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嗎,不戴口罩的那種

疫情過後,我想約你不戴口罩去瘋,去吃火鍋、灌湯包、烤鴨、小龍蝦、烤肉、雞公煲;去KTV唱五月天,唱Twins;我還要好好上班,好好對待每一個虐待我的甲方……

出門嗎,不戴口罩的那種

昨天看新聞,鍾南山慈祥而寧靜的告訴我們,新型冠狀病毒的潛伏期最長可達24天。

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必須承認我非常的冷靜,想著自己凡是出門都戴了口罩,也沒有到湖北疫區出過差,凡是外出歸來還勤洗了手,每天上午打掃房間時,特定開了窗。

但是,萬一我走在路上碰到了疑似患者,萬一外出歸來的室友將病毒帶回來,萬一門口那個給我量體溫的大爺或者幫我辦出入證的居委會成員不知情的感染了接著輻射到了我……

出門嗎,不戴口罩的那種

好吧!在特殊的疫情環境下,我出現了暫時性的“疑病症”,還開啟‘自廢’模式。

疫情未來臨前,我很少看電視劇,覺得既沒有營養還浪費時間,關鍵讓自己隨時處於一種被動模式。假期的不斷延長,突然讓我無所適從,似乎煲劇、看短視頻成為填滿我生活的唯一方式,在此期間我結識了來自《慶餘年》劇場的張若昀、肖戰、田雨;德雲社的張九南、秦霄賢;《河神》中的李現和張銘恩,收穫抖音熱歌《野狼DisCo》、《那女孩對我說》等等,在此當然要特別鳴謝山爭哥哥的《囧媽》,在我不知道看什麼電影的時候,成功替我物色了一部。

出門嗎,不戴口罩的那種

現在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看電視劇,短視頻,暫時性的麻痺能夠讓人躲避現實的一切,與之帶來的還有羨慕,你們走在馬路上沒有戴口罩。

為了節省時間,我開啟了2倍速煲劇,凌晨兩點不睡,早上9點被我家貓叫著起床,接著收拾房間、跟著抖音學做飯、擼貓,生活宛若關憶北的歌曲《關憶北》,滄桑、緩慢而悠長。

直到真正下筆的寫文章,才有意識的重新審視。在從山東回上海的火車上,我看到空空的列車,僅有的乘客閒散的擺弄著手機,口罩隔離著旅行途中的言語,這幅千載難逢的畫面也將隨著哐當聲記錄在2020。

出門嗎,不戴口罩的那種

在打算從老家回來時,父母一度擔心我吃不上不飯,讓我帶著水果和酥肉。其實是他們過慮了,菜依舊買得到,只不過貴了很多;外賣、快遞依舊堅守崗位,顧客到保衛處才能拿到。

在疫情爆發後,大部分普通人的生活帶著惶恐,緩慢平靜的度過每一天;新聞報道里的一線工作者們,忙碌的身影與我們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們正傾盡所能或與疫魔戰鬥,或在日夜提供彈藥,或讓日常需求安心…

出門嗎,不戴口罩的那種

真希望不再有人成為‘英雄’,平安歸來讓他做一年家務。

詩人說:“人們希望有什麼樣的責任降臨,有什麼樣的大運動再次發起,其實不,我們只要簡單的世俗生活,賣大蔥的貨車停泊在路邊,擴音器單調而熱誠,土豆在地上打滾”。我想疫情過後,我們會對生命多了敬畏,對白衣天使們更加的崇敬,更加珍惜平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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