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01、“全民無知”時代,將記憶搬運到雲端的“冷血代價”: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身為資深手機玩家的您,現在是否常常有“提筆忘字”的疑惑?別說您了,就連身為寫作者的我,在草稿本上記錄一些自己的想法,偶爾也會遇到這種尷尬情形。

我是怎麼做的呢?相信我和大多數朋友一樣,都是打開微信,在對話框裡打出這兩個字,一對照才恍然大悟:“噢,原來是這麼寫啊!年紀不大,記憶力怎麼越來越差了呢?”

哎!都是現代科技和手機輸入法害的。

回想起沒有智能手機,沒有互聯網的時代,人們常常會翻新華字典、成語辭典、四大名著,也會常常提筆寫字;但現在人們覺得網上什麼都能查到,反而發現自己的記憶一再減退,大不如從前,甚至到了“手機不聯網,腦子裡一片空白”的嚴重程度。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一些70、80後,或者年紀更大一些的朋友,應該會對這種時代變遷感觸更深。

跟許多人一味抱怨自己離不開智能設備,卻又懶得采取行動不同,一些有知識、有自制力的人懂得采用一些策略,來抵抗科技對我們大腦施加的侵蝕性的“負面效應”。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其實,諸如此類因科技進步帶來的“健忘症”在《知識大遷移》一書中,是作為典型的反面案例加以分析的,本書的英文標題是:Head in the Cloud,意即雲端中的大腦——

當人類的大部分知識都上傳、存儲到雲端之後,人類自身又將面臨怎樣的危機和挑戰呢?當這些“負面效應”襲來,我們又能採取哪些措施來激活我們的大腦呢?

別急,先來做一個考驗人性的小測驗:

“如果有一個按鈕,按下去你會變成億萬富翁,但你會隨機害死一個人。你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世界上的所有人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更不會指控你有罪,你會按下按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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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數據顯示:常識性知識測驗中得分較低的人,或者說不出“9•11”事件發生在哪一年的人,更容易按下這個按鈕(36%),這個測驗的犧牲品還可能是你的寵物、你的同事、好友。

對數據進行橫向分析、對比後顯示:對常識知之甚少的人,很可能更自私、更殘忍,更容易種族歧視,更支持激進的政治舉措,甚至鼓吹軍事幹預,對自身行為可能對全世界產生的後果漠不關心。

這就是本書的核心論點之一:根據一個人對事實的認知程度,可以準確預測他(她)的行為模式。

作者發現:在常識性知識上得分較高的人,往往傾向採取更明智、務實,對社會更負責任的行為。所以,重拾我們對世界範圍內“事實性知識”的記憶,不僅關乎我們在測試中的成績,日常生活和工作中的表現,更關乎全球共同的未來。

如果你不想培養一個冷血、極端、暴力的孩子,就從自己的“言傳身教”開始,從今天開始,重拾自己和孩子對世界的常識性瞭解吧。


02、選擇性遺忘網上已有的東西?大腦的節能策略:“谷歌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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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書中的“谷歌效應”來解釋,如果我們知道一件事網上可以查到,那麼我們的大腦就會優先選擇遺忘這件事,而將能量留給未來有可能需要運算的場合。

因為人類進化的過程中,大腦在不危及生存的情況下,總是優先選擇低耗能的運行方式,而記憶、搜索和思考無疑是耗能最大的幾個動作。

也許有的人會說:現在科技發展已經如此了,難道此書要教我們逆著時代潮流而行,不去使用手機、平板或雲存儲嗎?這也不太現實吧?這是否是一種“倒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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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其實不然,人類大腦的某些部分在不斷進化,同時也在不斷退化,只要我們有針對性地加以訓練,大腦是可以朝著我們想要的方向去發展和均衡的。

享受科技給我們帶來的便利,以及持續訓練一個清晰、條理的大腦其實並不矛盾。

“雲端大腦”的繁榮就讓我們忽略了對基本事實的記憶,試圖只專注於對“批判性思維”和“問題解決思維”的培養——可問題是,當我們對基本事實的瞭解,到了比大猩猩還匱乏的情況時,我們到底能依據什麼對未來進行精準的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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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蓋茨對羅斯林的悼文

③ 在國際衛生學教授、統計學家漢斯•羅斯林撰寫的《事實》一書的開頭,他就提出了13道關於世界貧富和發展的事實性問題供讀者們測試:(我挑出4道題讓大家稍作思考,答案在本文末尾。)

1、現今全球兒童(0~15歲)總數為20億人,根據聯合國的預測,到2100年,全球兒童總數是40億、30億,還是20億?

2、在全世界所有的低收入國家裡,有多少女性能夠上完小學,20%、40%、還是60%?

3、全世界有多少一歲兒童接種過疫苗?20%、50%,還是80%?

4、 全世界有多少人能夠使用電?20%、50%,還是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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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林在演示: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的鴻溝其實已經消失了

這些問題看起來錯誤率很高,實際上獲取答案的難度卻很低。

但令人吃驚的是,參與調查的高學歷、高收入群體,包括大學教授、政府官員和千萬富豪們,幾乎沒有人的答案能超過大猩猩隨機選擇後,得到的33.33%的正確率。

由此可以得知,答錯它們絕對不是因為受調查者學歷不高、智商不足,而是因為他們身上某些固有的偏見,以及知識庫未能及時更新而導致的——這些信息在聯合國官網都是可以免費獲取,沒有任何准入門檻。

以我為例,我只答對了3-4題,有一題本來答對又被我改了,也就是正確率只有23.07%-30.77%,說明我這個還算愛學習的英語專業8級的大學畢業生,不出例外,也被大猩猩打敗了。

從羅斯林呈現給我們的測試結果可以得知:沒有事實性數據作基礎,任何研究、批判和預測都是紙上談兵、閉門造車,甚至極端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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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沒有聯合國切實、精準的調查數據作基礎,沒有他對亞非拉各國現狀的深入研究,他怎會獲得如此高的學術成就,以及全世界廣泛的讚譽?

達爾文說:“在科學研究中,是允許創造任何假說的,而且,如果它說明了大量的、獨立的各類事實,它就上升到富有根據的學說的等級。”

“谷歌效應”跟我們親身經歷的“開卷考試”類似,很多閉卷考試的問題我們至今還能依稀記得,但開卷考的內容,一早就隨著考試結束拋之腦後了。因為書本上就有答案,我們可以直接照抄,我們的大腦於是放鬆了警惕,不再開啟記憶的“耗能模式”。

其實,這種自動開啟的“低耗能模式”是人類在幾千萬年的進化歷程中保留下來的習慣,無法苛責任何人,更難以改變;但一個人要想變得優秀,就必須學會跟“舒適區”的習慣說再見。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⑤ 在《美國夫婦:我們為什麼送女兒來中國上學? 》這篇17年的網絡爆文中,這個畢業於斯坦福大學應用數學&計算機專業的美國父親,和畢業於北大英語文學和南加州大學東亞文學的母親,卻選擇了讓自己的女兒回到中國上學。

在他們看來,中國的基礎教育更注重對事實性知識的記憶,不會鼓勵孩子進行凸顯“性徵”的成熟打扮,不鼓勵對財富、地位的炫耀,同學間整體的氣氛更平等,也更難陷入對菸酒、藥物的濫用。

Kay的母親還說,一個溫暖而難忘的集體成長環境,對於很多國外長大的孩子們來說,都是奢侈的記憶,但國內孩子因為有集體生活的體驗,就會更能理解別人的想法,以後不管是進入社會或家庭,都是一種正向的“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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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大學生啦啦隊員

本書作者也批判道:在美國,“淡化事實的教育搞得太過頭了,……今天的學生普遍缺乏前幾代學生具備的基本文化背景。”

近些年來,越來越多西方國家的父母將孩子轉移到東亞(中日韓、新加坡、馬來西亞)進行基礎教育,就是因為對“事實性教育”的重視,和對這些地區良好學習氛圍的肯定。


03、名人名言為何總被張冠李戴?皆因“丘氏漂移”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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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愛因斯坦、富蘭克林和林肯之於美國人,就如同魯迅和莫言之於中國人。

首先,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而是大家看到一句出處不明的“名言警句”,就喜歡往這幾位名人頭上套,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這種把不出名的人物或作品中的話,生生套在更有名望的人身上的事情,就是所謂的“丘氏漂移”效應。

其次,在中國:“生而為人,我很抱歉。”這句出自日本電影《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的臺詞,就被生硬地套在“無賴派文學”帶頭人太宰治的頭上,成為“喪文化”的標籤,甚至圖書推廣、宣傳的標語,成為了年輕人為自己的懶惰、無能、懦弱“正名”的口頭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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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孤單的背影

② 在我們的國家,這樣的“附庸風雅”常見於沒看完一本書、一部電影就急著髮圈炫耀自己有多“博學”的知識觀光客,和假裝努力者。

在美國,有一句話很出名:“精神錯亂的定義就是一次次地做同樣的事情,卻指望出現不同的結果。”美國的政客很愛引用它,並言之鑿鑿地確信這出自愛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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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插圖:美國人對愛因斯坦的誤解非常之多

一定要追根溯源的話,人們只是在1983年出版的兩本毫不搭界的書中找到了這句話的“初始版本”(措辭稍有不同):一本是《麻醉性藥物濫用者互助會基礎教程》,另一本是愛情小說《猝死》,兩本書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物、劇情或者段落與愛因斯坦有關,書裡也沒有暗示、隱喻這句話跟這位物理學家有絲毫的聯繫。

總而言之,“丘氏漂移”(Churchillian Drift)現象,完全是出於人們“附庸風雅”的虛榮心,以及對信息不經核實就廣泛傳播的急切心理。雖然它的出現早於互聯網出現之時,但自從互聯網出現,越來越多這樣的不實信息就摻雜進了“事實性知識”的隊伍當中,讓人雌雄莫辨。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我媽就深受其害:今天一早還跟我說某某名人又死了真可惜,令我深惡痛絕的是國內有些公眾號專門編造名人去世的訃告,或者引發不適當的聯想,誘發大量情緒性的點擊和轉發。

其實,這些套路都是源於美國的三流互聯網媒體:《全球聯合新聞》專門捏造名人死亡的假消息,《大眾媒體》則專門和它唱反調,馬上跟進反駁說這是“一場騙局”。雖然雙方立場不同,但都從讀者的瀏覽中收割了一大波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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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培爾

④ “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成為了真理!”納粹的宣傳部長戈培爾自信滿滿,然而僅僅十年後,相信他們謊言的德國民眾已經少之又少。

在謊言瀰漫的當下,一個人若要“突出重圍”,需要勇氣、懷疑精神、專業知識,以及充足的背景知識。現代人對快速信息流通的需求,決定了他們中的大多數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足夠的專業背景知識去質疑一種言論的真假,只能跟隨周圍人的意見走。

《烏合之眾》裡說:民眾常常在情緒的推動下,“把歪曲性的想象力所引起的幻覺,和真實事件混為一談”。平日看起來“靠不住”的藥方,此時此刻就像根“救命稻草”一般,被很多人緊緊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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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新聞

互聯網這種去中心化、指數型傳播的特徵,無疑對“丘氏漂移”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在這個時代,判斷一條“新聞”的真假更加困難了。

因為無良媒體、朋友圈不靠譜的信息源遍地都是,它們的流量大大蓋過了權威媒體的體量,如果對信息源不加篩選地相信,那麼普通人就很容易被“謠言”收割。我發現,不光是中老年人,年輕人關注的“信息源”裡,也有不少這種低俗、刺激、標題黨、消費名人的自媒體賬號。

最後,總結一下應對措施:讀完這本書,就應該對這些過於“草根化”的自媒體保持距離;有時候,我們也該適當迴歸傳統,去重新關注一些權威的官方賬號,那裡的記者、撰稿人都把持著新聞傳播的底線和審核標準,查看他們權威、深入的解讀,有助於降低你被“謠言”所迷惑的概率。

就像我們面對這次“新冠”疫情造成的恐慌一樣,很多人選擇關注了闢謠平臺賬號,並在朋友圈分享經驗道:別再花幾小時的時間,到處去搜集各種賬號提供的“小貼士”、“小妙招”了,你以為它們真的靠譜麼?

更大概率只是白白消耗了你的時間,並把你暴露在被傳染的風險中;我們在第一時間應該選擇收看權威媒體的解讀,一目瞭然又省去了不必要的擔憂,你得節省多少懷疑、求證的時間和情緒成本啊。


04、對新概念“一知半解”比“一無所知”要好很多:“達克效應”的悖論:

“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這句話的確是愛因斯坦說的,但他的成就也建立在對已有跨學科知識的掌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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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物理學家並不十分了解德國數學家黎曼創立的非歐幾何,殊不知正是這一數學公理,啟發了愛因斯坦,產生了“時空並不是均勻分佈的,物質可以扭曲時間和空間”這樣偉大的創想。

在廣義相對論裡,愛因斯坦直接將黎曼幾何移植到了對宇宙空間的詮釋中,認為:“時空只是在充分小的空間裡,以一種近似性而呈現出均勻的狀態,但從宏觀來看,整個時空的密度是不均勻的。”這與黎曼幾何的觀點是近似的。

我們所說的“想象力”並非空中樓閣,很多時候“激發想象力”其實是在事實A和事實K之間搭建起一座橋樑的過程,你在不知道事實A和事實K存在的時候,是幾乎不可能建立這座“橋樑”的。

本書說:“具有背景知識的人能夠更好地獨立思考”。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單獨來看似乎“理所當然”,可很多人就是認為:自己不具有背景知識也有“獨立思考”的權利,也可以對國際大事和政府決策指手畫腳,他們會覺得符合他們先入為主的“既定觀點”的舉措才是正確的,其實他們這種毫無根據的思考,只是“胡亂思考”而已。

有句話這麼說:在看書的基礎上思考,好過不看書隨意“思考”。

因為你的“思考”很有可能前人已經思索並論證過,且被證明是錯誤的,或者是有偏向性、特定前提的;而你不看書所做的思考,很有可能是重複勞動,或重複走進同一條“死衚衕”裡,而你卻完全不自知,還對試圖“拉一把”的人諷刺嘲笑。

這種“越是無知的人越無法意識到自己是無知的”狀態,就是所謂的“達克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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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嘲笑讀書人“掉書袋”,嘲笑知識付費大咖“炒概念”,讓許多付了費的“知識吸收者”們嘴邊掛著個自己都半懂不懂的概念,只能在朋友圈裝叉卻半天賺不到大錢。

其實這種“一知半解”的狀態,遠比對概念“一無所知”要好得多:因為他們至少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知”,他(她)憑著這些概念上網搜索相關信息或書籍,就能很快地開展相關學習,而這些連概念都不懂的人,應該從何查起呢?

儲存在你大腦中的廣博知識,將是你解鎖雲端數據庫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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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掌握了“關鍵詞”,才能搜索“教程”

沒有“鑰匙”的人,無法精準地獲取深入的專業知識,他們得到的知識,只不過是浮皮潦草的“碎片性知識”,作為娛樂放鬆可以,但如果想進行創造性思考,或進行重大決策,很有可能是極為不實用、甚至可笑的。

最後總結一下:學習是循序漸進的,沒有任何人一上來就從概念、理論到應用都全部精通,而且不同職業、不同成長需求的人,對於同一類知識的理解和運用也沒必要保持同樣的深度。按需制定學習計劃,按需分配學習時間,才是這個信息爆炸時代最務實的學習技巧之一。

(《事實》中的四道題答案公佈一下:1、20億的兒童數量在未來80年不變;2、60%;3、80%;4、80%,你答對了幾題呢?)

05、總結:改變自己最簡單,疫情之下多一份理解和寬容:

① “提筆忘字”的信息化時代,為何有些人總是格外殘忍,甚至願意對地球另一端的陌生人採取極端形式的制裁呢?為何有些人總是更容易被謠言所蠱惑,並且充當謠言的“傳播者”呢?

原因就在於這些對基本的“事實性知識”缺乏基本的瞭解,甚至到了匱乏和荒謬的程度。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我們說“越多瞭解,越少隔閡”,一個對國內外常識有廣泛瞭解的人,不僅對他人更寬容,決策也會更理智,面對“新冠肺炎”這類突發疫情有更清晰的頭腦,更準確的判斷力;

或者他們能學會“讓子彈飛一會兒”,對一個新聞或是一個消息不是那麼急於下判斷,或者咋咋呼呼地傳給別人,這樣就給信息的澄清預留了足夠的時間,足夠讓權威、專業的人員對此信息進行判定,只對經過認證後的消息進行轉發,是一種對他人負責任的態度,而不是相反。

而一個基本常識越匱乏的人,越容易肆意評判他人的生活,甚至政府的決策,說出一些荒唐可笑的評論和建議。對這些人,直接批評可能引來他們的“逆反心理”,不利於大家的團結。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② 特別是疫情期間,大家要明白,面對如此殘酷的信息流刷屏,很多人有“應激反應”,比如心理上的沮喪、狂躁、易怒,甚至生理上的不適都是正常的,我們要多一份寬容和理解,少一分苛責。

巨妖給出的建議是從自身做起,首先不做那個“輕易相信,輕易轉發”的人,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潛移默化地影響他人。


當你更少地轉發疫情信息,當你跟親朋好友多說一些輕鬆的笑話,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或者打開手機視頻一起喝酒、場合,甚至一起跳操、跳舞,進行一些小規模的競技運動,都是非常好的舒緩情緒的方法。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改變別人是最難的,改變自己也不容易,但比起改變別人受到的阻力,還是改變自己更容易一些。

當別人在你身上看到了改變,他們自然也會審視自己,從而向這個“不焦慮、不慌張、不傳謠”的你來學習。

從更長遠的角度來看,雖然現在“全球性無知”是個越來越普遍的現象,但為了我們自己,為了我們的孩子能夠生活在一個更寬容、和善的世界裡,我們應該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不斷跨越自己的“舒適圈”,去學習更廣博的知識。

是否能立馬掌握一項高深的理論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踏出“舒適圈”的堅定步伐。

“提筆忘字”的時代,為何有些人格外殘忍?有些人易被謠言蠱惑?

“今天,你比昨天更博學了嗎?”送大家一句楊奇函的名言,共勉。

持續學習,不斷鼓勵自己,同時給他人帶來力量,我們一定能最終迎來春暖花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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