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鼠年也說鼠

王濤:鼠年也說鼠

鼠是十二生肖的第一位,論威風不及虎,論忠誠比不過牛,論好動不及猴,論豐厚不及豬,論高貴不及龍,論實力不及馬,它唯一佔優勢的就是身體收放自如,行動靈活,動作麻利,適應能力極強,生育能力極大。鼠是如何當上第一的呢?這還有傳奇了。民間故事說:當年軒轅黃帝要選十二動物擔任宮廷衛士,貓託老鼠報名,老鼠給忘了,結果貓沒有選上,從此與鼠結下冤家。大象也來參賽,被老鼠鑽進鼻子,給趕跑了,其餘的動物,原本推牛為首,老鼠卻竄到牛背上,豬也跟著起鬨,於是老鼠排第一,豬排最後。虎和龍不服,被封為山中之王和海中之王,排在鼠和牛的後面。兔子又不服,和龍賽跑,結果排在了龍的前面。狗又不平,一氣之下咬了兔子,為此被罰在了倒數第二。蛇、馬、羊、猴、雞也經過一番較量一一排定了位置,最後形成了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豬的順序。

王涛:鼠年也说鼠

“鼠”詞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是一個具有貶義的物相,漫長的幾千年,流傳下來的關於鼠的詞語都是帶有蔑視、嘲弄、諷刺味道的,如“賊眉鼠眼”、“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鼠頭鼠腦”、“膽小如鼠”、“擲鼠忌器”、“鼠目寸光”、“鼠肚雞腸”、“相鼠有皮”諸如此類,都是罵老鼠的。鼠據說在西方竟然也貶義的。英語中用“rat”比喻討厭鬼,可恥的人,告密者,密探,破壞罷工的人;美國俚語指新學生、下流女人等。看來,在對待老鼠這一個問題上,東西方頗有些相同之處,這也就無形之中印證了文化無國界之說。

老鼠得如此罵名,估計和它們的生活習慣和自身特性有關。第一,老鼠喜歡生活在陰暗潮溼的地方,它們一出現就意味著骯髒和病菌;歷史上出了名的黑死病,光歐洲就害死了2500萬的人,使當時歐洲人死去了三分之一,而“黑死病”的傳播者就是老鼠,它們是致命的病源,是邪惡的地獄使者。看著老鼠,人們自然會嫉惡如仇;第二,老鼠的食物主要是糧食,在田野、在庫房、在糧倉,農民辛苦一年的收成就會被它們的偷偷吃點了,不勞而獲,坐享其成,肆意破壞,大量糟蹋等等。這樣的做法自然會找人恨了;其三,老鼠喜歡夜間活動,上躥下跳,四處招搖,影響人們的休息。如此一來,自然就不得人喜愛了。

王涛:鼠年也说鼠

老鼠現實世界的地位是很低下的,在人們心目中幾乎沒有任何的地位。大概是看著它們過於可憐吧,藝術家們就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勾勒出了新的老鼠形象。在我幼時的看過的動畫片裡面,《唐老鴨和米老鼠》是我的最愛,我對那隻米老鼠就充滿了無窮的關懷,以至於見到真實的老鼠,也不會覺得特別害怕和討厭。

王涛:鼠年也说鼠

科技日益進步的今天,現代人對老鼠的態度也發生了一點點的改變。尤其是高樓大廈的雲集的城市裡面,適合老鼠生存的房屋比較少,物以稀為貴,老鼠也就慢慢佔據了一定的位置。2005年有一首流行中國的歌曲,唱紅了大江南北,歌名就叫《老鼠愛大米》,裡面最時髦的一句詞,就是“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一夜之間,老鼠居然成了年輕人口頭表達最多的一個詞語了,竟然和神聖的愛連在了一起,連幾歲的小孩子都跟著學唱了。老鼠家族們的鹹魚翻身,整體魅力提升,也更好的對應了中國的一句古語,“風水輪流轉,明年到我家”。曾經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也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大雅之地,風光無限,四面高歌吟唱。儘管它們只是掛在人們的口頭而已唱唱而已,但的確是今非昔比了。我不知道,躲在城市地下水道里面的老鼠們,聽了此歌不知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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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人們用於讚美鼠年的成語的確還是十分的有限。就像狗年人們只好說:狗年旺!旺!旺!一樣的乏味可笑。鼠年祝福也僅限於什麼“鼠”不盡的運氣、“鼠”不盡的財富之類的客套話。鼠年,從中國文化角度來說,稱讚和祝福的詞語的確是寥寥無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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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是老祖先一直使用過的,鼠年未必不好,豬年未必豐收。那只是封建迷信作祟而已,只要務實求真,好好做事,我看勝過一切。鼠年運勢推測等等的把戲,只是庸人自相擾的做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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