簡單實則難度很大的題。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先回到問題產生的源頭問一句:這個問題何以會成為問題的呢?這個問題的初衷是質疑魯迅對許廣平的愛,質疑的由來多是因為魯迅終其一生都未能給許廣平一個“妻子”的名分。

名分的缺席,讓許廣平生前死後都承受了巨大痛苦。生前,因為一直只是魯迅同居對象,她一直過著有實無名的日子。

死後,因為魯迅一生都未與原配朱安離婚的緣故,許廣平在遺囑中竟囑託後人:只將骨灰撒在各處,留一些撒在魯迅墓旁。

許廣平此舉,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她不知是否該讓自己與魯迅合葬。許廣平的“不知”,自然是因為:她始終沒有名分。

俗塵認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大的愛應該是給予婚姻,即名分。若這個起碼的點做不到,那這愛便也不能被稱作愛。

從另一個層面來講:因為名分的問題,許廣平一生受了不少委屈。一個男子讓女子受委屈,並不是愛的表現。質疑魯迅對許廣平愛的人,正是站在這個位置發出的問話。

但看待問題從來不能緊抓一點不放,即便這個點很大。

婚姻裡,名分很重要,但朝夕相處中的點滴才是婚姻的主核。從主核來看,魯迅對許廣平的愛,從來深沉。

翻開許廣平與魯迅的《兩地書》會發現,魯迅竟是這樣一個滿腹風情甚至有些“悶騷”的“正常男人”。

在兩人頻繁來去的信件中,光是對許廣平的各種肉麻愛稱,魯迅就變換了一二十種。

一開始,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還很嚴肅,這個叫廣平兄,那個叫先生。後來,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後,他便稱她小白象,小刺蝟,害馬,小蓮蓬,HM......

能讓一向理性的魯迅如此感性,除了“愛”,別無其他。

為了許廣平,禁慾十多年的魯迅曾經大吃其醋,他甚至還在信件中高喊:“我可以愛”。

關於魯迅的這一出,還得從1926年10月他的情敵高長虹說起。高長虹愛慕許廣平,當他發現自己所愛女子與魯迅關係曖昧時,醋意大發的他連續發了無數篇文章攻擊魯迅。

當年11月,高長虹在《狂飈》週刊上發表愛情詩《給——》。他在詩中把魯迅當做黑夜,把自己當做太陽,把許廣平當做月亮。他甚至還謾罵魯迅:

“月兒我交給他了,我交給夜去消受。夜是陰冷黑暗。”

後來,在《時代的命運》一文說,他更是露骨地寫到:

“我對於魯迅先生曾獻過最大的讓步,不只是思想上,而且是生活上。”

高長虹的行為激怒了魯迅,彼時的他終於打破一切對許廣平高喊到:

“其實呢,異性,我是愛的,但我一向不敢,因為我自己明白各種缺點,深恐辱沒了對手。然而一到愛起來,氣起來,是什麼都不管的。我可以愛! ”

高長虹顯然沒料到,自己的挑釁竟反而促進了兩人感情的升溫。

同居後,魯迅在生活中對小自己27歲的許廣平廣懷備至。魯迅對許廣平的“好”到了什麼程度呢?他既捨不得讓許廣平出去工作,也捨不得讓他幹家務。

許廣平覺得僱保姆做家務會加大開銷,可魯迅卻不緊不慢地道:

“小鬼(許廣平),你用不著擔心,我加班多寫幾篇文章,多賺幾篇稿費不就成了。”

這些生活中的小細節裡滿滿都是魯迅對許廣平愛的烙印,在小事情如此,在大事情上,魯迅對許廣平更是如此。

許廣平生兒子周海嬰時難產,醫生跑出來問魯迅“保大人還是保孩子”,魯迅一絲猶疑都未有地答:“保大人”。這件大事也足見:魯迅將許廣平看得比什麼都重。

在與許廣平在一起的十多年裡,魯迅從未與別的女子有過任何曖昧,這點,也唯有愛方能做到。

可以說,除了“名分”,魯迅能給的,都給了許廣平,如此,自是能夠得上那個“愛”字!

5月9日晚(今晚),作者文章專欄將有魯迅之子周海嬰的人物傳記,題為:《周海嬰:對得起“魯迅之子”四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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