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在六安,這場共同戰“疫”中,有“衝鋒在前 不畏生死”的白衣戰士,有堅守崗位,打好頭陣的黨員幹部。但你知道嗎?在我們身邊還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奮戰在疫情防控的農村戰場,守護著這片土地上樸實的鄉親和美麗家園。


他們就是我們最熟悉的人——六安鄉村醫生。


“爸走了!”

這對村醫夫妻有最深的遺憾

在金安區木廠鎮,有這樣兩位村醫,他們從同學到夫妻,在基層醫療崗位上一干就是25年。幾天前,夫妻倆因忙著入戶檢查,錯過了見父親最後一面。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1994年,陳繼春、許增娟從六安衛校畢業後,心生情愫的二人各自回到了老家,先工作著養活自己,靠寫信聯繫感情。熱戀中的年輕人哪裡能忍受分隔兩地的煎熬?思前想後的陳繼春終於鼓起勇氣,提筆求婚,他在信中說:“嫁給我吧,來我老家。”


婚後,夫妻倆開始為鄉親們提供醫療服務。這一干,便是25年,他們的工作地點也從小診所變成了村衛生室。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村民多,村醫少;我不幹,誰來幹?”2月7日,記者在木廠鎮崗郢村衛生室見到陳繼春時,他正在整理醫療箱,準備去武漢返鄉人員家中進行例行的體溫監測。


經過前期的廣泛宣傳,村裡的道路上很少見到人的蹤影,唯獨陳繼春,他“全副武裝”,騎著摩托車走門串戶的樣子,成了鄉親們眼中一個獨特的畫面。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對此,陳繼春笑言:“我忙歸忙,但是沒有我老婆忙,我可不能輸給她!”


根據陳繼春的指引,記者又來到了崗郢村隔壁的吳大圩村,他的妻子許增娟就在這個村的衛生室上班。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其實第一次進入武漢返鄉人員家中的時候我也有點害怕,畢竟不知道他們的活動軌跡。”許增娟坦言,“這就是我的工作,我必須好好完成。”


2月2日,陳繼春罹患低鈉血癥的87歲父親陳好遠突然發病。忙碌在抗疫一線的夫妻倆得知消息火速趕回家時,只看到了安詳卻冰冷的老父親……


“當天早上我還看著他吃了半碗稀飯。”陳繼春說到父親有些哽咽,“後來上班的時候,家裡人給我打電話說‘爸不行了’。我已經用最快的時間回家了,沒想到就是這麼短短的幾十分鐘,他就走了……”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陳繼春悲痛萬分。然而村裡的衛生室只有他一個人,他不得不回到崗位。和家人將父親後事料理好後,當天下午他又投身於工作中。


“現在疫情這麼重,我作為村裡唯一的醫生,我必須在崗。”陳繼春說道。

“我是村醫,我不上誰上!”

“我是鄉村醫生,更是一名共產黨員,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金寨縣斑竹園鎮長嶺關村地處湖北省交界處,自武漢市發生新型冠狀病毒感染引起的肺炎疫情以來,紮根基層26年的長嶺關村鄉村醫生任應峰已在防控一線堅守了18天。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臘月二十七,距離除夕還有三天,任應峰接到斑竹園鎮衛生院通知:1月21日起鄉村衛生室需要24小時值班。接到通知後,任應峰和愛人、孩子進行簡短通話後,就開始著手準備醫護用品和武漢返鄉人員隨訪準備工作。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深夜的鄉村衛生室很冷,窗外寒風凜冽,面對突如其來的疫情,任應峰十分憂心鄉里鄉親。“農村過年返鄉人口多,聚集性的活動極易傳播病菌,危害極大。”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開始逐戶上門摸排從武漢回鄉的村民,建議大家在家隔離生活一段時間,有些返鄉村民不理解、不配合,他就耐心做工作,疏導大家的顧慮心理。在闔家團聚的除夕夜,任應峰雖然獨守在長嶺關值班室吃著泡麵,但他一想到能夠時刻守護著鄉親們,心裡卻是暖暖的。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幾天前,任應峰又被調到設在G42滬蓉高速長嶺關段的體溫檢測點,開始輪值夜班,一干就是好幾個小時,每晚要給幾百人測溫,每當同事讓他休息,他總是擺擺手,繼續站在自己的崗位上。


這些天來任應峰衝鋒在前,離不開家人的支持。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父親是一名老村醫、老黨員,他識大體、顧大局,今年主動提出取消正月聚餐,父親的行為深深感染著我。”任應峰語重心長地說著。


而為讓任應峰安心值守,愛人更是把家裡活都攬在身上。“每天她做好飯菜後就送到衛生室外,我們約定飯就掛在樹上,不要進門,我自己取。”任應峰說,現在顧不上她和家,心裡總有些虧欠。但選擇了醫生這個職業,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選擇了奉獻,她的理解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疫情防控現在處在關鍵時期,我會一直堅守在這裡,守護著大家。

“我騎車帶你上班!”

腿傷未愈的她和愛人守望鄉親

“體溫正常,明天就可以解除隔離了,但也不能亂走動。”“要勤洗手,少串門,外出一定要戴著口罩……”2月6日上午,舒城縣高峰鄉西港村,王文件騎車陪著術後未痊癒的愛人——村醫韋發榮,又準時來到居家隔離鄉親們家中。這段時間,這對疫情防控“夫妻檔”,在村裡幾乎無人不知。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去年12月6日,韋發榮在回家途中遭遇車禍,導致胸部骨折、腿部骨折。在舒城縣醫院住了10天后,醫生告知她可以回家,但須靜養3個月。


隨著疫情的發展,待在家中的韋發榮很是焦急,但一想到自己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上了“疫”線不但幫不上忙,還有可能給忙碌的防控隊伍添亂。


丈夫和女兒讀懂了她的心思。她的女兒是深圳市腫瘤醫院一名護士,丈夫承包了當地的一家通訊運營。女兒鼓勵她說,過幾天,我也會回到醫院參加抗疫,我們一起戰鬥!緊接著丈夫對她說,你傷還沒好,我工作時間好支配,我騎車帶著你上班吧。父女溫情的一席話瞬間點燃了她內心的鬥志。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自1月26日以來,丈夫王文件每天開車或騎電動車接送韋發榮,陪著她入組入戶開展疫情防控工作,沒有漏下一戶一人。

最熟悉的六安人:“我是鄉村醫生,關鍵時刻我不上誰上?”

每天忙到深夜回家,韋發榮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她告訴記者,自己曾經歷過03年抗擊“非典”,她相信病毒一定會被戰勝!“作為一名村醫,現在是疫情防控的關鍵時刻,我不能歇著,我沒法安心,疫情防控更重要!村民這個時候需要我!”韋發榮堅定地說道。

這是一個被疫情改變的春節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役

在這個春節

還有很多鄉村醫生

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行走在各村的路上

捨棄與家人團聚

守護著百姓的健康平安

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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