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相距萬里,兩人的思想竟然出現共通和交叉

中國孔子的哲學中提到過中庸之道,而西方亞里士多德的哲學裡也有中庸部分,二者有何不同,又有何共通的地方呢?一起來詳細瞭解,

總體看,孔子認為中庸就是對個體行為的德行之和諧追求,作為人要在一種在世同時卻超越塵世的中庸中實現自我提升。而亞里士多德認為中庸要從個人幸福為出發點,然後實現人的德性、善的完滿。

不可思議!相距萬里,兩人的思想竟然出現共通和交叉

1,孔子的中庸之道

孔子首次將“中”與“庸”連為一詞而稱為“中庸”,“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

可見,在孔子的思想體系中,“中庸”的基本含義是“執兩用中”。

在儒家那裡,中庸既是極精微的道理,也是極平常的道理。《論語》論述了“執兩用中”的思想原則。如子貢問:“師與商也孰賢?”

子曰:“師也過,商也不及。”

曰:“然則師愈與?”

子曰:“過猶不及。”

《禮記·中庸》記載:“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說的就是人應該將其慾望、情感、行為等控制在允許的範圍之內,把握好一個度。只有這樣,萬事萬物才能和諧統一,並育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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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亞里士多德的中庸思想

幸福是亞里士多德的出發點,他將幸福定義為靈魂的一種合於德性的現實活動。

他認為在實踐中,確實有某種以其自身而被期求的目的,而一切其他目的都要為著它。這就意味著善自身,是最高的。

最高的善是終極的,就是幸福。終極的善是自足的,因為它無待而有,能使生活變得愉快。而我們說幸福也具有終極性和自足性。幸福的終極性表現在幸福是一切善的事物中的最高選擇,是一切行為的目的。幸福可以自足,憑其自身就可使生活變得愉快。幸福的終極性和自足性正表明了它的至善性。所以,幸福就是最高的善,就是至善。

追求幸福,是作為生命的自然之本然目的。而且,生命都有與之自然之本然目的相適應的能力特徵。不在能力範圍之內的目的,或者沒有目的的能力,都是非自然的。作為生命存在的人當然也是能力與目的的統一。人的獨特的能力就在於其理性能力,而且,理性的最基本的能力就是趨善避惡、分辨是非。當人們自覺地運用理性能力指導其行為時,人的理性能力便表現為人的德性。由此得出,幸福的生活必然是有德性的生活。

中道是一種德性,它是牽涉到選擇時的一種性格狀況,一種適中,一種相對於我們而言的適中,他為一種合理的原則所規定,這就是那些具有實踐智慧的人用來規定德性的原則。人的情感和行為的適中,就是一種實踐德性和實踐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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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孔子的中道和亞里士多德的中道的共通之處

1)他倆的中道觀從本質看,都是一種實踐智慧,要求人的行為上的德性及其選擇,要求人們的言行恰到好處。對此,孔子曾說,中庸是一種最美好的品德。而亞里士多德說,所謂美德,是一種通達完滿至善的實踐智慧。

2)從孔子和亞里士多德的觀點分析,他們的思想都具有樸素的辯證精神,都表現出對思想和行為的過和不及兩者之間的矛盾的一種中和。

3)二者的思想都是一種社會價值觀,以期形成一種安定的社會秩序。孔子和亞里士多德都生活在新舊社會的交替時期,社會動盪不安。他們都期望通過中道或中庸達到社會秩序良好和社會品德普遍提高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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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孔子和亞里士多德的不同之處

就境界而言,二者的觀點中有一些是不同的。

孔子期望一種中庸而致中和之境界。他認為,如果人們都具備了中庸之道的德性,那麼自我身心的融洽、社會的安定有序,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都是可以得到的。所謂“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孔子的中庸提倡要把人的自我實現自我超越與人間的倫理道德結合起來。但是這種人生超越,並非要人們遠離人間煙火。人生有限性的突破與對無限性的嚮往與追求,並非要人們捨棄有限。因此,孔子的中庸哲學所追求的,其實是一種既高明而又平凡的生命完善。

亞里士多德的思想體系中,善是倫理學和政治學的目的,要實現這一目的自然需要德性,而德性就體現為他的中道觀。他企圖在中道觀的規範下,讓人們都能享有美好的有德性的生活。根據這一理論,他認為現實政治的德性就體現為中產階級執政,並作為仲裁者。因為他們不會像窮人那樣覬覦他人財富,也不會像富人那樣引起窮人的覬覦,沒有別的人會打他們的主意。這種思想作為德性標準、幸福標準,對人和社會的規定還只是停留在一種外在的規定,而並沒有達到和諧內生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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