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下你人生第一次動手術是什麼情形?是不是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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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患者不知患者苦,我做了一個小手術,才開始真正的體會這句話。



第一次做手術是2011年冬天,當時因為很小的毛病,需要做一次局麻下的小手術。從開始決定手術到手術之間大概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時間可以說沒有一天晚上能睡個好覺。雖然心裡明白,是局麻的手術,手術很小,但是一想到要躺在手術床上,任人宰割,心情真的不是特別好。

尤其是對於解決問題的急迫要求、對手術的恐懼、還有對於預後的分析,越想越害怕。作為醫生,作為一個外科醫生,見到了太多的併發症和術後的問題,越瞭解所以就越擔心。


為了能有最好的手術效果,我還找到了我們醫院相關科室我最信任的主任給我做的手術,我的好朋友當助手。但是當局麻的時候,真的是疼啊,還好麻醉以後不到20分鐘手術就結束了,雖然過程很順利,但是整個手術的過程,可以用提心吊膽來形容……

由於我身體素質不是特別的好,胖,而且切口不易癒合,術後還出現了切口縫線撕開的情況,一個小手術將近20多天才徹底癒合,可以說幾經坎坷吧。

從那以後我改變了對待一些外科小處置的態度……

對於關節穿刺這個小活兒我開始了從新認識

在以往,我給膝關節骨關節炎或者是半月板損傷的患者做關節注射的時候,通常是不打局麻藥的。因為以前我認為打局麻藥也是一針,不打局麻藥也是一針,患者都是需要疼一下,打不打麻藥一點意義都沒有。

然而當我有了親身經歷以後,我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如果不打局麻藥,患者術後針眼周圍是疼的,而如果給予適當的用少量的局麻藥,患者在進行關節穿刺的時候,不僅不會特別的緊張,疼痛也不是非常的明顯,而且術後活動的時候也不會引起注射部位的疼痛。



而且我還特意和我們院給患者打針不疼的護士學習如何穿刺,如何在給患者打局麻藥的時候,挑選一個合適的角度能使患者產生最小的疼痛感或者是沒有疼痛感。

幫我仔細的研究了這些操作的小細節以後,我才發現,原來認為簡單的關節穿刺治療其實是有非常多的學問的,如何能使患者在穿刺的過程中有一個愉快的注射體驗,不疼痛,而且術後也不會有特別的不適。如何在與患者的溝通當中用一些小玩笑,使患者消除對於關節穿刺恐懼感。如何在操作的過程當中,嚴格的進行無菌操作,儘量規避關節感染的風險。


當所有的這些細節都注意了以後,患者就可以在關節穿刺的過程當中有最大收益,而且獲得了患者的口碑。

對於有創面患者的換藥

以往對於有創面的患者換藥,我們通常都是簡單的將表面敷料撕下來,很多患者在這個過程當中會有比較明顯的疼痛。因為有創面的,皮膚會有滲出,滲出會與敷料之間產生痂皮。

從我自己做了手術以後,每次給有這種情況的患者換藥,我都會用碘伏將敷料浸潤一段時間再換藥,這樣撕敷料的時候患者會有最小的疼痛感。而且在換藥的過程當中,我通常會給創面表面,外用少量的麻醉藥,比如利多卡因,這樣也會減輕患者在換藥過程當中的痛感。

總結

雖然我做的小手術經歷了一些小小的坎坷,但是相比普通患者來講,我可以找到我最信任的醫生,我可以有最正確的處置。

我也是從那以後開始認真的思考,待患如親人這句話的意思,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拿自己當患者去思考,如何能從患者的角度更好的幫助患者,並能把這種態度用到臨床的工作當中去。

最後希望所有患者都能在治病的過程當中遇到您信任的醫生,希望所有的患者都能早日康復。

我是堅持用簡單語言解釋複雜疾病知識的謝新輝,碼字不易,如果能贊同我的觀點,請幫忙點個關注我點個贊吧,謝謝了!


想好好做醫生的胖子


我的第一次手術是在我十七歲那年,在學校裡突然肚子痛,不知怎麼回事疼的我臉上直冒汗,去了學校的醫務室,校醫讓我馬上去醫院說怕是得了急性闌尾炎,同學們立刻把我送去了部隊醫院。因為我爸爸是軍人,所以同學們把我送到部隊醫院。

在解放軍第九十八醫院,主任給我確診真的是急性闌尾炎,要立即做手術。

就這樣,我在醫院馬上給爸爸媽媽打電話,當時我並沒有害怕,因為我知道這是小手術,而且醫院又是條件一流的技術,在後來當我被護士推出手術室的那一刻時,突然看見爸爸媽媽在手術室門口接我時,哇的一聲哭起來,這一聲不是害怕而是看到爸爸媽媽有所驚喜,因為進手術室時由於時間緊沒見到他們特別委屈,所以當爸爸媽媽在我眼前出現,激動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哇大哭,這時爸爸媽媽和護士小姐姐一面哄我一面給我講注意事項,就這樣我在醫院一共七天拆完線就出院了,高高興興的又回到了學校。

我就做過這麼一次手術,是個小手術,我沒害怕但我也不會忘記,記憶猶新。



孫女士的日常生活


很怕,但必須做

第一次做手術是16年的8月!8月7日傍晚,吃了西瓜。到了半夜,忽然肚子疼。隨即去了珍所。醫生問了情況,以為是食物中毒或普通腸胃炎。掛了吊水,一瓶下去,沒有好轉,而且疼痛加劇。醫生說不是中毒或腸胃炎,讓趕快去縣醫院檢查。

到了縣醫院掛的急診。醫生看我疼的全身流水,放下了其他病人給我診斷。先打了一針止疼針,然後開了幾種檢查與化驗。剛做了b超,情況就明朗,膽囊炎。後來又做了其他檢查。醫生說,已經化膿,必須手術。

我求醫生,能不能不做手術。醫生說,病情是必須做,你如果不做也可以不做,但出院後很快你就得回來。因為你的結石已經很大了。再三給醫生商量,醫生說最好做了!

我長這麼大沒有吃過藥打過針,聽說手術,非常害怕。可後來一想,既然必須手術,就不要再糾結,手術就手術吧。醫生也說,沒什麼可怕,現代醫術那麼先進,相信醫生,沒事的。

後來進行了術前相關項目的檢查,兩個內不吃不喝,第三天一早進行手術。看我又有些害怕,醫生告訴我,是給我走了後門才能第一個手術的,鼓勵我大膽些。

我換好手術服,要求走著進手術室,醫生不讓。我躺在手術車上,他們推我進了手術室。我逐一看著經過的每一個地方,看著見到的每一個人。到了手術室,仔細觀察每一個室內的人。他們開始給我說話。後來我要求看一下我的主刀醫生,醫生笑著捏捏我的肚皮。後來,他們給我打了小針,紮了吊水,手腳都綁上了東西。不過每一步我都要問清他們在幹什麼。後來,他們要我吸一種氣體。我說了一句,壞了,我被你們麻醉了。以後什麼就不知道了。

手術結束,醫生叫我抬頭抬腳。我試了試,根本抬不動。他們就說,抬不動就不能出手術室,動動也算。我用了很大勁才勉強動了頭和腳,他們就把我推回了病房。

我做的是微創,後面的恢復情況就不說了。





紅塵客棧70


第一次做手術大約在十年前了。

因為無痛性血尿,去做了膀胱鏡,電腦顯示屏可以看見膀胱內有一個出血點,在不停的冒血。拿了結果出了醫院,感覺天也不藍了,水也不綠了,生命好像進入倒計時了。

辭掉工作住進醫院,和我同一病房的一位阿姨,就是一位膀胱癌患者,她說六年前和我的症狀一樣,當晚一夜無眠。

完善了所有檢查後,安排了手術時間。

我自己穿過走廊,上了電梯進入手術室,把衣服交給家人,我自己躺在了手術床上,心裡的起伏波濤兇勇,護士給我紮上留置針,帶上監控器,電腦顯示屏上的線上下在跳,護士和我說了句,這樣對你的病不好,保持好的心態,有利於康復,媽呀,我還有未來嗎?

這時麻醉師給我做腰麻,技術很嫻熟,一針到位,主刀主任開始給我做手術,我問大夫,我和我同病房的阿姨病一樣嗎?沒有人回答我,估計也不好回答我,因為每個人個體差異是不一樣的。我也就是嚇的,想尋求一下安慰。

轉眼手術就做完了,本來要做病理檢驗的,因為沒有切下東西,所以也沒做。我被從手術檯上搬下來,送進了監護室,時間真的是難熬,不是疼,而是煩,特別的心煩,胳膊上輸著液體,插著尿管,真是畫地為牢,開始懷疑人生。

術後住了一星期醫院出院了,大夫說有百分之二十的癌變幾率,又做了八次化療。

如今已經十幾年過去了,感覺自己好像在生死邊界走了一回,現在的生活就像是失而復得。

得病也是身不由己的事,大病在基因,小病在習慣。以前很愛吃深加工的食品,比如臘肉呀果脯呀,還有醃製的小菜。

經過好長時間的調整,心態才恢復過來。我有時也想,和我同病房的阿姨也不知怎麼樣了,希望她安好,和我一樣,過了這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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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被動手術是24歲那年摘除扁桃體,哦,四十年過去了。那時候流行針刺麻醉,耳朵上幾根金針一戳,手術開始了,醫生用幹紗布包著我的舌頭,試圖拉住它,未果。再次嘗試,依然失敗,醫生很氣惱:“你這人的舌頭咋這麼短?”我已經被耳朵上的幾根金針折磨得痛不欲生,忍著,問醫生“舌頭短會怎麼樣?”醫生沒好氣的說“舌頭短了說話就會大舌頭”旋即詫異的看我“奇怪,你口齒蠻清楚的嚒”。痛,我忍住了,但醫生這句話我再也忍不住,我哭了“醫生,你可知道,我有多努力”。在痛得死去活來中終於把扁桃體摘了,然後到了另一間屋子,醫生要再檢查一下,然後告訴我,還有一點什麼組織沒有弄乾淨,於是在耳朵上沒有了金針的情況下,又活生生來了一次類似挖魚鰓的過程。這個痛是真痛,後來生兒子剖腹產都沒這麼痛。我是因為扁桃體老是發生化膿性炎症,醫生建議摘除;另,請教行家,儘管當時報紙對針刺麻醉極力推崇,但真的有效嗎?親身體驗是,除了心理上覺得我打麻醉了,沒有實際止痛效果。


亦然亦非


三更半夜刷到這個問題,頓時,我憂鬱了。

二十多年前,我剛剛分配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說是醫院,還不如一間民房。條件之差,堪比戰地醫療所。

有一天半夜,下著瓢潑大雨,我聽見醫院門板擂得山響,大人孩子哭喊聲夾雜著雨聲,很是驚心動魄。

待我仔細問來,原來是小男孩去趕牛的路上,摔下了一層樓高的石牙子,頭皮禿嚕翻了一塊,耷拉在耳朵上。頭皮上除了血液裹著泥巴,還有他們自作聰明敷的青蒿葉子……那叫一個慘,頓時我就慫了,叫他們轉院。。。。。

誰知道,他們不肯轉院,死活就要找我清創縫合,怎麼勸都沒有用。

在家屬急切的要求下,眾目睽睽期盼中,雖然我也心裡沒有底,雖然我也嚇死了,我居然就答應了。要不說我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硬著頭皮就上了。硬是清創縫合把頭皮給縫上去了。

如麻的過程不忍回憶。唉!那一晚上沒睡著。老百姓,太苦了!

不知道後來那寶寶恢復怎麼樣了?

好在現在國家大力投入基礎醫療設施,現在的就醫環境越來越好。


孕媽守護神


我的第一次人生手術好像是12歲左右,和弟弟在家爭奪削鉛筆的小刀,我們那時候沒有卷筆刀用的是收刃的那種,爭搶中不小心把弟弟手劃破一點點,他很生氣抓狂,把刀刃給搬起來瘋狂超我砍來,我被逼到一個拐角用手臂護著自己!結果手臂一下被砍出一到深深的長口子,肉像剝開的石榴一樣翻開,瞬間不停流血,後來我媽在後院透過窗戶看到,後面的事不記得了,是我姐找人開拖拉機開了10多分鐘的路程去到鎮上的10多平的診所醫治,診所條件十分簡陋,醫生拿的像是魚鉤和黑線給我縫,而且不能打麻藥,喊來了很多個大人給我所有能動的地方給抓住,醫生直接生縫,痛的我現在都記憶猶生差點沒暈過去,哭的半個鎮都能聽到。最後那麼長的傷口就縫了三針,現在變成一道寬寬的傷疤,回家後聽說弟弟被我家人在家裡罰跪了,也沒有記恨他,童年就總是被比我大的小的欺負,對錯都是我被打,現在都不希望回憶童年。後來他上初中那年得了惡性腫瘤離開了我們,走前還跟我說對不起用刀傷了我,我沒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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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年元月7日,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雖然至今己近半年,但我看到二十歲的兒子慢慢恢復了往日的朝氣,我覺的我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因為這一天,我和兒子在四川成都華西醫院做了親屬活體腎移植手術。記的當天早上七點左右,手術車來接人,我故做輕鬆對親人們說,不礙事,我一會就出來了,並鼓勵兒子要加油!這時,護士來測血壓,不知咋的,平時不高的血壓,一下跳到180,我還笑著安慰大家,不緊張,但又測一次,還是18O。就這樣在親人的目送揮手中,我被醫護拉進了手術大門,進去後並沒有馬上開始做手術,而是和幾個一起進去做手術的病患待在各自的手術室門口。不能動,腦中一片空白,祈求手術成功,一想到,兒子以後會好起來,就什麼也不怕了。大約二十分鐘,就被推進手術室,醫護人員,麻醉師會反覆問叫什麼名字,他們各忙各的,當有人把氧氣罩罩住嘴巴時,我不敢呼氣,大夫說,放心,是氧氣,我大口一吸,就失去知覺。醒來時,喉嚨:很難受,迷迷中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同時從我嘴巴中拿出了一根很粗的管子。緊接著被推出了手術室。人是半清醒的,但嘴巴有點麻。這就是我手術的經歷,沒有痛的感覺,甚至平常熟悉主刀醫生都沒看見,手術就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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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第一次動手術是生我兒子的時候剖腹產。


其實開始我不害怕,因為我問過不少朋友,說剖之前會打麻藥,根本感覺不到痛,所以當我躺在手術檯上時,我很淡定。


可是打完麻藥,十五分鐘的樣子,那個主刀醫生用鑷子夾我肚皮,問我痛不痛時,我說痛,醫生以為聽錯,再試,可我還是很痛。


也就是說麻藥對我來說沒有多大作用,可是剛開始已下得挻重了,如果再打的話,怕對寶寶有影響。


那可怎麼辦?手術的時間又到了,於是醫生把情況跟我說明,然後把我手和腳都綁起,那個時候,我真的特別害怕,心臟跳超極快。


當醫生用手術刀劃開我的肚子時,我頓時就哭了,那種痛真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那個手術做了將近有兩個鍾,那種感覺真的生不如死。也就在那一次,我說這輩子再也不生孩子了,打死也不幹。


心理學十萬個為什麼


大多數婦女同志的第一次手術去剖腹產吧?我也是,對於病痛來說剖腹產帶給人更多的是喜悅,期待!我經歷過兩次剖腹產,同一個主刀大夫,第一次是把麻藥打到肚皮上的局麻,因為比較胖,腫的也厲害,腰椎打不進去,第二次,因為有男大夫的幫忙,所以麻藥打到了腰椎。兩次都很順利,第一次手術,是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第二次全程清醒。經歷過兩次剖腹產之後,對手術也不算太害怕了,也以為再手術可能要是很久之後了,誰知,上個月,膽囊炎找上了我。19年春節那天開始,我時不時就胃疼,一次比一次嚴重,最後發展到連續打止疼針都不管用了,有個熟識的大夫說,可能是膽囊炎,我才想起幾年前體檢出的膽囊結石。4月底已經疼的幾天不能出房間了,因為5月2號,小姑子要定婚,我想拖到她定婚以後再去醫院,但是實在太難熬了,大夫給了強力止疼藥,算是挺到了5月3號。只做了個B超,就確診了病情,必須手術!當天入院,因為是假期不能手術,要等到假期結束,我婆婆還想讓我回家,但是當時我已經疼的不能動了。入院之後還犯過一次,打了止疼針還好受一點兒。6號手術,中午1點進的,當時我自己在手術區的樓道里躺著,看大夫護士們來來往往的,覺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的肉一樣。一會兒推過來一個姐姐,我主動搭話,她和我一樣的病情。兩個人說著話覺得心情放鬆了不少。先把我推走,一會兒又把她從我那個手術室門口推過,我又跟她說,沒事兒別緊張,其實自己有點兒緊張。進了手術室,護士,大夫們說說笑笑的,我還跟著搭話,為了緩解自己心裡的緊張。一會兒,有個護士說,好了,睡覺吧,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覺得睡了一覺了,有人叫醒我,我睜開眼睛,看看四周,四周都是病人。覺得眼皮好像千斤重,不想睜開。突然感覺嗓子難受,說想吐,大夫說,吐吧,吐吧,朝一邊吐,別吐自己身上,我張來嘴吐了,正吐在旁邊一個護士身上,睜開眼正看見那個護士一件嫌棄的看著我。回到病房,是我自己挪到病床的,然後就是平躺,之後就是一點兒點兒的恢復,三天之後出院。做這個膽囊切除術雖然也是小手術,但是全麻對腦神經還是有影響的,感覺記憶力又下降了。術後快兩個月了,感覺挺好的,恢復的也不錯。不過,這種經歷以後還是不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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