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此刻,我更願意荊冠從緩坡下來


詩歌:此刻,我更願意荊冠從緩坡下來


蝙蝠俠或更隱秘的變形記,穿梭於夜色

閃電的撲騰,懷疑在更多懷疑中懷疑

病理的美學演繹從彩色屏直到手機不斷

沉迷的黑色恐懼。惟堅信和堅定在拳頭

中攥緊那道符咒說不說都讓細雨中的

節日勉強有一份52度烈酒的醉意,那麼

作為疫邊界也是意義邊界和倫理邊界

家的邊界國的邊界,歷史的邊界和語言

的邊界,神的邊界火焰的石頭的邊界

一地落葉的邊界,一條深巷的邊界

跨越梅花技頭向善之力的榮譽同樣跨越

了時間之手的細讀,歌舞人間唱不回

燭光中緩步離逝的身影,祈禱也唱不回

儘管對抗與妥協的拉鋸超出了死亡設定

沒有一隻喉嚨可以懺悔至荊冠不定型

那些上升的病擠進天空,沒有一種肯定

拽住了目光的遊移,新的病毒在設置

新的邊界,新的記錄壘高了抖音的頻率

向口罩致敬,向消毒水致敬

向眼睛死死盯住病毒的千姿百態致敬

群山在更高處點燈,星空的額頭

定有一種封閉走向朝霞與旗幟的孕育

2020-1-25

詩歌:此刻,我更願意荊冠從緩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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