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你難以啟齒的故事,可以嗎?

靳愛萍


上學時喜歡上一個男生,小學同班六年,從小學開始,一開始很喜歡和他玩,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他,一直到現在,有二十年了,上學時,他學習好,性格好,在我眼裡長得也很好看,每一次看見他都會臉紅,心跳加速,初三時我們又分到了一個班,我激動的一宿沒睡,排座位有一學期還坐在我前面,那一年學習雖然很苦,但我一點都不覺得,一點都不希望放假,中考後我們上了兩個不同的高中,我去了市裡,他在縣上,距離比較遠,但是我還是輾轉打聽到了他所在班級,給他寫信,雖然內容很官方,但是收到回信甭提我有多高興了,就這樣,到了高考完了,他雖然成績很高,但是沒考上理想的大學,去西安復讀了,而我在另一個城市上了一個普通的二本學校,就這樣我們失去了聯繫,一直到他也考上大學,我們又聯繫上了,但是還是由於我的自卑,他上了重點大學,我還是不敢表白,最後,大學畢業,我到了一個西部一所鄉村高中當了老師,他去了上海搞IT,我們的距離越來越大,知道我們不可能了,我遇到了我現在的老公,而他也在三年後結了婚,我們各自成了家,雖然現在偶爾也在微信上問候一聲,但還是會激動不已,經常晚上做夢夢見他,夢見我們在一起,一覺醒來,又是一個不眠夜,我知道不應該,也不知道他心裡有沒有過我的位置,但對我來說這份感情真的很珍貴,惟願他以後的日子能一切平安順遂!



似水流年0907


最令我難以啟齒的一件事

在我剛出社會那一年,因為身邊沒有女性朋友,有些需求。

於是乎,就在一個交友軟件,去找女性朋友聊天。

當時呢,這個軟件裡,很多女的發信息來,叫我加QQ。

說富婆求求子。

起初,我也是不相信的,但是,我抱著嘗試、瞭解的態度,去加了QQ。

後面,就信以為真,真的以為,有這樣的一個富婆,等著我去搭救。

事件的經過

她叫我去一個地方,說在哪裡等我。

我去了但是,找不到她人。

她就說,現在她不能曝光,要我轉錢給她。

我跟她聊了好久。

我也是有些懷疑,我就去網上問律師,去問問,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律師說:“這是騙子。”

年少無知的我。

還是想嘗試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實,我心底還是信以為真。

後面,我就轉了一千八給她,這是給她找我,來回的飛機費用!

她本來要我轉七八千的,我沒給她轉。

真不知道,有些人的心腸為什麼這麼壞!


大庸臣


難以啟齒之事,這個說出來不就是公佈於眾!

我跟別人合租(男的),但是個人有個個習慣,就是洗澡不愛關門,這一點我室友也是習以為常!關鍵在於,我室友是個有女朋友的人。

有一天,一如既往,我開門洗澡,突然客廳傳來一名室友女票的聲音,我直接刷的一下子,滿身泡沫一個勁飛向浴室門,想要關門,結果啪的一聲巨響,因為泡沫,滑倒在地……接下來畫面就不想描述了.....(大家自行腦補)

再見!


聰聰同學


蔣大媽來我家上馬桶:

我確實遇到過一件“難以啟齒”的事。還是我上中學的時候,那時,我家還住在平房裡,沒有衛生間。在房門後放一隻馬桶供全家人使用。

一天,我正坐在馬桶上一邊看書,一邊”屙恭”(大便),虛掩的房門被徐徐推開,我以為是媽媽進來了,連頭都沒有抬。

“你在屙恭啊?”我一聽不是媽媽,居然是隔壁蔣大媽的聲音!羞得我把頭埋的更低了。

蔣大媽居然站在我身邊,和我聊天了。一個異性外人站在身邊,我怎好意思抬起屁股來擦?!又羞於啟齒要她出去。就一直低頭看書。

終於,蔣大媽憋不住了,說:“你好了沒有啊?我家馬桶拿去修了,想用一下你家馬桶。”我沒有辦法,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擦屁股、提褲子。

在我擦屁股時,蔣大媽就開始解褲子。我提褲子的時候,她就說:“馬桶蓋不要蓋了,我急……”我剛移開,她就一屁股坐到馬桶上,馬桶裡響起“嘩嘩”聲。

那天的事,我一直不好意思給任何人講。



jianglin1948


我最難以啟齒的故事:

我的高中是在縣城讀的;住校!高一高二每週都會回家一次,那個時候回家不是說想家,是回去背米、拿鹹菜和拿生活費!星期六晚上沒有課,星期天一般也沒有課!一般都是選擇星期六下午放學就回家;在家住一宿、媽媽偶爾趁我回來煎二個荷包蛋補充營養!星期天早上立刻趕回學校!

隔壁村有個木匠,姓鄧,我叫他鄧師傅! 承包學校裡課桌維修;平常也住在學校;以便壞了的課桌及時得到修理;他工作的木工房靠近學校後面圍牆外面,地方寬敞而幽靜!裡面堆滿了待修的桌子和凳子!場地的一角;木匠利用廢木料和鐵皮搭建了一個小屋,裡面鍋碗瓢盆都有,木匠平常就自己在這裡工作和吃飯!睡也在這裡!每週星期六回家看老婆和幹農活!木匠有個女兒;鄧師傅平常叫她:丫頭!真名叫秀麗!讀高三!學習抓得很緊,每天晚上學校晚自習下課以後,還來木工房看書;順便幫鄧師傅把衣服洗了!

我爸也是木匠;鄧師傅是我爸徒弟;由於這層關係,鄧師傅有時候買了菜叫我一起過去打牙祭!一來二去;和丫頭也就熟了!她比我高二屆,我叫她秀秀姐!受秀秀的影響,我有空也常常來木工房看書!順便問一些英語作業!

時間就這樣平淡的過去!

我高一的第二個學期!秀秀姐高三下學期;一個尋常的星期六傍晚!放學以後,我按照慣例直接去了汽車站,打算坐車回家!到了車站,去我們村方向的汽車不在!賣票老闆娘在,說汽車維修去了!晚上車不回鄉下,想回鄉下的改坐其他車!我知道,坐隔壁村的車,到了還要走10裡山路才到家!回到家已經晚上9-10點了!很不方便!於是我決定不回去了!等明天早上再回去!

於是我返回學校,直徑往鄧師傅的木工房走!因為英語書還在木工房;一路上沉浸在剛才喪氣和懊惱中!

事情就發生在我推開門的那一瞬間: 我咚咚地拍了二下木門,門是虛掩的,順著我的力量就打開了!秀秀姐像一隻落湯雞一樣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雙手用毛巾捂著胸脯!尷尬和驚魂失措,同時籠罩著我們倆個:異口同聲地怒嗔:

你幹嘛呀! 出去!

該出去的當然是我!

我反應過來後,轉身衝出房間!往教室裡走疾走!臉耳發燙。

第二天星期天!休息!星期一學校開始上課,一切歸於正常!秀秀姐在去學校的路上,告訴我,前天下午學校宿舍停水了!想你們都不在!我就圖個方便!不過;你......

我卻卻地回答:裡面黑黑的,我也什麼都沒有看見呢!姐!

隨著時間推移,這件事情慢慢淡了,為我心中一件難以啟齒的秘密!


DA鵬


99年在江西老家這邊飯店裡面當學徒,當時飯店招了一個估計只有16歲的女服務員,你們當時想像不出來那時的服務員工資有多低,150塊一個月,還沒有休息日。

步入正題,那個女服務員,我們暫時叫她小燕,第一次看見小燕,那時給我們一種感覺,是一個青澀的蘋果,包括身體都沒有發育好。 慢慢我們瞭解到,她爸過世好早,媽媽改嫁走了,留她和弟弟兩人跟著奶奶過生活,我後來有個師弟是她村裡的,我去過他們村一次,去過小燕家裡,真是一貧如洗。

小燕在酒店裡面做事期間,當時我和師哥想追小燕來著,小燕以年齡小拒絕我們,我們也知趣,沒有繼續糾纏。

小燕大概在飯店裡做了一年不到,後面去超市上班了,當時我們和她沒有過多的接觸了,只是聽說有人看見過她,變的會打扮了,會塗口紅了。

大概過了兩年,我和師哥逛街,看見小燕在一個服裝店裡賣衣服,我們進去坐了坐,面前的小燕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小燕了,包括身體上的,形象可以比喻成,當年面黃肌瘦,現在是前凸後翹。

給我們詫異的不光是身體上的變化,還有思想上的,聊了沒多久,小燕就直接讓我和我師哥,在她們店裡買衣服送給她,當時我和我師哥相互看了一下,就知趣的結束了聊天,火速離開了服裝店。

當時我和我師哥同時說一句話,這個女孩變了,變的我們兩個都不認識了,後面我們兩個再也不願意提起她。哎!一張白紙讓社會這樣的大染缸,染成了這樣,心痛。

本人文化有限,各位看客不喜勿噴!謝謝了。



午夜的瘋狂


小時候,村裡的大人總是騙我,說王大伯家的小露和我訂了娃娃親。

真實的原因是王大伯和我爸是酒友,倆個人經常一起喝酒。

小露沒有母親,每次王大伯喝酒都會帶上她。

有的時候酒喝晚了,王大伯就會把小露丟在我家睡。

這也是大人騙我的重要理由。

其實小露小時候長的很醜。

也許是沒有母親照顧的緣故,小露穿著土氣,頭髮枯黃,乾乾瘦瘦的身材,說不出來的難看。

後來到了上小學的年齡,比我大半歲的小露跟我一個班,而且和我同桌。

讀書這種事,我是從小就不靈的。

有一天自習課,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一個黑板擦砸在了我腦袋上。

“MD,哪個王八蛋敢砸我?”我猛的站起來吼道。

小露忙拽我的衣角,想讓我坐下來。

這時我才發現教導主任正站在講臺上怒氣衝衝的盯著我。

我氣呼呼的放下黑板擦,坐了下來。

“張小賤,又是你!你給我過來!”

教導主任姓李,外號李尋歡。

擁有這個外號最大的原因就是扔粉筆頭準。

他一邊吼一邊朝我丟過來一個粉筆頭。

這我能慣著他?

一抬手我就接住了飛過來的粉筆頭。

“行啊!小子!”

李尋歡抓起粉筆盒,一揚手十來個粉筆頭就帶著一股勁風朝我飛來。

也是起了玩心,我拿起桌上的語文書,噼哩啪啦的把粉筆頭一一打落,班上的同學紛紛為我喝采。

李尋歡的招術被破,氣的怒不可遏,衝過來就要擰我耳朵。

我一歪脖子躲開,用手架住,警告道:“教委有規定,不能體罰學生!”

李尋歡手停在了半空,遲疑了三秒說道:“不能體罰是吧?行!回家叫家長來!”

得,叫來父親的後果,就是我揍了一頓胖揍。

李尋歡又當著父親的面,罰我把語文書抄一遍,不抄完不準來上學!

那天要不是父親在場,我肯定要揍他一頓!

第二天早上,我正躺在床上睡懶覺,小露來喊我一起上學。

“你去吧,我不上了。李尋歡說書不抄完不準上學。”我縮在被窩裡說。

“就知道你沒抄。給!”小露從書包裡掏出來一個筆記本,微笑著說。

我接過筆記本打開一看,裡面工工整整的抄著語文書。

再看小露,她的眼圈黑乎乎的,跟熊貓似的。

“你幹嘛幫我抄書?我不想上學。”我說。

“可我想你上學。”小露說完傻呵呵的笑了。

沒辦法,我只好拿著筆記本跟著小露去了學校。

李尋歡看了筆記本,氣的不行,大聲責問是誰幫我抄的?

我不肯說,他就問學習委員楊麗琴。

楊麗琴也跟我一個村,是個缺心眼。

“是他老婆抄的。”

“誰是他老婆?”

“王露。”

兩人一番對話說完,小露羞紅了臉,趴在桌子上不敢抬頭。

我也因為帶“老婆”上小學,成了學校的名人。



難得浮生閒半日


題主壞壞的,非要說說難以啟齒的事。

我想了想,這一輩子,也的確有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既然題主想聽,不妨也說說。

應當有兩件,記憶深刻,而且都與內急有關。

難以啟齒我都啟齒了,各位條友就耐著性子,權當茶餘飯後的閒聊。

一次和朋友開車去常德,還沒進入市區就想小解方便,朋友一直說,快到了,忍一忍。沒想到,沿途全是遇紅燈,走走停停的折騰了很長時間,那個尿急還死憋著,已經達到了極限,難受的要命,一點都不為過。在一個路口,又遇紅燈,真的就不顧什麼形象,什麼公德了,救命要緊,二話不說就打開車門,不管前後有無車輛,也不管周圍有沒有異性,趕緊的、急速的就地解決。尤其令人尷尬的是,由於忍的時間太長,量還特別的多,這個大家都懂的,很長時間是肯定的。估計當時見到的,都會認為這人素質極差,當街大小便。

還有一次就更難堪了,真是羞於啟齒。在超市購物,突然想拉肚子了,還沒下電梯,就感覺一熱,稀里嘩啦的就開始了,幸好當時是深秋,穿著牛仔褲,只能用手捂著屁股,一步一挪地穿過滿是顧客的購物區,生怕不雅之物從褲管流出,或氣味外洩。那個一百多米的距離,對於當時的我來講,猶如登天一股,真想有個地縫鑽進去。好不容易到了衛生間,又沒帶手紙,最後連褲頭都不要了,只一個念頭,趕緊的清理,趕緊的回家。

有過這樣的經歷,真真切切的就理解了人的“三急”,所引發的難堪和無奈。前不久,看了個監控記錄的視頻,是個美女在電梯裡大便,很多人譴責,說是不講公德。其實,在我看來,應實屬無奈之舉。

不知大家有無感受,平常內急時還多少可以忍忍,但在電梯裡,有失重,真的很難控制住,而且反而還不斷的刺激。有誰願意,沒有體面的做這樣的事呢?所以,也是經驗教訓,每次乘座電梯前,應先去方便。如本身就有便意,不要心存僥倖,馬上就到家了,回家再說。也許就是那幾十秒的時間,會讓你窘迫,無地自容外,還被人斥責,恥笑,也許還可能被曝光,也說不定。

真的不是素質差,真的是沒忍住。


王麻子385


一、我們附近村有個大叔(暫且這樣叫吧)和我們這另外一個婦女(有老公)一起去縣城生活了,大嬸(大叔的老婆)因為大叔欠債沒有離婚,大嬸和兒子、兩個孫女一起生活,大叔和那個婦女長年不回家,而且大叔和那個婦女生了個兒子,比他最小的孫女都小!

二、在老家農村,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姐,有家有孩子,平時和老公賣豆腐生活還不錯,但是智能手機興起以後,沉迷於手機,和網友聊天。後來有一次,真的就跑了,去跟網友見面了。家裡人都不知道什麼情況,反正是過了好多天才回來,聽說是錢沒了回來了,這樣折騰了一段時間,也消停了,後來又開始安生的賣豆腐了。

三、某隔壁村的一對養牛的夫婦,看著他媳婦每天蓬頭垢面的,臭烘烘的,我還跟我媽說人家能吃苦。後來我媽告訴我,那女的之前結婚了,家庭還不錯,家裡還有小孩,然後跟現在這個人跑了,扔下家裡不管,關鍵是過的也不好,現在那男的還打她。

四、我們這兒有個男的,開餐館的,做了幾年有了些閒錢就在外面好了一個,領回來和原配面對面攤牌,說他什麼都不要,房子、餐館都留給女的。也就是先現在流行的一個詞,淨身出戶。原配卻說,在一起都那麼些年了,現在老都老了,就試著一起生活吧。這一試就好幾年,直至現在,簡直三觀盡毀啊。


這個剪輯不太壞


有些事情確實難以啟齒,就像是一道傷疤,就算癒合了也還會有痕跡存在。

那一年兒子的父親因為賭博輸了錢,怕我會責罵他,在沒有任何交代的情況下就遠走昆明,第三天才打電話來報告行蹤。他說的是去昆明做生意,其實是去避債。在這期間我一個人去批發了衣服擺地攤維持生活。他嫂子是個好心人,擔心我太累,就勸我退掉房子跟他們一起住。我想到自己一個人租房子,白天也不常在家,就只有晚上回去睡覺而已,也確實是浪費,就同意了。

剛開始那段時間風平浪靜,晚上我跟小侄兒一起睡覺。有一天晚上我發覺有人在摸我的腳,當時我不以為然,認為可能是侄兒睡著了無意中在摸我。可不一會就有人來摸我的臉,甚至襲胸。我發覺不對勁,蹭地坐了起來了,只看到兒子大伯給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當時有些害怕,怕會被霸王硬上弓,怕善良的嫂子知道會以為是我在勾引她男人。但我還是把他罵了出去。

因為他們也在賣衣服,嫂子擔心我一個人起那麼早去批發市場拿衣服不方便,就讓兒子大伯跟我一起去。我不敢明說,只有應允。但是在去的路上他會故意跟我坐在一起,還會動手動腳的,甚是厭惡。

後來為了不讓嫂子擔心,也為了避開他,我跟嫂子說,我想回老家去住一段時間。嫂子答應了,我也帶著秘密離開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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