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有些年輕紅歌手過於浮躁缺“德”

青年歌唱家白雪現身北京,為在家鄉溫州啟動的全國巡演預熱。初到發佈會會場,記者便感到一種“家鄉會”的熱鬧,一大波來賓相互點頭寒暄非常熱絡,就像很久不見的老朋友。

發佈會不僅引來同窗好友蔡國慶以主持人的身份為其友情站臺,還悉數到場了數位總政、央視及相關企業的領導。白雪說:“很希望藉此機會能跟家鄉的好朋友們嘮嘮嗑,聊聊家常。在演唱會歌單上也會多選擇他們和家鄉朋友喜歡的歌曲。”


白雪:有些年輕紅歌手過於浮躁缺“德”


談演唱會:越劇、鄧麗君、麥當娜

不同於很多轉型歌手,白雪自18歲(1994年)發第一張專輯以來,一直用溫暖的聲線唱溫暖的情歌。於是,不同於莫文蔚清冷憂傷的《廣島之戀》,白雪版的《廣島之戀》竟是帶著絲絲甜味的美好回憶。

說到巡演,白雪的巡演一年也就兩場,記者問難道不會有點少麼?白雪說自己本想一年只做一場,她不希望一個模式走遍各地,“我希望我的每場演唱會都成為獨特的存在,保持一種新鮮感。我溫州站的演唱會,除了我的歌以外,幾乎所有的編曲和舞蹈全部換掉了,沒有一個(和上一站)是一樣的,我特別希望帶給歌迷朋友們不一樣的音樂和視覺體驗。”

溫州站演唱會,白雪會把不同的音樂元素串起來:越劇戲迷們可以聽到熟得不能再熟的《紅樓夢》選段和《何文秀》選段;喜愛經典老歌的朋友可以聽到《久別的人》《千古絕唱》《見與不見》《離開你並非我願意》《我不想說再見》等代表作;年輕樂迷更可以在白雪突破性的舞蹈中大飽眼福(據說她苦練舞蹈,經常穿著高跟鞋一跳就是3小時);歐美樂迷在演唱會中也能找到心頭愛(白雪將把麥當娜的《美麗的小島》填上中文歌詞並進行改編)。

此外,在致敬經典板塊,白雪除了會帶來自己的成名曲,還會特別緻敬鄧麗君小姐,“這次演唱會也會唱鄧麗君的歌,我從小聽著她的歌長大,也會模仿她的歌,但其實和純模仿也有所不同,我會在演唱時加上自己對她的歌的理解。”巧的是,白雪和鄧麗君都自小學習戲曲,白雪在12歲到16歲一直學習越劇,所以在轉型唱流行歌曲時有些轉彎的處理上與鄧麗君真可謂神似,真是“一般人學不了”。


白雪:有些年輕紅歌手過於浮躁缺“德”


談成長:女孩子絕不能只靠臉

白雪1993年考入總政歌舞團,是當時團裡年齡最小的歌唱演員。1994年她考入軍藝音樂系深造,並在18歲就推出了個人第一張專輯《錯位》。然而,這個看似才華橫溢又順風順水的江南姑娘並沒有就此停滯不前:她2004年在北大上藝術管理研究生;2011年又考入北大光華學院就讀EMBA工商管理;畢業後在清華上國學班;現在學了語言學的白雪正在當老師,在北大的沙龍里你可以經常看到她的身影。“女孩子絕對不是一張臉就可以,內心散發出來的美才重要,而這需要你不斷關注自己的成長,不斷地求學進取。”白雪說。

記者問她:兼顧做軍人(每年下部隊去邊防演出100多場)、歌手、老師,還同時做北京市青聯委員,不累麼?“我會把時間安排得很好,比如下部隊演出時,抽空我還會看兩本書。在候機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看手機,就我在看書。”

軍旅歌手下部隊演出往往去的都是比較危險的地方,比如地震和洪澇災害的地區。近年來馬不停蹄奔赴前線慰問演出,讓白雪差不多走遍了全國的邊防營地,無論是沙漠戈壁還是高海拔藏地,白雪都心甘如怡。她說:“下部隊可以洗淨你的心靈。”

談到公益事業,白雪認為唱歌唱到現在一定不能僅僅把自己當做歌手,社會責任感也很重要。“能做多少是另外一件事,用怎麼用心去做才是最重要的。有一句話說的好:同樣一個人,他有十塊糖給你一塊糖和他把僅有的一塊糖全部給你,是不一樣的。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倡導我們大家做慈善,要儘自己最大的能力,用自己最真的那顆心去回報社會。”


白雪:有些年輕紅歌手過於浮躁缺“德”


談音樂:從不拿大白話去唱

白雪18歲出道至今,已在樂壇走過了22年,她不少的經典作品我們的父輩都耳熟能詳。於是記者想問這樣一個問題:做音樂這麼多年,有沒有想過要更加與市場接軌,走與唱片公司簽約的路線?

不過,作為一名軍旅歌手,對“發不發專輯”“發什麼樣的專輯可以更大賣”這樣的命題,白雪並不太“感冒”:“現在你根本不知道哪些作品會火。可能有的作品你並不是很在意它,但它突然就火了。現在的音樂市場選擇太多,口味變化也快,不像原來給鹽就是鹽,給油就是油。近幾年我們也會順應潮流,沒有發實體唱片了,推歌也基本上是在網絡上推。每個人對生活的理解不同,想表達的內涵也不盡相同,做音樂也千差萬別。我認為適合自己的作品才是好作品,我希望我的音樂可以起到引領的作用。比如我很注重一首歌歌詞部分的文學修養,我從來不拿大白話去唱。”

談到這些年大熱的音樂選秀節目和過分的商業包裝,白雪說:“現在選秀出來的人有很多唱得非常好。但是現在有些年輕歌手可能經過了太商業化的包裝,會有很浮躁還不自省的心態,在‘德’上還有很多需要加強,比如缺乏謙卑,我們經常看到一個歌手被很多人簇擁著出來,搞得很高調,好像怕別人不認識你一樣。如果有老一輩的藝術家在旁邊,他都不知道打招呼。你覺得他好麼?我覺得他沒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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