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窮小子夜裡受風寒高燒不斷,村寡婦砸門救人不怕戳脊梁骨

小說:窮小子夜裡受風寒高燒不斷,村寡婦砸門救人不怕戳脊梁骨

夜晚是寂靜的,對於一些人來說是痛苦,但是對於另外一些人來說卻是快樂,不曉得睡到了什麼時候,劉興民感覺自己好像死了一般,雖然意念裡不停滾動的是天書裡的內容,然而啥也記不清。

“興民,興民!”大柱站在門口叫了兩聲,發現沒有人應,立即使勁推了一下,大門竟然給開了,大柱趕緊推開門,衝到了院子裡,他一眼看見了躺在地上光著身子的劉興民,嚇得叫了一聲,“興民,你怎麼睡在這裡呀,還啥都沒有穿。”

“大柱,大柱!”劉興民的嘴裡呢喃著聲音,但就是睜不開眼睛,他發覺自己特別累,好像十幾年沒有睡似的。

“興民,興民,你咋了?”外面衝進來了鳳梨嬸子,她一大早就去了地裡,沒有見著劉興民,回來之後在門口繞了幾圈,沒見門開,心裡急切,回家去等了半會,發現門還沒開,這不,剛才聽到大柱的聲音,趕緊提了幾張煎餅衝了過來。

“嬸子,別過來,離遠點,他!”大柱抱著劉興民的身子準備往房間裡挪,鳳梨嬸子走得飛快,一下子看到了劉興民的光景,她羞紅了臉蛋趕緊轉了身子,“大柱,你怎麼不早說,這興民是咋了,衣服呢!”

“嬸子,我也不知道,你先避一下!”大柱的聲音很低沉,他抱著劉興民到了床上,然後蓋了被子,他朝著外面的鳳梨嬸子喚了一聲,“嬸子,進來吧,興民難道昨晚喝酒了嗎?”

“我沒有,我沒有喝酒!”劉興民的聲音很低,大柱能聽見,剛進門的鳳梨嬸子也能聽見,鳳梨嬸子抹了一下眼睛,“大柱,逢上這樣的事情,不難受才怪呢,興民真夠可憐的,要不要叫醫生呀!”

“嬸子,沒事的,他可能是痛苦過度,唉!”

“大柱,我去廚房弄些熱水,你讓興民把煎餅先吃了。”鳳梨嬸子把煎餅送到了大柱的手裡,扭了頭到了外面,她的淚水湧出了一大股,她一邊擦眼睛,一邊看著外面,院子裡剛才劉興民睡過的地方留下一圈灰燼,院子的其它地方吹得也是,難道他燒什麼東西了嗎?又或者是劉平山與王雪梅搬家燒什麼東西了不成,她撿了笤帚趕緊將院子裡清掃了一下。

大柱用手撫了一下劉興民的額頭,他發現興民燙得厲害,他又聞了一下房間裡,沒有任何酒味,劉興民的嘴唇邊也沒有酒味,大柱搖了搖頭衝到了外面。

“嬸子,我去取些退燒的藥,興民昨晚著涼了,可能發燒了。”

“行!”鳳梨嬸子點了點頭,她推開廚間門走了兩步,突然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鳳梨嬸子趕緊俯身一看,地面的磚塊上凝了一個小土堆,她用腳踢了一下沒有踢動,然後低下頭定睛看,竟然是一堆塑料,不過這一堆塑料裡好像有玻璃渣似的,這玻璃渣很特殊,裡外都是銀光的,難道是熱水壺。

鳳梨嬸子有些納悶,劉平山跟王雪梅特別喜歡小兒子,就算為了全村人另家也沒有必須把這東西燒壞吧,她藉著門口的光看了一眼地面的黑坨坨,感覺怪怪的。

鳳梨嬸子提了桶到外面的井裡打了水,然後倒進鍋裡,架了柴火燒了起來。

廚房裡的東西搬得稍少一些,留得夠做飯。

鳳梨嬸子瞅著這些破敗的情況,心裡不禁難受起來,自己的男人牛蹄子活著的時候,家裡也是很熱乎的,可是蹄子死後,自己活得哪裡像人呀,先別說這穿的了,光澆個地就很麻煩,還得看孫會計的眼色,有時還得讓欺侮一下子。

等著燒開了水,鳳梨嬸子尋了一個碗給舀了一碗,然後送到了房間裡。

“熱,熱呀!”劉興民不停的叫著,鳳梨嬸子趕緊坐到了床邊,按著劉興民的手,“興民,別動彈,嬸子給你弄熱水洗把臉,這發燒呀,吃藥不如物理治療。”

“熱死了!”劉興民叫著伸出手不停的亂抓著。

鳳梨嬸子瞅著興民的樣子,心裡痛苦不已,他尋了臉盆,弄了熱水端到了房間裡,她嚇了一跳,劉興民竟然把身上的被子蹬到了地上,她驚得趕緊把頭扭到了外面。

“嬸子,我來!”大柱手裡拿著一盒子退燒藥衝到了房間裡,他先給劉興民蓋好了被子,然後又去翻箱子,大柱給尋了一件短袖與大襠褲,然後關了門,給劉興民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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