鄲城:“疫”線“工兵組”——隨訪鄲城縣疾控中心流調隊

周口日報·新周口客戶端記者 徐松 通訊員 楊傲

“哪裡有疫情,我們就要衝向哪裡。而且,要全力發掘疫源、排除隱患。”今年54歲的王士林是鄲城縣疾控中心副主任,是一位在疾控戰線工作32年的老將。在這次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中,他負責疾控中心流行病學調查隊“工兵組”,帶領一班人第一時間衝到發現確診病例的疫區,病人流調、流調報告、標本採樣、疫地消殺、疫情彙總……守護著更多人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

郸城:“疫”线“工兵组”——随访郸城县疾控中心流调队

“疾控,不言而喻就是疾病預防控制。除了不參與救治環節,其他的戰場都是我們的,我來給你講一講吧……”王士林和鄲城縣疾控團隊也是一場身經百戰的精英團隊。他們參加過“非典”、“禽流感”、“汶山地震”……每一項重大戰役背後,都有他們調查流行病學、排除病源隱患的身影。

郸城:“疫”线“工兵组”——随访郸城县疾控中心流调队

因為他們穿著防護服,也許你們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不知道他們的容顏。但是,在抗擊新冠肺炎的戰鬥中,除了救治過程不能參與,餘下的環節:診斷、流行病學調查、密切接觸者走訪隔離和被汙染環境消毒,全部由他們負責。人們叫他“工兵組”,流調隊員自嘲地稱自己是“隱形戰士”。

郸城:“疫”线“工兵组”——随访郸城县疾控中心流调队

疫情就是戰場,流調隊員不能後退,不準請假,不準發熱,流調隊員時刻準備著隨叫隨到,隨時出發,這就是流調隊鐵的紀律。

“發現確診病例,要求每一個人都是要躲遠一點。但是,我們要不但要走近疫區,更要走進疫區。”鄲城縣疾控中心主任張吉志堅定地說,“疾控人每一次和家人通話,都是親人們擔心的話語,反覆的叮囑,揪心的牽掛。”

郸城:“疫”线“工兵组”——随访郸城县疾控中心流调队

在醫院,他們穿著的也是防護服,你可能當他們是醫生。其實,他們是疾控人,他們每一次走進病房,都是膽戰心驚,如履薄冰,腳步卻堅定不移走到病人床前,暖心的安撫,詳細的詢問,不遺漏每一個環節。

在病人面前,每一次採集樣本,他們也是高度緊張,冷汗打溼衣帽,操作卻熟練精準,不能失誤。

郸城:“疫”线“工兵组”——随访郸城县疾控中心流调队

奔向疫區,每一次流調出發,都有壯士一去不復回的悲壯情懷;每一次解除隔離衣摘下口罩,都是“出水芙蓉”豁然綻放的笑臉;每一次加班到深夜,仰頭望夜空繁星閃爍,都會信心暴漲,有黨和人民的眾志成城,中國一定會贏。

郸城:“疫”线“工兵组”——随访郸城县疾控中心流调队

記者看到,他們穿著厚重的防護服,走進“戒備森嚴”的病房,從確診的“新冠肺炎”病人身上採集到樣本,然後報送到市級實驗室裡,檢驗師再連續工作4個小時檢測病原。有時候一次未發現,還要兩次三次才能確診。

緊接著是流行病學調查,更是需要流調隊員直接與病人以各種方式(面對面、電話、病人家屬)仔細詢問病人發病前後去過哪些地方、坐過什麼交通工具、接觸過哪些人、整個發病過程和就醫情況。有些病人和家屬或諱疾忌醫,有瞞報漏報的,還要對他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做通做透思想工作,拿到最詳實最全面的資料。

郸城:“疫”线“工兵组”——随访郸城县疾控中心流调队

在下鄉入村的流調工作中,對密切接觸者的排查追蹤管理是最困難的部分,需要流調隊員成為“海捕文書”的執行人。根據患者提供的線索在第一時間內,一個接一個地找到跟病人有過近距離接觸的所有人員,包括患者的親朋好友,與患者搭乘同一交通工具的人員,患者接觸過的出租車司機、賓館服務員、餐廳服務員、導遊、串過的門、走過的親戚、牌友、酒友,等等不一而足。有時雖只有一位患者,流調隊員卻要排查密切接觸者幾十到上百人。

在鄲城縣首例確診患者白馬鎮調查密切接觸者時,因道路封閉在寒風中徒步走了十餘里才到達目的地,從上午10點一直到下午五點,連續走訪了19名密切接觸者,全部調查完成,累的渾身像散了架,吃了一碗泡麵又急忙整理資料。

在丁村鄉,為了追蹤確診患者的密切接觸者,流調隊員深夜兩點還走在丁村鄉村莊小路上,按照線索追蹤每一名密切接觸者。在秋渠鄉為了查找傳染源,五個流調隊利用兩天時間把秋南、秋北兩個行政村走了兩遍,不放過一處疑點,對蛛絲馬跡進行調查。

在排查出所有隱患、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流調隊員和疾控人還要對被汙染環境的消毒工作,對患者生活、工作過的,或者長時間停留過的所有場所,也就是最危險、最有可能存有病毒的場所進行消毒,消除傳染病擴散傳播隱患,對疑似病例也要進行同樣的操作。

在這沒有硝煙的戰場上,疾控人直接面對最詭譎最兇惡的病毒,他們和醫護人員一起奏響著一曲慷慨壯歌。也許他們的“隱形戰士”的稱號更準確,因為他們不在救治一線,或者不知不覺地融在救治隊伍裡,他們卻始終在距離新型冠狀病毒最近的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