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散文,名著裡最讓你動容,最打動你內心的一段話是哪一段?

oXom0_一葉知秋


切磋詞藻後我寫道:“人生如隙,如白駒過隙。隙者,樂也,仇也。無得樂者,無得仇者,不足為‘隙’。百年也好,萬年也罷,汝之心懷,昭然若月。月之情,在於日;日之情,在於月。日月相彰,天地明;日月相穢,天地昏。只此杯土,無以覆身。汝為重魄,何以懼風?山河日月,皆為魂伴。人間滄桑,難續柔情。今日相見,便是相知。願汝他鄉得安,孑然自得而無恨。”

寫完之後,我再四處看看,空無一物。但我還是大聲讀了一遍。讀了一遍,把自己讀哭了,我的哭聲像遠處傳來的嗚咽。我想掏出火機,把紙一燒。可是這才意識到自己戒菸許久了。於是就抓了一把土,壓在紙上。

此刻天已經矇矇亮了,鬧鐘也響了,我才是發現,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可一抹眼角,淚漬未乾。女友見我起來,也起身了。看看我道,怎麼出了一身汗,床單都被你弄溼了。

摘自靈遁者小說《人生如隙》


靈遁者國學智慧


阿太是個很狠的人,連切菜都要像切排骨那樣用力。有次她在廚房很冷靜地喊“哎呀”,在廳裡的我大聲問:“阿太怎麼了?”“沒事,就是把手指頭切斷了。”接下來,慌亂的是我們一家人,她自始至終,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段話出自蔡崇達的一本書《皮囊》,我曾經寫過一個書評,關於《皮囊》這本書,當時,對這本書裡面阿太這個人物最為印象深刻,特別是上面這段話。


這段話很冷靜的在述說一個事實,阿太的手被刀切斷了,但是阿太很平靜,任其他人去緊張,就像切斷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這讓我想起《三國演義》裡面的關羽,有一次被毒箭射中手臂,神醫華佗告訴他,要醫治的話,必須把肉切開,再將骨頭上附的毒颳去,刮骨療毒這種事情,不能用麻藥,可想而知有多疼。但是關羽不一樣,華佗治療的時候,他邊喝茶邊下棋,氣定神閒,就跟沒事人一樣,手術做完後,反而覺得渾身舒泰,誰人不驚奇?



這裡的阿太不比關羽有著強健的身體,她年紀已經很大了,但阿太的精神氣質一點不輸關羽,那一副場景,看到時真的令人動容了,阿太總說,皮囊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伺候的,她將這句話的精髓發揚到極致。


她堅持能使用自己這副“皮囊”的時候就去用,即使九十多歲了,仍用她那裹過的小腳走路來回,如此折騰著,似乎這樣,就更加能夠感受到自己在活著。


阿太很狠,也很固執,但作者成功了,透過阿太,我們也在審視皮囊下的自己,是否也如阿太一般,有如此的勇氣去看透,去明悟?有些人,可能終其一生都想不明白。


五煜


都說合適的時間要做合適的事兒,但是現實生活的壓力總是壓的人難以喘息。這段來自《皮囊》的話,或許就是很多人心境的寫照吧。

在一段時間裡,我覺得這個城市裡的很多人都長得像螞蟻:巨大的腦袋裝著一個個龐大的夢想,用和這個夢想不匹配的瘦小身軀扛著,到處奔走在一個個嘗試裡。



笨鳥先森


天地有如此靜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靜穆,我或者也將不能。我以這一叢野草,在明與暗,生與死,過去與未來之際,獻於友與仇,人與獸,愛者與不愛者之前作證。 為我自己,為友與仇,人與 獸,愛者與不愛者,我希望這野草的死亡與腐朽,火速到來。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這實在比死亡與腐朽更其不幸。(魯迅《野草》題詞)


hushouchang


從大學開始我將《平凡的世界》翻來覆去的看了整整三遍。書中最打動我的就是圖片裡的這個前段,我覺得孫少平完全是我的真實寫照。當時看的幾乎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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