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初入修行聖地,一場噩耗傳來,滿門被抄,妻子被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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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已破,一切回到破廟原來殘破的模樣,火堆仍在燃燒,火苗漸漸熄滅。

鐘意往火堆中添了兩把柴木,看著又重新燃起的火堆,笑著說道,“木師叔在說什麼?我不是什麼怪物。”

“開玩笑的。”木悠淡然回應道,但眼中絲毫未開玩笑之意,“明日便前往稷下學宮,只需半日便能到達。”

說完,便閉目養神,靜心打坐。

“木師叔……”鐘意呼喚道,他還有很多關於修行的事要問,只能厚著臉皮麻煩木師叔,“我還有一些問題要問。”

“你問吧。”木悠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鐘意。

“稷下學宮中有荒古時代的修煉之法嗎?”這是鐘意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所以迫不及待地問道。

修煉,修煉,修煉才是王道。

他所想的,不過是求仙問道。

只有強大起來,才能隔斷所有因果前緣,擺脫所有的束縛,真正地掌握自己的人生。

“有。”

木悠的回答簡單明瞭,卻不容置疑,話語之中滿是自信。

“那現今的修煉是怎麼樣的?和古籍上記載的一樣嗎?”鐘意問道,他很好奇現今的修煉和荒古時代的修煉還會一樣嗎?

或者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現今靈氣枯竭,所以修煉自然與古籍記載大不相同。”木悠回答道,眼中火光熠熠如瑩,“古籍上記載的修煉之法大多錯誤,而且不可考證,我知道的也不多。”

“但現存的修煉之法,以怨念殘靈為祭,靠吸收怨念助自己的修為增益。”

“不過,以怨念殘靈脩煉並不適用於所有人,普通人怨念一入體便會爆體而亡,所以能承載怨念的人才可能走上現今的修煉之途。”木悠詳細地向鐘意解釋道,但能承載怨念之人又何其稀少,往往是萬里挑一,百萬人中才可能出一個天才。

“就算踏入修煉之途,也會有無盡的風險。”

“什麼風險?”鐘意聽得很認真,聽到這一句話,立即問道。

“利用怨念殘靈脩煉,極易養成陰煞之體,特別容易招鬼,而且極易走火入魔,墮入地獄之道,不得超生。”

“這麼兇險!”鐘意心上一驚,這他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過這招鬼的體質,倒是和西行者很相似。

墮入地獄。鐘意心中笑道,那也正好擺脫這無盡的天道索債。

他無所畏懼,也無所顧慮,正適合走這現今的修煉之途。

“這是聚怨符,可將怨氣納入這符紙中儲存起來,待到需要時再使用。”木悠說道,將這聚怨符分了一半給鐘意,“這是我在那一片幻境中所得,一人一半。”

“木師叔,你還是自己留著,我現在還用不著。”鐘意說道,方才那片幻境中大半的怨氣都被他所吸收,這些還是留給木師叔。

木師叔點了點頭,不客氣地便將聚怨符收了起來。

現在怨氣不好得,有點實力的怨靈異物都抱團扎堆,極少露面,一探知到修行者的到來,立馬就躲起來,

不像以前的那些怨靈鬼物那麼好騙。

忽然,火焰中升起銀色的一張紙,寥寥地寫了幾個字。

“速回學宮。”

“走,現在便趕路回稷下學宮。”木悠當即決定道,拉著鐘意的衣袖便往稷下學宮趕路。

“好。”鐘意點點頭,就跟了上去,早到稷下學宮也好,省得路途生變。

走到破廟門口,木悠便停了下來,舉起一隻芊芊素手便想打下來。

“木師叔,您做什麼?”鐘意一下便跳得遠遠的,問道。

“你不是要理由?”木悠瞥了他一眼,這個生龍活虎的模樣怎麼也不像是重傷垂死,“我把你打暈帶回去,不就是可以了。”

“可以。”鐘意摸了摸鼻子,這樣說很有道理,說道,“下手輕點。”

木悠不可否置地點了點頭,一隻素手落在鐘意的後勃頸上。

“這一點下手一點也不輕。”

鐘意眼前發黑,意識一片空白,倒了下去,倒在一片柔軟的懷中。

……

待到鐘意再次醒來,便發現自己躺在一片簡陋的小茅屋之中,屋內簡單之極,就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以及他身下這躺的木椅。

木師叔也不見蹤跡,

“這是稷下學宮嗎,還是我被拋棄在荒郊野外?”鐘意心中不由得胡思亂想,久久平定不下來。

這一醒便是另外一個世界。

就這麼胡亂地想著,一隻柔軟冰涼的手撫上他的臉龐,轉頭一眼,一襲紅衣映入眼眸。

許棠卿

“遺憾沒看見想要見到的人?”許棠卿淡笑著問道,捏了捏他的臉龐。

“沒有,我是想稷下學宮究竟是怎麼樣的。”看見許棠卿,鐘意終於定下心來,接過許棠卿遞過來的藥碗,一口喝了下去。

很苦,但不及他的心苦。

許棠卿出現在這裡,京城那一邊肯定出事了。

“很快你就能見到了。”許棠卿難得溫柔地說道,拿著手帕為他擦了擦嘴角。

看到她這麼體貼的樣子,鐘意越發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王府肯定出了大事。

“京城那邊局勢如何?王府是不是出事了?”鐘意問道,緊盯著許棠卿俏麗至極的臉蛋,問道。

“你走後,我便來了稷下學宮,京城中的事我又如何知道。”許棠卿不滿地說道,眼眶中似有一些溼潤,視線轉移到一旁。

“怎麼,誰欺負你了?”鐘意看到她這一副模樣,心中如火燃燒一般,憤然問道。

一定出事了!

“京城那一邊傳來消息,南澍王被革除王位,貶為平民,滿府一脈流放荒北之地。”許棠卿紅唇輕啟,眼中有些擔憂,這一場局不僅針對南澍王府,更是針對西隴王府。

但西隴那邊不知道和宮裡達成了什麼協議,竟然同意宮裡這般做。

“罪名?”鐘意冷然問道,這麼大的事,沒點大的罪名怎麼能讓天下人信服。

“與陰司三祭勾結,殘害離鏡王朝數十萬百姓,其罪當株,念其皇族身份和太后娘娘的求情,所以免去死罪,但終身不得再入離鏡王朝地域半步。”

許棠卿也有些憤然,父王拿她當籌碼,在京城中博弈。

竟然借鐘意身死的名義,想將她再嫁入嶺成王府,和嶺成王強強聯合。

這算什麼,拿她當貨物一樣的換來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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