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政治學院,我的好同學,相逢過後是期盼

西安政治學院,我的好同學,相逢過後是期盼

一位畢業二十一年後再未謀面的同學從北京來廈門,兩位在福州的同學正巧在廈門出差,當然還有兩位就在廈門。於是,來自三地的五位半百的男人有了喝酒的千般理由,有了懷舊的情感碰撞,有了調侃的話語交鋒,有了再聚的萬分期待。

一九八四年,來自天南地北的年輕軍官一起走進西安小雁塔旁的西安政治學院,兩年同窗,後又各奔東西,繼續從軍者只十之二三,大都轉業,或從政,或經商。去年,隊長來廈門時,給我們帶來了一些同學的最新動態,馬上聯繫,互致問候,激動過後是一絲絲的感慨,還有一點點的惆悵。

剛坐下來,說著客套話,問夫人,問孩子,問事業。好在有酒,不到三巡,就原形畢露,把那莫名其妙的矜持感撕的一乾二淨,相互揭短成了最好的下酒菜。

說起陳同學,那是以權謀私由來已久。一個小小的黨小組長,開小組會時,既然把同室寢友打呼嚕的事正兒八經的提出來,說是已經忍了一個學期,再這樣下去,將無法繼續學業。最後,小組會一致通過,換房。像這樣的腐敗分子,罰酒一杯。

蔡同學更過分。好不容易星期天睡個懶覺,他卻在大呼大叫。仗著新婚嬌妻在軍區總機當話務員,利用職務之便,每個星期天大清早就打長途與夫君煲電話湯,而且一煲起來就沒完沒了。最可惡的是把私房話向全棟樓廣播,搞得那些蜜月剛過,特別是熱戀中的小夥子春心蕩漾,瞪著大眼在被窩裡輾轉反側。現在說起來,大家還是咬牙切齒,自飲三杯。

黃同學最會佔小便宜了,每次小聚餐,說是AA制,可經常有辦法賴帳,可喝呵、吃呵卻一點都不含糊,仗著胃腸好,酒量大,你稍微一遲疑,幾瓶啤酒就底朝天,菜盆也只剩下菜盆。你看現在成了酒囊飯袋,罰酒便宜了他,罰吃一盤菜。

喝著侃著,就把其他同學、老師扯了進來,就一個個打電話,五個人都要搶著說,直到把手機打到沒電了才甘心。於是,形成了會議紀要,召集全體同學、全體老師到西安集體懷舊,集體揭短,集體遊逛,集體照相,當然,最後是集體喝醉。

紀要形成了,但不知道能否落到實處,那就期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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