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走了,人們在懷念他。他履行了一個醫務工作者的本份,發出了病毒預警。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是社會安全的守望者,是社會體系中對抗病毒的“白細胞”。
李醫生走了,人們還在懷念他。作為醫者,他不僅經受了生物病毒的感染,還經歷了社會病毒的侵染。在某些情況下,甚至被“誤解”為“擾亂社會正常秩序”的“病毒”。
李醫生走了,人們依然懷念他。他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卻被訓誡,他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卻無法保護自己,他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卻被病毒奪去了生命。他雖是社會體系的“白細胞”,但脆弱而微小。
李醫生走了,不知道人們會不會一直懷念他。在這一時刻,他的存在映襯了無數的平庸者和貽誤者,灼灼閃耀。但是否會曇花一現?畢竟十七年的時間流逝,輪迴在不同的時空無情再現。
李醫生走了,我們社會中一個平凡也不平凡的守護者,在人們的懷念中,就這樣永遠地被病毒帶走了。這是悲劇,也是警示。即社會體系與生命體系一樣,都會面臨病毒的侵襲,都需要白細胞的保護。但當機體內部的白細胞被有意無意地抑制或消除,那麼病毒將如洪水般蔓延,且不可抑制地肆虐。
此時,沒有絕對的安全。
此時,每一個人,都身處疫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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