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說一個關於別人的故事吧?

人無兩度V


我家樓上住著一對50多歲夫妻,別看就倆人,幾乎每晚都能傳出叮咚聲,而且聲音很大,吵得我那心臟病老伴兒,經常上他家“抗議”去。

一天晚上8點多,樓上傳來吵罵聲,跟著“哐啷”一聲不知什麼東西重重摔在地板上。

老伴兒一個機靈站起來就要上樓。我說,好像兩口子打起來了,先別去,看看再說吧。

正說著,就聽見叮鈴鈴,叮鈴鈴門鈴響,我趕緊走到貓眼前往外看,正是樓上那女人一絲不掛,披頭散髮站在我家門前。

我趕緊將她讓進屋,拿出我的衣服讓她穿上,問怎麼回事,她先是抽泣起來,接著說:我家那酒鬼每天喝完酒都要撒酒瘋,不是打人就是摔東西。

今晚又喝多了,我勸他別喝了,結果他扒光我的衣服,拿起電飯鍋就向我砸過來,還把我拽出門外,把門鎖上了。

我說,你不會限制他少喝嗎?她說,每次喝之前都說少喝,可一喝起來就控制不住。

有一次喝多了,摁著我的腦袋就打,邊打邊從脖子上拽下白金項鍊,扔到馬桶裡,一邊扔一邊惡狠狠地說:我叫你戴,我叫你戴。

我說,你就打算這樣過下去嗎?她說,我早就想離婚,可是提過幾次他都不同意。還買了一把菜刀,說只要你敢跟我離婚,我就砍死你,嚇得我也不敢再提了。

不知不覺已經10點了,她估計那酒鬼睡著了,打電話叫女兒來給開開門,才提心吊膽回家了。


晨風絮語


我家樓上住著一對50多歲夫妻,別看就倆人,幾乎每晚都能傳出叮咚聲,而且聲音很大,吵得我那心臟病老伴兒,經常上他家“抗議”去。

一天晚上8點多,樓上傳來吵罵聲,跟著“哐啷”一聲不知什麼東西重重摔在地板上。

老伴兒一個機靈站起來就要上樓。我說,好像兩口子打起來了,先別去,看看再說吧。

正說著,就聽見叮鈴鈴,叮鈴鈴門鈴響,我趕緊走到貓眼前往外看,正是樓上那女人一絲不掛,披頭散髮站在我家門前。

我趕緊將她讓進屋,拿出我的衣服讓她穿上,問怎麼回事,她先是抽泣起來,接著說:我家那酒鬼每天喝完酒都要撒酒瘋,不是打人就是摔東西。

今晚又喝多了,我勸他別喝了,結果他扒光我的衣服,拿起電飯鍋就向我砸過來,還把我拽出門外,把門鎖上了。

我說,你不會限制他少喝嗎?她說,每次喝之前都說少喝,可一喝起來就控制不住。

有一次喝多了,摁著我的腦袋就打,邊打邊從脖子上拽下白金項鍊,扔到馬桶裡,一邊扔一邊惡狠狠地說:我叫你戴,我叫你戴。

我說,你就打算這樣過下去嗎?她說,我早就想離婚,可是提過幾次他都不同意。還買了一把菜刀,說只要你敢跟我離婚,我就砍死你,嚇得我也不敢再提了。

不知不覺已經10點了,她估計那酒鬼睡著了,打電話叫女兒來給開開門,才提心吊膽回家了。



曉冬演藝


這個故事來自於我的親堂哥,首發於我的公眾號。

題目是《原生家庭晦暗,就無法擁有燦爛的人生嗎?》

1

我爸兄弟七個,除了我爸,我最喜歡我六大。

我六大帥,不輕易發火,天生三分儒雅之氣。

只可惜,他是個福分淺的人,因為他沒能有一個好妻子,半輩子在痛苦中度過。

聽我姑姑講,我六大原來有一個心上人。是他當年在鎮上當糖片廠廠長的時候,廠裡有個女職工,生的呀,秀秀氣氣,安安靜靜的。

那時候哪像現在,中意就大喇喇的嚷得滿世界都知道了。那姑娘不過是給我六大織了一件又一件毛衣,把他脫下來的髒衣服帶回家偷偷漿洗乾淨罷了。可是那年代,這就是最大膽最直白的表達愛慕的方式了。

同在糖片廠的村裡人回來就議論:“你看人家老六找這媳婦,樣樣拿得起,模樣也周正。”

“啥?找了外頭的媳婦?”爺爺震驚。速速召回六大。

“你咋回事?找了外頭的閨女?”

“沒有,你聽誰亂說!”

“還沒有?!你是不是準備訂好結婚日子再通知我?”

“就有個閨女,她家是鎮上……”

“不行!”爺爺粗暴打斷六大的話:“你娘臨走前就放心不下你跟老七的婚事,千叮囑萬囑咐,只在咱周圈兒村子裡找,不要那外頭的,外頭的不靠譜!”

六大不吱聲,老母早逝。他實在不忍心違拗老父的意願。

“你趕緊的,跟人家斷嘍。咱從眼跟前兒找不好嗎,知根知底,妥當。”

“知道了。”六大扔下這三個字,走了。

他甜甜蜜蜜的這一段初戀,被封在記憶裡。

爺爺不敢掉以輕心,連忙開個會,給老六說媳婦這回事,必須要快快的去辦。

“爹,我們黃天壩有個閨女,我認識,年齡跟六差不多,咱使個人去說說唄!”二媽獻策。

“可不要黃天壩的閨女了,再來一個黃天壩的還了得,我準從門縫裡給她塞出去。”姑姑搶白了她的二嫂。

二媽當即下不來臺,只冷笑一聲說:“哼,好啊,不要我們黃天壩的閨女!行,我等著,等著看你們給六說個啥樣的好媳婦!”說罷,拂袖離去。

我姑姑是爺爺唯一的女兒,自小被寵愛,也是一副霹靂性格。她為啥跟自己的二嫂過不去。是因為她力挺她的三嫂。三媽這個人很厲害,很難惹,不能得罪,籠絡人的本事最強。二媽這種選手顯然不夠格跟她鬥。這不,人傢俬底下跟小姑子唸叨幾句,小姑子立馬成了她手裡的長矛槍,她看誰不順眼,就攮誰一刀。

生活就是這麼戲劇性,爺爺和姑姑千挑萬選的“好媳婦”,還真是讓二媽看了笑話。

2

爺爺一把消息撒出去,立馬有媒人上門。

“東劉村有個閨女,我看可以。個子高,排場。”媒人對爺爺說。

“那行,挑個日子見見。”

到了見面那天,媒人陪六大去了。

我六大隻在吃飯的時候見過我六媽,她把飯菜端上桌,並沒有正眼看任何人,就再沒有露過面。

吃過飯我六大就在她家房前屋後閒逛,也就是一抬眼,寬闊的河灘上,他看到我六媽正拿著一根棒槌“篤篤篤”的捶那鋪在石頭上的衣服。我六媽那時梳著長長的兩條大辮子,寬額大眼,自帶三分英氣。我六大就找準一條下河的路,想過去跟我六媽搭幾句話。

然而在家裡眼瞅著不遠的距離,待他一步步尋路尋到剛才我六媽洗衣的地方,卻並不見人蹤影。

看見石頭周圍濺落的水滴未乾,他悻悻而歸。心裡猜想:“她大概是個害羞的人吧。”

接下來一路走到結婚,倆人幾乎沒什麼交流,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直到婚後,我六大的痛苦綿延不絕。

新婚就不願意跟我六大親近,整天就是枯坐發呆,問她什麼,她也不說。

時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那時候我們所有的人都意識到,我六媽,有“病”。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有了我哥,不見好轉卻更加嚴重。她並不允許六大碰她的孩子。大冬天她把我哥放在冰冷的石頭上,寒風肆虐,她兀自洗一盆夏天的衣服。

再到後來她飯也不做,也不肯刷碗,也不肯漿洗衣物了。她怕水,怕看見任何亮晶晶的東西。

我六大一開始積極的給她治療,看過很多醫院,錢財散盡,他變得很消極,他再也不熱衷於賺錢,莊稼也是胡亂種一種。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去打牌。卻總會準時趕回家做飯,一家人吃完,他把鍋碗刷洗乾淨,繼續去打牌。

3

我哥九歲的時候她又給我六大生了一個女兒,一反當年把我哥霸在懷裡的做法,這個小妞妞,她除了餵奶根本不願意抱。我六大整日抱著,滿村裡晃盪。

這種情況造成了他們家嚴重的分裂:我哥跟六媽親,那個小妹跟六大親。我六大對我哥不好,時常打罵,發洩他的怒氣,我哥的童年時代,很悽慘。

我記得我哥馬上要報名上一年級的時候,我六大在我四大家,我和我同歲的堂姐都在。四大坐在牆頭上說:“亮,馬上上學了,你會不會數數?”

我哥說:“會啊!”

“那你數數我聽!”

七歲的小兒童,搖頭晃腦,自作聰明地唱:“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打住小兔兔。”

我六大在牆頭上,直接伸出腳,一腳踹過去,我哥翻倒在地。要不是我四大勸住,他少不了一頓狠揍。

到小妹會走,整天帶著她的人,就成了我哥,我哥去哪兒,就是揹著這個小妹。有一次我們在一起玩兒,大傢伙都從一個石頭的斜坡上滑下來,我哥穿的衣服上,胸前有兩根帶子,像揹帶褲的帶子一樣,小妹哭著也要玩兒,他又怕她磕著。就想了一個好辦法,他坐在石頭上,把小妹子放在身前,再把小妹的兩條胳膊穿過帶子,本以為妥妥當當。誰知滑到底的時候,小妹尖叫著大哭。他把孩子抱回家,大人一看是脫臼。我六大左右開弓,摑了我哥好幾個耳光,又一腳踢過去,我哥足足飛出去兩米遠,那個十一歲的小少年,哭的委屈又倔強。

這是我見過的我哥捱過的打。我沒見過的更多,六媽說我哥寫作業碰到不會的,絕不敢問六大,他三言兩語說一下,如果我哥還不明白,他頓起風雷,噼裡啪啦又是一頓打。

不僅僅是我哥,我六媽,幾乎每年,要挨一次狠打。我家離她家不過五十米。他通常在夜裡打我六媽,我六媽大聲哭嚎,直到鄰居跑出去勸住我六大。我爸是絕不會管的,他聽見了只恨我六大打的太輕,我爺爺也嘟嘟囔囔,說著我六媽的不是。

“她就是裝病,犯懶!”我爸說。

“真個,養頭豬都比這強,平白還要一個人專門給她做飯伺候她吃喝。”我爺爺說。

“爺爺,別人編排我六媽都可以,你不行,媳婦是你給我六大選的。”我對他說。

“那誰知道是個這嘛!”他懊惱極了。

在我媽心裡,我六媽也是個大麻煩。如果我六大要出門去,當天回不來,我哥和小妹通常在姑姑家或者我家吃飯。兩個孩子,理應照料。但倘若是他囑咐我媽給六媽送飯,我媽就有點不樂意。不樂意歸不樂意,她依然多做一個人的飯。

送飯這個事兒通常是我,我媽拿出來一隻大碗,盛滿,我在邊兒上提醒她,還可以再裝的滿一點。

我把飯送到她家,在院子裡喊:“六媽,我給你送飯。”

她回答:“你回吧,不用了。”

我再堅持幾次,她出門來,拿一隻他們家的碗,小心的捏住我家碗的邊兒,把飯倒到她的碗裡。她那個神情,就像我家的碗很不乾淨似的。

待我回來,我們全家人都問我。

“你六媽吃了嗎?”

“她就不怕咱們家飯不乾淨?”

“你讓她試試,一天不吃餓不死的。”

我急了,帶著哭腔吼回去:“不許你們這麼說我六媽。”

“好好好,我們不說你六媽!”他們重重的把“你”這個字砸到我耳朵邊上。

4

我不許他們說我六媽的不是,只不過是因為我哥比我大一歲,我們年齡將近,比別的兄弟姐們要親近很多。

我六媽從不做飯,我六大做飯很是應付。饅頭,烙饃這樣的飯食,他從不做。

我哥就特別饞饅頭,他揹著他小妹趕在飯點到我們家或者姑姑家轉悠,他一來,我媽招呼他:“亮,吃饅頭,你跟你妹一人一個。”他拿兩個,一個塞給他妹,逗留幾分鐘,就走了。我媽跑到牆頭去看,漆黑的夜裡,他飛快的跑回家去。“我就猜到是給他媽拿!”姑姑和我媽對我哥和他妹並不吝嗇,但是他們不約而同的不對那個“精神病”發出多餘的同情。

我哥十來歲時,身量就隨了他的母親,高大壯實,特別能吃。他漸漸的覺察出別人對他母親的鄙夷,他再也不願意去吃別人家的饅頭和烙饃了。

我們拿到他跟前,讓了又讓,他只說:“吃過了,不餓,不吃。”

有一回別人問他:“亮,你長大了想幹啥?”

“娶個漂亮又孝順我媽的老婆,我讓她天天給我蒸饅頭!”他興高采烈。旁人“轟”一聲笑了。我在那一刻眼淚橫飛。直到現在,我想起來他說這句話的那個神情,依然覺得心裡悽悽。

小學畢業,六大不許我哥再繼續讀書。我爸急了,他放出話,我哥讀書的費用由他來出,六大才又默許了。

初中時代的他完全無法在功課上用心。整天跟一個男生在家裡研究“武功”,“嗐!”他揮拳,他踢腿,他幻想自己成為武功高強的大俠。

“俺爸媽說,我不是讀書那塊料。不浪費錢,也不耽誤功夫兒了。”他輟了學。

他跑去給煤場當裝卸工,九八年前後吧,一個月掙小兩千。他喜滋滋的開心。

他頭一次回來,我問他:“哥,累不累?”

“哪有不累的?咬著牙受著唄!”他伸出他的手掌,滿滿的都是血泡,血泡破了,皮乾巴在手掌上,又磨得裡頭那一層血肉模糊。

“那裡頭我最小,我得最賣命,不然跟人家一樣去分錢人家不願意。我現在好了,差不多能適應了。”我看他的臉,煤面子滲進毛孔,黑乎乎一層,很難清洗乾淨。

那一年他虛歲十五,裝卸工的大鐵鍁,能盛四五十斤煤。

5

他當裝卸工之後,我更加關照我六媽。

她漸漸感覺到我的友善,總喜歡喊我去她家裡。我去了之後,她就從各種傢俱的縫隙裡拿出各種紙包,她一層又一層的展開,指著微小的塵埃問我,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那是灰塵。

她告訴我我六大兩天沒回家,她餓。我跑回去拿好幾個饅頭送給她吃。

她並不敢到我家門口去找我,她只能等待。等待我從我家出來,扭頭看他們家的方向,她就在樹蔭下頻頻擺手,示意我過去,她有事找我。

我考上高中的那個夏天,在家裡午睡,隱約聽到人喊我。我起身出來,看到她站在白花花的太陽地裡等我。那是她第一次,冒著被我爺爺和爸爸發現的風險,到我家來找我。

我跟她走到樹蔭底下,她從身上掏出來二十塊錢,塞到我手裡,說:“陳清,你考上高中了,六媽高興,六媽沒啥給你的,給你二十塊錢,你到學校買本子。”

那二十塊錢很舊,絨絨的,顯得很薄。我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我知道這二十塊錢對她來說,不容易。哭聲一下子堵住喉嚨,我無法用正常的聲音說話。

“六媽,我不要你這二十塊錢,你攢點錢不容易。我上高中,本家大爺姑姑,沒有一個人給我錢,你一個帶病的人,別給!”然而她不接錢,掉頭就走了。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媽和爺爺,他們似乎有所動容,並無言語。

高中時候一個月回家一次,她又開始冷落我,並不歡迎我到她家裡去。

我回家和離開都要去見她一面,就算我強烈要求去她家裡,她也顯得侷促不安。

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跟她,有著一些親密的緣份。

直到我結婚生子,三泰出生在元旦那天,農曆十一月二十二。到第二年的十一月二十二,所有的人都不記得那天是三泰的農曆生日。

唯獨她念給我哥,我哥微信我說:“你六媽說今天是三泰的生日,是也不是?我只記得是元旦。”

是的,六媽。謝謝你這許多年,一直惦記著我。但人微言輕如你,並不能表示得再多,我都懂。

6

我哥當了兩年裝卸工,就想學開大車,那種前八輪後八輪的超級大貨車。他對貨車司機極盡討好之能事,要學。

六大說:“老老實實卸煤不好嗎?!”

“我不可能過一輩子出死力的工作。”他底氣十足的反抗。

他十八歲就出師了,開始帶徒弟。他是輝陵公路上最年輕的大貨司機。

後來他娶了我嫂子,兩個人誰也沒靠買了房子和車子,他把爹媽都接過去,如今他兒女雙全,和別人合夥買了一輛大貨車,日子過的有聲有色。

我八個堂哥,就這個最小的哥哥,活的最攢勁,比誰都爭氣。

六大曾在爺爺墳前哭得涕淚交加,他哭這爛糟糟的生活。而今他挺起腰板,遠離牌桌,越來越喜歡賺錢。我看他被歲月染得霜白的鬢角,沒有謝頂之勢,反倒看出來崢嶸的鬥志。

PS:所以,少把時間和精力盯在過去,該奮力拼搏的時候不要給自己找藉口找退路。你不得不承認,那些聲稱被原生家庭“毀掉”的人,絕必是個慫人。


柒索索


講故事!可講的太多啦!有了人類社會,就產生了無窮盡的故事!我們身邊發生的!不斷髮生的!歷史過往的!普通人的!名人的!舶來的!……

我今天就講一個我小時候的夥伴"小女兒(發音nur)的故事。

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儘管塵封已久,可現在每每閉目思想,"小女兒"的模樣仍依舊清晰的顯現在我眼前。

文革期間,我父母作為臭老九被分別下放到安徽、河南等地,我就被送到了鄉下姥姥家。

面對陌生的環境,一群陌生的人,我很緊張,不知所措。

"你叫啥?我倆玩兒吧!"脆生生的一聲招呼,帶著笑音兒傳過來。"我叫小女兒!"。

從此以後我們認識了,她成了我在那個環境的好朋友、小姐姐,甚至有時候還是心裡頭的一種"仰仗"。

怎麼描述她呢?個子修長,額頭飽滿,鴨蛋臉兒,長辮子,一雙眼睛不說話都帶著笑模樣。她說話不緊不慢,讓人覺得心裡踏實。據說,她的老家在山東,現在看來,她真的是典型山東姑娘的樣子,漂亮、爽氣,善良!

"小女兒"家裡孩子很多,我記不得具體有多少,只是記得她上面有哥哥姐姐,下面有弟弟妹妹,還有一個小妹妹尚在襁褓中。

很慶幸,那個時候我們都有機會去上鄉村小學,每天結伴而行。早晨我從姥姥家出來,路過她家,於是,我那"小女兒!…"的喊聲,成了村子裡每天固定的"晨鳴"。

結伴走,結伴玩。一起蹦,一起跳。在我童年的記憶中,這段生活快樂,無憂。烙印很深。

文革結束,姥姥姥爺也返回城裡,我沒有機會再去那個小村子。

…………

幾十年過去了,我打聽過"小女兒"的現狀,聽說她很好,像普通的農村姑娘一樣,長大,嫁人,養孩子……。

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如果見面了,會說些什麼呢?

其實,見與不見,也就是形式了,希望這心裡頭默默的惦記,能形成一種祝福的能量,傳遞給她!

"小女兒"!曾經讓我溫暖過的小姐姐!祝福你!  小秘書  管理員


靜心童話


豔輝(化名)今年已經三十七歲了,身體卻越來越不好,看著一天天長大的女兒,她心裡焦急,怎麼才能供孩子上學,成了她的一塊心病。算上這次她已經為這個男人打掉了五個孩子,沒名沒份的日子過去了六年,只剩下委屈和悔恨。

十年前帶著剛滿週歲的女兒離婚,來到陌生的城市,開始在一家服裝店打工,日子雖然艱難但也不錯,老闆單身,慢慢的喜歡上了她,無依無靠的女人帶著孩子,雖然年齡有差距,但是為了生存也就和這個男人一起過了,男人對女兒很好,就像是親生的,孩子不懂事,時間一長就以為這個是親生的爸爸了,日子一天天過去,女人慢慢的覺得空虛,無聊,在網上聊了一個男的,已婚,兩個無聊的人慢慢的出軌了,沒有不透風的牆,被兩家的那位發現以後,毅然決然的豔輝居然離婚了,不管男人怎麼挽留,都沒有一絲後悔,她逼著情人離了婚,無名無份的跟著他同居了,沒想到情人不但一身外債,還和前妻藕斷絲連,兩個人天天吵架,卻總也分不了手,女兒更是不被情人待見,被送去住校,現在只剩下無盡的悔恨,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紫色de憂鬱


我要說的這個故事是發生在我叔叔的身上。

九幾年的時候,那時候正值下崗的高潮,一批批企業的員工被各種下崗,很不幸的是我那個叔叔也是其中一員。叔叔家當時很窮,加上他一共有六個兄弟姐妹,被逼無奈只能獨身一人去大城市去打工。

那時候叔叔去的是上海,一是圖近,來回方便;二是上海方言可以聽的懂,至少溝通沒有障礙(叔叔是蘇北人,在上海有一部分人都是蘇北的,所以用蘇北話在上海交流至少不會讓他人看不起)。我那個叔叔沒多少文化,也沒一手吃香的技能,所以剛到上海的時候,只能是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撿點紙片瓶子什麼的(也就是拾荒者)。就這樣渾渾噩噩的不到3個月,叔叔終於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就是澡堂裡的搓澡工。

搓澡工不需要技術,只要有力氣,再加上我那個叔叔長得還不錯,又會說方言,所以在澡堂裡混的還不錯。那個時候的老上海可沒有現在的掃黑除惡,那個時候每個片區每條街道都有所謂的黑老大。

我叔叔工作的那家澡堂雖然不大,但是有點歷史,所以名聲很響。周圍街區的黑老大們有事沒事的就會在澡堂子裡泡個澡喝個茶什麼的。在我叔叔剛去的沒幾天,有一次來了一批人在大池子裡泡澡,泡完之後休息了一會就走了。我叔叔當初在他們走後收拾床鋪,剛好在某張床的床頭髮現了其中一個客人拉下的黑色塑料袋。出於好奇心打開一看,裡面有整整好幾刀百元大鈔。

那個時候萬元戶是很牛逼的存在了,更別說袋子裡的錢可是好幾個萬元戶。不過最後我叔叔還是追上了那批客人把錢還了回去。

失主不是別人,正是這片街區的大佬,手下開了好幾個舞廳和卡拉OK。大佬也很重義氣,直接把叔叔的工作給辭了,讓我叔叔從此就跟他混。不過後來我叔叔混了一段時間就自己獨立出去了(骨子裡的他對混社會什麼的不是很感興趣,所以一年不到就走了,聽說那個大佬後來的下場不怎麼好。)


蟶子相公


十多年前,我們家在中學附近開了一家餐館,有一個女老師經常會到我們家訂餐,中餐和晚餐。

放暑假的時候,我會幫忙家裡送餐。這位女老師的午餐和晚餐都是我去送的。

她家住在教職工樓六樓,也就是頂樓,每次送餐給她,我都累的滿頭大汗,爬樓爬個半死,樓梯又陡,總是在心裡埋怨她:一個老師怎麼這麼懶,連飯都不做。

更奇怪的是她每次都點兩份。是不是她老公也在家?我也沒進去過她家,每次送餐也就是在門口交易,所以,並不清楚她家的情況。

後來我問我媽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這個女老師姓唐,今年40歲,十五年前生了她的女兒,生完不到兩個月,她查到她老公出軌,然後他們就果斷離了婚,女兒歸她。這十多年一直是她一個人帶著她的女兒,兩個人相依為命。

另外我還知道一件事,她的手是半殘疾的,當年出過一起交通事故,把她的雙手給擠了,斷了手筋,之後就不能做稍微重的體力活,因此,她也就無法下廚房了,教教書寫寫字倒還可以。所以,她才會天天到我家訂餐,而且要訂兩份,因為她還有一個女兒要照顧。

對於她的遭遇我也產生了同情,後來我給她送餐都是最積極的,心裡也不再埋怨。

時間久了,我跟她也熟了,也會跟她打招呼,她也會禮貌的回應我。但我還是沒進過她的家裡面,看來她似乎不想讓外人闖入他們他們的生活。

然而,有一天這種情況變了,我被她請進了家。事情是這樣的,那是一個炎熱的下午,在我家門口我看到了她,她的手上正提著兩袋東西,我看她很吃力的樣子,畢竟她的手不能用大力。於是,我走過去,問道:唐老師,我來幫你吧。不等她回答,我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袋子,其實根本不重。不到一會兒就到了她家門口,她在後面跟著。我放下手中的袋子,準備轉身回去。它突然說道:小楊,進去喝杯水吧,看你滿頭大汗的。我沒有拒絕,隨著她進了她的家。

她的家很乾淨很整潔,有一個大大的書架,放了很多書,果然老師就是不一樣,最重要的是還看到了她的女兒,正在那看書,白白淨淨但卻很瘦。十多歲,比我小個三四歲的樣子。唐老師給我遞來了水,然後讓她女兒喊我,她女兒微笑著喊了我一聲:哥哥好。我點點頭,嗯了一聲,就一口乾了那杯水。

她的家不大,就一室一廳,客廳裡面還擺了一張床,應該是她女兒的,我坐了一會,然後就走了。以後的日子,我就經常能進到她家裡了,我們也越來越熟,我也知道了很多她的事。

原來她的女兒有心臟病,所以,她就要好好保護好她的女兒,不能受到外界太多的干擾。這也是我之前不能進她家的原因。我還知道,她是半個作家,經常給專欄投稿,換取稿費,她還研究股票,她為此還專門買了電腦。所以,她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很滿,每天都要工作到凌晨一兩點。我問她,你為什麼這麼拼,她說她要存足夠的錢,給她的女兒治心臟病,請最好的大夫,去最好的醫院。

2007年股票市場迎來了大牛市,她大賺了十多萬,然而,好景不長,正當她還沒來得及感受那份喜悅的時候,2008年爆發了金融危機,股市大崩盤,一下子她從天堂掉進了地獄,不得翻身。她後悔不已,但已經來不及,這一次,已讓她萬劫不復。

她原本打算輕生,但是她還有個女兒,她不能丟棄她,她決定重頭再來。

可是,命運真的愛捉弄人。2010年,在一次公益體檢中,她被檢查出乳房腫塊,最後確診:乳腺癌晚期。我在醫院去看過她兩次,第一次,她含著淚跟我說,她死不要緊,但她放不下她的女兒。第二次,她已經被化療折磨的不成人樣,眼神呆滯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半年後,她走了,走的很安詳。但她的女兒已經師範畢業了,也做了這個學校的老師,從此後,我就開始給她的女兒送飯了。


fish太楊


我說說我的小學同學的故事吧,同學叫珍珍,她是她家最小的,上面有三個哥哥,她又是最小又是女孩,所以在家裡父母和哥哥們都很寵她,她學習也挺好的,特別是語文,每次寫作文都在班上讀,個性也特別要強,我倆經常一起上學,由於她個性太強,跟很多同學關係都不好,只有跟我一起,有時候還不讓我跟別人玩。後來上初中和高中就沒在一個班。在一起的時間就少了。

到了該出嫁的時候,聽說到了28找到一個在部隊的男朋友,還是個麻醉師,處了不到一年就結婚了,婚後她老公就轉業了,他們就每天生活在一起,生下一個姑娘,孩子兩歲時候就離婚了,我見到她問原因時候,她說是她老公喜歡上別人了,後來聽別的同學說是她自己個性太強,她老公人蠻好的,就是受不了了她的性格,才離的。孩子上大學時候,她老公還拖人說要給孩子出學費和生活費,可是她堅決不讓,還臭罵了人家一頓。把中間人弄的也很難堪,直到現在孩子也大學畢業了,也不讓孩子見她爸。在她離婚後也有人不斷介紹了幾個,終因脾氣的問題沒成。

小時候太過寵愛,形成霸道性格,對自己以後的生活都有影響。


SONG紅珊瑚


這是兩位老者給我講的一個故事,也是我聽完後最讓我感動的一個故事!


我在一家餐廳打工,上菜的時候,看見老頭正在搭訕一個同齡老太太。

老太太回答他:“那我長得像誰啊?”

老頭說,“我老婆。”

我擦,老不正經,真猥瑣。

老太太也氣到了,說,“你別胡說,我可是有老伴兒的”。

說完起身就走。

老頭賊心不死,趕緊擋住老太太,說,“你先別走,聽我講個故事。是我們那個年代的故事。”

出於好奇,老太太坐了下來。


老頭說,我有一個發小叫柱子,當年柱子才15歲。

那年代沒什麼吃的,柱子用彈弓打了一隻鴿子,拿回來燉了湯。

結果隔壁村的劉小妹跑過來,慌慌張張,應該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柱子說,大妹子,彆著急,先喝口湯吧。

劉小妹喝了口湯,終於鎮定了些。

然後她說,你有沒有看見我家的鴿子?

柱子嚇得一哆嗦,不敢告訴她真相,安慰她說,你別難過,鴿子一定是迷路了,過幾天就會回來。

第二天,劉小妹又來了,突然看到天上有一個白色的東西飛過。

小妹驚喜地說,啊,我的鴿子!

柱子說,那是我的白褲衩,被風吹走了。

小妹嘆了口氣,眼神黯淡了下來。

看著小妹這樣,柱子更愧疚了,於是給她燒了個土豆。


接下來的每一天,小妹都會來找她的鴿子,柱子每次都會做點吃的安撫她,小妹每次都吃得很滿足。

柱子開始期待給小妹做飯,他喜歡上了小妹,他就更愧疚了。

有一天,小妹剛進門,就看見柱子站在院子裡等她。

柱子興奮地大喊,小妹,你的鴿子飛回來了!

小妹還沒回話,柱子就從身後掏出了一隻灰鴿。

小妹說,我的鴿子是白的。

柱子說,這幾天太陽多毒啊,準是你的白鴿子被曬黑了。

小妹大喝,你當我傻啊!

柱子只好招了,承認鴿子是被他吃掉的,他願意補償她。

小妹說,那你一輩子都給我做飯吧。

於是,他們就開始處對象了。


結婚幾年之後,柱子才知道,小妹一直在騙他。

那隻鴿子本來就是小妹準備拿來吃的,還沒來得及殺,它就飛跑了。

小妹喝下那碗湯的時候,就知道那是自己的鴿子,但是柱子的廚藝太好了——後來她每天假裝去找鴿子,其實是蹭吃蹭喝,結果喜歡上了柱子。

她假裝在等鴿子,其實是在等柱子對她動心。

她等到了。


老頭看著老太太,問,我的故事怎麼樣?

老太太說,聽得我都饞了。

老頭笑了,說,那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


50年前,我有個工友,叫小高。

他是廠裡最厲害的技術員。

他的女朋友叫芳芳。

我們廠一共有五朵金花,芳芳就是第六朵。

小高在第二車間,芳芳在第三車間。他倆感情特別好,一分鐘見不到,都很難熬。

對他們來說,隔著一個車間,都像是異地戀。

小高下定決心要成為車間主任,這樣就能自由地穿梭在兩個車間之間,就能每時每刻看見芳芳了。

於是小高開始努力上進,經過了很多個日日夜夜,組織上終於看到了他的努力——派他去西北支援建設了。

這下完了,他們真的成了異地戀了。


走的時候,小高讓芳芳等他兩年,到時候他們就結婚。

結果,小高到了西北,才進職工宿舍呢,就被組織帶進沙漠,加入一個保密項目,從此跟外界斷了聯繫。

這一去就是四年。

四年之後,小高一回到職工宿舍,就看到床上堆滿了來信,全是芳芳的。

第1封信,“小高同志,我很想你……”

第19封信,“小高同志,我在解放路發現了一家小吃攤,味道特別好,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吃……”

第38封信,“小高同志,為什麼你一直不回信,是不是和其他女同志發展出了戰鬥友誼,我也要去和隔壁車間的小李發展發展……”

第39封信,“小高同志,上一封信是我意氣用事了,都是騙你的,我根本沒有和小李同志接觸。”小高一封封地拆信,看得又哭又笑,他拿出了最後一封信:“小高同志,我媽給我介紹了對象,如果今年國慶之前,你還不回來,我就得嫁給他了……”

國慶?

小高一身冷汗,現在是10月中旬,國慶已經過去兩週了。

他立馬去趕火車,心急火燎,花了兩天時間,才回到老家。

他直接衝到了芳芳家,她不在。

是啊,她都嫁人了。

他失魂落魄地去了芳芳提過的那家小吃攤。

他點了碗麵,吃著吃著就哭了起來。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前。

是芳芳,她正微笑地看著他。

後來小高才知道,原來芳芳每天會來這裡等他,到國慶那天,小高又沒有出現,芳芳發誓,她再也不來這了。

結果她還是來了。

當他們之間只隔了一堵牆的時候,她熬不過一分一秒,當他們之間隔了千山萬水的時候,她反而熬過了四年。

她一直等他回來。

她等到了。


老頭的故事講完,老太太點點頭,說,真是個好故事,還有嗎?

老頭接著說,那我講一對老夫老妻的故事吧,男的叫老吳……

老吳跟他老伴結婚40年,為了慶祝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兒子給他們報了一個旅行團,去美國玩。

老吳很興奮,每天都在練英語,老伴埋汰他,練了兩星期,就只學了三句話。

他們到了美國,導遊帶他們到時代廣場自由活動。

老吳特別興奮,見到外國人就招手,嘴裡不停說,hello啊!hello啊!你們都hello!

這是老吳學的第一句英語。

他們一路看一路逛,老吳見到什麼都問,這個how much?那個how much?

這是老吳學的第二句英語。

老吳一路上都在賣弄英語,走著走著,卻發現老伴不見了。

他嚇壞了。

他到處去找,在人來人往的時代廣場,一個瘦小的亞洲老頭,在高大的外國人中東奔西跑,嘴裡喊著陌生的語言,顯得特別突兀。

他走遍了他們走過的每個地方。

從劇院到廣場,從廣場到商場。

在一個商場聽到爭執聲,他往前一看,正是老伴。

老伴杵在商場裡面,死死抱住一根柱子不撒手,旁邊站著幾個高壯的保安,正在拉她。

老吳衝上去擋在老伴面前,他很瘦弱,但又很強壯。

老伴緊緊抓著老吳的胳膊,激動地說,老吳!老吳!

老吳對保安怒吼,你們別碰她!My wife! My wife!

這是老吳學的第三句英語。

原來老太太走丟了之後,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商場關門。

保安來清場,她還死抱著柱子不肯走。

老吳又擔心又生氣,你傻站在這幹嘛?

老太太說,我不認識路嘛。

我只會傻站著等你,我知道你一定會找到我的。

她一直站在原地,這是最笨的等待,也是最執著的信任。

她等到了。


老太太聽完故事,心滿意足,就跟老頭告別,回家了。

我跟老頭聊天,這才知道,老頭講的是他和老太太的故事。

故事裡的柱子是他,小高是他,老吳也是他。

而剛離開的老太太,叫劉芳芳。

劉小妹是她,芳芳是她,老伴也是她。

她是他的妻子。

他們10多歲的時候在農村相識,到了20來歲,一起進了工廠,後來結了婚,約好了,要牽手走完這一輩子。

但是,老太太爽約了。

三年前,老太患上了老年痴呆,到現在誰也不認識了,她口中一直說的老伴,每天就坐在她面前,她卻再也認不出了。

老太太每天都會來這家餐廳,老頭就每天來這給她講故事,講過去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希望有一天能讓老太太想起他。

我小心翼翼地問,萬一她一直記不起來呢。

老頭說,上半輩子,都是她在等我,下半輩子,換我等她了。

他不知道需要等多久,但他會一直等。

“你長得好像一個人。”

這句話,其實是老太太以前對他說過的。

重逢的那天,他在小攤上吃著面,邊吃邊哭。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冒出來。

“你長得好像一個人。”

小高抬起頭,發現是芳芳。

小高哭得更兇了,哭著說,像誰?

芳芳說,我丈夫。

小高一愣,芳芳接著說,我已經向組織請示過,組織同意我們結婚,明天你就跟我去辦手續,不許再跑了。

“你長得好像一個人。”

本來我以為,這是最老套的搭訕,沒想到是最深情的告白。

有一天,老太太照常來了,坐下。

我算著時間,老頭也差不多該到了,這時,門被推開,進來的卻不是他,是一個年輕人,長得跟老頭很像,胸前佩戴一朵白花。他坐在了老太太對面。

年輕人說:“奶奶,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心裡一沉。

那個風雨無阻,每天坐在同一個位置,面對同一個人,講著同樣的故事的老頭,走了。

他等了好幾年,想等她看著自己,露出熟悉的微笑。

他沒有等到。


在這個浮躁而快速的時代,我們真的很沒有耐心。

泡麵需要3分鐘,我們嫌太長;電視劇一集30分鐘,我們要快進。

然而我們願意花三五年,甚至一輩子,去等待一個人。

普魯斯特在《追憶似水年華》中說,儘管我們知道再無任何希望,我們仍然期待。

等待稍稍一點動靜,稍稍一點聲響。

老太太看著年輕人,她望著他的臉出神,表情困惑。

“小夥子,你長得好像一個人。”

——完——


雲龍老宮


說一說我的童年小夥伴吧!有趣的事比較多,說起來我們兩個比較有緣分,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就連大學都在同一個學校。大學他學的計算機,我學的土木,畢業後各奔前程!

我倆從小就屬於逗比二人組,班裡最調皮永遠是我倆,但是學習也一樣,每次考試,我都是第二名,第一名永遠是他,我也不知道為啥,我總考不過他,所以我就成了大家公認的千年老二。

一次考完試回家,我媽直接說,年級第二又回來了,我不屑一顧,,自信滿滿地回答,你放心,我這次絕對是第一!你不信咱倆可以打賭,你輸了,你給我五塊錢零花錢,我輸了,我一個月不要零花錢,咋樣!我媽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心裡竊喜,我媽不知道班裡的第一因為手骨折了沒有參加考試,我這次五塊錢贏定了,成績出來我傻了,我TMD又是老二,第一是平時一個學習很踏實的女生,我簡直欲哭無淚,輸了我一月的零花錢,我的心在滴血。

上高中的時候都需要做公交車,一次在上學的路上,他故意大聲在車裡說,“呀,你們城裡的車真多,我在我們那都沒見過這麼多車,車裡很多人的眼光都投向我倆,都21世紀了,你給我說你沒見過小汽車,我抽死他的心都有了,真是故意丟人”

由於工作不同,大學畢業後聯繫就少了,但是關係一直很堅挺!今年我結婚,時間剛好在元旦,但是我知道他也很忙,回來趕上假期也不方便,從北京的票本來就難買,其實我已經查過了,火車票,高鐵都沒有了,所以我直接就給他說,我元旦結婚,我知道你忙,回來買票也不方便,你就別回來了,他回了句,好!結果在我結婚當天,他出現在了我面前,最後才知道他在飛機場等了一天,有一個人退票,他才買到了,對於這樣的兄弟我還有啥說的,一個擁抱足矣證明一切。

不管時代如何轉變,真正的朋友情誼不會變,祝福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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