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像是某本書裡的縮影,我曾是故事的主角。

東熙喃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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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八歲和十八歲之間有十年,十八歲和二十八歲之間,卻有一生。

冬日花敗,春暖花開,終有一幕會離別,但總希望這一天,來的再晚一些。

2020年的打開方式好像特別的困難,新型冠狀病毒的肆虐、禽流感的復燃,還有地震,還有大火,這剛剛開始的日曆上,便記滿了一次又一次的災難。

我也是看到了好多的故事,才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去寫一些東西來紀念,總好過讓他們白白走遠。


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又是一個夜晚,天色暗了下來,月亮掛在南邊的天上,上面有一座廣寒宮,廣寒宮裡鎖住了一個靈魂,像如此這般的你我,困在各自的人生裡,不好相守,不好白頭,不敢說出口,不敢愛太久。

我是多麼深切的愛著我的生活還有這個世界,它有我所有喜歡的樣子,春天的花盛開,夏天的大海,秋天裡都是水果的甜美,還有冬天的大雪紛飛。人們有愛恨情仇,人們有痛苦有幸福,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不一樣的感情,每個人的人生裡都充滿了不能停歇。

人們奮戰一生,這世界一如初見,只不過有好有壞,你我不能就此作數,是天意,是輪迴,是絕對,是不會凋謝的紅紙做的玫瑰。

每過一年都是一種新的體驗。二十五歲,身邊許許多多的朋友結婚,揹著房貸,可一場瘟疫就打斷了家庭的收入來源,不能正常工作,平日的積蓄還不夠過年回家給晚輩支出的壓歲錢,更別說這個月的房貸。於是很多新婚的朋友第一次感受到了壓力,是來自於柴米油鹽,一分錢難倒了英雄漢。


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樂樂是我很好的異性朋友,在上海的一家醫院工作,是護士,不出意外的話,這次過年回家又被父母催婚,不大不小的年紀,卻沒有一個港灣來棲身,父母確實很著急。

但出了意外,疫情的肆虐,讓她提前結束休假,去支援一線,因為沒結婚無牽無掛,第一批隔離工作人員的名單裡,她的名字特別靠前。臨行之前的車站,樂樂的媽媽說“給你安排的相親你又去不了了,我該怎麼推掉人家呀”。樂樂回道“我又不著急,你們急啥,等下次回來就給你們帶個女婿回來”。樂樂的媽媽說“你帶了三年了,也沒帶個人回來,算了,你去了注意安全,要保護好自己,好好吃飯,注意休息,走吧”。樂樂上車,背後是媽媽留下的淚水,樂樂沒有回頭,她怕失去了人流攢動之後的站臺冷清,讓她的不捨無處躲藏。

大熊繼承了父親的飯店,一共八張檯面和六個包廂,開在一片小區中間,父親腦梗之後這是他接手的第二年,生意一直不溫不火,沒有了熟悉的味道,很多老顧客都不光顧了,只能一點點摸索。

今年過年他請了一個大廚來工作一個月,月薪八千,為趕上年後走親訪友的好風口,年前屯下了兩萬多的食材,後廚又加了兩臺冰箱做儲存。沒想到過了年三十,幾乎是一夜之間,街上的飯館酒店全部停業,剛剛接手的大熊也是悲苦不堪。苦中作樂給我打電話說了一句“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我知道他有很多的糟心話要講,但他沒說出口,我也沒再細問。成年人的世界,不深究彼此的困難和富貴,是基本的素養。


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每個人都有的故事,說起來好像是某本書裡的縮影,我們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故事會出現在某一篇裡的某一頁。

但人生總是這樣,這一生就是一本書,它記錄了你這輩子的愛恨離別,你經歷了多少個季節,你又有多少個難忘的深夜。

故事總會講完的,我實在不忍說這句話,可這是事實,我只是好想再來過一遍,就像這樣的季節,在那座沿海的小城沙灘邊,微風拂面,再見。


所有的春天都要如約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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