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歲考入中科大、有望奪取諾貝爾獎的神童謝彥波為何會驟然隕落?

國椦


如果你不能改變或者打破這個世界的舊有秩序,那麼你就得學會去適應、融入它。

謝彥波這位神童的神話之所以會中止,跟他沒能懂得這句話的精髓有關。

最年輕的少年班神童

在七八十年代的時候,我們國內掀起了一股股神童熱潮,很多在小時候就表現出了超高學習能力的學生開始被捧到了神壇上、受到了千萬人的熱議。

在三年級就學完了初中數學、四年級就琢磨透高中程度的數理化、五年級就已經深入學習大學數學、11歲就被招進中科大少年班的謝彥波,正是當年眾多神童中比較有名氣的幾位神童之一。

謝彥波的學習能力非常強悍,據有些同學回憶,他每次考試前都表現出了對複習不屑一顧的態度,經常拉著一些同學跟他去玩乒乓球,嚴重地耽誤了自己的複習時間。

但是在考試的時候,從不復習的他卻常常能考到全班第一名的成績,這點讓他的同學們很是驚奇。

另外,在兩場專門為高中生展開的數學、數理化競賽中,只有小學的他也考出了非常出色的成績,用自己強悍的學習能力把那些歲數比他高很多的高中生壓得死死的。

正是因為如此,謝彥波最終才在自己11歲的時候被破格招入了中科大少年班、成為了當年中科大少年班中年齡最小的學生。

和自己兩個導師的相處都非常不融洽

在中科大,謝彥波的學習速度也非常快,只用了4年時間就獲得了中科大的研究生學位。

這點在當時可是很不得了的事情,畢竟在當年就算是普通的大學生也是特別厲害的存在了。

不過人並不總是完美無缺的,謝彥波在有著非常優秀學習能力的同時,性格卻非常固執、孤僻。

在他跟著中科院院士周光召讀博士的時候,他就跟自己的導師相處得十分不融洽,遲遲無法在國內獲得博士學位。

因為在國內獲得不了博士學位,他後來就去了世界著名學府普林斯頓大學攻讀博士學位。

在普林斯頓大學,他跟的導師是安德森教授,這位教授可不簡單,是1977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論在物理學界的權威性,整個物理學界很少有人能比他高。

但是在跟了這位導師後,謝彥波卻仍然我行我素、絲毫沒有改變自己的性格。

在他選擇自己的博士論文時,他所選擇的論題就正好和自己的導師反著來,想打自己老師的臉、想證明自己導師曾提出的理論是錯的。

這點,讓原本非常看好他的安德森教授對他感官大變,漸漸疏遠了他,不再和他保持原本博士生和博士導師之間那種親密的關係。

一直沒能獲得博士學位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還是他無法用有力的實驗來證明自己導師的理論是錯的。

這點就很尷尬了,畢竟如果他不選擇這個議題,他只要不表現得特別離譜,他導師還是有可能會通過他的論文,但是在他選擇了這個議題後,他的老師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讓他的論文在自己手底下通過。

畢竟沒有誰會為了一個學生自己都無法證明的論文而全盤推翻自己曾經發表過的理論。

大家想想,如果自己帶的一個實習生需要通過否定自己花費了幾個月或者數年策劃出來的項目才能轉正,大家是會讓自己的一腔心血變成江水付諸東流,還是會為了成全這個實習生不是特別成熟的論斷,讓自己的心血白費?

因此,他接下來就被卡在了普林斯頓大學很多年,遲遲無法拿到普林斯頓大學的博士學位。

在看到無法從自己導師手中拿到博士學位後,他仍舊不甘心,不想改換論文的議題,於是就打算從其他教授那裡入手,想通過他們獲得自己的博士學位。

只不過那些教授和他的導師一樣,都並沒有認可他的論文、沒有幫助他獲得博士學位。

這點讓他很是不滿,覺得普林斯頓大學沒有一個大學府應有的氣度,覺得那些教授是怕得罪自己的導師才沒有通過自己的論文。

因此,他和安德森教授之間的關係就鬧得越發僵硬起來。

被遣退回國

在有一天晚上,謝彥波就特意為了這件事情跑到了安德森教授位於一座小山上的家門口,跟安德森教授的妻子爭吵了起來。

原本他們之間的爭吵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恰巧在他們爭吵之前,美國發生了一件震驚整個學術界的案件。

這個案件的主角是一個赴美攻讀博士學位的北大留學生,名字叫做盧剛。

此人和謝彥波非常類似,性格孤僻,難以和同學、導師處理好人際關係,在攻讀博士學位期間,曾試圖證明自己導師的理論是錯誤的,因為後來選擇的論文議題比較偏門、很難證明自己論文的正確性,所以此人一直在美國拖了六年時間才獲得了自己的博士學位。

在這個過程中,他也曾和謝彥波一樣求助過學校中的其他教授,想讓他們通過自己的論文,只不過均沒有獲得那些教授的認可。

在種種的情緒積攢到了極點之後,他就在自己獲得博士學位那一年,槍殺了自己的導師以及其他兩位讓他產生不滿情緒的教授和該大學的副校長,此外,遭到他毒手的還有一位來自國內、比他提前獲得博士學位、比他更受歡迎的留學生。

正是因為有著這件事情的前車之鑑,所以在謝彥波找到自己家中和自己妻子爭吵後,安德森教授就開始擔心起了謝彥波,怕他會因為遲遲獲得不了博士學位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於是他就跟中科大的老師商議把謝彥波從普林斯頓大學帶回了中科大。

也就是從那之後,原本應該在學術界閃耀萬丈光芒的謝彥波熄滅了自己的所有光芒,雖然後來成為了中科大的老師,但卻並未提出過什麼驚人的理論、並未發表過什麼特殊的論文、並未獲得過什麼優秀的獎項,更不用說是獲得諾貝爾獎了。


孤客生


謝彥波11歲考入中科大,確實是神童級別的人物。他是中科大78級第一期少年班的學生,跳過整個中學階段,直接從小學進入大學。

有趣的是,小時候謝彥波並不愛說話,甚至說話的時候被人認為是“榆木疙瘩”。因為他很少用第一人稱“我”,比如他一般是這樣說話的:“彥波要吃飯”,“彥波要睡覺”。

即便是到了上學之後,他還是不大愛說話,有時候老師要求他回答問題,他也不大願意回答。


看到這裡,相信很多朋友會覺得奇怪,這和想象中的神童有點不大一樣。確實,謝彥波小時候看起來實際上蠻普通的。直到他上二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彥波爸爸驚奇地發現孩子竟然可以解高年級的數學題目。


這讓彥波爸爸下定決心指導孩子自學,結果彥波三年級就把初中數學學完,四年級更是把高中數理化學完,五年級已經開始學大學的解析幾何和微積分了。


更難得可貴的是,他的學習非常紮實,不是簡單地看一遍就了事那種。他在小學參加湖南醫學院子弟學校高二的數學競賽,就拿到了第二名。後來中國科技大學開始招收少年班學生,經過測試發現,謝彥波的數學水平相當於大學一年級。

儘管謝彥波在上大學之前是神童,但是有望奪取諾貝爾獎這種說法就言過其實了。首先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很厲害的開創性的工作,我們總不能因為一個人小時候聰明就說他能夠獲得諾貝爾獎吧。之所以有這個提法,可能是謝彥波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導師是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結合他的聰明和導師的實力,大家都認為他應該能夠在以後的科研上有所作為。但遺憾地是,因為和導師不和,最後謝彥波並沒有在美國取得特別好的成就。


翼翔老師的兒童教育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一下。 首先,我認為學習成績最好的學生,他的社交能力不一定,或者說不會是最好。可以說這是人之常情,確切的說,人很難或者說不可能十全十美。讀書就好比馬拉松賽,你前段路程太快,那後段肯定難以堅持。


神童謝彥波

就拿謝彥波來說,他是80年代我國公認的神童。那時期很多報刊都報道了這個神童的事蹟。在小學3年級時,他已經學完了中學的課程。而到4年級時更是掌握了高中數理化知識,5年級便鑽研大學微積分知識了,因此小學畢業的謝彥波足可以上大學了。於是他11歲進入了中科大,15歲進入物理學院讀碩士,3年之後繼而讀了博士。當時很多人認為他將來一定會獲得諾貝爾獎。可惜,他的“馬拉松賽跑”前段太快了,到了後段幾乎沒了力氣繼續了。


性格的缺陷

因為學彥波有著天賦學習能力的同時,也有著性格上的缺陷。他不能很好地與周邊的人相處,所以在讀碩士時,他跟自己的導師相處不好,於是他一氣之下選擇了去美國留學。但是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他的論文答辯通過不了,為此,他不相信自己會有這麼差,甚至懷疑導師,然後跟那大學的導師同樣沒有好好的相處。而當時又發生了北大在美留學生因性格怪異而槍殺他人事件,結果由於謝彥波性格的原因,也被懷疑,於是被送了回來。回國後的謝彥波只當了一名教師。


經醫學專家研究表明,大多數神童都有性格自閉症,他們將自己封閉於自己的世界裡,以致使自己完全沒有社交能力,甚至有時候搞出極端的事情。

所以,現在國家倡導學校以培養學生全面的,綜合的素質能力為主,僅僅筆試成績好是不行的。作為家長更要懂得從小培養孩子各方面的能力。比如農村孩子應該讓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勞動,城裡孩子應該培養做些家務事,做生意的父母可以讓孩子幫忙看看店裡之事。這樣的孩子將來一定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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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時刻錄


謝彥波之所以在我心中印象深刻,是因為在我讀初中時,我父親非常羨慕那些中國科大的神童們,一天到晚向我灌輸他們的神童事蹟,幻想著我也能成為神童。報紙上只要有登載謝彥波等神童的事蹟報到,我都要用我的作業本手抄下來。父親真的是望子成龍,一片苦心啊。


殊不知人和人不能比啊,他是神童,我卻兩年高考沒能上榜。我今年已經五十多了,想想以前的事,覺得好笑。像我,我絕對不會去強求我的女兒成為一個什麼神童,那種機遇是非常小的,就像彩票中大獎,只可遇,不可求。我輩凡夫俗子,只求過正常人的日子,能讀書的盡力支持,不能讀的,就只求過好自己的日子,開心每一天。要求太高,往往是不現實的。


點點蟲蟲飛1


在校學習成績好並不代出校後,在實踐工作中能幹出好成績。這種例子太多了,如我在上上海第二軍醫大學學習時,年級裡二個學習成績最好的,一個有出息的都沒有。我們小組學習成績最好的連付高都沒評上;而我們小組學習差的,還要別人一邦一的學生,後來有貴人相助,調到了某軍區總院,在自己的努力下成了博導。如果不分到軍總則一事無成,但分到軍總也絕對不可能人人都會有出息!又如在我們軍醫學院八十年代就分來了一個在德國留學歸來的博士,大家都很好奇和另眼相望。這種人學習成績肯定很好滴!但後來此博士講課不行,科研實驗也不行,於是就沒威性了。又如大名鼎鼎的方舟子,他是留美博士,成績肯定是很不錯的。但在我看來此人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嚴格的說是盒“萬金油”!讓他搞教學吧,肯定不行,因為他講話好像嘴裡含有一顆夜明珠似的,含糊不清。讓他搞科研也不行!這盒“萬金油”只能到處亂塗抹。凡是新事物一出現,不管他懂不懂,先來一棍子打假再說!


老不痴


這樣的神童竟然不知道,看來真是孤陋寡聞哪。雖然說不是太關注學術,但是獲得諾貝爾獎的都是些什麼人,哪些比較牛的人還是知道的,但是這個神童卻沒能出名,沒能一直神下去。

好像記得以前看過,有一個考入少年班的神童,但是是不是他不知道?不過後期就沒有以後了。道理說這樣的神童,如果一路發展下去那是不得了的,但是後期卻很平平,這讓我們想到了我們讀了一篇古代的文言文叫傷仲永的故事,看來這樣的故事也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

至於他怎麼神童,我們不得而知,他能11歲考入中國大,這是確實是絕大部分人望塵莫及的,但是他卻沒能在,以後的學習中創造奇蹟,說明他把自己的資質跟聰明都已經用盡了,沒有更深層的學習,無論他是讀博士還是讀的是什麼?總之,跟大部分考上學之後,讀博士的人是一樣了,只是他比我們大部分人提前了幾年而已。

成年學習工作之後他卻默默無聞了,至少成年之後在學習上沒有突出工作之後,在工作上也沒太大的突出。今年教師節退休的馬雲,好像高考兒考了兩次,並且數學成績非常不好,但是誰人不知馬雲,即使不知道馬雲也知道淘寶。

這說明,要麼不是神童,要麼即使是神童這樣的教育培養卻是害了神童。不知道是普通人培養不出神童還是根本就沒有神童,只是透支了以後的才能。


陪著孩子一起學


周圍那幫捧他的人把他給害了。安德森也是諾圈中有名的臭脾氣,這兩人碰一起,你能指望謝彥波能學到啥?理論物理學家的關鍵是要有突破,若全部是老師灌進去,思維已經固化了,突破的難度實際更多。我兒子二年級交過一篇小論文,他發現他的生日每年的星期數都會往後延一天,他大膽猜想並最終搞明白了這件事。現在他已沒這個能力了,因為他對發現問題已沒了興趣。陪在他們身邊,看著他們的靈感在與現代教育系統的磨合中一點點的燃盡,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捕魚達人oo7


對於這樣的現象,我們其實有很多觀點需要調整。謝彥波作為一個現象,在80年代被稱為奇蹟,當時我國非常關注一些特殊的現象,比如神童、比如氣功。在那個年代容易樹立標杆,樹立形象。對於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經常賦予一些神秘的色彩,其實,我們之所以出現這樣的現象,我想主要是以下幾個原因造成的:

第一,閉塞的社會環境造成的。80年代,我國剛剛改革開放,社會上對於很多事情都是非常的好奇。記得我小時候(80年代)在農村,外出的人帶回來一隻電子錶,被全村人羨慕了很久,就得是稀罕之物。人們對於神童的出現,表現的非常震驚,因為不知道社會上是否還有其他神童,不知道國外是怎樣對待神童。於是將他們尊為神一般的存在。

第二,缺乏批判性思維。人們在看待謝彥波事件的時候,期望過大,小時候是神童是不是就意味著將來一定要的諾貝爾獎?這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只是說這些神童為將來獲得諾貝爾獎奠定了很好的基礎,但是如果不能好好學習,將來不一定能夠取得很大的成績。所以我們的思維太過於簡單和直接。

第三,沒有真正做到因材施教。神童神在某個方面,比如某些人數學好、有些人物理好,有些人中文好等等,我們稱之為“特殊人才”,他們從生下來其實就是不完整的。只是在某方面是天賦異稟。這個時候,我們通常的做法是進一步加強他的優勢,而忽略了他的劣勢,就比如謝彥波,他數學很好,於是就在數學方面越來越強,但是其他方面是不是也要進行教育呢?語文?人際交往?人身觀?價值觀?世界觀?這些都是要進行教育的,而我們經常是“一俊遮百醜”,而最後受傷害的是他們自己。這就是所謂的木桶效應,人生成功與否不能以最長的優勢來定論,而是要看他的最短板。

第四,我們對成功的定義有誤差。謝彥波是不是隻有獲得諾貝兒就是成功的?否則就是驟然隕落?我們對成功的定義是什麼?一定是獲得諾貝爾獎?謝彥波在大學教師就不是人生的成功?他有沒有做損害社會或他人的事情?如果沒有,如果他還在兢兢業業教書,如果他心態平和,與人為善,我覺得其實對他來講也是一種成功。

我們不能過於強調成功的標誌性,而是從人生的長遠中來定義成功!


義哥說教育


王安石寫過一個《傷仲永》的故事,說一個天才兒童未受教育便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同齡人望塵莫及,但長大以後卻一年不如一年,最後“泯然眾人”矣。

謝彥波就是這樣一個一開始“震驚眾人”,後來卻“泯然眾人”的典型代表。

謝彥波出生於1966年,這個年齡跟很多90後的父輩是一批人,他到底有多天才?小學時被教物理的父親偶然發現其數理天賦,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小學三年級學完初中數學,小學四年級攻克高中數理化,小學五年級拿下大學高等數學,屢次參加高中數學競賽並多次獲獎。

這樣的數理天才迅速引起社會關注,專門招收數理天才的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少年班向謝彥波敞開大門,讓他從小學畢業直接進入1978級少年班,這一年謝彥波只有12歲,剛剛小學畢業,與他同屆的還有另外兩個天才——寧鉑、和干政。


此後,謝彥波繼續自己的天才之路,15歲考取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所碩士研究生,師從於淥院士;18歲讀博士,師從中國科學院副院長周光召院士,但因為和導師的關係問題,博士沒有讀完就去了美國著名的普林斯頓大學,師從諾貝爾獎獲得者安德森做固體物理理論工作。

當時很多人看好謝彥波的前途,認為他會是國內第一個拿到諾貝爾獎的未來之星,儘管他當時並沒有什麼獨立的研究成果,但謝彥波的天賦異稟讓人們對他充滿信心。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謝彥波雖是數理天才,卻有一項明顯的短板——不擅長與人溝通交流,也就是缺乏人際交往能力。更麻煩的是,他這次沒處理好的是和自己導師的關係,導致的結果是他再也無法拿到博士學位。


謝彥波和導師安德森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矛盾重衝突,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有的甚至說謝彥波曾持刀威脅安德森。不管其中發生了什麼故事,結果就是謝彥波只得回國。

這時的謝彥波已經無法拿到博士學位,就連國內的博士學位也拿不到,而且沒有什麼學術成就,無奈的他只得回到中國科學院,以碩士身份做了一名近代物理教師,後來像普通國家幹部一樣分房、結婚、生子……從此逐漸遠離了公眾視線,身上的天才光環也逐漸褪去。


謝彥波的“突然隕落”其實不是偶然,是他個人性格、社會環境共同造就。儘管他擁有過人的天賦,但他無法很好地適應社會,社會也無法很好地包容他這種個性天才,再加上拔苗助長的因素,“傷仲永”的故事再度發生也就不足為怪。

我是專注歷史文化的狄飛驚,歡迎關注我!


狄飛驚


上帝從來公平,上帝公平的表現之一是:他在創造天才時,特意留了幾處裂縫。

最終,能補全這幾處裂縫的天才,都實現他們的天才屬性,併成了人間最閃亮的星:可未補全者,則會因為這幾處裂縫最終“泯然眾人”甚至走向毀滅。

生於1966年的謝彥波是中國第一代被冠以“天才”的神童,80年代初,他還曾被預言:是中國最有望奪取諾貝爾獎的存在。

謝彥波自小智商過人,他是科學技術大學78級第一期少年班學生,也是唯一直接跳過整個中學直接上大學的孩子。11歲這年,當其他孩子尚在小學階段時,他成了科大的大學生。

四年後,15歲的謝彥波上科學院理論物理所讀碩士,18歲這年,謝彥波師從中科院副院長周光召院士開始攻讀博士。隨後,他進入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師從貝爾獎獲得者安德森做固體物理理論工作。

按照這個學習進度,謝彥波是很有可能會成為諾貝爾獎得主的。

可偏偏在所有人都仰望著謝彥波時,他突然在普林斯頓大學受了挫,這個挫並非來自學術研究或者學習,而是來自於與人的相處,沒錯,在普林斯頓,謝彥波與導師的關係並不好。

謝彥波處理不好與導師的關係顯然與智商無關,甚至也與情商無關。在很大程度上,他處理人際關係的失敗在於:他鑽牛角尖!而鑽牛角尖則多與過於自我的個性有關。

根據後來的相關調查資料可以發現,謝彥波的被迫離開普林斯頓是因為他與導師產生了劇烈的爭執。而爭執的起因,則與他的博士畢業論文有關。

天才的自我總是被開發得很好,這也是他們天賦異於常人的原因,但也正因此,他們個性中的“自我”也遠比常人更甚。

所以,當他的論文被導師宣佈不能通過時,他的自我便飛快地竄到了頂點:什麼,我的成果竟然不能被通過?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整出來的,這不可能,我的世界裡不可能有‘通不過’這三個字。

劣勢與優勢往往能互相轉換,到此時,謝彥波前半生的“一帆風順”反而成了阻礙他成長的負擔了。因為前半生太順,且一直被國人寄予厚望,他的抗挫能力幾乎為零。

隨即,謝彥波開始與導師各種探討爭論,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當天才陷入一種“我永遠不會錯”的執念中時,他便已不再能看到事物本身而只會進入“證明自己是對的”的執念中。

這種執念強到一定程度時,人就到了鑽牛角尖的地步了。何況物理這個東西,本來就不像數學可以通過精密的計算證偽。所以,從事物理研究倘還鑽牛角尖,是絕對出不來的,因為即便是最權威的科學家,也無法明確地推翻某些關於物理的錯誤理論。

而謝彥波博士論文的相關,也恰是這種存在。如果此時,他能再換一個論題,或者換一種溝通方式與導師溝通,那麼結果很可能會不一樣。

鑽牛角尖的人的最大毛病是思維“不會轉彎”,他們的不會轉彎從來因為思維定式,可可怕在於他們從不認為這種狹隘的思維有任何問題。

這也是天才的統一特徵,他們太過聰明,以致於希望用一種解法搞定天下間的一切。這便很有點像今天執著在某本書或者某個學說的一類人了,你無論和他談什麼最終他都會把你帶回到他想談的那本書和那個學說。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狹隘地覺得這本書或者這個學說足夠他解決世間的所有問題。如果他偶然發現有這本書和這類學說解不了的,那麼他並不會覺得這本書和這個學說有問題,而只會覺得是其他方面出了問題。

很快,被駁回的謝彥波也走進了這樣的死衚衕,他開始覺得:他的論文不被通過是因為這群人搞關係,甚至針對他。這個想法,在其他導師也不認同他課題時被他“佐證了”。

別遣送回國後,謝彥波的行李都是後來被打包送回的。

之所以如此匆忙地被送回,是因為當時發生了轟動一時的北大留學生殺死美國教授事件。普林斯頓的教授們認為,與導師激烈爭執且深夜到訪導師家的謝燁波存在傷害教授的危險。

回國後,謝彥波始終未從昔日美國的挫敗中走出來。他一直在琢磨當時的一切,以至於數年後有人採訪他時,他還在絮叨著:

“也許,老外和中古偶人有點不一樣,抱團厲害些,得罪了安德森(導師),其他人就都自動不會給發(論文)”。“他們有另外的目的在,只不過不告訴我!”

經過幾十年的思考,謝彥波還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他認為:整個科學體系都是“神仙(科學家)”們編造的,他現在在試圖查找漏洞,進而證明科學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到謝彥波的這話出口時,在心理學上,他便已經可以被確診為有嚴重心理問題了。

當一個人開始否定這個世界時,便也意味著他開始無法再真正適應世界。某種程度上而言,這便也是謝彥波進一步證明天才永遠不會錯的方式:他劃了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裡只有他自己一人,如此,便也永遠不會有人能反對自己了。

而通往那個普羅大眾世界的鑰匙,他或許早就扔了,畢竟,對於天才來說這個自己一個人的世界,才是他認為最適合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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