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比自己大的人做過什麼瘋狂的事嗎?

Cmookk


啦啦啦啦啦啦


藍色的雲眸


電梯裡的難捨難分 我和老闆娘難以言說的第三種愛情

很多人說過了30歲,每個人基本已經定性,而我一個剛過了而立之年步入中年的“大叔”,要說定性下來的東西,或許也只有我這麼一份穩定的工作了。

日子在悄無聲息的過著,和很多人一樣,我也在簡單而大眾化的生活著,普普通通的出身,普普通通的工作,我一直以為我會就這麼平淡無奇的過著,不過那個女人的出現卻給我的生活加了短暫的一味調劑。

我在一家國企工作,之所以30多了還沒有結婚,是因為我對婚姻其實有些恐懼心理的,或許是因為我從小父母離異,又或者看多了周圍人各自難唸的經,對愛情我沒了嚮往。因為工作的清閒,我泡在網上的時間比較多。

沒有現實中周遭的壓力,隔著屏幕更自由了一些,除了偶爾玩玩遊戲,我最喜歡和陌生人聊聊天,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就像我在賽克虛暱家庭上認識的女生一樣隨心。說到知道這個,還是偶然間看到別人的一篇故事,箇中細節還是吸引了我,一時好奇我也跟著去買了套四星級別墅,一眾同城異性中,對她不能說是一見鍾情,也算是一見傾心。

因為密友的關係,我們不自覺就聊了很多。她也是個剩女,自己獨自在這座城市經營著一家美容店,因為剛剛從老家回來,想休息一會,就沒有開店,自己在家宅著。兩個人就越聊越投入,之後幾天我們經常聊天,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

因為那天正好是週末,我問她:“週末怎麼不去約會?”她說:“沒有男朋友怎麼約會?”我接著問:“那就找一個唄!”她半開玩笑的說:“這不就找你了嗎?”我聽了心中竊喜,不禁暗想:“她這是不是在向我暗示?”於是我順手推舟,大膽地問她:“既然這樣,選日不如撞日,不知道我約你吃飯,你是否會賞臉?”

她發了一個嬌羞的表情過來,隨後答應了,看著那個ok的手勢,我的心簡直急的快要發狂,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想去了約定的地點。見到她本人有些意外,因為她比照片上更有魅力一些。

那天我們先是去了飯館吃了飯,吃飯的時候彼此隨意的喝了些酒,在飯桌上氣氛挺好的,我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眉目之間有一種別樣的韻味,時不時的對我微笑的感覺,讓我覺得她對我的印象並不差,說真的我喜歡這樣爽朗不扭捏的人。

所以吃完飯,我問她要不要去我家喝點東西。她一改之前的開放熱情,瞬間變得矜持起來,還很害羞的說了句:“一切你決定”我聽後越發的興奮,我想女人在這方面還是比較矜持的,作為男人的我,這時候必須大膽果敢點,買了單,兩個人就打車去了我家。

我住在高層裡,電梯很慢,那個小小空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靜得甚至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空氣裡是她獨特的香水味,我再也抑制不住靠近吻了她,電梯到了,我們不捨的分開,可是到了家,就是再也擋不住……

如今想起來我還是心有悸動,雖然現在和她沒什麼聯繫了,因為我知道去賽克虛暱家庭的很多人大都或許玩玩就散了,所以那天醒來之後,回到家我就解除了我們的密友關係,畢竟我之前的人生都只是平淡的過著。

雖然留戀這其中的美妙,但我也知道有些東西不能貪心太多。




我愛吃蘭州牛肉麵


就4年級的時候吧(前三年級我是在農村上的),我是在鎮上上學的,第一次離家那麼遠去上學,剛去的時候,大晚上躺在床上,看著月亮就是哭,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因為我們是大雜間,高年級的也和我們睡在一間,那時候我才9歲還不滿,旁邊都是十二三歲的老孩子,我就跟著他們混了。一個月左右吧,和這群老孩子也打成一片了,然後就開始了一堆瘋狂的事(起初只是覺得好玩,並沒有什麼對錯的想法)。我們學校一公里左右的村寨,是蔬菜大棚養殖比較發達的,那時正事瓜果豐收之際。。。。。

我們大晚上翻牆出校,我們在大棚旁邊的簡陋小屋裡生起火了,然後開始分工。兩個人去棚裡偷瓜,兩個人煮小屋裡的麵條和花生,剩下三個(也包括我)去居民樓後院的雞籠裡抓雞過來。當時正是月黑風高,我一度懷疑我們要幹大事,他們兩個把風,我來抓(現在想來太危險了),我慢慢的打開雞籠,隨手就抓起面前的那隻當時不知哪來的力氣,我抓著雞的脖子狠狠扭了一圈深怕它叫出來,然後提著雞就跑了(腦子空白,不知道那個場景是怎樣美麗)。

回到小屋,兩個大的就開始拔雞毛,內臟什麼的全丟了頭也砍了,然後就串在大木棍上放火上考,也不知熟不熟,反正是黑了。我們還發現了一小點白酒ヾ(❀╹◡╹)ノ~,當時我們就圍著火,吃著麵條,不時吃兩口西瓜,因為花生米很少,所以那個老男孩,我們的大哥說:喝酒的才能吃(可憐我傍邊的小老弟為了吃口花生米差點沒嗆死)。差不多吃完了,開始收拾我們最大的成果,黑不溜秋的烤雞,當時沒什麼調料,摸了點豬油在擦一點小米辣和鹽在外面。我最小,當然雞腿是我的,什麼味呢?記不清了,反正那時候我是笑了。

搞完這一套,已是深夜了,我們把油倒入一個小易拉罐在放跟繩子點上,在黑漆漆的路上唯有這一點光,我們就這樣走回了學校。

你以為就完了?在老男孩大哥畢業那個學期,眼看我們要分開了,下晚自習,我們在學校外面的野地做野炊(不錯,學校的牆沒有想象的那麼高^_^)回來已經是深夜,但是沒吃飽,我們幾個穿過蔬菜地就跑去食堂了,食堂的打飯窗口很大,我們幾個鑽進去,把明天打算給畢業生吃的肉啊,菜呀,給囫圇吞棗了一遍😂。才匆匆忙忙回了宿舍睡覺。。。。

第二天的畢業餐是如此的樸素,如此的簡單,像是在訴說著對大哥哥們的不捨一般。

和老男孩們的種種事蹟還有很多,但是他們走後,我也成了老男孩了(就是個老逼),我是個好孩子呀,當然不能這樣了。從此丟沙包、玩石子、跳繩、抓人好不熱鬧。。。但是.....


青春的瓜


記得有一年我在礦上上班兒。因為是冬天,我有兩週都沒有回到家裡去看父母了,那時候交通不便利,遇到下雪的時候交通幾乎就封閉了。所以說我們這些礦山上的員工有時候跟家裡聯繫也就是用電話了。有一天我在礦上上班的時候,有人跟我說家裡來電話了,我接到電話是我弟弟打來的。我弟弟告訴我說,媽媽在做飯的時候把腿摔骨折了。當時我聽了十分的著急,於是我決定明天早上就下礦山。回家去看看母親。可是當天下的大雪很厚,早上道路真的就封閉了。同事們看我真的是很著急,就想弄騎車送我下去。我當時說不用,我就坐了當地老百姓的一個小四輪兒,雖然天很冷,但是聽到能回家我還是很高興的。我跟車上一些林場的人一塊兒做的四輪兒車往山下走。可是走到離山外面還有十公里左右。四輪兒車突然陷進了雪珂子裡出不來了。當時沒有辦法,前邊的路又不暢通,這可怎麼辦?這時車上有一個60歲的老大爺也著急回去看自己的家人。他見我也著急,回家就跟我說,小夥子要不咱爺倆就走下去。當時我一看也就是中午11點多。如果走到山下也就是下午一兩點鐘。於是我就跟這個老人家一路跋涉往家走。我們兩個人,雖然是徒步行走,但是很勞累的,終於在下午大約在兩點多鐘走到了地方。過後同事們都埋怨我說人家老大爺60多歲了你跟著人家走,老爺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怎麼負責聽了?他們的責備我心中也是後怕,真的,這是我這輩子跟歲數大的老人,第一次徒步遠行也是最後一次吧。



伊春美食美客


我家在離學校不到50米之處,而我自小不但是家裡的老么,而且是整條街上最小的、並且喜歡調皮搗蛋的男孩之一,所以經常會和一些大男孩出去外面“掃蕩”。

跟著一大群比我大孩子,一起去河邊做陷阱抓鳥;自制魚竿,然後跑到別人的魚塘裡面去釣魚;進煤礦,然後把別人的各種鐵製品偷偷拿走,然後當廢品賣掉;一起去河裡野泳…

因為離學校近,所以經常跑到學校玩,當時其它老師都認識我,裡面的大部分學生也認識我,所以我更加肆無忌憚。

有一個坐在最後一張桌的大男孩,從後門伸出半個身子向我招手,示意讓我過去。

當時年少無知的我,並沒有想到一場危機馬上想我靠近,以為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找我,所以我就屁顛屁顛跑過去,問他有什麼事找我。

他從那個黑色並帶著各種白色汙漬的書包中,掏出一盒爆竹和火機。

因為當時臨近放寒假之際,所以到處已經都有販賣爆竹的。

然後他說這盒爆竹給我,但是一定要在學校裡玩,最好把爆竹扔到教室裡面去。

正處於無知者無畏的我,像是如獲至寶的拿著爆竹,走到哪,爆竹就炸到哪。

因為在上課期間,大部分老師都要上課,所以幾乎沒人管我。

正當我放著高興,突然出現一個地中海風格的中年男子指著我,大喊大叫,雖然聽不清楚,但是他一邊喊一邊向我走。

我意識到他可能要打我,所以我就撒腿就跑,他見狀也開始追我。

然後校門被另一個老師快速關起來,因為我身子小巧靈活,所以掉頭又從兩名老師包圍之下溜走,然後又有幾個老師陸續加入“戰場”,最終我敵不過他們這群人數眾多的“暴徒”,只能束手就擒。

後來老師告訴我爸媽後,我爸把我揍一頓,而我媽卻把它當成段子傳播給其他人。


不嚴肅思考


太多了,太多了,記都記不清,從小到大幹的瘋狂的事數不清,讓父母真操心了。

大概十歲時候從飛馳的火車上跳下來摔的衣服褲子都擦成布條脫了一層皮都沒摔死。三年級開始打架一直打到初中,入伍開始打架一直打到復原,社會上打架一直打到。。。。。。瘋狂的事太多了,有些不能說。

反正就沒有乖過,折騰。。。。快四十了繼續折騰。


叄柒貮拾玖


九零年,河北某地某賓館。我二十,對方(女,四十左右),樓層服務員,利用職權,雙人間,只安排我一個人。創造機會,等待時機,某夜在我的半推半就之下,淪陷了,第一次就這麼糊里糊塗沒了。


用戶6371471082898


師姐大美女大我十多歲



靳先生17


八十年代初期,我在雙鴨山馬鞍山小學上四年級,那時候正是物質匱乏的年代,有個比我大得多的玩伴姓陳,總是有錢和我一起買吃的,無非就是瓜子,冰棍大塊糖之類的,可是對於那時候,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毛錢的我來說,想要拒絕是難以想象的。終於有一天,他和我說你知道我的錢哪來的嗎?我說你姐姐你爸給的吧!他說是偷來的,我不信以為他開玩笑,他就跟我講述了大概情況,原來他在第七門市部偷的,現在的人可能不知道門市部是幹嘛的,就是現在的小賣店,不過是公家的,農村供銷社,城市門市部是那時候的獨有的經營方式,原來第七門市部的屋子很狹窄,櫃檯裡面貨架子上放著個紙盒子,裝著賣貨的現金,他一般都是趁著售貨員不注意,往櫃檯上一爬,手就在盒子裡抓一把,然後如無其事的走開。這次他讓我和他一起去,準備大幹一票,並且做了充分的計劃和具體的實施細則,時間在中午,那時候顧客少,由他進店裡看準時機,把錢盒子拿到窗臺上,我在外面拿著就跑,最後在火車站附近匯合。並且強調說以前偷來的錢都是我跟著花的,這次無論如何都得加入,吃人家的嘴短,我也難以推脫只得答應。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可是關鍵時刻,當我看見裝滿了錢的紙盒子放在窗臺上的時候,我突然害怕了,剛好他也被人家發現了,我也沒敢拿錢,就落荒而逃了。他埋怨我到手的錢不敢拿,太沒出息,這輩子最多也就能判個勞改,我也覺得自己膽小怕事,不適合做這個行當,慢慢的就疏遠了他,我家1984年就搬遷到了現在的礦區,也就斷絕了音訊,1995年有個光腚娃娃結婚,又遇到了陳姓大哥,他果然成了一個社會混混,不過有一點他說的是對的,我確實沒出息,年過半百了,連個勞改都沒得到。


想當妖怪936


我和比我大三個月的媳婦兒,一起吃過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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