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天下聞知


說到魯迅兄弟反目的原因,不得不先說一下魯迅曾經遭遇的變故。

魯迅家的人,原本是很能讀書的。魯迅的爺爺周福清,就考中了進士,入翰林,一步步升到內閣中書。因此,周家算是地方上有影響的大家族。

可惜,周家敗落也因讀書而起。

魯迅的父親周伯宜,也走的科舉考試的路子。然而他書雖讀得多,卻左考右考,都只考了個秀才,此後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很快,周福清也是50多的人了。又逢丁憂在家,不知還能不能活到復職。看到兒子一次次考不中,心裡著急,於是準備賄賂考官。結果由於做事不夠隱秘,被朝廷查實,判了斬監候。

家裡亂成一團,大人們一邊急著典當家產,想方設法救周福清;一邊又怕魯迅3兄弟受到牽連,所以把他們送到鄉下去避禍。這也是魯迅第一次嚐到與家人分離的滋味,這讓他受了極大的影響。

(少年魯迅)

因此,當他後來從日本留學回來,在北京安頓下來後,便迫不及待地要把家人都安頓在一起,希望還能像以前一樣,一大家人其樂融融。

魯迅在教育部工作,又是北京大學和北京師範大學的講師,收入相當可觀。他便做主,賣掉了紹興的老宅子,在北京西直門內八道灣買下了一處大宅子,讓母親、已成家的周作人和周建人都搬進來住。熱熱鬧鬧的,這很符合魯迅心裡期望的樣子。

魯迅對兩個弟弟也是極上心的,對他們的學業和工作,都極為關注。

早些時候,魯迅被母親騙回來和朱安完婚。儘管他十分不願意,但身為長子,不願意使母親難過。所以他一切聽憑母親擺佈,和朱安結了婚。

婚禮後第3天,魯迅便說要回日本完成學業。這是正經事,做母親的當然不能阻止,便放了他走。

魯迅卻還記著要帶上二弟周作人東渡日本,希望周作人能在日本得到更好的教育。

周作人倒是有讀書的天份,也很用功,甚至還和魯迅共同翻譯了一點外國小說。

為了排遣異國的寂寞,周作人很快就和為中國留學生做雜役的日本女侍羽太信子談起了戀愛。僅一年左右,周作人便和羽太太信子結了婚,並隨他回到了中國。

當時,魯迅為了一家團聚,想方設法把在浙江做教員的周作人,調進北京大學做編撰。後來,又在魯迅的運作下,周作人出任文科教授。

魯迅不光對兄弟如此,對家人也毫無私心。

(周作人舊照)

住到八道灣的大宅子後,魯迅為了讓侄兒能有足夠的場地撒歡,特意把最好的後院,安排給周作人一家人住。而他住在窗子向北,陰冷的中院。

既然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當然需要有個女人當家。

由於魯迅一向把朱安當作外人,再加上朱安又不識字,所以魯迅便讓羽太信子掌管財政大權。他每個月的收入,僅留下煙錢,其他的,都交給羽太信子來安排。

沒想到,出身貧困的羽太信子,根本不懂得勤儉持家。反而學著上等人家那樣,請了七八僕人。新買的東西,說扔就扔。飯菜不合口味,倒掉重做。進出都要坐小轎車,病了也只請洋醫生……總之,魯迅的高收入,不光月月光,還每個月都要舉債度日。

魯迅曾讓周作人規勸羽太信子,花錢要量力而行。

周作人是妻管嚴。再說羽太信子雖然揮霍無度,但把他照顧得很舒服,因此他斷然不敢指責羽太信子。

無奈,魯迅只得親自去規勸羽太信子,希望她花錢要有計劃。

儘管魯迅措辭委婉,但羽太信子還是大為惱怒。覺得錢既然交給我了,那自然是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所以羽太信子很討厭魯迅,覺得他妨礙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活,便起了把他趕走的心思。

羽太信子對周作人說,魯迅在窗臺下偷看她洗澡。

當時,羽太信子的窗臺下有排水溝,溝前又種滿了花草,很難讓人插身其中,完全沒有在窗戶下偷看洗澡這種可能。

但在悍妻的面前,慫人周作人信了。而且還氣得彷彿戴了綠帽子的男人一般,給魯迅寫信,要和魯迅劃清界限,要他以後不要到後院來。

(右一為羽太信子)

魯迅為著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忍了,單獨開伙,從此不再踏進後院一步。

然而,羽太信子並不滿意,她要的是獨佔大宅子。像魯迅這樣喜歡管東管西的大伯子,當然不應該和她住在一起。

再說,當時日本在中國氣焰很高,北京又設有大使館。羽太信子仗著日本人的身份,在家裡非常囂張。芝麻大一點事,她也要鬧到日本大使館去評理。

因此周作人怕她之極,只求能安安靜靜寫點文章便好。

周作人的軟弱,愈發讓羽太信子肆意妄為。

於是,羽太信子到處和人哭訴,說魯迅調戲她。

旁人還在推敲真假,周作人卻已經跳將起來,和羽太信子一起,用汙穢的言語罵魯迅。

魯迅愛護周作人,怕外人知道家裡發生矛盾,同時也為了圖清靜,只好另外借錢,在阜成門買了個小院子。

當時,魯迅的母親氣惱周作人對魯迅的態度,毅然帶著朱安也離開了八道灣的大宅子,搬去和魯迅住到一起。

當然,由於家人團聚的願望破滅,魯迅在搬出大宅子後,病了半個多月。幸虧有朱安細心照料,才漸漸恢復過來。

後來,雖然周作人與魯迅斷了兄弟之情,但魯迅在外人面前,卻還是極力維護周作人的形象。看到他寫了好的文章,就極力在人前誇讚他。

(參考史料:《我的伯父魯迅先生》《魯迅與周作人》)


張生全精彩歷史


看了其他的答案,覺得其實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各種史料、信件、傳言以及推測,基本上很全了。所以,我就在大家的基礎上,談談自己的幾點看法。

第一、二週失和沒有“真相”。歷史的原貌到底是怎樣的,現在誰也不知道,所有的當事人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提,死之前誰也沒說。所以,八卦傳聞也好,史料推測也罷,是不可能得出一個真相的,也是沒有答案的。

因此,追求二週適合的歷史真相,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會改變文學史,不會改變二週所撰述的作品的意義。兩兄弟無論是誰的責任,或者說無論誰的責任更大,也都不會改變二週的歷史評價和定位。

這就像王國維自殺,到底是殉清,還是被朋友逼死?同樣是沒有真相的。

二、那如何看待二週失和?

我們不妨同樣借鑑王國維之死,陳寅恪等人所提出的“殉文化說”。

我們不從具體的直接的原因去研究二週失和,不去找到底是那個具體的事兒導致了二週失和。而是相信一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週之間,一定是因為早有隔閡,所以才會最終釀成失和。即使今年沒有反目,明年也會反目;即使沒有羽田信子或是那個別人在場,他們也會反目。

關於魯迅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國民性。

關於周作人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附逆。

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魯迅寫下了關於國民性的《阿Q正傳》,周作人為這篇小說寫了評論;也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二週反目;最後,還是八道灣十一號,周作人在附逆期間一直住在這裡。

限於篇幅,我不能引用太多資料,但大家去讀周作人對《阿Q正傳》的評論,就會發現,周作人是把國民性作為一種無關優劣的文學特點來看的,換言之,周作人看待國民性的時候,就像對一個客體進行審美,而他作為審美者,是不屬於這一客體的,也就是不屬於這一國民性的。周作人對國民性的認識,早就顯示了他審美趣味的不同,並由審美而轉移於政治,實現了“脫中入日”的心路歷程。

但魯迅則是在國民性中發現了絕望,他既對傳統文化裡那種死板的、僵化的、吃人的黑暗進行批判;又對當時革命黨人的相互吞噬而感到反感。在魯迅看來,這些革命與反革命固然有不同,但都沒有跳脫出國民性的悲劇,而他本人也在其中。所以,魯迅是絕不可能通過審美而將自己跳脫出歷史的,也就絕不可能屈服,始終要當一名反抗者。

因此,二週在思想上的差別實在太大,當這種思想進化到一定程度,兩個人勢必會分道揚鑣。對於曾經的親兄弟,曾經的新文化運動中的志同道合者,分道揚鑣往往會更加及激烈。

大家都有這樣的經驗,越是感情深厚的兩個人,在絕交時往往更劇烈。沒什麼交情的兩個人也談不上反目。

所以,與其去尋找絕無證據的所謂真相,不如沉下心來思考二週之間的思想分歧,這或許對我們自己更有啟迪。


danyboy


魯迅和他二弟周作人反目成仇的真實原因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日本女人。

魯迅生於浙江紹興官宦之家,1886年,魯迅在他叔祖開設的私塾裡面啟蒙。1892年,進入紹興最嚴厲的“三味書屋”讀書。1893年,祖父因為考場舞弊案被革職。1896年,父親病逝,剩下母親魯瑞拉扯魯迅弟兄三個,非常辛苦。

1898年,魯迅考入江南水師學堂讀書,把二弟周作人也接到了南京,1902年赴日本留學,又把二弟帶到了日本。1906年魯迅在仙台學醫期間,魯迅受“幻燈片”事件影響,決定棄醫從文。周作人認識了未來的妻子羽信太子。也是在在仙台學醫期間,魯迅被迫回家與原配朱安成婚。


1909年,辛亥革命前期,魯迅回國,在好友沈鈞儒和徐壽堂的推薦下,進入浙江師範學堂當教員。

1912年,魯迅進入蔡元培任總長的教育部擔任教育課科長,在此職位一干就是十二年。魯迅在北京工作期間,利用自己職務之便,引薦周作人到北京大學當教授。

1919年春天,周是兄弟商量了一下準備在北京買房,拿出了兄弟二人積蓄一千銀元,又把紹興祖宅賣掉,湊了兩千銀元,在北京八道灣買了一羅姓房屋,分為前院和後院。

其實,當時兄弟二人的工資是相當高的,兩人合計600銀元,而當時北京的普通勞動力月工資才一塊銀元。到了後期,周作人做教授的收入、加上兼職收入,要遠超過魯迅的。

在北京買房之後,魯迅把母親、妻子朱安接到了北京,還有二弟、二弟媳婦、三弟都住進了八道灣的宅院。


八道灣宅院分為前院和後院,後院朝陽溫暖,魯迅把後院讓給了周作人夫婦和母親,自己住在陰冷的前院。

接下來的問題是誰掌管財務的問題,由於魯迅的原配朱安不識字,管家的任務就落在了老二媳婦羽信太子身上。魯迅只留下煙錢和少量的零錢,剩餘的全都給了羽信太子。

魯迅認為日本女人是勤儉節約的,但是這次,魯迅看錯了,羽信太子出手闊綽,買日用品都是從日本進口,孩子生病請日本醫生,出門不坐黃包車,專做轎車,飯菜不合口立馬換掉重做,家裡僱傭的僕人比當京官的公公還要多。

在生孩子期間,羽太信子的妹妹羽太芳子來北京照顧姐姐,與三弟周建人認識,不久結為夫妻。

民國時期,政局動盪,工資時有拖欠,家裡有魯迅和周作人一塊賺錢,還是經常入不敷出,為此,魯迅說過羽太信子,說她應該注意節約,為以後著想。

羽太信子認為魯迅沒有把工資都交出來,又受到魯迅批評,懷恨在心,經常在周作人身邊吹枕邊風。主要就是男女那點兒事,誣告魯迅偷看自己洗澡,偷聽她們說話,甚至調戲她。而周作人耳根子軟,害怕老婆,在兄弟感情與信子之間,周作人選擇了後者,他只想有一個安靜的寫作邊境,只要息事寧人就好。



1923年7月19日,魯迅收到了周作人的絕筆信,主要內容是:我以前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才是真的人生。我要訂正我的思想,重新進入新的生活。希望以後不要再到後院裡來了,自重。

魯迅突然收到這樣的信件,想要去找周作人詢問緣由,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想見自己,也許,自己賺的比魯迅多,再也不用兄長照顧了,自己可以獨立生活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魯迅只能搬家,在朋友的幫助下,魯迅搬到了磚塔衚衕,不久魯迅母親也不堪忍受,搬到了魯迅那裡。這在周作人看來,是全家人都偏向魯迅,這更加刺激了周作人的情緒。



也正是周作人軟弱的性格特點,日軍攻佔北京後,周作人在日本人的高官厚祿的誘惑下,出任汪偽政權的教育督辦,徹底走向了人民的對立面,抗戰勝利後,周作人被捕入獄。

而周建人不久也和羽太芳子離婚,全身心投入人民政權的建設當中,出任新中國政協委員。

魯迅和周作人反目成仇的原因主要是因為羽太信子在中間挑撥離間,因為她想獨佔八道灣房產。這在周建人和周海嬰的日記裡有清楚的交代。

至於羽太信子說魯迅偷聽、魯迅偷看她洗澡、魯迅調戲他,則純屬無稽之談。做為一個受中國傳統文化薰陶的人,如何在母親的眼皮底下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來?

再說,就羽太信子那長相、身材和學識,能比許廣平還要優秀?她能否引起魯迅的興趣,我甚為懷疑。


品讀春秋001


我看見有一個叫做 的,拿周作人做過漢奸來影射魯迅也“不是一個東西”。這位歷史作者的邏輯真的很厲害,要是早生40年,絕對可以參加江姚班子。

他的厲害邏輯是——1,人以類聚,魯迅的兩個兄弟都是人渣,所以魯迅也是。2,周作人是高級知識分子,不可能輕信謠言,所以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說的話靠譜。3,羽太信子除了亂花錢,沒有什麼違法亂紀行為,所以她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真是厲害了,我的 哥。和珅是一個貪官,為什麼他的兒子豐紳殷德很好呢?高級知識分子就一定“神目如電”,那他們為什麼不去做神探呢?羽太信子的人品,您親眼看見過,還是從書本里面臆測的?

關於魯迅和弟弟周作人失和的來龍去脈,我有必要在這裡簡單的敘述一遍。

魯迅到北京工作之後,在八道灣購買了一套大房子,把母親和弟弟都接了過來。魯迅把最好的房間都給母親和弟弟居住。之後,魯迅和周作人合作完成了很多文藝上的工作,為推動新文化運動的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但是,這種和睦的氣氛僅僅持續了三年多。1923年7月14日,魯迅在日記中寫道,他改在自己的房間吃飯。也就是說,由於某種特殊的原因,這天晚上,他不再與周作人一家共同進餐,而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吃飯。過了幾天,19日的上午,周作人拿了一封信,一言不發地走進了魯迅的房間,重重的放在桌上,轉身就走。魯迅拆開信件一看,裡面寫道,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那“自重”二字,讓魯迅感到憤怒。魯迅立即讓傭人請周作人過來,要他當面說個清楚,但是周作人不做理睬。

8月2日,魯迅和妻子朱安離開了這個家,搬遷到磚塔衚衕61號居住。魯迅後來向許廣平解釋道,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趕出來的。

到了第二年,即1924年,又發生了一場衝突。6月11日,魯迅回到八道灣的老宅,去取回他的那些書籍和古玩。不料周作人的夫人羽太信子突然衝出來,對魯迅進行拉扯打罵。並且用電話將北大教授張鳳舉等人招來。距魯迅回憶,羽太信子當著其他眾多人的面,訴說了他的諸多罪狀。其中有很多汙言穢語。而周作人卻站在旁邊,幫妻子辱罵自己。最後,魯迅的財產並沒有被取出,他是被弟弟趕出來的。

許壽棠與周家兄弟的關係十分密切,他也是周作人的朋友。他在40年代寫過一篇《亡友魯迅印象記》。許壽棠這樣說,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有西醫說的西斯底裡症的。她對於魯迅,外貌似乎恭順,實則嫉妒。周作人則一貫的糊塗,聽信婦人之言,不加體察。

在一些史料裡面記載,羽太信子曾經當著北大兩位教授的面,數落魯迅的不是。大家可以邏輯分析一下,作為一個婦道人家,羽太信子會不會說這是由於魯迅非禮她?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她也不可能這樣做。

作為當時的在場人,張鳳舉和章廷謙說,魯迅和周作人吵架,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的老婆造謠,說魯迅調戲他。章廷謙說,周作人的老婆對我還說過,魯迅在他們家的臥室窗下聽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窗前種滿了鮮花。

依據周建人回憶,當時魯迅在八道灣的住宅家裡住了很多人。家裡有管家齊坤,還有王鶴照,以及燒飯司務,東洋車伕等打雜採購的男性僕人。還有李媽,小李媽等女僕。還有收拾房間,洗衣,照看孩子等女僕三四人。魯迅的兩個弟弟,共有五個孩子。加上一些來訪的客人。常住人口,達到了30位。

而周作人夫妻的臥室,在房子的最後位置,相當於一個死衚衕。如果想要去偷窺,就要避開過眾多人的耳目,從整排的住滿了很多人的房間穿過,然後溜到住宅的最裡面的角落。這可是一個死衚衕,萬一被人撞見,連躲都沒辦法躲。

而且,如果要偷窺或者聽窗,還要避開臺階下茂密的花叢,攀上很高的臺階。依據魯迅紀念館的房屋模型以及現場照片,可以清晰的看見,周作人住的屋子臺基很高,高達四五個臺階。而他臥室的窗子前,種滿了鮮花和其他植物。魯迅真要攀上去做這種事情,其難度可想而知。

有很多的人證實,羽太信子是一個臆症患者,也就是妄想症,她本來就在精神方面有毛病。依據周建人的回憶,羽太信子做派很大,揮金如土,她經常心血來潮,有時候飯菜燒好,突然想起要吃餃子,就把一桌的飯菜退回廚房。廚房裡趕緊另包餃子。周作人和他的夫人出行都要打黃包車。有時候看見一套昂貴的傢俱,眼皮不眨一下就立即買了下來。

而魯迅是一個掙錢養家的人,生活簡樸。我們看他的照片,從來都是一襲長袍。我們看他的日記,連一元兩元的小支出也要詳細的進行記賬。對於羽太信子的任意揮霍,魯迅一定是深有不滿,發生矛盾自然是不可避免。魯迅因此與羽太信子發生矛盾,被魯迅指責的女人由此嫉恨在心,向周作人煽風點火,最終造成兄弟二人失和。而後來魯迅回家取用自家財產發生衝突,這其實就是因為他們為了爭奪書籍和古器。兄弟二人都是嗜書如命的人,共同收集了大量的書籍古物,往往難分彼此。因為奪取這些東西,以至於發生衝突,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懷疑探索者


要回答這個問題,如果僅僅涉及兄弟二人的關係那就簡單了點,我們從周作人投敵被刺殺的這個故事可以看出周作人與魯迅為何反目的原因。

1919年11月,魯迅在北京八道灣11號買下了一套住宅。不久之後,二弟周作人也搬來同住。1922年,由於各種原因,魯迅與周作人絕交。魯迅一怒之下帶著母親和妻子朱安,離開了八道灣住宅,轉到磚塔衚衕84號居住。

從此,周作人就這樣“鳩佔鵲巢”地成為了八道灣唯一的主人。

八道灣11號

1939年1月1日,周作人正在八道灣的家中與前來祝賀新年的得意門生——“四大弟子”之一的沈啟無聊天。

沈啟無當時是北京女子師範學校的教員,是周作人的得意弟子兼追隨者。

二人聊得正歡,此時工役徐田輕輕走了進來,遞上了一封信後說到,有兩位學生要來拜訪周先生。周作人接過信一看,是天津中日中學的學生。周作人作為文化名家,經常去學校上課、開講座,經常會有很多學生慕名而來拜訪。

周作人雖然表面看上去人很孤傲冷淡,卻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對來訪者一律不拒絕。

於是周作人讓徐田叫兩名學生進來見面。

周作人

兩位學生進了客廳,只見一位穿著青色大衣,戴著黑色皮帽,另一位穿著古銅色大衣,戴著灰色氈帽,二人都穿著黑色皮鞋,手捂在袖子裡。

周作人見學生到了,站起身來迎接。

穿青色衣服的學生對另外一位學生說道:“這位就是周作人先生”。

此時,那位距離周作人有1米遠的學生迅速從袖子從抽出手槍,抬手對著周作人就是一槍。

子彈朝著周作人的腹部打去,不料子彈卻離奇地擊中了周作人毛衣的鐵紐扣,子彈一方面減緩了子彈的緩衝力,另一方面改變了子彈的軌跡。周作人結果只被擦傷了一點皮,周作人假裝重傷,撲倒在地。

磚塔衚衕

旁邊的沈啟無聽到槍聲,嚇得跳了起來。學生以為他要反抗,一槍擊中了他的胸部。

行動結束後,學生立刻向外跑去。周作人趕緊躲進內屋,沈啟無也爬進了屋裡。

不料,僕人徐田在聽到槍聲後,立刻引來幾個人力車伕與學生們廝打在一起。

正在難解難分之際,學生的援兵趕到,來人迅速地朝著人力車伕連開三槍,一名車伕被當場打死,一名車伕受傷。

三名學生刺客迅速從八道灣互通西口撤退,消失在了人群中。

刺殺(劇照)

周作人被刺殺後,日本人對他進行了2個小時的詢問,並派了一個偽軍便衣小隊到周家,一來監視周作人,一來保護他免被刺殺。

學生為何要刺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夫子周作人呢?原來周作人在1937年當上了偽教育總署的督辦,在偽報紙上鼓吹日軍親善,徹底當上了文化漢奸。

無數抗日誌士為除之而後快,周作人的學生也以有這樣的老師為恥辱,於是紛紛組成鋤奸暗殺團要拔除這顆毒瘤。

1945年周作人被逮捕入獄

不料由於陰差陽錯,一顆紐扣救了周作人的命,沈啟無也僅受重傷未死,此義舉也成為了遺憾。


稗史候說


魯迅兄弟共四人,小弟夭折,餘下三個。兄長周樹人即魯迅,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三個人均是各有成就,魯迅父親早故,魯迅作為長房,挑起了家庭的重擔,與弟弟們之間亦兄亦父,是弟弟們的精神導師。魯迅深受傳統倫理觀念影響,認為"長兄如父",並且對於自己的兄長身份也是親身實踐的,例如:魯迅到南京上學,也把弟弟接過去上學;魯迅去了日本留學,也將周作人接到日本留學;回來之後,還定期給留學的弟弟匯款,資助他的學業。對於自己的弟弟,魯迅可以說是事無鉅細,無論生活上還是事業上都給予關心和幫助。

兄弟之間感情可說十分融洽,後來魯迅在北京安定以後,乾脆離開了老家紹興,舉家搬遷到了北京,來實現他"兄弟怡怡"的願望。也就是從1919年11月21日魯迅弟弟周作人搬到魯迅買下的八道灣處一所院子,到1923年8月2日與朱安一起搬到磚塔衚衕,總共住了1317天。那麼,問題來了,魯迅如此費勁心力的把全家集結在一起,還沒呆多久,就離開了這兒,並且從此之後,兄弟之間反目,再無來往,其中原因究竟是什麼呢?要了解其中的原因,這事兒還得從周家後院說起。

一、 周家後院、"其樂融融"

前面我們說了,魯迅將全家接到了北京的八道灣處一所院子裡,希望全家人都能夠生活在一塊。

魯訊的妻子是朱安,她與魯迅的結合是封建家長制度下的產物,實際上他們兩人之間並不幸福,他們之間既無愛,更無性,因此,朱安始終未能留下一兒半女,她這個周家長媳的位置形同虛設。

這邊弟弟周作人是自由結合,取了日本女人羽太信子,跟隨周作人來到了中國,羽太信子因為懷孕分娩,所以她的妹妹羽太信子從日本來到中國照料姐姐,不聊漸漸與周建人產生了感情,在姐姐和周作人的推促下,羽太芳子與周建人結了婚,兩兄弟倆娶了姐妹兩個,也是一樁奇談。

當時周家後院可謂熱鬧非凡,查一下他們家人口,母親魯瑞、魯迅、朱安;周作人、羽太信子、孩子豐一、靜子、若子;周建人、羽太芳子、孩子鞠子、豐二、豐三。全家一共13人,其樂融融啊。

這麼大一個大家庭,總需要一個管事的人,婆婆年紀大了,按說是長媳,可偏偏朱安不受重視,丈夫對她輕視,於是家裡的財政大權放到了二媳婦羽太信子手裡,羽太芳子是她的妹妹,也欣然接受,於是羽太信子負責起全家日常。

當時過得好不快意!為什麼?有錢任性唄!魯迅在教育部上班,兼任北大、女師教師,二弟北大教授,兩兄弟倆又寫作、又翻譯,稿酬不菲,兩人每月600大洋,當時是有錢上等人家。於是漸漸生活奢侈了起來,吃穿用度也是越來越繁複,羽太信子還有私人醫生,出門必做轎車,後來每個月的收入僅僅勉強夠支出,甚至還入不敷出,但是出手姐妹倆出手卻越來越闊綽。魯迅妻子老實本分,從不亂花錢,也花不出去,魯迅看在眼裡,沒有明顯說出,但對羽太信子姐妹倆早已不滿,周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湧流。

二、風雲突變、猝不及防

1923年7月19日,這天對於魯迅、周作人來說,無疑是一個灰色的日子,這天,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信,全文是——

魯迅先生:

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情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這封信,便是周作人寫給魯迅的絕交書,周作人不稱呼為大哥了,直呼"魯迅先生",並且告知魯迅"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明擺著要斷交,並且說,"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說明他以前對親人、兄弟抱有信任之情,但是現實卻是醜陋不堪的,這一切都是假象。

之後,便是魯迅帶著朱安離開,再之後,根據魯迅日記記載,1924年6月11日,兩兄弟甚至開始謾罵毆打。無疑,從那封絕交信遞出去後,兄弟兩人便斷絕的關係,並且事態進一步惡劣,那麼,"昨日"周作人究竟知道了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兩兄弟失和呢?

三、兄弟反目、疑竇重重

關於兄弟失和的原因,眾說紛紜,疑竇重重,兩人都沒有公開,惹得大家紛紛猜測。

第一個原因就是經濟原因。

兄弟兩個人本來月收入過600大洋,然而家中還是月月虧空。魯迅先生出門喜歡坐黃包車,周作人一家出門喜歡坐轎車,就是現在的專車服務。魯迅先生曾感嘆,黃包車運來的,怎敵得了轎車運走的?

周海嬰曾描述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在生活上,她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毫無計劃;飯菜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她才生兩個子女,全家僱傭的男女僕人少說也有6個,還不算接送孩子上學的黃包車;孩子偶有傷風感冒,就要請日本醫生出診。

魯迅辛辛苦苦掙的錢都被敗光了,自然心裡不爽,多次勸她省著花,羽太信子覺得魯迅礙手礙腳,不時地向丈夫吹"枕邊風",說他的壞話。

第二個原因是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

這個原因有些牽強,魯迅怎麼會偷看弟媳洗澡呢?要說是一場誤會,魯迅找大哥,敲門不應,不巧撞見她洗澡,不過這麼狗血的劇情應該不會發生在魯迅身上吧,就算是這個原因,也多半是羽太信子造謠的,況且魯迅不屑於對此解釋。

第三個原因是魯迅在門外聽窗。

這個原因更牽強了,如果洗澡還有可能是誤會,那這個簡直是無稽之談了。

第四個原因是魯迅非禮信子。

魯迅拿到稿費給信子,信子說他非禮自己。

還有一些其他原因,我們現在無從知曉,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一切跡象都指向一個女人——羽太信子,可以說兄弟失和的直接原因與羽太信子有密切關係。羽太信子看不慣魯迅,不喜歡他管著自己,時常向周作人說魯迅的壞話,周作人性格軟弱,怕老婆,竟然為了家庭和平,犧牲大哥,更相信了信子的謊言,被她矇蔽,與大哥失和,以至於老死不相往來,可悲可嘆!後來,周作人更是因為羽太信子是日本人這層關係,當起了漢奸,被萬人唾罵。看來,古語說的不錯,"娶妻當娶賢",只有一個好女人,才可以旺三代!


一往文學


魯迅先生與兄弟反目最主要是因為日本弟媳婦羽太信子的無賴,其次還有周作人的懦弱。但題主問題後面所做的描述純屬無稽之談,恐怕也就只有傳說中的野史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而野史無外乎就是謠言集合。

魯迅先生在北京教育部裡任僉事兼科長的時候為了讓全家人都來北京住,他便自己出錢加貸款的在北京八道灣購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接了自己的母親和二弟周作人一家搬過來住了。

在八道灣住的時候,一家人的開銷都是由魯迅先生一人承擔,就連弟媳婦羽太信子要購置新衣等都在向魯迅先生要錢。《魯迅》一文中就曾寫到過:

“大先生,家裡沒有錢用了。”羽太信子笑嘻嘻地說。
“哦。 ”魯迅答應著,走進自己的房間。唉,真沒辦法!每個月拿到薪水,全數交給“當家的”二太太一一羽太信子,加上二弟周作人的薪水在內,也有六百多元了,可是總不夠用,還要他四處去借。過日子就不能節省著點?這個羽太信子特大手大腳,每次薪水一拿到手就拉著周作人往日本商店跑,不管是否急需,吃的穿的用的玩的買了一堆回來。他們的心總是向著日本,有錢就照顧日本商人的生意,無論什麼東西都由日本商店來"包銷”。起初每月收入較多,尚可勉強供其揮霍, 現在欠薪嚴重,有時竟只收入很少幾塊錢,哪裡供得起他們這樣奢侈用度呢。

而且這羽太信子還是個潑皮無賴般的人物,不僅對魯迅先生不心存感激,還對魯迅先生的勸誡出言諷刺。

魯迅剛剛邁進大門的門檻,就看見家裡的總管徐坤正把一大包物品從牆頭上往鄰院那邊送。…………一次,魯迅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向羽太信子說了此事。羽太信子把徐坤叫來,惡狠狠地罵道:“你真笨,你做事為什麼叫他看見!”瞧,她這哪裡是責罵徐坤,很明顯,徐坤的行為是得到她的默許的。
這種指桑罵槐非止一次。還有一次,羽太信子的孩子在紙窗下玩火,差一點把紙窗燒起來。魯迅看見了,覺得應該加以訓誡,便告訴了羽太信子。羽太信子把孩子叫來責罵道:“你怎麼搞的,玩就玩吧,怎麼偏偏讓他看見!”

而周作人呢?對於這樣的事根本不多過問,即使一說,也馬上就被羽太信子的裝死裝暈的無賴行為嚇到。而且對羽太信子任何言語都選擇相信,最後使得兩兄弟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僵,最後甚至寫了絕交信。原文中是這樣寫的:

天要下雨,是由不得人的。1923年7月14日開始,一家人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接著,7月19日,周作人突然來到魯迅的房間,將一封信扔在魯迅的桌子上,轉身就走了。信封上面寫著“魯迅先生”四個字。魯迅急忙抽出信紙來看,竟然是一封絕交信,信中說“以後請不要到後邊院子裡來了!”魯迅讓傭人去請周作人過來談談,被周作人拒絕了。
就這樣,兄弟情誼終於中斷了,團圓家庭終於決裂了。8月2日,在橫逆忽至情況下,魯迅身患著疾病被趕出了八道灣周家宅院,遷居到北京磚塔衚衕61號。

羽太信子潑皮耍賴,而丈夫周作人又不敢不從,所以魯迅先生與周作人絕交是早晚的事。倘若周作人能夠強勢一點,兄弟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會發展到這個樣子。

魯迅先生於1936年逝世,而周作人在1940年做了漢奸,幸好魯迅先生不知道這事,不然的話估計不只是“絕交”這麼簡單的事了,恐怕魯迅先生還會主動地加上一句“斷絕兄弟關係,至死不相來往”了。

其實周作人也算得上一代文豪,倘若他不做漢奸的話,雖名氣超不過大哥魯迅先生,但也不至於落得現在無人敬仰的地步,實在可惜。


梺河西


“二週失和”是魯迅研究中的一件大事,在失和之前,魯迅與兄弟周作人相處和睦,思想接近,同為新文化運動的干將,並且兩人還曾約定,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共同孝敬年輕就守寡的母親。然而,這一對兄弟卻於1923年7月失和,再也沒有來往。魯迅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究竟是什麼呢?

魯迅(右)與周作人

對於此事,目前大體上有三種看法。

一是魯迅偷窺弟媳羽太信子沐浴,造成兄弟反目。

1927年7月17日周作人日記中有這樣一句話:“上午池上來診。”周作人後來還承認,這篇日記中還有一段涉及到魯迅的話,但被他剪掉了。日記中提到的這位池上就是經常來給信子看病的日本醫生,信子有癔病,每當受到刺激或者心情不好,總要發作,有時甚至會昏厥。由此可見,羽太信子在17日以前受過刺激。

第二天,也就是7月18日,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短信,文字不多,全文抄錄於下:

魯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

從周作人信中的語氣,比如稱哥哥為“魯迅先生”,“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自重”等,再結合日本醫生來給信子看病,研究者認為極有可能是魯迅在後院幹了不合適的事情,引起周作人夫婦反感,但對於究竟是什麼事情,兄弟二人均沒有透露一字。由此可見這是一件非常隱私的事,兩人都不好張口,所以有學者由此斷定魯迅騷擾了弟媳羽太信子。

周氏兄弟舊居八道灣,兄弟在此失和

多年以後,魯迅之子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重提此事,他認為按照日本習俗,家庭成員沐浴別人都不迴避,就是魯迅偶然遇見弟媳洗澡,也值不得大驚小怪。周海嬰的本意可能是想替父親洗清此事,但隱隱約約總讓人感覺他承認了“偷窺”一事。

二是經濟問題,造成兄弟失和。

周作人畫像

這是第二種觀點,當時魯迅和周作人的收入都歸羽太信子支配,因為魯迅母親和妻子都不管家,所以由周作人妻子信子管理家庭日常開支。魯迅在教育部任職,空餘時間在大學兼職教書,還有稿費;周作人是大學教授,稿酬也不低,所以兄弟的收入很高,在當時的北京屬於高收入階層。

按理說周家兄弟這個收入不會缺錢花,但信子花費很多,並且沒有計劃,大手大腳,還要寄錢接濟日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如此一來錢就不夠花了,據魯迅日記記載,每當家裡有大項開支,他都要出去借貸,比如1921年周作人患病住院後到香山療養,魯迅就借了700大洋。這樣魯迅經濟負擔就比較重了,難免向信子說要節儉之類的話,信子對此一定反感,於是向周作人吹枕邊風,造成兄弟失和。這是另一種說法。

三是羽太信子要獨霸八道灣,不允許其他人在此居住。

持這種說法的主要是周海嬰,他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說:“她的真正目標是八道灣裡只能容留她自己一家人。就這樣,在建人叔叔被趕走10個月後,她向父親下手了。”周海嬰在書中透露,羽太信子一定向周作人說了什麼,而周作人又一向耳根軟,所以就和哥哥絕交了。

失和後的周家兄弟再也沒有彌合他們的裂痕,魯迅去世後,周作人、周建人作為家屬都是治喪委員會的成員,但周作人沒有到場。他在魯迅去世當天接受《大晚報》記者採訪時說了這樣一番話:“至於他身後的一切事,就由舍弟建人就近辦理了,本來家嫂是要去的,可是因為家母還需要陪伴,暫時恐怕也不能成行。舍間什麼時候替他開弔,要等舍弟建人來信以後才能決定的。”

1949年後,魯迅成為新政府推崇的新文化旗手,而周作人則灰頭土臉地生活在北京,靠出版社預支的稿酬度日。即使如此,周作人還是在《知堂回想錄》中說,上海那高高在上的魯迅銅像非常可笑。其實,周作人說的並不是銅像多麼高大,而是不要神話魯迅——他知道,魯迅也是普通人。













民國年間那些事



夏普洱


傳說是偷看弟妹洗澡偷看的,

魯迅文章寫的不錯,但人品真不怎麼樣。不要糟糠之妻取了自己的學生,有人說魯迅不愛他老婆,你不愛她為什麼娶她,你娶了她為什麼又要她守活寡??

小僧甚至懷疑魯迅是否愛國,魯迅誰都罵過,但他幾時罵過日本人,要知道三一年日本就侵佔了我東三省,他為什麼不發文討伐,甚至在一些文中寫到“中國人和日本人是兄弟”之類的話,十足的漢奸嘴臉。


有時候我靜下來想,我們中華民族落後於西方科技,或許和所謂的文人有關,幾千年來,從上到下,只要會寫幾句話,寫幾首詩,便可以橫行天下。 不見連年遼海上,文章何處苦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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