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作為妻子,只能睡客房還被各種約束,她反抗過卻無濟於事

故事:作為妻子,只能睡客房還被各種約束,她反抗過卻無濟於事

“請問你們少爺的房間在哪兒?”她在門口停了腳步,對著管家開了口。

管家一滯,不敢回答。

“你好?”蘇夏走近了些,開口試圖引起管家的注意。

管家輕咳了一聲,在心裡迅速做出決定。他知道蘇夏的身份,按理來說蘇小姐已經算是紀家正牌少奶奶了,那晚上想和少爺同床共枕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二樓的走廊盡頭。”管家低聲道。

“謝謝了。”蘇夏道了謝,大步邁去,很快就在門口站定,勾唇,將門把一壓。

咔。

預料之中的開門聲沒有傳來,而是反鎖之後的卡聲十分清脆。

“紀殊彥……”蘇夏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嘴唇邊蹦:“開門!客房太冷了,我睡不慣!”

半晌,裡面沒有傳出任何動靜。

蘇夏恨得牙癢,明知道紀殊彥不可能給自己開門,還是不甘心地回神踹了門一腳,轉身離開。

房內。

一人拿著書本,暖黃色的燈光照著紀殊彥唇角的弧線緩緩上揚,又迅速落下。

第二天。

蘇夏睜眼時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寒意侵人,果然有些感冒了。

她抬頭看著陌生的房間陳設,徹底清醒,意識到自己現在身處紀殊彥的客房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頭一低,突然一愣。

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灰色的毯子,觸手的質感極好,看起來便知道價格昂貴,和這個房間裡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這……是紀殊彥的?

蘇夏不敢相信地伸手拿起了毛毯,放在鼻尖輕輕一嗅,立刻確定了。

紀殊彥身上的味道真是該死的好聞聞過一次之後便不會忘記。一定是他的。

他有這麼好心,半夜居然過來給她蓋被子?

蘇夏猶疑地下了床,換好衣服後朝著餐廳走去。

今天學校還有一些畢業的東西要領,她的收拾一下出門。

走到餐廳時,蘇夏沒有放慢腳步,估摸著紀殊彥應該已經離開了,所以不罰和動作就更加大剌剌起來,往桌上一坐。

“蘇小姐,吃點什麼?”管家笑眯眯地問。

“你手上的就行。”蘇夏道。

管家看了眼手上的餐盤,遞給了蘇夏,隨後又進了廚房。

蘇夏掏出手機,低頭快速解決三明治和牛奶,吃到一半,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吃沒吃相。”熟悉的冷漠語句瞬間進入她的耳中。

蘇夏一噎,轉頭看見了踩著拖鞋穿著睡衣的紀殊彥,心裡腹誹起來。

也就是這個男人,能把家居服都穿出黃袍的感覺,慵懶華貴,自帶氣場。

可惜了……長了一顆石頭心。

“你怎麼還在?”蘇夏回了頭,繼續解決自己手裡的早餐。

紀殊彥盯著她的動作直皺眉頭,“這是我家。”

“精英此刻應該出現在辦公室裡喝上美女助理親手遞上的清晨第一杯黑咖,而不是在這裡睡到日上三竿再慢悠悠地來吃個早餐吧?我懷疑紀氏集團到底是不是你在背後操作的了,紀殊彥,你都是靠運氣走到今天的嗎?”

管家走了出來,感受到了暗潮湧流的氣氛,立刻將另一份早餐給放下了,擦了擦手走出餐廳。

蘇夏一瞥眼,發現那份早餐和自己正在吃的這一份一模一樣……看來剛才是她搶了紀殊彥的早餐。

“多謝誇獎。”紀殊彥給了四個字回答,坐了下來。

蘇夏咬牙,覺得面前這張臉真是越看越欠扁,一分鐘都忍受不了了。

她猛地將刀叉一放,腦子裡鬼使神差地浮出今天早晨蓋在身上的那床毛毯,道謝的話語卻始終都吐不出來,憋了半晌,還是轉身離開。

算了……她從前一直都覺得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剋星這種東西的,直到紀殊彥出現,簡直是完美地向她解釋了這個詞的含義。

總之她和紀殊彥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撞也撞不到一塊兒,一見面就必然要互相紮上兩刀才罷休。

“吃飽了,慢用。”她轉身離開。

紀殊彥看了她背影一眼,重新低頭吃起了自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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