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子新婚當晚被新婚太太在會所找上門,他竟要求妻子這樣做

小說:男子新婚當晚被新婚太太在會所找上門,他竟要求妻子這樣做

深夜,七彩霓虹燈為暗夜添了一抹。

喬子安‘啪’的一聲關上車門,抬起頭來,便見到高聳入雲的兩個燙金大字—‘皇庭’,十分囂張的騰在半空。

“你說你這個媳婦是怎麼當的,新婚之夜,都不能把老公留在身邊!”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出去找他?”

婆婆的勸誡聲在耳邊響起,喬子安按了按額角,抑制住內心裡鮮血淋漓的疼痛,抬步走上臺階。

結婚前她就查過靳堯最常去的幾家會所,‘皇庭’名列其一。

沿著會所的門楣一路往裡走,熱辣的音樂震撼耳畔,喬子安眼角抽抽,拿出手機撥出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

皇庭酒吧裡至極,音樂、燈光、美酒、,糜爛而又快樂。

身材挺拔,西裝革履的靳堯,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一杯子接著一杯。

他煩躁的扯著領帶,將脖頸處的紐扣解開一粒,像是心雕琢過的五官,丹鳳眼的眼尾勾著,嘴角劃過的酒水,薄唇瑩潤。

讓人覬覦可又不敢靠近,他像是不羈的,眼尾卻又染著寒氣。

坐在一旁的何東是靳堯一個大院裡出來的發小,將靳堯手中的酒杯奪下,帶著調笑的口吻說著,“誒,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去和新娘花燭,非得出來喝酒,喝酒就算了,還喝悶酒。”

“你家小喬美人,一定已經給你暖好被窩,現在說不定已經等得心急了,正四處找你呢!”他視線看向被靳堯扔在一旁的手機,一直震動個不停。

不想接關機才對,不關機就說明在等電話,上面的來電顯示,‘子安’。

靳堯將酒杯又搶了回去,一手推開他,聲線冷著,“離我遠點!”

“好,好好!”何東悻悻的摸著下顎,就此作罷,不去勸他,到一旁繼續喝酒。

今天是靳家二少大喜之日,報紙頭條,網上視頻,都能看到他娶了京城第一名媛蘇子喬。

何東也不好多勸靳堯什麼,更不能把他給強制送回家。

心裡正思忖著,包廂的門倏然被推開——

穿著一身藍白格子連衣裙的喬子安站在門口,目光在包廂內梭巡,最後落在角落裡獨自喝酒的男人身上,她終於呼出了一口氣來。

連續十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她還以為她撲了個空,沒想到,他果然在這裡。

靳堯一條長臂搭在沙發背上,另一手拿著酒杯輕晃,玫瑰色的薄緊抿,可見心情並不太好。

而此時聽見門口的動靜,他也抬起了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這闖入包廂,卻顯得格格不入的喬子安。

她白天盤起的頭髮,也散了下來,給人的感覺像是小江裡的水,綿綿柔柔的讓人很舒服。

他喜歡這樣的她,也討厭這樣的她。

靳堯對喬子安視而不見,收回視線,伸手招了招右側沙發上坐著的美人,“過來!”

得到靳堯示意,一群女人都想撲上去,可是站著的喬子安,她們不敢忽視,只能望而卻步,喬家大,今天已經正式成為靳太太了。

喬子安清冷的眸子掃了她們一眼,繼而走到靳堯的跟前,拉住靳堯的手,聲音軟噥帶著乞求,“很晚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明明就只對喬子安特殊,酒醉也只有喬子安可以碰,也不知道傲嬌個什麼勁。

聽她的話,靳堯被她拉著的大掌用力,倏然將她拉的跌坐在他的懷裡,喬子安猝不及防,‘啊’了一聲,引得周圍那些視線剎那都轉移過來。

靳堯的手掌燙的好似烙鐵,擱在她的肩上,而他看著玻璃杯裡的酒,眼尾勾著,邪魅的眸染上了絲絲的笑意,“知道她們是做什麼的麼?”

這種地方喬子安是第一次來,喬家家教嚴,她要上的名媛課程裡,有一條就是不準到這種汙穢的地方。

頓了頓,靳堯濃眉斂起,指著那些唯唯諾諾的女人,沙啞著嗓音開口像是自問自答那般,“在這裡她們叫公主,她

仰起頭將杯中最後一滴抿入嘴中,靳堯很沉靜的視線盯著喬子安,的手掌沿著她的肩一路上移,摩挲的臉頰。

然後稍稍用力,逼迫著她轉過臉來和他對視。

喬子安臉色青白。

在她心裡,她還不如酒吧裡的公主?

“你們誰願意教她,教會了,這個無限額金卡就歸誰。”手掌從喬子安的臉上撤離,靳堯將卡拿出來,傾身將它放在桌子上。

無限額金卡,他這又是在羞辱她,提醒她跟她們一樣,也是為了錢,只不過她還不如她們做的好,會的花樣多。

喬子安掙開靳堯的禁錮,想從他的腿上站起來。

只是男女的力氣懸殊太大,掙扎無果,腰間緊緊鉗制她的手臂,又勒緊了幾分。

看到錢,裡面的女人眼睛都冒著光,爭搶的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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