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秀華為何要色解唐詩?讓自己站在刀刃上?

上善若水34098


因為餘秀華

真實、勇敢、率性。

餘秀華的經歷,大家大多知道,她能夠在生活的困境中,堅持不懈的寫詩,並且寫出了名堂,寫出了名氣,著實不易。而這種堅持不懈,源自於她的勇敢,敢於面對自己的不幸,敢於追求自己的夢想。

羅曼羅蘭有一句話: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後,依然熱愛生活。餘秀華正是這種人。

且不說她的詩歌水平如何,僅這種勇敢精神,就值得世人欽佩。

至於色解唐詩,恐怕不止餘秀華,很多人都曾有過類似的經歷,多少人曾讀到“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多少人又曾反覆揣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可是,對於他人,對於自己,很多時候只是付諸一笑,對於餘秀華,卻要大肆批判。

所以,這是一種不對等的待遇!對於餘秀華來說,這不公平!


布魯伯德


餘秀華這個名字是我近兩個月才聽說的,隨之我看過她幾首詩。印象就是身患疾病、長期掙扎、婚姻羈絆、愛情空乏,以詩取樂。作的詩直白、敢言、吶喊、痛苦、渴望、夢幻。色解唐詩,應該是發生在沒出名前隨意寫著玩的。而出名之後,才引起大家的關注和刨根。對此,我想她本人現在應該是後悔莫及的,大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之憾。同時也給眾人敲響了警鐘,平時就要注重言行舉止、引以為戒。


綠水青山877909782537


一週前,詩人餘秀華在自己公眾號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秀華讀唐詩】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的文章。她遵循自己直白、大膽的語言風格,色解《登鸛雀樓》,把這首唐詩大大調侃了一番,導致粉絲強烈不滿。一場粗魯的對罵在《【秀華讀唐詩】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這篇文章發佈後,評論區立即變成了對罵的戰場。有粉絲評論她是個淫棍,對不起自己的小學文化,不應該褻瀆經典,她則回懟“我還日了李白呢,咋了?”有人鄙視她的出身,“村婦,得意忘形,把別人的憐憫當崇拜”,這話似踩到她痛腳,她立刻回罵,連別人的“祖宗八代”都不放過。還有粉絲出汙言穢語調戲她,她則回覆別人“好兒子”。

可能有太多辱罵指責的留言讓她耿耿於懷,以至於過了兩天後,她又發佈了一篇文章,內容是自己寫的小詩《八月的火車》,但文章標題則取為《前天在公號罵我的人,我問候你們祖宗十八代》。

在這篇文章的留言下,粉絲們直接忽略了這首小詩,繼續就她“潑婦”般的罵人方式和那篇色解唐詩展開討論。有人批評,這不是一個詩人該說的話,她則回懟:“詩人應該說:汝父安好,可日否?”有人斥責她對唐詩的解讀不堪入目,會帶壞學生,她回覆:“我就想把他們帶壞呢。”有人認為她太膨脹了,接受不了任何批評的聲音,並提出一些改正意見,她就說:“我怎麼可能按照你的想法做呢。”

8月27日,餘秀華終於在公號上發表了一篇《道歉信》。儘管那篇色解唐詩已被她刪除,但她依然堅持自己並非侮辱唐詩,只想玩耍一下而已,何況唐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麼解讀都不會形成侮辱。同時,她還向那些被她罵過的人道歉,認為“你們不應該罵我,應該來打我,為民除害”。

總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篇名為“道歉信”的文章,並非有真正與讀者和解的意圖,留言區的部分讓她看不順眼的留言,也立刻被毫不客氣地回懟。作為一個詩人、一個玩公眾號、微博等社交媒體賬號的公眾人物,她並不認為自己有必要與讀者粉絲建立友好關係,或者對他們的批評建議虛心接受,就如同她對某位粉絲留言的回覆一樣,“你買了我的書就要我負責嗎”。

在這場與粉絲的口水戰裡,我們看到了一個傲慢、敏感、脆弱的餘秀華。如果說粗鄙的、牙尖嘴利的、如鬥雞般毫不示弱的狀態是她全副武裝的外表,或許,一個凌晨3點發布的微博能讓我們窺探一下她的內心世界:

“搜索裡,還有很多人喜歡我的詩歌。我實在羞愧。此生,恐做不好一個公眾人物甚至一個人。太情緒化太自卑也太傲慢,我調和不了這些東西。謝謝你們喜歡我的詩歌,也請允許我做個糟糕的人。這段時間我失去了生命裡很要緊的一個人,崩潰之餘,什麼都做不好。”

餘秀華其人

1976年,餘秀華出生於湖北鍾祥市石牌鎮橫店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而造成腦癱,使其行動不便。

高中畢業後,餘秀華賦閒在家。

1995年,19歲的餘秀華“在非自由戀愛下結婚”。

1998年,餘秀華寫下了她的第一首詩《印痕》。

2009年,餘秀華正式開始寫詩,主題多關於她的愛情、親情、生活感悟,以及她的殘疾和無法擺脫的封閉村子。《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了她的詩,驚豔於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痛感,於2014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藉由互聯網恐怖的傳播力量,她的詩歌以及她苦難的身世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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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秀華色解唐詩的事情其實很多人都幹過,比如我也調侃過“停車坐愛楓林晚”;“野渡無人舟自橫”;“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等等。

但是我的調侃僅限於兄弟之間的喝酒助興閒談,從來都羞於將色解的具體內容公佈於公眾平臺,更不會解讀的那麼直露而低俗。我們是遐想詩意所能夠折射的生動色解意涵,描述出那些美好的想象空間,作為一種富有幽默感的風流,而不是直露出來的飢渴與下流。

比如餘秀華色解“白日依山盡”這句意境美好的詩句,讓我來解僅僅會變更兩個字變成“白日衣衫盡”,其餘不會再多說一個字,讓聽眾自己去遐想、去領會,這也算是詩的境界吧。

但是餘秀華就強調了兩個字“白日”,還生怕別人看不懂,或者煽動不起“大種馬”們的躁動,故意在公眾平臺上放聲大吼“白白的日嗎”?這不是文人之風騷,而是文痞之粗俗。

其實第一次讀她的《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時,印象還是挺不錯的。覺得這是詩人的表現手法,通過這種內心的暴露與剖析,看似直白的表達著靈魂深處的吶喊。

我甚至誤以為這人應該跟李銀河是一個路數的。在看到她進入公眾平臺,正式開始赤裸狂奔的時候,展示出了她的粗暴、狂野和飢渴。我才發現,她永遠都不是李銀河。

雖然李銀河致力於研究性學,隱隱有一種失去王小波的寂寞與空虛,但是人家的人文底蘊在那裡擺著,其雖然尖刻的解讀人性、袒露內心、展示慾望,但是總有一種深刻的人性本善、真美的光環在纏繞。

究其色解唐詩的原因,竊以為如下:

她原本很不幸,不幸的是她出生時因為倒產、缺氧而腦癱。但是她又很幸運,因為先天性的缺陷導致她自卑而又孤獨,只好與文字成為朋友,用文字訴說自己的快樂、慾望、寂寞與哀愁。最後終於因為喜歡寫詩而成為草根詩人大紅大紫。

這樣的人生具有坐過山車一樣的驚奇與驚喜,但是並沒有環境與人幫她沉澱,所以顯得總有些浮躁而德不配位。前半生的她,沮喪而卑微,人生太多不如意,不知道她會不會也學人憐惜自己紅顏多薄命。

紅起來的她覺得自己是在起點那麼低的情況下,依靠了自己的努力,成為高尚行業(寫詩)的翹楚,難免有些顧影自憐,孤芳自賞。因此,昔日的自卑突然在氣衝霄漢後變成了自傲,就成了後來這個樣子。

由於寫詩紅了,滾滾而來的讚譽與成就和她普通的形象、孤寂的內心和強烈的慾望形成了反差,滋生出了靈魂深處的躁動。關鍵是,她儼然以為自己已經是權威了,總想釋放內心的慾望與狂野,以致於不顧一切的要嚎兩嗓子,引起大家的注意。如果因此可以招蜂引蝶,引來同樣寂寞而充滿慾望的“大種馬”們的趨之若鶩,“以文會友”,那自然是陰陽和合、性命雙修的極好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權威也只能在認可自己的那一群人裡是權威,而且大多數世人還是分得清什麼是高雅、什麼是低俗的,不會盲目的、無條件的附和、追隨。於是她感到失落而又憤怒,所以對不同意見歇斯底里,不惜捲起褲管叉腰罵街,其語言與形象也就還原成了那個缺乏涵養的村婦,或許,那才一直是她的本真,只是一段時間被詩意裝扮了而已。

其實上蒼原本給了她不健全的生理結構,再賦予她對文字的深刻理解,就是讓她在孤獨中去創造奇蹟。誰知她辜負了上蒼的美意,一旦有所成就,就立即墮入花紅柳綠,去過度消費自己的芳菲。這個時候,她生命的不幸,才剛剛開始。


謝金澎


餘秀華在《秀華讀唐詩》裡寫道:“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她把這首傳承千年的經典名詩解讀為“性”詩,不得不說這是譁眾取寵。

最開始,餘秀華以身殘志堅為大眾所識,在《詩刊》、央視等媒體的合力加持下,把她塑造包裝成敢愛敢恨、獨立真性情的新時代女性。

她自己也不斷地配合著媒體,完善自己的人設,長期聚焦在鎂光燈下,讓她對各種表演得心應手,演技日漸爐火純青。

她的成名途徑和詩寫風格註定了她一直在劍走偏鋒,火中取栗。她把握住了揚名立萬的機會,但也就此為名所累,再也無法沉寂下來,迴歸寂寞。

為了保持關注度,她只能不斷地製造熱點,用各種聳人聽聞的噱頭博世人眼球。為此,甚至不惜褻瀆經典,以保持她“來之不易”的名氣和地位。

餘秀華是這個時代詩性文化和反叛情緒的產物,欣賞她詩歌的人有之,獵奇者、同情者亦有之。

她的一言一行經社交媒體放大後,詩人的傲慢、敏感、情緒化必定與大眾認知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但我始終認為,詩歌應該對人生的陰暗、偏激、狹隘起到糾正和淨化作用,而不是這樣的瘋魔。


國學文化專欄


餘秀華為什麼色解唐詩?江郎才盡或者怕被喧囂遺忘吧。

我是喜歡餘秀華的,《月光落在右手上》被我從書店帶到了自家的書架上,但我不認同餘秀華色解唐詩。色作為人性的慾望,唐詩宋詞再崇高也不可能不涉及。譬如:一樹梨花壓海棠;十里春風等等。但仍比餘秀華牽強附會的強行色解高雅許多。


我覺得餘秀華色解唐詩和她因《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成名關係頗大。直白卻露骨的愛慾被堂而皇之的放在殿堂展覽,一時之間一舉成名讚賞萬千。她明白這首詩能夠走紅,恰巧迎合了這個情慾紛紛的時代。於是故技重施甚至變本加厲,

有生怕被信息大爆炸時代的喧囂淹沒的嫌疑。有情慾這個一技傍身,渺小個體的愛恨情仇被放大,有激賞這種不加掩飾的直接,和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自顧不暇的的願望,也有人嗤之以鼻,陽春白雪成了下里巴人。

在網絡詩歌不斷湧現的今天,不一而足的各種潮流紛至沓來,潮流間的紛爭不絕,擁躉們的意見尖銳對立,大眾看客則或睥睨或讚賞。誠然,渺小個體對生活略顯疼痛的感受,宣洩了眾多網友的體會,用文字給與的天分表達了內心隱秘的情緒,包括她令人同情的生事與身份,她的詩《給你》“告訴你稻子和稗子的區別/告訴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膽的春天。”兒時在春末插秧的時候我媽曾教過我識別稗子,稗子是植物界的擬態高手,長的和水稻別無二致,卻是雜草,與水稻爭奪養分,除了根莖部分發白,較粗壯外,像幼兒園裡哪些發育最快的小朋友,小小的年紀卻比同齡人高出一個頭。餘秀華用稗子自喻,她的自卑與傷感很能引起人們的共鳴。在一眾梨花體和烏青體中脫穎而出,也是情理之中。


但同時也招致了批評,食指批評她格局不高,未能宏揚主旋律,鄭正西勸誡她文學修養不夠,得多讀書,這些勸解全都被餘秀華反唇相譏,於是我們看到被捧上殿堂的詩人,偽裝成鬥士模樣粗鄙的高聲罵娘,似乎戰上了道德的制高點,用你不懂和你不配作為武器大殺四方。

 20世紀90年代以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浪潮愈加強烈,對文化領域產生了顛覆性影響。詩歌從高山流水的理想王國跌落到凡夫俗子的平常世界,戴著神聖光環的詩人被被拆下翅膀,被庸俗化、日常化。市場經濟下產生的“非詩時代”。寫詩不再是人們精神與心靈對話的方式,詩人不再擔負社會責任、喚起道德正義、催醒生命良知的武器,相反卻演變成“佔山頭、撈票子的工具”。人們尚來不及悼念詩歌的故去,已經迫不及待湧進沙灘淘篩金子了。原本崇高的詩歌被解構成碎沙,與混凝土一起被鑄進水泥森林裡,裝點著當代國人鱗次櫛比的慾望的天際線。

我們需要背誦千年前一個落地文人悵然失眠時寫地詩,卻不用去背乾隆的詩,在詩歌大浪淘沙的今天,我們是浪,也是劊子手。我們在扼殺和捧殺之間手指沾滿了詩歌的鮮血。同時也為後人剔除了糟粕。現代詩仍缺少時間的沉澱,來拂去輕浮而廉價的泡沫。現代詩面對的嘲諷與詰難是詩人與生俱來便要揹負的十字架。


餘秀華因《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大膽的情慾成名,卻誤以為這是可以無限博得眼球的噱頭,而忘了人們欣賞的是欲背後的對生活掙扎的共情。

但每個人都受限於自身閱歷和視野,“蝴蝶飛不過滄海,誰又忍心去責怪”。希望餘秀華能夠兼聽則明,做益於自身和詩歌的事吧。


詩意捕手


詩:評餘秀華色解唐詩

周言 作

唐詩,中國唐代詩歌,燦爛輝煌

唐詩,距今已經一千三五百年之多

歷經宋元明清和民國

歷代讚譽不絕,褒頌至佳

偏偏到了中華人民共和國

出一個名叫餘秀華的女人色解唐詩

白日依山盡色解成白白地日

黃河入海流更是色解荒唐

黃河是指男人的東西,又細又長

這個所謂著名湖北當紅女詩人

真是思維另類

我以為餘秀華是在醜化唐詩

往唐詩身上抹黑

餘秀華實在配不上詩人之稱謂

竟敢如此不尊重中華詩文化

青天朗朗之中大放厥詞

餘秀華哪裡還有詩人的文雅

詩之華秀之氣全然丟失

一副無知無恥無良之心性

偏偏她的名字還佔著秀華二字

真是莫大的諷刺

再聯繫她那首所謂的名詩

《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一個色解,一個睡,醜得益彰

真讓中國現代詩歌顏面掃地

悲哉!哀哉!鬧心哉

2019-11-29

於長白山下海蘭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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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缺什麼會補什麼的。

都是女詩人,餘秀華會寫出,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而舒婷寫的是致橡樹,林徽因寫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林徽因是不會著急寫性,寫去睡誰的詩,因為不需要,即使是睡,也是別的男人撒潑打滾憋著睡林徽因吧。

餘秀華大約沒這種幸運性福,所以只能在詩裡睡了,在一個渴望性的人的眼裡,世界皆可日,又豈止唐詩。

餘秀華選擇色解唐詩,甚至認為李白都能日,除了自己渴了想喝水,解決一下慾望外,大約另外一個渴望就是渴望被關注。

在中國,性一直算個禁忌,這些年雖然鬆動多了,但是這東西依舊很含蓄,家裡看毛片算是欣賞藝術,大街上脫褲子還是要耍流氓罵的。

餘秀華玩的這出,有點像大街上脫唐詩的褲子。

如果寫穿越半個中國去睡,算是大膽,會引起人們的好奇和窺私慾,但是色解唐詩就不一樣了。

唐詩是每個中國人的文化底色,中國孩子會說話幾乎就會背唐詩了,像《登鸛雀樓》更是底色中的的底色,這首詩意思直白,沒有存在歧義的可能,百千年來,不管誰去註解解釋,詩的意思意境都是一樣的。

這次餘秀華偏要標新立異,玩個與眾不同。這就是在挑釁很多人的底線,當然會引起群嘲。

當年馮唐翻譯泰戈爾的《飛鳥集》,把幾首詩弄得色眯眯的,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翻譯其實有點像按照大綱再創作一遍作品,馮唐有幾首詩,雖然故意翻得出圈,我覺得翻的還挺好。

但是即使馮唐的這種再創作,因為和人們傳統的認知不同,依舊引起了軒然大波。

人們對泰戈爾的認知來自於鄭振鐸,來自於五四那些人給框定的框架。唐詩的框架比泰戈爾要大太多。

唐詩是用的是漢語,《登鸛雀樓》意義直白,更是沒有任何可以再創作的空間,餘秀華偏偏想在這方面玩一下標新立異,當然會引起更大的風波。

不知道餘秀華有沒有預設,色改唐詩會引起風波。她如果預設到了,又做了,那就是故意為之。

為啥呢?

身體有缺陷的人,有時候會有比常人更強烈的慾望,更加渴望引起人們的關注。

自從穿越半個中國後,人們對餘秀華的關注熱情逐漸降低,所以她總是時不時的弄出點聲響來,彰顯自己存在的價值。

比如去年還是今年隔空對罵食指郭路生。食指算是一代人的精神領袖,罵他肯定會引起關注。

但是食指影響的是六零後七零後,這些人現在熱衷茶杯裡泡枸杞,熱衷轉發各種保健文章,所以,引發的風波不算太大。

解唐詩則不同,因為唐詩是幾乎每個中國人的記憶,引起的關注自然很大,而餘秀華也經歷旺盛的和每個質疑者對罵,很有農村潑婦越罵越勇的勁頭。

後來雖然她也道歉了,但是,看那道歉的勁頭,有點像我們村裡的老孃們,和鄰居打完架,村長出來調節,讓她道個歉,說今後大家還要當鄰居呢,那娘們會不情不願的說句,對不起。

但是眼裡話裡,沒有一點對不起的意思,只有迫於形式的不情不願而已。



薛白袍


之前詩人餘秀華,在其公號上發表了題為《【秀華讀唐詩】白日依山盡,你就白白地日啊》的一篇文章。如她一貫直白而大膽的語言風格,色解了氣勢非凡的唐詩《登鸛雀樓》。餘秀華大大咧咧的一番調侃,果真如願引來了熱議,罵聲一片。

餘秀華的標籤:腦癱、農民、女詩人,一個離異的單聲女人。“單聲”並非筆誤,而是指有求無應答者,詩意一點說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對婚姻愛情的渴望,是沒有錯,求而不得的痛苦人人都有,發洩的方式各不同。


一棵春天的稗子,不知道何時會被人拔去,然後扔在路邊,任憑風吹日曬,最後默默的死去,她不需要同情,沒有人喜歡別人同情自己。

從鄉間田野走出來的餘秀華,以詩人的形象站在了世人的面前,與稻子的溫和謙卑的傳統詩人形象不同,她如稗子一樣粗魯桀驁不馴,既充滿生機又面目陌生,顛覆了所有關於才女的想象。

才女與才子不同,溫庭筠長得再醜,只要有才亦有閉月羞花的才女魚玄機傾心;才女如果無美顏,註定不會有留名千古浪漫風花雪月。所以餘秀華再有趣的靈魂,也不及好看的皮囊有吸引力。

她早知自己的感情生活方程式無解,以虛解唐詩幻色發洩一下憤怒並不太錯,漢字的豐富色彩,多意多音,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想象力豐富的人,都知道無險風光在險峰。其實古詩漢字諸如"日"的岐意曲解並不鮮見,且當作枯燥學習時的走神,一本正經生活的調劑,往往一笑置之。

但以公開的方式,解讀美侖美奐的經典詩句,除了深黯眼球經濟時代,沉默即是死亡,秉承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個性化之舉外,同網上罵髒話令人難以接受一樣,在私下大家會覺得不傷大雅,終究上不得檯面。

雖然自古淫字論事不論心,餘詩人色解唐詩,讓自己站在輿論的刀刃上,似乎並不是件理智的事。于丹穿襪之戒,猶在昨日。

以一種作醜的方式引人注目也好,反抗命運的不公也罷,低眉順眼固然不是餘秀化的真實姿態——也不是大眾愛她的樣子,仍然要說,太離經叛道者往往得到更強大的命運反彈,適可而止就好了。

關於《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這樣的"睡詩”並不色,已令人神經過敏,在依舊以含蓄婉約為美的國人面前,亦如千年前宋代"紅豔詩人"朱淑真不被時人接受,悲嘆著"斷腸芳草遠"。

莊子曾說,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如果詩人抱殘守缺,不把小我的感情打破,就不會有更高遠的空間。在慾望裡沉浮的紅男綠女,詩應教人安詳沉著,優雅成為最好的自己,捨得承認自身的弱點,修身亦修行。

也許有些事註定沒有結果,掙不脫的歷史侷限,衝不破詩人的皮膚,餘詩人的愛與哀愁無託,註定此恨綿綿無絕期了……

君子和而不同,理解她並不贊同。將身心如底片攤開來讓讀者檢閱,實在需要莫大的勇氣,元元不敢。


元元的天下


首先,我不太喜歡這類詩人。下面,我先列舉一下她的一段言論,餘秀華針對網友,曾說:

在此警告頭條的某些人;不要太過分,小心號被封。很多人不服氣:你餘秀華罵人無數為什麼沒被封?我告訴你,我從來不主動罵人,都是還擊!你們別給我提詩歌批評了,不懂詩歌的人沒有批評的資格,人格侮辱的人不配讀詩歌!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好好想想下輩子,別給我扯什麼睡你,什麼色解。你們發一萬篇也無濟於事,因為你們不懂唐詩而已,別把頭條當傻瓜!

一、寫詩,首先要知道什麼是詩歌。

眾所周知,詩是高雅的。是詩人對自己情感的體驗,是一種內心的觀照,是用其他形式無法表達而採用的一種特殊的文學表達形式。

有時,一個字“啊”字,也能抒發感情,而無須用更多的言語去描述和形容。有生活的地方就有歌唱,就有詩歌,就會有傳世之作出現。有些人,寫一輩子詩歌,最後窮困潦倒、無醫無藥,最後無耐選擇極端的方式離世,比如昌耀;有些人寫幾首詩,就能一夜成名,轉而成為某省作協副主席,比如這位餘秀華。

在經濟社會,我們不反對用詩歌創作去改善一樣自己的物質生活,但絕不允許某些詩人,拿網絡操作的模式去出名、牟利,然後自詡詩人,滿世界去罵人。

2017年12月13日,是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遇難80週年,中國藝術報微信公眾號特推送著名軍旅詩人王久辛長詩《狂雪》,以為紀念。《狂雪》共二十三段,充滿悲憤地記述和譴責了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的反人類暴行。

我認為王久辛就是詩人,用自己的良心,寫了中國那段慘無人寰的苦難史。這方面,軍旅詩人做得似乎更為出色一點。

長篇歷史小說《大秦帝國》的作者孫皓暉先生讀了《狂雪》後,專門為王久辛先生寫了一幅書法留念:

“ 國風!感民族之傷痛者國風也——詩林之大唯久辛矣!”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讀後為王久辛致信:

“久辛之詩,糸揪心之作,讀後可浮一大白!”

著名作家閻連科說的更為形象:

“久辛是最為充滿熱力的激情詩人,他的詩讓人燃燒、讓人沸騰、讓人在閱讀的鏗鏘中忘我和消失。”

已故的前《人民文學》主編韓作榮也說:

“王久辛詩中對生命的珍愛,有著獨到的令人動容動心的描繪,甚至是不可多得的一些有著超越性的給人以啟迪的詩行……”

這就是好作品,好評論。反觀其他詩人,似乎就是為了臍下三寸之地而活,用大字寫著“約啊”“打啊”,就是要“睡”還美其名曰“梨花體”。

既然,你只知道肉慾麻木靈魂,作品怎麼能讓人白天欣賞?

二、寫詩,其次要知道自己寫什麼。

我也寫詩,幾年來沒有大成,只出版過兩本詩集。作品最早在《綠風》《詩潮》《新國風》《六盤山》《西北軍事文學》等雜誌上發表,也曾獲過一些詩歌獎,自認為也算個詩人。我很清楚自己該寫些什麼。

一是寫生活。

生活不是性生活。性,只是人做為成年正常人生活的必要事件,如同吃飯、睡覺一樣普通,為什麼性不入詩,就如同大作魯迅說的那樣,廁所和糞便是不能進入文學的殿堂一樣。我寫的生活,是正面而陽光的,就是一懷茶,它也有自己的生命。一束花,也映照著生活。這就是我的詩觀。

二是寫社會。這個社會當然是進出家庭後所看到、聽到的一事一物。比如一場洪水、一次戰爭,一個偶然發生的社會事件。詩人的心是敏銳的、靈魂是脆弱的、語言是有限的,面對這一切發生的身邊的人和事,可以拿起筆來做社會的忠實記錄者。在太平盛世,我們寫不出“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這樣的詩句,那也不應該整天學詩刊某位大師寫“打P”的詩啊。

三是寫愛情。愛情是崇高而偉大神聖的,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是赤裸裸的性。而愛情詩自古就有,且經久不衰。“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人沒有高學歷、不戴學士帽,但他們還能掌握住風寸,現在的人,三句話就想把對方按倒在床,似乎自己有多麼強大的功能。前面說到的那個女詩人,估計這方面還行。

三、寫詩,你是為了追求名利還是完善自己。

說到這個問題,其實沒有正確的答案。有的人寫詩,就是為了陶冶情操,比如很多在頭條平臺發表作品的朋友,他們的詩完全右以獲獎,可以進入某本國家級的詩刊,但是不行,為什麼?因為你沒有在他們的圈子裡。

從所周知,“圈子”的重要性。前幾天,中國書法家協會的幾個重要人物某拉下馬,從通報情況看,“小雞不尿,自有渠道”,辦一個會議就能掙錢,搞一次學術交流就有福利,說明在圈子裡和不在圈子裡享受的待遇自然不一樣。

某些女詩人,為了成為“靶子”,甘願讓天下的人說“她”!因為,她是圈子裡的詩人,她的詩得到過某些公務人員的高看,她現在光桿司令她怕什麼?自然可以到處罵人不懂事。別說色解唐詩,我看唐朝的那位作者要是活過來,她還會色解唐人。

因此,寫詩是很個體的事情,沒有必要去吵吵。

最後我想重複一下我的觀點:懂詩不懂事不要緊,只要是人,都要能夠管住自己的臍下。畢竟,那是自私的地方,不容易讓別人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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