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在十字坡把孫二孃放翻在地後,如果張青沒回來求情救場,下一步他該怎麼辦呢?

田獲三狐


如果張青沒回來,我認為武松也不會動手殺了孫二孃,頂多懲戒警告敲打一番完事兒。



為何這麼說,有以下幾個原因。

一、武松有備而來,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十字坡孫二孃夫婦開黑店這事兒武松早就知道,他原本就是江湖上的行家,所以孫二孃的那些伎倆在武松眼裡就是小兒科。

武松其實就是存著看看江湖傳言的念頭,發現孫二孃真有問題後,他也就本著調侃調侃孫二孃的念頭。因為他也是在江湖上混日子的,每個人做事都是有原因的,故而他不會把孫二孃怎麼樣。



真要存著為民除害的心思,武松就用不著這麼客氣了。以他的武力,直接三兩下就解決了,哪還等得到張青回來。

二、武松本性正直善良、嫉惡如仇,雖然也殺人,但他並非濫殺無辜之人。不是針對他本人的陰謀詭計,武松一般不會搭理。

雖然血濺鴛鴦樓時他也殺了幾個無辜的婆子,但那是因為他當時殺紅了眼,控制不住了。所以即使張青不回來,武松也不會殺跟自己沒有深仇大恨的孫二孃。



三、大家別忘了,武松當時的身份還是被髮配的人犯,這身份可不容許他再做犯罪的事。自己的屁股還沒擦乾淨,哪還有閒情逸致管別人的事兒啊?我想武松也不會傻到再幹罪上加罪的事兒。再者,武松已經對官府也不抱希望,所以也不會把孫二孃送官。

四、武松是水滸中難得的好漢,是作者施耐庵傾心打造的英雄人物。相對於武松來說,孫二孃就是一弱女子,這種恃強凌弱的事情,作者不會讓武松乾的,這不符合武松的性格特徵。



綜上所述,所以我說即使張青不回來,武松也不會殺了孫二孃的。依照他的性格,應該會警告一番,畢竟自己還是被髮配的人犯呢,哪有心情管那麼多,還是老老實實服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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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回來之前,十字坡的酒店門前出現了這樣“很黃很暴力”的一幕:高大威猛的打虎英雄武二郎正把一個赤膊的“中年油膩女”孫二孃壓在身下,孫二孃一臉驚恐,苦苦哀求。

那婦人一頭說,一面先脫去了綠紗衫兒,解下了紅絹裙子,赤膊著便來把武松輕輕提將起來。武松就勢抱住那婦人,把兩隻手一拘,拘將攏來,當胸前摟住。卻把兩隻腿望那婦人下半截只一挾,壓在婦人身上。那婦人殺豬也似叫將起來。那兩個漢子急待向前,被武松大喝一聲,驚得呆了。那婦人被按壓在地上,只叫道:“好漢饒我!”那裡敢掙扎。

此時的武松確實已成騎虎難下之勢,號稱一雙拳頭“專打天下硬漢”的打虎英雄卻正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撕逼”,場面不亦樂乎。

要是打下去吧,可對方不是景陽岡上那隻大蟲,而只是箇中年婦女,幾拳下去可能就會讓其喪命,況且對方已經連連求饒。

你說不打吧,可她剛才明明就是在酒裡下了蒙汗藥,如果不是自己早有提防,她就是要取了自己的性命,然後自己的一身肌肉很快就會成為別人餐桌上的包子餡,而且這個店裡不知已經有了多少好漢的冤魂。

要是把她制服,連同那幾個夥計送官吧,這可等於是壞了江湖規矩,而自己歸根結底最有底氣的身份就是江湖人,這樣做等於自己給自己以後混跡江湖製造障礙,斷了後路。何況現在自己的身份還是一名流配的犯人。

所以,即使張青不回來,武松腦海中經過電光火石的閃念,也會順坡下驢放下孫二孃,然後進行一番訓誡,最後雙方互感“義氣深重”,只等菜園子一到,便會結為兄弟。


田獲三狐


呵呵,武松把孫二孃放翻在地,前面是孫二孃喝退了兩個夥計,親自來剝武松,“一面先脫去了綠紗衫兒,解下了紅絹裙子,赤膊著便來把武松輕輕提將起來……”

好吧,孫二孃脫了外衣,“赤膊”來提武松,所以讀者會聯想到武松放翻她,面對著“赤膊”的美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壯漢,會發生怎樣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並沒有馬賽克。事實上什麼事也不會發生。武松是英雄好漢,而在《水滸傳》中,好色是最受厭棄的一種品質。宋江就曾說過:“原來王英兄弟要貪女色,不是好漢的勾當。”武松這樣鐵錚錚的好漢,會趁勢佔孫二孃的便宜嗎?

退一步來講,孫二孃雖然被放翻了,兩個夥計也被喝退了,但畢竟是孫二孃的地盤。武松怎麼知道孫二孃沒有幾十個幫手就在左近?武松是個精細人,怎麼會在這樣的險境中貪戀女色?形同束手就擒?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武松不是武松,而是色中餓鬼,也不可能對孫二孃起意。經過影視劇的變形,孫二孃成了一個稍有風情的少婦。然而在小說中,她卻是“眉橫殺氣,眼露兇光。轆軸般蠢岔腰肢,棒錘似粗莽手腳。厚鋪著一層膩粉,遮掩頑皮,濃搽就兩暈胭脂,直侵亂髮。金釧牢籠魔女臂,紅衫照映夜叉精”。

一個腰肢粗、手腳大、皮膚粗糙、頭髮凌亂,像魔女,又像夜叉的女人,別說只是“赤膊”,就是脫光了,也只會被當成妖怪。武松會對她怎麼樣?當然是該打就打、該殺就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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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不來,武松也不會殺孫二孃,他甚至不會痛打孫二孃,估計孫二孃求幾句饒,武松哈哈一笑就放開孫二孃了。

為什麼這麼說?

水滸裡的好漢和人們傳統觀念裡的俠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孫二孃和武松沒仇,武松犯不著去殺她

傳統觀念裡的俠就是金庸小說裡郭靖、蕭峰、洪七公那種人,嫉惡如仇,碰到壞事就管一管,即便壞人沒在我眼前作惡,沒招惹我,我也要追殺他到天涯海角,為民除害。

水滸裡的好漢,即便是被大家認為最乾淨,最鋤強扶弱的魯智深,也不是什麼事情都管。

張清和孫二孃倆人開黑店,殺人越貨,還差點把魯智深給剁了,結果道個歉就完了,魯智深也沒給他們一百禪杖。

梁山上的人渣就更多了,鄭屠跟他們一比簡直是聖人了,也沒見魯智深把梁山好漢全打死。

水滸裡的人要稱作好漢,不是看人品多好,多麼嫉惡如仇,而是看你講不講義氣,爽不爽快。

從這點來看就註定了武松一定不會殺孫二孃。

孫二孃和武松沒仇,她下蒙汗藥也不是針對武松,這些過路的在她眼裡都是黃牛肉、水牛肉或者填河料,沒差。

武松有些蠻橫不假,但是他心情不好了才打人。

這一路上兩個公差對他恭恭敬敬,武松的心情很不錯,而且他早看穿了孫二孃的把戲,根本沒有動氣,是抱著娛樂的心態將計就計。

孫二孃都沒能激怒武松,武松從頭到尾都以一種看戲的心態在玩,有哪個人會在高興的情況下打人?

孫二孃已經討饒了,接下來武松會問問她的來歷,然後作罷

孫二孃被武松瞬間制服之後,沒有強硬到底,而是慫了,大喊好漢饒命。

武松接下來會怎麼樣呢,大概會哈哈一笑,說:“你這婦人,倒有點力氣,可跟俺打虎武松相比還是差得遠了,非是我欺你是女流之輩,只是不顯顯手段,反被你小覷了。”

孫二孃聽了必定立刻溜鬚拍馬,說久仰武松大名,如雷貫耳之類的。

武松這個人吃軟不吃硬,聽孫二孃誇自己,必定撤手,然後禮節性的回禮,問問對方來歷,孫二孃如實回答,武松也說久仰大名之類的,然後兩人喝酒,等著張清回來結拜。

至於孫二孃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武松是不會管的,武松並不是這個嫉惡如仇的人,金眼彪施恩用“盆吊”、“土布袋”這種陰損的方法折磨人,武松也沒有去過問。

整個水滸的調調就是如此,“義氣”大於正義,誰都不會以俠的身份去審判別人。


西堤君


武松的性情有一個轉折點,那就是在血濺鴛鴦樓之後,武松的性情大變,殺起人來更不手軟。

只能說孫二孃的運氣比較好,遇到的是性情大變之前的武松,所以才能保住一命,按照當時武松的性格,武松制服孫二孃後,多半不會傷害她的性命,最多給點教訓,救下兩個官差後,也就不會在追究孫二孃。

鴛鴦樓之前的武松

武松在打虎之前,只能算是個江湖小混混,除了經常與人爭鬥,基本上沒有什麼劣跡,尤其是成為打虎英雄,混入體制後,更是對規矩看的更重。

這點從武松為兄長武大郎報仇的步驟可以看出一二。

武松在疑惑武大郎的死因時候,第一時間是蒐集證據,找尋證人;人證、物證俱全後,第一時間報官,想通過官府為兄長伸冤,將兇手繩之以法,這也能看出武松對規矩的看重,和對朝廷的期望。

在沒辦通過官府制裁兇手後,武松走出了黑化的第一步,那就是用自己手中的鋼刀,為兄長討回公道。武松的報仇手段體現了他的有勇有謀,通過鄰居眾人的作證,和王婆、潘金蓮的畫押口供,武松不但報了仇,還保全了自身,最明智的是留下王婆,也讓官府留存了顏面。

這個時候的武松,有勇有謀,並且做事情有底線,重規矩,不會濫殺,所以在擒住孫二孃後,武松並不會開殺戒。

鴛鴦樓之後的武松

首次發配後的武松可以說是跌落了人生的谷底。這時候張都監假意的抬舉,讓武松心懷感激;並且通過張都監做媒,武松認識了玉蘭,這讓武松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望,畢竟在體制內帶過一段時間,如果能通過張都監從回體制,想必武松是萬分願意的。

可是很快美夢就破碎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張都監的計謀,含冤入獄的武松在施恩的全力周全下免除死罪,再次被流放。

故事到這裡本該告一段落,但是張都監等人卻不想放過武松,非要將武松置於死地。

這些徹底激發了武松的兇性,發出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一百個,也只是這一死。”的感慨,隨後就有了血濺鴛鴦樓,屠殺都監府的事情。

這時候的武松已經徹底黑化,如果孫二孃遇到的是這時候的武松,想必是死路一條,可以參考‘武松夜走蜈蚣嶺’

蜈蚣嶺上武松只是看來墳庵內一對男女調笑,就惡向膽邊生,便殺了飛天蜈蚣王道人試刀,可見這時候武二郎的殺性之大。

傷殘歸隱的武松

武松雖然殺性大,但從未恃強凌弱。他的一生殺人無數,但刀下亡魂,都是仇人、敵人、惡貫滿盈之人,反觀李逵經常不分青紅皂白,亂砍一通,對比之下,歸隱後的武松八十而善終,可算是一個完美的結局。



三點文墨


是孫二孃先勾引武松的,否則就不會發生武松把她“當胸前摟住,卻把兩隻腿望那婦人下半截只一挾,壓在婦人身上”這種事。

孫二孃開的就是色誘+人肉包子鋪

孫二孃開的十字坡大酒店就是一個江湖黑店,利用色相誘騙客人進店吃飯,下藥蒙翻,搶人家的錢不說,還要殺人,肥的當黃牛肉賣,瘦的當水牛肉賣,可以說是無本萬利。

當時武松來到十字坡找酒店時,孫二孃正在十字坡大酒店的櫥窗裡擺Pose,不過打扮的寒磣了點:白粉底,紅胭脂,搽了一臉,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鐶,鬢邊插著一把野花;故意露出裡面穿的綠紗衫兒來,下面系一條鮮紅生絹裙。赤橙黃綠青藍紫全整身上了,她以為打扮的香豔,其實別人看了是夢魘。看見武松同兩個公人走過來,她跳下窗臺,”敞開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這就是赤裸裸地色誘。

武松動了色心

在家印象中武松是一幅不貪女色的英雄形象,這個印象是潘金蓮勾引他時,武松坐懷不亂,給大家留下深刻印象。潘金蓮是他親嫂嫂,他當然不能亂了人倫。但武松也是人,拒絕嫂子的誘惑,不等於他不喜歡女人。武松殺了人被髮配,心裡很壓抑,其實很想找個發洩的出口,看到孫二孃這般打扮,就動了歪念頭。

看店裡沒有其他人,武松開始調戲孫二孃:“這饅頭餡裡怎麼有幾根毛,好象人的小便處的毛毛。”不說別的地方的毛,卻說陰私部位,明顯是在挑逗。隨後武松側面打聽孫二孃有沒有男人:“娘子,怎麼看不見你老公?”孫二孃回答:“老公做客去了。”聽說男人不在家,武松開始明目張膽地調戲:“娘子,你一個人很寂寞吧?”孫二孃天天應付色鬼,這點把戲對她來說是小兒科,臉都不會紅一下。看武松上了鉤,孫二孃繼續挑逗,讓武松把鉤咬緊點:“客官,別亂開玩笑啊。多喝幾碗酒,到樹下涼快去。如果不想走,就住在我家吧。”這話有水平,軟+硬+暗示,玩江湖把戲武松根本不是孫二孃的對手。孫二孃看到武松他們放鬆了警惕,於是端上了下了蒙汗藥的熱酒。

”施大爺“故意讓武松犯錯誤

武松假裝被藥酒蒙倒,店小二、店小三抬不動武松,孫二孃便親自動手。直接扛走就是了,這裡施大爺(施耐庵)有點不厚道,非要讓孫二孃像爺們一樣脫去了綠紗衫兒,解下了紅絹裙子,光著膀子、露著大腿去提武松,這是刺激武松犯錯誤啊。估計這時武松眼也直了,鼻血也流出來了,哈喇流一尺多長,”就勢抱住那婦人,把兩隻手一拘拘將攏來,當胸前摟住,卻把兩隻腿望那婦人下半截只一挾,壓在婦人身上“,瞧瞧為姿勢,要玩真格的。

武松不可能得手

武松雖然把孫二孃壓在身子下面,但是他不可能得手,因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門口還站著個人呢。誰啊,孫二孃的老公菜園子張青。為啥早不露面,晚不露面,關鍵時刻就出現了?施大爺說他打了一擔柴正在門口歇著呢。哪有這種事,回到自己家不進門,站在門口看老婆和野男人打仗?誰相信!

其實張青根本沒走。張青在家裡沒啥地位,當年在路上打劫一老頭,反被痛揍一頓。老頭看他勤快,讓他當了上門女婿,娶了孫二孃。他武功很差勁,連老婆也打不過。於是兩口子開了黑店,老婆色誘,他當幫手。暗中觀察,如果老婆打不過,他就在後面敲一扁擔。今天一看武松一米八幾的個頭,肌肉男,兩個大漢抬不動,武功太高,夫妻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眼見著老婆被人壓在底下要吃虧,關鍵時刻閃亮登場,施禮求饒,攪了武松的好事。

其實沒得手才是武松的幸運,因為這孫二孃長相太出奇了:

轆軸般蠢坌腰肢,棒錘似粗莽手腳。厚鋪著一層膩粉,遮掩頑皮;濃搽就兩暈胭脂,直侵亂髮。金釧牢籠魔女臂,紅衫照映夜叉精。

估計當時武松是抑鬱過度看走了眼,把母夜叉看成了一朵鮮豔的桃花,其實孫二孃頂多是個桃子,還是那個長歪了的。


聾王異史


孫二孃先勾引武松的,否則就不會發生武松把她“當胸前摟住,卻把兩隻腿望那婦人下半截只一挾,壓在婦人身上”這種事。孫二孃開的十字坡大酒店就是一個江湖黑店,利用色相誘騙客人進店吃飯,下藥蒙翻,搶人家的錢不說,還要殺人,肥的當黃牛肉賣,瘦的當水牛肉賣,可以說是無本萬利。孫二孃正在十字坡大酒店的櫥窗裡擺Pose,不過打扮的寒磣了點:白粉底,紅胭脂,搽了一臉,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鐶,鬢邊插著一把野花;故意露出裡面穿的綠紗衫兒來,下面系一條鮮紅生絹裙。赤橙黃綠青藍紫全整身上了,她以為打扮的香豔,其實別人看了是夢魘。

張青夫婦武功一般,倘若不是因為他們乾的那些齷蹉事過於駭人聽聞,估計他們的知名度連操刀鬼曹正都不如。回到正題,武松江湖閱歷豐富,一眼便識穿了孫二孃的伎倆。他言語舉止輕薄,景陽岡打虎時性命相搏,十字坡打母老虎時卻幾近猥褻。如果你據此覺得武松品行不端,是個大色狼,那就大錯特錯了。孫二孃到底是個女人,武松以英雄自居,若是打殺了對方,反而壞了名聲。如何才能徹底打敗一個女人呢,武松綜合運用了自己的智慧優勢、武力優勢和性別優勢。武松沒想打死孫二孃,否則以他的神力,孫二孃肯定死得比景陽岡上的老虎還慘。其次,送官的可能性也不大。武松此時是囚徒,況且他也不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


張青的到來,解釋了三件事,第一件事,他們兩口子的由來,他本人也是殺了欺負自己的和尚才落魄這裡,激發武松的同情心。二是講了自己一向以來的三不殺原則,僧尼不殺,青樓女子不殺,官府押解的罪犯不殺,激發武松的義氣心。三個是自己還曾經解救了好漢魯智深,而對打虎武松更是久仰大名,激發了武松內心榮譽感。武松被迫殺人坐牢,心裡的苦悶可想而知。恰好路上遇到了孫二孃,作為曾經的都頭,武松一看孫二孃包子鋪的地理位置就知道他們是兩地都不願管的刺頭,再想想他們的惡名遠播,就算殺了他們也沒什麼大不了。不管怎樣,先戲弄他們一番再說,正好出出自己憋悶已久的惡氣。


農村小夥達聞西


多讀幾遍《水滸》,你就會覺得什麼上應天星,第一章純粹是幌子,洪太尉誤走妖魔,後面天罡地煞聚義,有意湊齊百八之數。倘若刪掉第一章,讀者一眼就能看清:所謂的天書和石碑不過是宋江、吳用和公孫勝三人導演的政治騙局。梁山上有很多濫竽充數的好漢,比如宋清、孔明孔亮兄弟完全是靠關係進來的。張青孫二孃夫婦也是因為機緣巧合,先是攀上了魯智深這棵大樹,後來又跟武松結拜成了兄弟。

張青夫婦武功一般,倘若不是因為他們乾的那些齷蹉事過於駭人聽聞,估計他們的知名度連操刀鬼曹正都不如。回到正題,武松江湖閱歷豐富,一眼便識穿了孫二孃的伎倆。他言語舉止輕薄,景陽岡打虎時性命相搏,十字坡打母老虎時卻幾近猥褻。如果你據此覺得武松品行不端,是個大色狼,那就大錯特錯了。孫二孃到底是個女人,武松以英雄自居,若是打殺了對方,反而壞了名聲。如何才能徹底打敗一個女人呢,武松綜合運用了自己的智慧優勢、武力優勢和性別優勢。

首先,武松沒想打死孫二孃,否則以他的神力,孫二孃肯定死得比景陽岡上的老虎還慘。其次,送官的可能性也不大。武松此時是囚徒,況且他也不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自己既然能全身而退,沒丟面子,也沒有任何損失,何必壞了江湖規矩,自找麻煩呢?再次,男女之事更不可能,輕薄是武松的武器,而非目的。我個人認為,如果張青沒有出現,孫二孃自己也會討饒。武松呢,能做的事都已經做了,當然選擇原諒她啊。至於結拜,恐怕不可能。可見,必須是張青及時趕到,然後求情,三人結拜。


上頭派掌門


狗尾續貂,姑且一看。


“行者”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看著被放翻在地的孫二孃,臉露兇相。“你這個賊斯鳥,竟想捉弄俺武二?要不是今天犯在俺的手裡,還不知道有多少英雄好漢,慘死在你的手下?俺今天就著這個招牌,將你也賣一回人肉包子,算是替天行道了!”言盡於此,行者迅疾俯身,大手一掄,就伸向了孫二孃。



這孫二孃啊,別看平時殺人剔骨、剁肉賣餡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看到行者大手招來,想要逞強賣兇,卻躲不過胸內的恐懼。身體輕輕地抖了起來,滿眼含著珠淚,只是驚得自己不曾察覺罷了。


要不是素來堅強,這些淚珠早已滾滾而下,把她染成了個淚人模樣。想躲,渾身卻沒有了半分力道。只能呆呆地看著行者的手逼近面前,像狂風一樣,帶得鬢邊的長髮紛紛揚揚。



看到這番景象樣,武松這個鐵打的漢子,心內犯了思量:“這賊婆娘,別看如此腌臢放潑,但真有份剽悍的樣兒,勝了多少男兒漢。雖然想把俺武二這百十來斤的漢子,切開剁碎了,囫圇包它幾十上百個白濛濛、熱騰騰的包子,但終歸未曾得逞。雖說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手裡落了性命,但人死不能復生,又何必為那些倒黴鬼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只需教她改過,從此不再迫害過路英雄,只賣些素餡兒的過活罷了。”看似時間漫長,但行者的思緒只是剎那間翻轉。


此時蒲扇般的大手,還未觸到孫二孃的面頰,但也差不了多少。行者急忙收力,挨著孫二孃的臉頰直落而下,握掌為拳,落在了孫二孃旁邊的青石板上。只聽“咔啦啦”一聲響,四指厚、兩尺見方的青石板應聲而斷。拳頭落處,更有碎石塊激起了五尺高,疾風陣陣。


碎石落地後,孫二孃才清醒了一些,眼睛看著武松,還不清楚這個兇悍的廝殺漢,為何要放自己一命?行者剛想發話,陡聞十字坡下一聲斷喝,“賊漢子,休得猖狂,且看俺為嫂嫂報仇……雪恨!”這一呼和,像平地一聲驚雷,鬧得個地震山搖。


這才引出“武松車輪戰群雄,十字坡雙俠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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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問題。

武松十字坡戲弄孫二孃的段子,是《水滸傳》當中不多的“好漢收拾悍婦”的故事情節。這也算給這布顯得比較血腥的小說添加了一點喜劇的色彩。

但是這個喜劇情節的背後,是令人恐怖和令人髮指的毫無人性的場面。孫二孃兩口子在十字坡所幹的勾當,無論如何也和“行俠仗義的江湖好漢”扯不上關係,因為在他們身上基本上看不見“人的味道”。

這孫二孃算是一個“強盜世家”。他的父親就是專幹“殺人越貨”的勾當,孫二孃“女承父業”在十字坡開店也幹起了殺人越貨的買賣,不過她比他爹要狠得多也壞的多,她不僅“殺人越貨”,還賣“人肉包子”。而她的那個倒插門女婿菜園子張青更像是“欺軟怕硬”的傢伙。這兩口子在水泊梁山的好漢當中是我本人最鄙視的,沒有之一。

孫二孃家的包子鋪,更像是一個“屠宰場”,他們兩口子專門物色到店裡吃飯的客人,看到長得壯實肌肉豐富又有可觀的盤纏財物的“獵物”,便用蒙汗藥麻翻,搶劫了財物之後,便把“獵物”宰了,整塊的人肉當黃牛腱子,零碎的就剁成“包子餡”。這兩口子哪裡還算是個人,連畜生都不如。

武松在陽穀縣為兄報仇殺了潘金蓮和西門慶,知縣念其“事出有因”,免了死罪,判杖脊發配孟州。在發配的途中路過十字坡,上演了一齣戲弄孫二孃的“輕喜劇”。

武松是一個行走江湖的老手,同時也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江湖經驗非常老到,這一點他就比魯智深強很多,魯智深基本上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的“江湖經驗”,所以輕易地就被孫二孃麻翻,正洗乾淨準備宰殺的時候,張青看他是個和尚,本著“三不殺”的原則,就放了魯智深一馬。魯智深撿回一條命,只能算是“好人有好報”。

但武松就不一樣,他從孫二孃的暴露的穿著,誇張的化妝盒輕浮的話語判斷出這個包子鋪十有八九是個“黑店”,所以他故意用輕浮的語言激怒孫二孃,引逗孫二孃下手,他好表演一番露露臉,這也是武松的一大性格特點——喜好逞強式的表演。當然武松逞強是有本錢的。他的本錢就是武藝高強力大無比。這個本錢讓他在逞強的時候幾乎沒掉過鏈子。

在十字坡孫二孃的包子鋪,武松還是沒掉鏈子,他假裝被麻煩之後使了個“千斤墜”先戲弄了孫二孃店裡的夥計,待孫二孃出手時,他就開始了表演。

孫二孃的力氣也挺大,估計一般的男人比不過,武松的塊頭已經很可以了,她夾起來就走。這也就是個性別上的“女人”。

武松很快就把孫二孃摔倒在地,他騎在孫二孃身上,用雙腿牢牢夾住了孫二孃的“下半身”,雙手則制服了孫二孃的臂膀,孫二孃口中便只有高喊“好漢饒命”了。

這個時候菜園子張青“及時出面”,跪倒在地納頭就拜,乞求饒命。我高度懷疑這菜園子張青一直在店外觀察“放風”——今天來的這位獵物非常理想,看樣子盤纏也還不錯,值得下手。所以他才會“及時出現”。

其實,武松並沒有想殺了孫二孃的想法,他只是想戲耍孫二孃罷了。如果武松動了殺機,他根本就沒什麼心思戲弄孫二孃。他是“帶罪之身”正在被髮配,骨子裡他還是不想闖禍,況且武松這個人的“是非觀”挺模糊,他更多的是在意“恩怨情仇”。

所以即使張青沒有出現,武松也不會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他也會饒了孫二孃,畢竟“好男不和女鬥”。即使是贏了也不見得能有多光彩。行走江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孫二孃開人肉包子鋪在武松看來也算是個“好漢”。

估計還會是“不打不相識,然後該結拜結拜,沒什麼影響。

另外,武松對於女色的興趣不高,風流美貌的潘金蓮尚不能勾起武松的興趣,何況是五大三粗長相猙獰的“母夜叉”。武松的口味沒那麼“重”。

武松這個人其實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欺負一個女人不是他的風格,儘管這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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