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列車消毒的防疫“戰士”

為列車消毒的防疫“戰士”

南昌新聞網訊 凌晨一點半,南昌西動車所內燈火通明,雖已立春,但夜晚依舊是寒意逼人。楊波和戈方舟便要在這寒夜裡為動車車廂進行全面消毒。他們先對手進行消毒,再依次戴好帽子、鞋套、手套,穿上一次性的防護服,最後戴上口罩和護目鏡,20分鐘後,兩人把自己武裝得“密不透風”。

“來,幫抬一把。”楊波轉過身,在戈方舟的幫助下,背起40多公斤重的電動噴霧器,緊了緊揹帶,帶頭彎腰鑽進了空無一人的動車車廂,擰開噴頭,開始了這一趟列車的終末消毒工作。

行李架、通風口、車廂連接處、廁所、地面、窗臺、桌板、踏腳,楊波他們噴得仔細。消毒藥水通過細長的橡膠管呈霧狀噴灑出來,很快車廂裡就充斥著濃濃的消毒水味。

楊波是中國鐵路南昌局集團有限公司南昌疾病預防控制所消殺科的科長,科裡一共7個人,擔負著南昌、九江、鷹潭、贛州四地所有旅客列車的消毒殺蟲工作。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疾控所臨時從其他科室抽調9名職工,組成了16人的旅客列車終末消殺組,楊波任組長。

空蕩蕩的車廂,有些悶。前方不知道有沒有潛藏的“敵人”。穿著防護服,早已看不出誰是誰,但同事們都知道,揹著大桶走在最前面的一定是楊波。“我是黨員,又是負責人,還是我們組最年輕的,這就和‘排雷’一樣,我抵抗力強一點,必須走前面。”楊波說道。

春節前,為了完成對所有旅客列車的全覆蓋消殺任務,楊波年前連續加班一個星期,大年三十那天下午才匆匆踏上回家的火車。“我家住共青城,到了站發現電動車早放沒電了,結果推著回家的,九點多才到。”楊波很無奈,這個生日沒吃著家裡的年夜飯,當晚還接到了單位讓他取消休假的電話。“疫情當前,其實心理有準備,雖然有點鬱悶,但這是我的職責。”楊波說道,

身為終末消殺組組長,楊波除了自己的消殺任務外,還要負責新協調來的同事培訓,以及每次消殺作業的對接協調。“現在對所有的車都要進行預防消毒,如果在車上發現了發熱病人或者有確診患者曾經乘坐過的列車,就要進行終末消毒。”口罩下,楊波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相比預防性消毒,終末消毒的消毒水濃度要加倍,噴灑的部位要更細緻。楊波時而抬頭揚手,時而彎腰俯身,藥水在背後的桶裡不停晃盪。剛走到第三節車廂,消毒水便見了底。楊波往回走到車頭部位,給桶裡加滿水,又撒了一把消毒泡騰片。“一列車8節車廂,差不多要用5桶吧。”楊波說道,護目鏡裡經常凝著小水珠,眼鏡上也全是水霧。

據悉,一列單編動車組大概200米長,楊波他們來來回回要走十幾趟。40分鐘後,這趟車的終末消毒作業告一段落。楊波說,最忙的時候,他一晚對5列動車組進行過終末消毒。

楊波脫下防護服時,不禁打了個寒顫。因為防護服不透氣,裡面的衣服早已汗溼了。渴急了的他打開水壺灌了幾口,再用冷水仔細地洗手。“消毒水的腐蝕性還是挺強的,我現在手上全是肉眼看不見的裂口,碰熱水會痛。”楊波說道

隨著返程人數的不斷增加,南昌疾控所日均有400餘輛列車需進行預防性消毒,20餘輛列車需要終末消毒。楊波他們必須24小時“待機”,隨時準備奔赴“戰場”。

“缺覺,睡不踏實,腦子都麻木了。”從前期的春運殺蟲,到現在的終末消毒,楊波已經連續上班大半個月,不固定的上班時間,讓他的黑眼圈更重了。“有時候連續熬兩個夜,第三天晚上沒事也睡不著。”楊波說,“睡不著的時候我也會躺在床上刷刷微信,瞭解一些疫情的防控知識,也會去自己的同學群裡看看。”

對於工作,楊波很有信心,但對於年邁的父母,楊波卻擔心又無奈。楊波的父親去年12月23日檢查確診肺癌晚期,醫生說可能是最後一個年。“姐姐從山東老家趕過來,說一起過個年,陪陪老父親,沒想到碰到這事。”楊波無奈地說道。因為要趕回單位,2月4日,楊波的父親轉院到南昌進行化療,只有60多歲的母親一人陪護。可楊波母親身體也不好,老人血壓高,去年還因為眩暈住過兩次院。“我特別放心不下,但這邊走不開,只能打電話叫他們戴口罩、勤洗手,有事一定要打我電話。”楊波說道。

“病人1月23日坐過D3277是吧,車號麻煩查一下,車現在停在哪兒?”楊波又接到了一趟列車需要重點消毒的任務,他整理好心情,又投入緊張的工作中。“等疫情平息,再請假帶我爸回老家。”楊波說道。(吳朋珊 付森 全媒體記者 胥巖)

为列车消毒的防疫“战士”
为列车消毒的防疫“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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