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大局已定,卻又被極限反殺的操作?

睛彩白銀


東北民主聯軍與陳明仁“戰四平”鬥法,在東北民主聯軍佔領了絕大部分四平城,陳明仁眼見大勢已去,準備殺身成仁之時,強援抵達,民主聯軍為顧全大局無奈撤軍,飲恨而去。

1947年,東北民主聯軍經過“三下江南四保臨江”等戰鬥,攻城拔寨,收復了大片地區,南滿、北滿主力部隊勝利會師,已初步掌控了東北戰場的主動權。

國軍在東北民主聯軍的強烈打擊下,士氣低落,惶恐不安。抱病在身的東北保安司令杜聿明,也被弄得灰頭土臉,為穩定軍,他被迫又放棄了一批中小城市,將兵力集中在瀋陽、長春、錦州、四平等幾個大城市,固守觀望。


但民主聯軍已將目光盯在了四平,從一年前在此敗走後,將士們一直耿耿於懷,如今兵強馬壯,佔據優勢,對這個軍事要地,要一雪前恥,志在必得。

四平是東北的交通樞紐和工業重鎮,自古以來為兵家必爭之地。此時,陳明仁率71軍在這駐守。前些天,懷德被民主聯軍圍困,71軍的88師奉命馳援,不想把自己又搭在裡面。

陳明仁親率87師去救援,如果不是杜聿明電話令他迅速撤回四平,加上他跑得快,差點連他都回不來了,所以現在四平城內71軍建制已殘缺不全,正規戰鬥人員只有1.8萬餘人。


陳明仁是國軍中不可多得的悍將,在抗戰時期就與日軍捨命相拼,殊死決戰,立下赫赫戰功,但因為性格耿直,不善媚上,甚至頂撞領袖,所以出身黃埔一期的他,相比胡宗南之輩,仕途並不算顯赫。

面對大兵壓境,陳明仁絞盡腦汁想著守城辦法,把政府官員、警察、醫院車站員工、甚至百姓等,只要是他能組織起來的人都武裝起來,分別讓正規軍帶領,安排在牢固的建築物陣地內,只要對著民主聯軍把子彈打出去就行,效果雖然比不上正規軍,但在防守上也起了很大作用。

陳明仁在抗戰中多次與日軍交手,曾認真研究過日本人的攻防戰術,而四平城內日本建築物很多,所以他效仿日軍的守城方法,把建築都變成了陣地,並把城裡囤積的糧食和大豆都搬出來做工事沙包。並且在戰鬥中還“撒豆成兵”,向地上撒黃豆使民主聯軍戰士立足不穩,然後開槍射擊。


此戰,東北民主聯軍幾乎集中了全部主力,以7個師5個炮兵營組成攻城部隊,17個師為阻援部隊,計劃3至5天內拿下四平。4縱司令員鄧華曾建議增加攻城部隊規模或推遲攻城時間,但司令部未予採納。

6月11日至14日,民主聯軍基本上掃清了四平外圍陣地,14日晚20點,總攻開始,戰鬥打響後,雙方全力相搏,浴血拼殺。陳明仁嚴令部隊各自為戰。絕對不許後退,否則格殺勿論。他自己也立下遺囑,並抬棺立誓,以表其志。

民主聯軍攻城部隊部隊遭到了頑強的阻擊,守軍依靠強大的火力,死命抵抗,民主聯軍每進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戰場上血流成河,屍橫滿地。

經過8天的血戰,民主聯軍才只佔領了半個四平城,而攻城部隊受到了巨大的損失,已經打得精疲力盡。


之後雙方打的更加慘烈,陳明仁藉助國軍空投的近305噸的彈藥,採取靈活的戰術,依靠強大的火力,特別是接連不斷的炮火打擊和飛機支援轟炸,給民主聯軍進攻造成了極大的困難。

在城內殘酷的戰鬥進行時,東北保安副司令鄭洞國受高層的指令。指揮9個師的援軍,分別從瀋陽和長春,南北兩路夾擊而來。

援軍在與民主聯軍阻擊部隊在四平外圍展開了激烈的交火,但隨後便只留下少數部隊與我軍周旋,其餘大部隊繼續迅速向四平方向靠攏。

四平城內進度緩慢而傷亡巨大的戰鬥仍在繼續,民主聯軍面對敵強援即將到來的情況,審時度勢,當前攻城困難重重,部隊消耗嚴重,即便攻下四平,再與敵強援作戰,也勢必造成更大的損失。思來想去,經過研究,民主聯軍決定嗚鑼收兵,放棄四平。


此時,民主聯軍已佔領了絕大部分四平城區,前線距陳明仁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只有幾百米。陳明仁知道大勢已去,把自己的衛隊都派上派上前線,他自己也頭戴鋼盔,手持衝鋒槍,在後面督戰,並帶著上了膛的手槍,隨時準備自殺成仁。

6月30日凌晨,戰場槍聲漸弱,直至恢復了平靜。等著自殺的陳明仁。怎麼也沒想到民主聯軍竟撤兵而去。千鈞一髮之時,援兵的及時趕到,讓陳明仁驚喜交加,泣不成聲。

攻城部隊撤退時,敵援軍順勢追擊,免不了又是一場混戰,民主聯軍再次損失了不少人馬。第三次決戰四平,林彪付出死傷1.3萬人的代價。

陳明仁也沒好到哪兒去,受到獎賞後不久,陳誠來東北主持大局,以貪汙糧食理由,把他打發到南京賦閒去了。後來陳明仁在湖南率兵起義,最終被授予開國上將。

歷時半個月的時間四平攻堅戰,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因強援的到來而功虧一簣,成為民主聯軍少有的敗績之一,失利的原因長期以來也爭論不休。但好在此戰並未影響東北戰場大局,民主聯軍也繼續發展壯大,並在此後不到一年半的時間裡,就解放了東北全境。1948年3月,四戰四平時,解放軍攻打主城區,僅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就拿下了,以不到5000人的代價全殲守敵1.9萬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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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人販子團伙拐走了,連警察都追查不到,結果父親一頓猛操作,綁架了一個人販子老大,拿訂書機折磨了他9天,終於把孩子找了回來。

絕對是極限反殺的操作,是我一個媒體朋友出差碰到的事,聽完心服口服。


2013年,我因公去廣西的大山裡出差,路過一個縣城時車子壞了,只好進城找了個汽修店修車。汽修廠的老闆是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很是熱情,用千斤頂把車頂起來,然後笑著招呼我們坐下喝茶。我們幾人坐在大堂歇息,桌邊的電視機前坐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看動畫片,長得眉清目秀,但我仔細一看卻發現了不對勁:孩子手上鎖著一根鐵鏈,鏈子的另一端穿過牆上的圓環,用一把大鎖固定著。

在大山附近,交通和通訊都不是很好,我感覺不對,有些防備地問老闆為啥要把孩子鎖起來。老闆擦了擦頭上的汗,苦笑著說:“我這是為他好啊,不鎖起來,再丟一次可就不一定找得回了。”我閒得無聊,走過去蹲在老闆旁邊問他咋回事,老闆就一邊修車一邊給我講了他兒子“失而復得”的故事。這個汽修店老闆姓周,和朋友合夥開了這家汽修店,前店後家,他和老婆孩子就住在汽修店後面的兩間房子裡,雖然條件不是太好,但日子過得也很幸福。

被鎖住的孩子叫周全,正在上幼兒園,老周因為修車業務繁重,平日裡孩子都是由母親看管,老周的妻子是個很溫婉的女人,帶孩子也盡心盡力,沒出過差錯。前年暑假,老周的岳母娘摔了腿住進了醫院,他老婆分身乏術,為了照顧老人,只好將孩子留在汽修廠,讓老周閒暇時間幫忙照看。

可老周也沒時間管孩子,客人一來,就只能讓孩子自己看電視,或者打發他去附近的小超市吃零食、打遊戲。有一天下了很大的雨,孩子打著傘出門買零食,結果一去不復返。



那天店裡生意很忙,老周也沒發現,等中午盒飯送到了,他朝屋裡喊了幾聲,結果沒人應,進屋一看孩子不在,他才發現事情不太對。老周趕忙去小超市尋找,進去發現孩子不在,只在門口發現了兒子的雨傘。詢問超市老闆,才得知孩子十點多就離開超市回家了。

老周掏手機一看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這兩個小時的時間,孩子能跑去哪呢?又去孩子常去的幾個玩伴家裡轉了一圈,結果還是沒找到,老周這才慌了神,忙給老婆打電話,然後報警。

警察接到報警後,調取了小超市的監控,發現周全十點半從遊戲機處離開,出門後在門口和一箇中年女人聊了幾句,電動車蓋著件一體式的雨衣,周全扔了傘,和她一起走了。

看到這個監控裡的女人,老週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隔壁新搬來的鄰居,自稱是做化妝品批發的商人,還給他老婆送過兩瓶乳液。警察問他們平時熟不熟,會不會是對方帶著周全出去玩了,老周搖頭說不可能,自己和她交往很少,只知道對方姓梅。

★★★

老周打了電話,喊上親戚和警察一起去縣裡僅有的汽車站調取車站監控,結果卻沒有發現那個中年女人和周全的影子。警察推斷說沒走客運站,可能是開車走了,具體要等調取了他家附近路段的監控再看。老周和警察回了派出所,縣城不大,老周家又是主幹道,不一會兒監控調了出來,警察發現中年女人騎車帶著周全順著河邊街道行駛了一陣,上了土路後,監控就拍不到了。

老周當時急得嗓子都啞了,老婆也急得直掉眼淚,問警察怎麼辦,警察又帶他們去找房東,結果房東說女人租房時說身份證丟了還沒補辦下來,只給了身份證號和名字。警察接過房東遞過來的租房協議,按上面登記的身份證號查了下,然後說:“沒用,假的,名字和身份證對不上,查不到。”



老周聽了,半天沒說話,隨後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蹲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回家後,夫妻倆一晚上都沒睡,天一亮,老周吃了早飯,在飯桌上說決定自己出去找孩子。

老婆說這樣像沒頭蒼蠅一樣的找,怎麼能找得到,但老周說他有自己的辦法。好在汽修店是兩個人開的,老周朋友很夠義氣,讓老周放心出去找孩子,店裡生意他一個人頂著,賺了錢還是一人一半。老周謝了兄弟,簡單收拾了行李就出了家。

臨走前,老周告訴老婆印一個大點的噴繪布,掛在家門口,誰能幫忙找到孩子,就給誰100萬。老婆罵他神經,家裡哪裡有100萬,他汽修店的兄弟在一旁承諾:“嫂子你放心,我等下就去廣告店做,錢不夠我跟你一起湊,只要能找到孩子就行。”

雖然老周長得五大三粗,但不是個粗人,他出門前細緻地將孩子被拐騙的過程分析了一遍:

第一,這個姓梅的中年女人,一定是故意租住在他家旁邊,目的就是接近自己的孩子。

第二,第二,根據監控顯示,這個女人騎著電瓶車順著一條鄉道逃離,這條鄉道通往更深的山裡,她應該是去尋買家或者是便於賣孩子的區域。

第三,第三,女人騎的電動車比較小,即使充滿電也只能開三四十公里,而最近的一個鎮子距離汽修廠都有六十多公里路程,中間都是種滿了甘蔗的山田,因此中間必定有人接應。

最後,老周進行了總結:這肯定不是女人單獨作案,而是一個計劃周密的團伙作案。

老周先去託以前道上的朋友買了一張黑戶卡(不用身份證實名制的卡),又讓小超市老闆調了最近一個月的監控,弄了一張那個女人來超市買東西時的截圖,最後去銀行取了36萬現金出來,30萬裝進了隨身的揹包,6萬轉賬進了老婆的卡里。

這36萬是老周的全部家當,取了錢他又去對面印了一大盒名片,上面有兒子的照片姓名和地址,還有一行大字:提供線索成功找到孩子,100萬現金酬謝。

★★★

老週年輕時是混社會的,早年間有一個規模不小的團隊,在本縣“道上”地位很高,和老婆談戀愛後才改邪歸正開了現在的汽修店。儘管他不摻和亂七八糟的事,但平時還會有些兄弟來他店裡修車捧場。

其中有個叫熊哥的,在當地有些勢力,和老周關係不錯,老周提著30萬現金去了熊哥那裡。

熊哥坐在老闆椅上,讓小弟給老周拿了把椅子,聽老周講完了事情經過,熊哥問老周想要自己怎麼幫他?老周沒和他兜圈子,說自己的兒子被拐了,人販子最熟悉人販子的套路,想讓熊哥給他介紹幾個做這個買賣的人,他自己去打聽情況。熊哥聽了嘴裡的茶差點噴出來,直呼自己是開要債公司的,這拐騙兒童和他的業務沒什麼關係啊。

老周哐噹一聲把懷裡的揹包扔在桌上,拉開拉鍊,裡面的30萬露了出來。“熊哥,不讓你白幫忙,只要能找到孩子,絕對給你100萬,一分不少。”

熊哥撓著頭,一臉為難,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錢。“周哥,您的面子我能不給嗎?這錢我是真想賺,但我真幫不上忙,我們和人販子沒打過交道,也是兩眼一抹黑,我唯一能幫的,就是讓兄弟們平時修車多去你那裡,給你照顧照顧生意。”

老週一看確實沒戲,向熊哥道謝後就下了樓。開頭就碰了釘子,老周心裡很不是滋味,悶著頭向小區外走去。剛走幾步,聽後面有人喊自己,老週迴頭看,是剛才熊哥房間裡的一個小弟,以前也來自己店裡修過車。

“周哥,我認識一個人販子。”小弟東張西望,生怕被人看見。老周不太信,“你剛才怎麼不說?” 小弟說當著大哥的面,不敢喧賓奪主,怕熊哥誤會,所以只好出門才來見老周。老周抽出1000塊錢遞給了小弟,陰著臉說:“就是想私吞唄,別給老子耍花樣,不然我告訴熊哥,有你好看的。”

小弟笑嘻嘻地接過錢,拍拍胸脯讓老周放心,說自己心裡有數。

原來這個小弟之前瞞著熊哥接過要債的私活,這個債主是個人販子,幾年前他以八萬塊的價格把一個男孩賣給山裡的一戶人家。

但買孩子的這家人窮得叮噹響,只能“分期付款”,每年給人販子2萬,可今年已經是第四年了,除了第一年給了2萬之外,剩下的錢一分沒給。人販子每年都去催,但還是一毛錢都要不到,被逼無奈,只好通過朋友找到了這個道上的小弟,請他幫忙索要。

小弟掏出手機,給老週報了個手機號,“周哥,我只能給你這個號碼,其他的我就不管了。不過你可千萬別把我賣了。”老週記了號碼,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用那張黑戶手機卡給對方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對方顯得很謹慎,始終不同意見面,直到老周開了大價錢才打動對方,經過一番籌備後,雙方將見面的地點定在距離老周家200多公里的另一個縣。

老周提著錢,坐著長途車去了縣裡,先通過中介租了間民房,隨後又找了個私人旅館,塞給老闆500塊錢,說自己稍後要和朋友談點生意,不想做身份登記,希望能行個方便。電話裡的人販子赴約後,一副警惕的樣子,起先倚在門框上不敢進去,直到確認房間裡只有老週一個人,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進了房間後,老周開門見山,直言自己的兒子被人拐走,希望能通過人販子的關係網幫助尋找。看人販子臉上露出難色,老周知道事情不太好辦。

他拍拍自己的揹包,大聲說:“錢我有的是,只要你們有本事將孩子找回來,要多少給多少。”老周打開揹包,露出30萬現金。人販子看到後,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老周打開手機照片,將監控裡那女人和自己兒子的照片遞給他看,問他是否認識,有沒有見過?人販子搖頭,說和自己有過聯繫的沒這號人物。老周眯著眼睛問:“你上頭還有人嗎?”人販子眼巴巴地看著那一包現金,點點頭。

老周把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儘量和藹地對他說:“那你把你們老大約出來,他幫我找到孩子,我就給你這30萬,你老大那邊也不會白幫忙,我再另外給他30萬。”

人販子看著眼前的30萬,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咬著牙說:“我幫你問問!”



★★★

我問老周,如果人販子幫他找到兒子了,他真願意給對方60萬嗎?老周停下手裡的扳手,笑了一聲,“還給他錢?老子沒打死他就算便宜他了,我當時手裡要是有這扳子,腦袋都給他敲爛。”

人販子見到這三十萬,激動得雙腿都有些顫抖,他知道這是遇上大單了,趕忙拿出手機打電話,用方言說了兩三分鐘,然後告訴老周,他們大哥同意見面,不過擔心老周是警察,要他先交2萬塊錢定金表示誠意。

老周從袋子裡拿出兩沓錢,放在他面前,“這兩萬塊你先收著,但得等你老大現身了你才能走,不然你跑了我找誰去。”人販子將兩萬塊捂在胸前,臉上笑得十分燦爛,說他老大在“送貨”,最快明天才能過來。

當天,兩個人在茶樓睡了一晚。第二天下午,人販子老大果然露面了,他介紹說自己姓馬,可以稱呼他馬總。老周將馬總引進包廂,熱情地給他倒茶,互相寒暄了幾句後,三個人坐在包廂裡,看著桌子上老周剩下的28萬現金。

老周示意人販子小弟把2萬塊錢定金拿走,剩下的生意他和馬總談,不需要他這種小角色參與。馬總衝小弟點點頭,人販子立刻拿著錢離開。

老周給馬總點了一支菸,憨厚地笑著說:“咱們回家說吧,我是本地人,家就在附近,昨天為了等你在這包廂裡一晚上沒睡好。”馬總一聽,覺得老周是個老實人,之前的顧慮消了一大半,隨著他下樓,去了老周租的房子。

兩個人剛進門,馬總還沒在沙發上坐穩,老周抄起門後準備好的木棒,對後腦勺給了馬總一悶棍,馬總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沙發上。

老周自己點起一支菸,拿繩子把馬總綁了個結實,往他嘴裡又塞了一條抹布。不一會兒,馬總醒了,嘴裡一直哼個不停,低頭看著自己被綁在沙發上,知道自己這回栽了。

老周被他哼得心煩,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眼睛充血變得通紅,“別亂叫,再叫老子就弄死你,按照你之前乾的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槍斃你十回都不多。”



聽了老周的話,馬總立刻就安靜不動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狠角色,平日裡欺負欺負婦女兒童還行,真遇上硬茬子,自己這點分量完全不夠看。事情到了這一步,老周跟馬總交了底:“我的兒子被拐走了,之前說的30萬,你一分也拿不到,但只要你配合我,把兒子找回來,命,還是能給你的。”

馬總被那一腳踹得不輕,頭上直冒冷汗。老周也不想逼得太緊,他伸出手指示意,只要馬總別亂喊,就可以將抹布拿出來。馬總點點頭,老周把他嘴裡的抹布抽了出來,馬總立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憤怒。

緩過來後,馬總癱在沙發上問:“兄弟你到底是哪裡的?為什麼要搞我?”老周猛吸了口煙,不安地掰著自己的手指,“我也不想搞你,但我的兒子被人拐跑了,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只能用這些極端手段。”

馬總知道這種失去希望的人不好得罪,趕忙說自己一定盡力,不要傷了和氣,但是不能百分百保證找到。

老周聽到這,突然笑了一下,然後吸了一口煙,把滾燙的菸頭壓馬總臉上,馬總被燙得大叫一聲,老週一把又將抹布塞回到馬總嘴裡。“那你這條命估計就懸了。”

老周熄了煙,用力拍著馬總的臉,“想明白了嗎?能不能幫我?”



馬總雞啄米一樣地點頭。老周笑了,把抹布扯了出來,然後掏出手機,給他看了孩子被拐的監控視頻,又給他看了姓梅的中年女人和自己兒子的照片,問他認不認識。

馬總說沒見過,但能幫忙打聽。老周稍微放鬆了些,他低著頭,又問了一句:“現在是孩子丟了的第三天,現在如果找的話,找回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馬總說這沒個準,如果是之前已經有了買家,孩子現在肯定已經出手了;如果沒有買家,孩子應該是被暫時養起來了,等有了買家再賣掉。老周問他們這個團伙有多少人,是不是還和其他團伙有往來。

馬總點頭,因為有時手裡沒有“貨”,買家又急著買孩子,就只能跟別人“調貨”,一個地區的幾個團伙間肯定會互相聯繫。

和他“合作”的還有兩個團伙,每個團伙大概七八個人,但他只跟團伙頭目有聯繫,下面的人他不熟。老周想了一會,翻來馬總的手機,“這就好辦了,你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幫著一起找。”馬總連聲答應。老周在馬總的手包翻出了3萬塊錢現金,他拿出了2萬放進了自己包裡。“你那個小弟收了我2萬定金,我就從你這裡扣了啊。”

★★★

放好了錢,老周把手機拿出來,又進廚房找了把生鏽的刀,出來把馬總扶正了,讓他坐在沙發上。

“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遍,你要記住,如果記不住,或者做不到,我就捅死你,讓你家裡等著收屍。”

馬總明顯被這話嚇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老周把刀貼在馬總脖子上,手上的青筋鼓起,他說:“給你那兩個團伙頭目打電話,就說有個富商的孩子丟了,不差錢,現在發出懸賞找孩子,誰找到了就給他們500萬。”

馬總知道自己碰上了不好惹的硬角色,只好點頭答應,於是老周拿著手機,讓他和兩個頭目通了電話。

這兩個頭目一聽小孩子值500萬,在電話那頭嘴巴嘖嘖嘖地咂個不停,說還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子值錢。馬總讓他們把這事放在心上,按加急單這麼處理。

掛了電話,老周還是不放心,又讓馬總給自己下面的人都打了電話,讓他們幫著一起找。

有些下線接了電話後,嬉皮笑臉地敷衍,說做完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再幫忙。馬總在電話裡就差罵娘了,“現在把手頭的事都給老子停下來,先找這個孩子。”電話打完後,老周又給馬總嘴裡塞上了抹布。為了讓馬總安心給他辦事情,他鄭重地向馬總承諾:“你不要害怕,只要孩子找到,我絕對給你留條狗命活著。”



電話打完的第一天,沒有任何消息,老周有點坐不住了。看著眼前作惡多端的馬總,他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忘了之前的承諾。

他在房間裡翻出來一個訂書機,將訂書機貼到馬總臉上,用力一壓,“咔咔”兩聲把訂書針訂進了馬總的臉上。

馬總疼得大聲喊了一聲,臉上肌肉不停地哆嗦,惡狠狠地看著老周。老周也斜著眼睛看著他,冷笑一聲:“你別不服,老子年輕時就是混社會的,要整死你有的是辦法,再跟老子瞪眼睛,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馬總想用手去拔訂書針,但被綁得結結實實無法動彈。老周看他這樣也笑了,用盡量和藹地語氣說:“只要孩子一天找不到,我就在你臉上訂兩個訂書針,兩天找不到就訂四個,三天找不到就訂八個,翻著倍地訂。”

馬總做了這麼久的人販子買賣,接觸的人多是三教九流,自認為看人有一套。他看著老周佈滿血絲的眼睛,知道這絕不是玩笑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徹底沒了脾氣。

兩個人就這樣等了幾天,除了出去買過一次訂書針和方便麵,老周對馬總寸步不離,這期間馬總電話響了幾次,但孩子始終沒找到。

孩子沒有消息,馬總自然沒有好日子過,他的臉上被訂了好幾排訂書針,後面實在訂不下,老周就開始在他胳膊和大腿上訂。

起初馬總還會反抗,被狠狠整治了幾次後,再訂時只是咬著牙強忍,動也不敢動。

第8天的時候,老周看著馬總訂滿訂書針的大腿,正發愁不知該往哪裡訂時,電話響了,老周讓馬總安靜,開免提接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邊就說,小孩子找到了,還沒賣掉,人還在廣西,和照片上一模一樣。

老周和馬總眼淚同時流下來,馬總說:“快……把孩子照片發過來看看。”不一會兒照片就發了過來,老週一看,照片里正是他的兒子周全,只是換了一身衣服,頭髮亂糟糟的。

老周看到了希望,跟馬總交代:“是這人,你給那邊回電話,讓他們先把孩子帶過來,如果對方不同意,可以先給對方20萬定金。”馬總點點頭,老周給那邊回撥過去。

電話接通後,馬總讓對方先把孩子送過來,對方不同意,怕馬總帶著孩子跑了,自己去富商那領賞金。馬總和人販子扯皮了半天,才佯裝肉疼地說可以先付20萬定金,對方這才同意。約定了見面地點後,對方給馬總髮了一個賬號,說收到了定金就帶孩子過來,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接著就掛了電話。

老周正在往訂書機裡填針,看到消息後笑著問馬總:“你還有多少錢?”馬總一下懵了,他顫抖著聲音說:“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這20萬可得你自己出啊!”

話音剛落,老周“咔咔”兩下就把訂書針訂在了馬總腿上,這突如其來的幾下讓馬總疼得直罵娘。

老周取下訂書機,慢條斯理地說道:“老子沒工夫跟你扯這些,你手機上裝著手機銀行,別廢話,快點給他轉20萬,要錢還是要命你自己選。”

馬總只好自認倒黴,罵罵咧咧地告訴了老周密碼,然後說自己好心幫他,現在還要倒貼20萬。老周給對方轉了20萬,不一會對方電話打了過來,說了見面的地點,在另一個縣,距離300多公里。

老周掛了電話,給熊哥打過去,說孩子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現在他要和對方交易,讓熊哥給他找十幾個兄弟,帶上傢伙,跟他去接孩子。收拾了東西,老周帶上了馬總的手機,走之前又把捆他的繩子緊了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放心,我不殺你,等我接到了孩子,就讓警察過來接你。”



馬總氣得嘴裡直哼哼,滿臉通紅瞪著眼睛,老周看他有點不服氣,抄起棍子說那我再打你幾下,對著馬總的頭又是幾棍。

這下馬總徹底閉了嘴,癱在沙發上。出門後,老周坐上長途車,到達約定縣城時已經是晚上。和熊哥的十幾個兄弟碰了頭後,老周開始分配任務,告訴大家明天他先上去接頭,等看見了孩子,他們再衝出來。第二天,老周提著兩個大包,裡面放了一堆舊書冒充鈔票,看上去鼓鼓囊囊的,開著車去了見面的地方。

★★★

那是個靠近國道的廢棄砂石廠,老周拿著馬總的手機站在路口,等了快2個小時,才看到一輛麵包車遠遠的開過來。那車停在旁邊,卻沒人下車。

就在這時,老周握著的手機響了,他將電話接起,故意大聲說:“我看到你們了,搞快點,錢都帶來了,馬總催我把人接回去。”

確定老周是馬總的手下後,麵包車打開,司機沒下車,兩個瘦子走過來問:“錢帶了嗎?”老周看了一眼麵包車,發現司機很警惕,緊握著方向盤,好像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會離開。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老周的心跳得十分厲害,聲音緊張得都有些顫抖。他說:“錢在我的車裡,馬總交代了,得先看到孩子才能付錢。”

其中一個瘦子回頭跟麵包車揮手,讓他們把車門打開,司機有些不情願地下車開門,車廂裡的情況瞬間展現在老周面前。他看到兒子被兩個人按在車裡,嘴裡還塞著東西,臉色也泛著一陣不正常的灰白,精神十分萎靡。

見到兒子被綁的慘狀,老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大喊一聲“搞死他們”,一下子朝著麵包車衝了過去。麵包車司機嚇了一大跳,見狀不對,趕忙關上車門啟動車子就要跑。可麵包車啟動太慢,熊哥的車已經從馬路對面衝了出來,“咚”的一聲撞在麵包車側面,擋住了麵包車的去路。

將麵包車逼停後,熊哥帶著車上的人拿著棍棒下了車,把麵包車圍了起來,司機和車裡的兩個男人慌張地大叫,被熊哥拽著頭髮扯了出來。這一切發生得太過迅速,另外兩個瘦子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他們跑過來大聲呼喊:“你們怎麼不講規矩,不要命了啊,還敢搶我們的人?”沒等瘦子說完,熊哥的一個兄弟一腳把他踹翻,拿著棍棒劈頭蓋臉地打在他身上。老周拉開車門,看見孩子臉上都是傷痕和眼淚,他一把將兒子抱出來,扯出嘴裡的破布後,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緊緊地抱著老周不鬆手。

車上另一個女的也被其他兄弟搞了下來,躺在地上抱著頭,身子被踩出不少鞋印。臉上也紅通通的,看樣子捱了不少巴掌。熊哥的朋友裡有個帶頭的,問老周怎麼處理 這幾個貨。

老周想都沒想,摟著孩子說:“打,讓他們長長記性。”話音剛落,就有人拿著棍棒“砰砰砰”地對著人販子一陣敲打,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

老周讓孩子把頭扭過去,然後掏出手機報了警,掛斷後又想起馬總還在另一個縣的出租房裡,又打了一個報警電話。打完電話,老周把那張黑戶電話卡拔出來扔了。

他不想惹麻煩,畢竟馬總和這幾個人販子被打得半死不活,到時難免會有糾紛。孩子找回來後夫妻和好如初,但丟過孩子的老周始終覺得不放心,於是給孩子搞了一串鐵鏈,只要沒人帶孩子時,就給孩子鎖上。

這個故事簡直把我聽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秀的操作?

我饒有興趣地問老周:“如果當初你抓到了那個中年女人,會怎麼辦?”老周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發生的事情誰能說得準,估計會把她舌頭割下來,這樣她就沒辦法哄騙小孩子了。”

我打了個抖,接著問:“如果當初沒有找到孩子,你打算怎麼辦?”“這事我早就想過,如果真的找不到孩子,肯定要一個個的把那些人販子都騙出來,全都收拾掉。”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所以我才去買了張黑戶卡,為的就是不讓有心人抓到把柄,就算把他們整的再慘,警察也找不到我,我也算是為民除害。”

他踩滅菸頭,一臉苦笑地告訴我:“找不到我就真沒法活了,孩子丟的這九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九天。”

最後我問他,答應給熊哥小弟的那筆錢,真的給了嗎?老周有些狡黠地嘿嘿一笑,“給了,但是隻給了15萬,不過那小弟也沒說什麼,畢竟是他揹著熊哥接的私活。”

事情解決之後,老周又去熊哥那裡道謝,擺了一大桌酒席,給了熊哥3萬,那天去的兄弟每人給了2000。



這一趟尋子之路一共花費二十萬元,不過老周說這錢花得值,在他心裡,孩子比錢財重要千倍萬倍。

老周跟我閒聊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地看向兒子,好像生怕一不留神,孩子就會再次丟掉。

關玉林 ,崇石齋主人,1972年出生於甘肅省青城鎮。曾就讀於榮寶齋畫院中國畫名家高研班。當代著名畫家吳悅石先生入室弟子。現任《中國美術鑑藏報》副主編。九三學社社員,甘肅省九三畫院副院長。白銀市政協委員,白銀區政協常委。甘肅省美術家協會會員,白銀區美術家協會主席。

睛彩白銀


著名大V@敬漢卿 被某公司套路。結果,敬漢卿一招將其反殺!

敬漢卿這個大V,在今日頭條上擁有近800萬粉絲,在座的很多人都認識。前不久,他發佈一個視頻,講述了他的名字“敬漢卿”被惡意註冊的事。這件事很嚴重,因為,他在各種平臺(包括微信公眾號)都是使用的“敬漢卿”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被某公司惡意搶注以後,很多平臺都給他下了通知。如果不處理,“敬漢卿”可能會被封號。

很多做自媒體的大v也遇到過這種情況。面對“搶注商標”問題,如果和對方打官司,費事費錢,還不一定打的贏。所以,很多人選擇認栽,花幾十萬買下這個商標。

但是,這個公司遇到了“硬茬”!敬漢卿一招反擊,讓其走入絕境!原來,敬漢卿這個名字,已經陪伴主播22年,是主播的真名!身份證上寫的就是這個名字!而且,敬漢卿還說了,他的名字太稀缺,全國只有他一個人叫敬漢卿!

這不是藝名!!!

敬漢卿怒了,名字是父母給的,憑什麼不讓用。

很明顯,這個公司真是惡意碰瓷!不過,這次,它碰到了硬茬!

哈哈哈哈

對了,好多大V都被這家叫做“鏡湖區知橋*****銷售部”的公司給碰瓷了。。。。

對了,敬漢卿因為要處理這件事,要準備很多材料。。。非常麻煩。。。

哎,大家千萬不要騷擾這家公司。有興趣的,可以去看@敬漢卿 置頂的視頻。

(文|勇戰王聊歷史)


勇戰王聊歷史


粟裕帶領華野軍佔領臨沂之後,蔣介石大為惱火,就在這個時候蔣介石把他比較倚重的陳誠給叫了過來,然後讓他帶領士兵,想把臨沂給重新去奪回來。

陳誠就是在抗日戰爭勝利之後,揚言要用三到六個月的時間,想要把共產黨給殲滅的人。

當然了陳誠說三到六個月殲滅共產黨,只是他說的一句假大空的大話,目的是討蔣介石的歡心。

事實上,他連一個粟裕帶領的華野軍都沒有打敗過。

反倒是被粟裕帶領的華野軍,牽著鼻子到在華東地盤上處走。

當蔣介石讓陳誠重奪臨沂這個軍事要塞的時候,陳誠覺得自己要打一個漂亮的戰役的機會到來了,也就是說,他要給蔣介石證明證明自己的本事了。

所以,陳誠開始調集兵力,派了四路大軍向臨沂進發了。

對於陳誠的兵力部署,粟裕也是瞭如指掌的。

這時候粟裕面臨的是,要不要堅守臨沂?

很顯然若是堅守臨沂,就勢必會有一場惡戰要打,似乎和國民黨硬拼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都知道粟裕打仗一貫的作風都是很靈活。每一次大戰都是把傷亡減少到最少。因為人在的話,城池即使丟了也可以在奪回來。

人才是戰爭勝利的基本保障。

那麼,這個時刻到底是守城還是不收,針對這個問題,粟裕還請求了黨中央毛澤東的建議。

毛澤東的回覆就是,讓粟裕根據實際情況定度,必要的時候,是可以放棄臨沂的。

有了這樣的話,粟裕打仗就靈活遊刃有餘的多了。

本來粟裕打仗就不受條條框框的約束的,他打仗一直都是採用出奇兵而致勝的。

所以,這一次粟裕也要給陳誠一點顏色看看。

此刻粟裕已經打定了主意,他要趁著陳誠來臨沂的時候,去把魯東北的一些地方,佔領一些土地,然後伺機再把臨沂給奪回來。

所以,粟裕只是留了很少的士兵,在臨沂給陳誠打游擊,讓陳誠誤以為粟裕要和他大戰了。這也就是所謂的掩人耳目。

實際上粟裕帶領的華野軍大部隊,晝伏夜出,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到了魯西北。

同時陳誠的部隊也開進到了臨沂,他還沉浸在歡樂當中,以為自己打了勝仗,大局已定,是時候把華野軍給消滅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誠接到王耀武發來的電報,在電報裡,王耀武說粟裕的華野軍出現在了魯東北,需要陳誠的支援。

陳誠根本不相信,還說王耀武是被粟裕的華野軍給打怕了,出現了幻覺。

後來我們都知道,粟裕的華野軍在魯東北練下數城,並且在萊蕪大戰的時候,殲滅國民黨大軍幾萬人馬。

然後粟裕帶領的華野軍,佔領了戰略要地魯東北的大部分地盤。

得到這一消息的陳誠,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沒想到本以為自己是打了勝仗的,實際上卻被粟裕帶領的華野軍,給反殺了一把。

陳誠簡直不敢相信,他氣急敗壞,趕緊調出剛佔領臨沂的兵力,去支援魯東北。

但是,此刻為時已晚了。這時候的國民黨魯東北的士兵還有地盤,早就到了粟裕等華野軍等手裡。


史學達人


一個不滿18歲的姑娘被人販子賣了,但是轉身又把人販子賣了。一審判決,小姑娘被判了三年,二審的時候免予處罰。不知道這樣的算不算極限反殺。


▲該事件的人物

主人公是剛高中畢業的劉慧,因為高中畢業再加上馬上過生日,所以就跑到城裡面去玩。但是在回家坐車的時候,汽車站人多手雜,小姑娘被偷走了錢包。

情急之下,小姑娘在人群裡面大喊:“誰偷走了我的錢包。”小偷臉上不會寫小偷二字,不會說他偷的。小姑娘喊了幾遍,都不見周圍有人出來,都快急哭了。

這時候從人群裡面擠出來一位30多歲的大媽,走到劉慧身前,勸她說道:“小姑娘是去哪裡?”劉慧就說她要回家,但是錢包丟了,沒法買車票。

這位大媽接著問:“你家在哪裡?”劉慧就說了自己家的位置,誰知道這位大媽聽了後說道:“這可是真巧呀,我也要去那裡,我幫你買車票,到家再還給我吧。”

劉慧聽後很高興,不斷的向大媽道謝,還說回到家一定把錢還她。兩個人坐上汽車之後,大媽就和劉慧套近乎。大媽告訴劉慧,自己叫劉梅,就在鎮上上班,最近趕上休息才回家。

兩個人在一路上聊了很多,汽車很快到了終點站。但是這個終點站距離劉慧家還有一段距離,劉梅又拉著劉慧說:“你先別急著走,我舅舅家就在附近,我帶你去我舅舅家,他家有汽車送你回家。”
▲人販子配圖(和文章無關)

劉慧本來想著汽車票都是她買的,自己實在是過意不去。現在又要開車送自己,劉慧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是轉念又想,興許人家是想跟著自己一起去拿錢,就跟著去了劉梅舅舅家。

來到劉梅舅舅家之後,劉梅安排劉慧到房間休息,說是她和她舅舅有事要說。沒過一會兒,劉梅領回來一個髒不拉嘰的男人,推開劉慧所在的房間門,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又把門關上了。

劉慧也不知道是幹嘛的,就沒有多說話。但是也起了疑心,猜測自己可能是碰到了人販子。剛剛準備推門出去的時候,發現房門已經被鎖上了

當時劉慧所在的房間比較小,窗戶開的也比較高,想爬出去基本上不可能。劉慧把耳朵貼到房門上,聽到兩個人在外面討價還價。依稀聽著說是大白天不好送,等到晚上送過去。

那個男人走了之後,劉梅走進劉慧的房間,劉慧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劉梅又開始和劉慧拉起家常,在拉家常的過程當中,劉慧非常機警的問劉梅,自己沒考上大學,有沒有好的工作可以介紹。

劉梅一聽高興的不得了,還想著該怎麼把劉慧帶到那個男人家裡面。現在聽了這話,劉梅盤算著到時候可以假裝帶她去找工作,然後把她賣掉。



▲解救小孩(和文章無關)

劉梅接話說,我這邊倒是有個好工作,待會帶你去看一下吧。劉慧也很聰明,知道劉梅是想把自己賣過去。

於是劉慧說:“阿姨,我還有三個好同學,也沒有考上大學,能不能把他們也帶過去?”

三個人?豈不是說一次可以賣四個人?劉梅心裡這樣盤算著說道:“那感情好啊,什麼時候把你同學介紹過來?我把你們幾個一起帶過去。”

劉慧就說讓劉梅先送她回家,把她三個同學叫上一起,到時候再出來。劉梅也是財迷心竅,沒有多想便答應。中間還偷跑出去打了個電話,告訴剛才的男人過幾天再送小姑娘過去。

汽車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了劉慧家所在鎮,在劉慧的安排下,劉梅住進當地小鎮的招待所。出了招待所之後的劉慧,本來想出去報警,但是沒有證據,也沒辦法怎麼著這個人販子。

正當她準備跑回家的時候,看到路邊有個流浪漢,這個流浪漢就住在附近,平時靠撿破爛為生。劉慧就跑過去和流浪漢搭話:“大叔娶老婆沒有?”
▲配圖(和文章無關)

流浪漢看了劉慧一眼,我這麼窮,哪能有錢娶得上老婆。劉慧壓低的嗓音說道:“娶不上老婆可以買一個呀,我這邊認識一個人,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只要給我五六百塊錢的介紹費就行了。”

隨後劉慧轉身回到招待所,告訴在招待所裡面的劉梅:“阿姨,我把事情告訴我同學了。我同學想去,但是他們家裡人不放心,說得讓你過去一趟,和他們講一講。”

劉梅想著可以賺好幾個人的錢,就跟了過去,沒想到劉慧領著劉梅直接去了流浪漢家裡面。流浪漢拿了500塊錢,轉身就把劉梅關到了房間裡面。

拿到錢之後的劉慧轉身就往家跑,見到父母之後,把所有的事情哭訴給他們。劉慧父母一合計,這樣不行,必須得去派出所報案。

派出所說雖然報案是對的,但是現在你把劉梅賣了,我們要拘留你。在劉慧的帶領下,警察找到了流浪漢的家,但是劉梅已經不在了。

原來流浪漢把劉梅給Ⅱ之後,轉手就賣給了同村的一個光棍。因此又是一頓好找,才找到了劉梅。整個事件就是這樣,可謂是反轉反轉再反轉。


▲人販子(和文章無關)

事情沒過多久,檢察院對涉案人提起了公訴,由於在這之前,劉梅已經賣了了五六個了,最後被判處了無期徒刑。劉梅的舅舅、舅媽叛了十年有期徒刑。

另外流浪漢涉嫌強姦罪,被判了18年有期徒刑。同村的光棍,被判了2年。一開始的時候,劉慧被判了3年,但是父母不服上訴。

上訴時,劉慧律師堅持認為:一、事情發生的時候,劉慧還不滿18歲。二、劉慧是出於報復,沒想著牟利。三、劉慧有立功表現。

最後經過重重審核,免除了三年的刑罰,改成了批評教育。


史之策


第一屆中日圍棋擂臺大賽,似乎是大局已定,然而又被反殺的故事。

1984年中日在日本東京舉辦圍棋大賽,當時圍棋環境就像是現在乒乓球一樣,只不過是日本稱霸了圍棋界,可以說日本80年代的圍棋冠亞軍就是自己人爭,像極了現在的乒乓球。

這次比賽似乎已經是大局已定,日本是這麼想的,練國內也是這麼想的,想贏日本圍棋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中國對這件事非常重視,派出了國內最厲害的選手,汪見虹六段,江鑄久七段,邵震中七段,錢宇平六段,曹大元八段,劉小光八段,馬曉春九段,擂主聶衛平九段。從派出的選手可以看出中國當時圍棋確實不怎麼樣。

中國隊沒有抱著非常大的希望,聶衛平說如果輸了就當交學費。中國隊大多數人希望別太丟人,如果讓日本一兩個人通殺中國隊,實在太丟人了。

比賽中江濤久連勝日本五個人,日本不得不重視起來,日本派出了小林光一,中國隊這次成績總算合格了,因為中國隊覺得如果日本請出小林光一成績就合格了。

果然小林光一出來就把中國隊戰勝只剩下聶衛平一人。小林光一是超一流圍棋選手,聶衛平沒有把握贏他,或者說沒有奢望贏他,日本更是開始準備閉幕式了。

聶衛平為了準備和小林光一比賽,國內選手模仿日本選手和聶衛平下棋,聶衛平一個月下了近300盤棋。

1985年8月27日,聶衛平絕地反殺了小林光一。


那把彎刀似明月


籃球比賽,還剩1點幾秒時敵方進球,超我方2分。敵方在慶祝大局已定時,我方在1點幾秒內一個超遠三分出乎意料的絕殺!猶如奇蹟的極限反殺的故事?

這是一場發生在十六世紀威尼斯的數學擂臺賽。故事的主角是兩個年輕的數學學者,Tartaglia和Fior。

Niccolò Tartaglia(1499~1557)是意大利著名數學家和工程師,16世紀著名的數學天才,被譽為彈道學之父。

Tartaglia小時候家裡貧窮無法上學,他就用石子在石板上演算;經歷了戰亂讓他的臉留下長長的刀疤並且伴有口吃。

就是這樣一個艱難的人,不到三十歲就當上了威尼斯大學的數學教授。

在十五世紀以及更早的時候,人們早已掌握了一元二次方程的求根公式,但是西方數學界對於一元三次方程的求解遲遲沒有進展。Tartaglia對於三次方程的求根有著濃厚的興趣,他數學研究的主攻方向就是一元三次方程求根公式。

挑戰他的另一位數學學者Antonio Fior (1506-?)的資質可就差遠了,但他是著名數學家Scipione del Ferro(1465-1526)的關門弟子。Ferro 經過多年潛心研究,終於發現了一種缺項三次方程式(depressed cubic)的求根公式,即x^3+ax=b的公式,這無疑是一個重大突破。他把這一成果保密並在臨終前傳給了自己的關門弟子 Fior。

雖然 Fior 資質平平,但是他相信手握這一重大殺器依然能夠橫走於歐洲數學界。

這就是故事的背景。

1534年,Tartaglia宣佈解出了一種缺項三次方程式的求根公式,與Ferro不同的是,他的公式是針對缺一次項的三次方程而言的,即x^3+ax^2=b。這一消息在歐洲數學界立馬就炸開了鍋。聽到以後最著急的人當然是Fior,他想起了老師臨終前傳給他的殺器。畢竟是老師一生的心血,再不幹點大事出來就要爛在手裡了。

於是1535年,他向Tartaglia針對三次方程問題發起了挑戰。數學擂臺賽在16世紀的歐洲是很常見的場景,常見於數學家之間的學術鬥爭。此刻的 Tartaglia 正沉浸在豐收的喜悅裡,自信心也有些爆棚,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雙方各給對方出三十道難題,限定五十天內解出多者為勝。

這是 Fior 設的一個局,因為他知道 Tartaglia 是當時名望很大的數學家,只要能和大數學家打成平手,那麼自己的名氣和排位也將上升許多。用三次方程這一大殺器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Tartaglia 拿到題以後就後悔了,因為他發現這些題都是類似於x^3+ax=b這樣的缺少二次項的形式,與他的成果對應不上。但是既然接受了挑戰,他只能硬著頭皮去解了。

Fior 拿到的這三十道題則是 Tartaglia 出的關於代數幾何學方向的問題,資質平平的他當然無法解答。事實上他壓根沒有想著在五十天內解出來,只是希望 Tartaglia 在那三十道缺二次項的三次方程上面栽跟頭然後跟他打個平手。

畢竟,Ferro 用畢生心血獲得的成果是不可能在短短几十天內被 Tartaglia 攻破的。平局似乎已經顯而易見了。而對於 Fior 來說,即便只是平局,仍然是一個偉大的勝利。

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弱者不要老想著通過搞個大新聞來扳倒強者。

比賽結束的前夕,Tartaglia 奇蹟般地宣佈解出了 Fior 的三十道題並公佈了答案。最終擂臺賽的比分是30:0。

Tartaglia 在短短几十天內冥思苦想獨立解出了缺二次項的三次方程求根公式,這一極限反殺讓 Fior 手裡的“大殺器”終於爛在了手裡。

隨後的幾年,Tartaglia 結合自己之前的成果苦心鑽研,終於於1541年得到了一般形式三次方程(x^3+ax^2+bx=c)的求根公式。

但是同樣地,Tartaglia 想把自己的求根公式藏起來悶聲發大財。又過了幾年,意大利人 Girolamo Cardano 經過軟磨硬泡,加上自己的過人天賦終於從 Tartaglia 嘴裡套到了公式。隨後他的學生 Ludovico Ferrari 將其公之於眾。使得 Tartaglia 在晚年無故地多了兩個死敵。


馨香園果果


如果說,當代以來,中國最大的歷史轉折就是遵義會議,那麼之後的大渡河,可以說是中國革命極限反殺的光輝案例。


事實上,到達大渡河的中國工農紅軍,所處的境遇遠遠惡略於當年石達開。一代英雄石達開的落難,相比較實力更加懸殊的中國工農紅軍,讓滿手好牌的蔣先生大大鬆了一口氣,他在他的心裡,根本就已經感覺到十足的勝利了。

然而,毛澤東不是洪秀全,劉伯承不是石達開,英勇的紅軍戰士,更不是太平天國的農民英雄。

由此,一條大河,幾掛鐵索,幾乎成為了中國革命的分水嶺。如果過不了河,紅軍必然陷入極端的被動,如果過了河,中國革命的星星之火,依然具備燎原的種子。

民族命運,往往寄託在少數人身上。

“大渡橋橫鐵索寒”,英勇的紅軍戰士,以大無畏的英雄氣概,昭告天下:沒有任何敵人,可以阻擋這一群真正的英雄;沒有任何兇險,能夠阻止民族的希望。

這真的是戰爭史上的奇蹟!

飛奪瀘定橋,突破臘子口,都是極其兇險的事情,因而成為了中國革命偉大實踐的勝負手,轉折點。

突破天險與頑敵的工農紅軍,從爬過十幾根鐵索,到徹底埋葬蔣家王朝,建立新中國,難得不是最大的極限反殺嗎!

天耀中華,天佑中華。


行學組


前三屆中日圍棋擂臺賽的聶衛平 尤其是第二屆,聶衛平作為中方最後的代表,以一敵五終結了比賽

1984年7月的一天,《新體育》雜誌社總編輯郝克強收到一封日本《圍棋俱樂部》雜誌寄來的信,日方希望與《新體育》雜誌合辦一個具有對抗性質的中日圍棋比賽,並且言明所需費用全部由日本NEC電氣公司資助。當郝克強興沖沖把日本希望舉辦中日圍棋擂臺賽的消息帶到國家圍棋隊時,棋手們卻面面相覷,不置可否,大多數棋手認為:“如果讓日本一兩個人就贏了全部比賽,那臉可就丟大了。”但聶衛平力主力戰,二十二年後他告訴記者:“我和郝克強極力支持辦,輸了就當交學費,在我們的強烈要求下,終於辦了。”

第一屆中日圍棋擂臺賽

,1984年10月5日在東京揭開戰幕,日本派上場的分別是依田紀基五段、小林覺七段、淡路修三九段、片岡聰天元、石田章九段、小林光一十段、加騰正夫王座、擂主騰澤秀行九段。其中小林光一、加藤正夫是著名的超一流棋手,擂主藤澤秀行曾棋聖六連霸。淡路和片岡聰是日本強九段,小林覺和依田當時是年輕棋手中的尖子。

而中方代表,則是代表了當時中國圍棋最高水平的選手:汪見虹六段,江鑄久七段,邵震中七段,錢宇平六段,曹大元八段,劉小光八段,馬曉春九段,擂主聶衛平九段。

圍棋在80年代是日本一家獨大,就好像現在的乒乓球在中國的地位一樣,沒有人能夠動搖。 首屆擂臺賽誰將獲勝?聶衛平回憶,《新體育》雜誌做民意測驗時,只有20%的中國棋迷看好中國隊,而日本《圍棋俱樂部》91%的讀者都認為日方會大勝。日方主將擂主騰澤秀行曾表示:中國隊很難通過小林光一和加騰正夫這一關。我這個主將是徒有虛名的。中國圍棋隊的估計是:請出小林光一就及格,打敗小林光一是勝利。甚至還有很多中國圍棋人士擔憂:萬一日方第一個出場的急先鋒依田紀基給咱們剃一個光頭怎麼辦?


結果在比賽中,小林光一還是被請出了, 因為中國代表江鑄久七段連勝日本依田紀基、小林覺、淡路修三、片岡聰、石田章,戰勝了這五個人,打破了之前日本棋界賽前預言,轟動一時,他本人也獲特別獎。中國代表按照之前的設想,算是完成了及格任務,也極大地激發了我們圍棋界的信心 。但是接下來,小林光一作為超一流,連克江鑄久、邵震中、錢宇平、曹大元、劉小光、馬曉春,取得了六連勝。此時日本還有小林光一、加藤正夫和擂主藤澤秀行三位超一流,而中方只剩下聶衛平一人。對小林光一和加藤正夫比賽前,日方都已經準備好了閉幕式,老聶說:“我的每一盤比賽前,日本都在準備閉幕式,我已經習已為常了。”

為準備對小林光一的比賽,中國圍棋隊同事模仿日本棋手的棋風,與聶衛平進行模擬比賽,一個月內他竟然下了近三百盤棋,聶衛平事後回憶道:“對小林光一不緊張是不可能的,研究了一個多月,天天都在練。”1985年8月27日,聶衛平在日本攻擂,終於擊敗勁敵小林光一。

聶衛平後來透露了當初比賽期間的一些細節,在自己與小林光一對壘前,小林還從未輸給過中國棋手,可以說氣勢如虹。而在1985年8月27日比賽當天,聶衛平以一身讓人意外的打扮走上棋場,“我們中日韓圍棋棋手比賽時,一般都穿西裝,但是這一次我和小林光一的比賽,我是穿一件短袖的運動服,上面寫著中國兩個字,”這身裝束讓日本對手也非常震驚,但聶衛平表示,自己早就計劃好了,“我當時穿的是中國乒乓球隊的隊服,還是向一位女隊員借來穿上,至於這位女隊友是誰,我必須保密。那麼我為什麼這麼穿呢?當時小林光一氣勢很盛,之前在北京體育館,他當著非常多的中國觀眾面前說:‘我是代表日本國家來比賽,所以我不能輸,一定要戰鬥。’我那時就想,我也是代表中國來比賽,你不能輸,我也不能輸,那就分個高低吧,我就穿了代表中國的衣服。”

賽後,小林光一長時間抱頭不語,也不肯出外與棋迷見面。他一直說:“我覺得自己的神經都錯亂了。” 此後,聶衛平再勝另一位超一流加藤正夫,殺到日方主帥藤澤秀行面前。聶衛平回憶,“當我殺到藤澤秀行面前時,中日兩國輿論都倒向了我,但藤澤剛棋聖六連霸,還是很厲害的。”

1985年11月20日,中日擂主在北京體育館對決,原計劃賣1200張門票的北京體育館,因為觀眾太多,又多賣了300張門票。聶衛平不負眾望,擊敗了藤澤秀行。這時比賽館大廳掌聲足有一分鐘,體育館外響起了祝捷的鞭炮聲。次日晚在人民大會堂舉行閉幕式,方毅等國家領導人出席頒獎。老聶說:“當我贏了藤澤拿下首屆冠軍後,北京有群眾上街遊行,這和80年代的中國民族情緒有關吧,當時中國正處於改革開放初期,大家喊著振興中華的口號。以前不會有,以後不會有了,當時國內還有抵制日貨的情緒。”

第二屆中日圍棋擂臺賽,於1986年3月1日開始舉行,雙方各有九名代表。第一屆比賽輸後,小林光一削髮明志,日媒宣稱“只是一個失誤,會在第二年給中國隊一個沉重的打擊!” 因而日本人稱,這是復仇的一屆。

結果在這次擂臺賽上,中方的形勢果然更加險惡,小林覺五連勝之後,聶衛平出場時已經是中方最後一名代表,芮迺偉、張璇、錢宇平、邵震中、曹大元、江鑄久、劉小光、馬曉春等八人均告負。而日本還有五人,聶衛平需要以一人獨對日方五員大將的圍攻。不僅日本輿論認為日方已穩操勝券,中國國內也是一片悲呼之聲。但他以三連勝迎來與日本副帥武宮正樹的對決,1987年3月30日,這場被日本媒體譽為“世紀對決”的比賽在北京舉行,當時中央電視臺破天荒地予以了全天轉播,這在大型比賽中從未有過。老聶贏棋走出來後,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1987年4月30日,第二屆中日圍棋擂臺賽主將對決,這盤棋後來被老聶稱為“最嘔心瀝血的一盤棋”,因為手數太長了,足夠下了320手,最終聶衛平執黑2目半戰勝日方擂主大竹英雄九段,奪得第二屆冠軍。

當時,聶衛平比賽期間上至國家領導人下至平民百姓均無不關心其比賽情況,在獲勝後清華大學、北京大學等學生也因其捷報而遊行慶祝。聶衛平成為那個時代中國的“英雄人物”。黨中央發賀電稱“聶衛平展現中國圍棋手不畏艱險,頑強克敵的精神,是中國的英雄!”

自那後,“圍棋熱”席捲中國。《體壇週報》報道圍棋的記者謝銳正在讀大學,他回憶,每個宿舍都有圍棋,沒事大家就下幾盤。逢有圍棋比賽,不論是國內還是國際,同學都要聚在一起看直播。時任《新體育》雜誌主編的郝克強說:“聶衛平最大的貢獻是讓不少小孩子開始學棋,中國圍棋人口成倍增加。”

第三屆中日圍棋擂臺賽, 1987年5月2日開始。開賽前,日方主將加藤正夫說:“要豁出棋士的生命和榮譽來參加這次比賽。”這屆比賽, 中國棋手全面開花,而最後出場的聶衛平又發揮了一錘定音的作用,戰勝主將加藤正夫,取得擂臺賽三連勝。日本媒體評論:我們患上了恐聶症。

80年代中期,是日本圍棋的巔峰時期,擁有小林光一、武宮正樹、大竹英雄、藤澤秀行等超一流棋手,但是連續三屆中日擂臺賽,聶衛平獨木擎天拿下9連勝,也讓他成為了當之無愧的棋聖。

1988年,聶衛平被中國圍棋協會授予“棋聖”稱號。


電競德魯伊


我可以提供一個唐朝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唐朝魏博節度使田承嗣,此人在當時就是一個唐軍要攻破魏博鎮時在這種快要滅亡的大局已定的情況下,憑藉自己的智慧和外交手段反殺唐軍,最終保有魏博鎮的獨立性。

田承嗣反殺唐軍的故事開始於大曆十年,也就是公元775年。這一年田承嗣趁著當時的另一個唐朝的藩鎮昭義軍發生變亂的時候,趁機佔領昭義軍的相衛四州之地,自己任命官吏,並將精兵良馬全部帶回魏州,這一舉動使得唐代宗大為震怒。而當時同樣實力強橫不服唐朝中央的藩鎮成德節度使李寶臣、淄青節度使李正己都與田承嗣有矛盾。於是這兩鎮相互向朝廷上表要求討伐田承嗣。有了這兩個強力藩鎮的帶頭,唐代宗的朝廷齊聚河東、成德、幽州、淄青、淮西、永平、汴宋、河陽、澤潞九道藩鎮的士兵將士一同討伐田承嗣。

幽州鎮朱滔,成德鎮李寶臣,河東鎮薛兼訓攻打魏博鎮的北方;淄青李正己與淮西節度使李忠臣等人攻打魏博鎮的南方;戰爭一開始,田承嗣的部將霍榮國就率先投降朝廷,李忠臣率領步騎四萬進攻衛州時,田承嗣派部將裴志清前去救援,但是裴志清仗都沒有打,直接投降。當時的四面都是朝廷的兵馬,田承嗣的部下大多逃命投降,田承嗣看到這種情況,心裡有些害怕,於是假裝想要投降朝廷。他派使者上表朝廷,請求唐代宗讓他回朝廷做一個寓公。這是田承嗣的緩兵之計,他卻暗中派部將盧子期進攻磁州以求打開局面,盧子期也十分給力,當時的磁州城幾乎被攻打下來,但是沒有料到成德節度使李寶臣與昭義留後李承昭共同提兵救助磁州,結果盧子期大敗,在戰場上被擒住,最後送往京城長安斬首。而田承嗣的侄子田悅在陳留又被南面的朝廷軍隊打得大敗,田承嗣此時南北受敵,一時之間他都快絕望了。朝廷軍隊節節勝利,彷彿剷除河朔三鎮之一的魏博鎮近在咫尺,但是田承嗣此時使出了絕招。

唐代的藩鎮主要不服從中央的就是河朔三鎮,也就是幽州鎮,成德鎮,魏博鎮,在唐代宗時期還要加一個淄青鎮,當時圍剿魏博最為出力也就是幽州鎮,成德鎮,淄青鎮。為了分化朝廷的聯軍。魏博鎮南方的主要壓力是淄青鎮給的,田承嗣當初把淄青鎮節度使李正己派的使者抓了,現在田承嗣把這個使者釋放了,並且把魏博鎮境內戶口、士兵,糧食的賬簿全部交給使者,而且讓使者南向,自己行禮把這些賬簿送給使者手上,還把淄青鎮節度使李正己的畫像放在擺好,恭恭敬敬的上香,臨別時對使者說:“我田承嗣今年八十六歲了,離死不遠了,我的兒子都沒有出息,而侄子田悅也不行,我現在只不過是給李公(淄青鎮節度使李正己)守土罷了,怎麼敢勞累李公的軍隊呢?”李正己之後聽完使者的回報,十分開心,於是就停止了進攻,結果南面的軍隊都不敢進攻。田承嗣的南面危機解決,現在可以對付北面的危機了。

北面的主要地熱是成德鎮節度使李寶臣和幽州鎮的朱滔,但是成德鎮節度使李寶臣更好對付,田承嗣讓人在石頭上刻上讖語:“二帝同功勢萬全,將田為侶入幽燕。”暗中埋在李寶臣的成德鎮境內,又讓一些望氣的術士聲稱成德鎮這個埋石頭的地方有王氣。李寶臣於是派人挖出了這塊石頭,就在李寶臣看到石頭的高興之餘,田承嗣又派人遊說李寶臣說:“您和朱滔一同攻取滄州,滄州也是讓朝廷所有。如果您能放過我田承嗣,我就把滄州獻給您,還願與您一起攻取范陽。您以精騎為前驅,我以步軍殿後,攻取天下易如反掌。”范陽是李寶臣的故鄉,而且在幽州鎮,李寶臣得到消息大喜,認為此事和讖語相符,便與田承嗣圖謀范陽。而在此此之前,李寶臣的部將兵馬使王武俊就勸李寶臣養寇自重,養著魏博鎮這個藩鎮,讓朝廷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於是李寶臣就停止了征討魏博鎮。反而偷襲同屬於朝廷軍地的幽州鎮的朱滔,朱滔大敗,最後逃出生天,朱滔的手下雄武軍使劉怦防備有體,導致李寶臣不敢進攻朱滔。最後田承嗣派人前去說:“我的轄區有內亂,不方便出兵,而石頭上的讖語是我故意寫的。”李寶臣十分羞愧惱怒,但是李寶臣已經得罪了朱滔,於是不敢在進攻魏博鎮,於是這場本來大局已定的戰爭,就這樣草草收場,以田承嗣的勝利收場,之後田承嗣還故意上表請罪,這個時候淄青鎮節度使李正己還幫田承嗣說話,唐代宗無奈,只好選擇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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