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的傾城容顏,讓兩人都愛慕不已,差點拔刀打起來

小說:她的傾城容顏,讓兩人都愛慕不已,差點拔刀打起來

姜琬琰顯然沒有那麼好的耐性,她師父是羌國第一勇士桑圖,老鴇的輕柔笑意還殘留嘴邊,她就已經越上樓梯扶手,幾個翻騰間到了三樓。

“在醉花樓鬧事?!”老鴇有些惱了,蒲扇往地上一扔,突然冷聲道,“抓起來!”

醉花樓不缺好手,一聲令下姜琬琰就被包裹了個嚴嚴實實。

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開弓專打出頭鳥。

這是血與淚的教訓,姜琬琰被扣住的時候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認栽。

老鴇踩著紅毯鋪就的樓梯慢悠悠的走上來,身後跟著急的不知所措的玉燕和一臉無奈的張瑞。

“姑娘,你看,咱們有事說事,你這上躥下跳的壞了奴家醉花樓的規矩,可就不好了。”她這變臉的功夫比翻書還快,姜琬琰拜服,夏國真是人才濟濟。

張瑞準備上去調和調和,畢竟是王妃,出了門來總歸是自己主子,也不能叫這位王妃太丟了敬王府的顏面。

剛從幾位肌肉大漢的縫隙裡借位鑽出來準備勸幾句,旁邊一間雅座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裡頭走出來一位丰神俊麗的公子哥,照面相來看,是那種正經人家的書生樣子,沒有想到這樣溫潤的男子也會到醉花樓來,姜琬琰對此十分惋惜,年紀輕輕的,就墮落了。

隨後張瑞便狗腿的跑到這公子哥身邊,咧嘴一笑:“王爺。”

羌國的說書先生常講,愛逛窯子的都是些五大三粗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若是稍微長得斯文白嫩些,還沒有走得到房間門口,就得被吃幹抹淨了丟出去。

姜琬琰從前深表認同,所以在她的心裡,愛逛醉花樓的夏國敬王爺,也該是那樣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

如今眼前站著的這個一臉正氣的男人,盯著她看了三秒就把視線挪向了老鴇:“讓她進來吧。”

老鴇聞言後格外曖昧的用香肩蹭了蹭制住姜琬琰的那個壯漢,一雙鳳眼湊到姜琬琰跟前:“王爺叫你進去呢,去吧。”

這個地方怪怪的,姜琬琰也說不出來具體是哪裡奇怪。

不過已經到了這一步,斷斷是沒有回頭離開的道理。

她跟著進了廂房,玉燕卻被張瑞一把拽住被關在了門外。

“你幹嘛啊?!”玉燕惱了,甩開張瑞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回身就是一個擰巴。

張瑞疼的齜牙咧嘴:“姑奶奶!主子們談事情你瞎參合什麼啊!”

那倒也是,玉燕癟癟嘴沒說個所以然來,見張瑞疼得厲害,又有些不好意思,不情不願的幫他揉了揉。

這個廂房裡還有一個女人,姜琬琰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被驚豔到了。

在姜琬琰心裡,她母后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眼前的這個女人勉勉強強排個第二,實在是太過水靈。

想來便是老鴇口中的素衣姑娘。

她安安靜靜的坐在桌邊,美得像是牆上的畫卷,看見姜琬琰坐到對面,還格外溫柔的笑著點頭示意。

清風徐徐吹拂起輕紗,帶起素衣的髮絲幾縷,斑斕陽光透過紙窗播撒進來,讓她看上去像一個落入凡網的妖精。

這樣的比較之下,就顯得姜琬琰殺氣騰騰的臉和怪異個性的裝扮像是個來討債的鄉野村夫,這捉姦在床的畫風有些不對啊。

按照姜琬琰磨了三天刀整理出來的正常路線來看,這位敬王爺,首先應該是一個粗獷的色狼。

其次,她一路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到醉花樓來,這裡的老鴇應該不堪一擊隨後她破門而入。

然後這位在花叢裡飛舞了三天的王爺此時應該面如蠟色,氣喘吁吁,被她一刀抵在脖子上嚇得渾身發抖。

隨後自己霸氣側漏,撂下狠話,瀟灑離開,成為夏國的一段傳說。

然而現實總是會教你做人。

敬王爺長得油頭粉面,一本正經,儼然臉上寫滿了他是個正經人。

醉花樓的老鴇也不是個肥的流油的豬頭,漂亮性感的尤物還養了一堆硬得跟鐵一樣的保鏢,她刀都沒有抽出來就被生擒住,太過丟人。

那位正經王爺顯然也根本沒有吃喝嫖賭,現在眼前這幅品茶看畫安逸祥和的景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姜琬琰沉默了很久,短短一個時辰,她成功的懷疑了人生。

反省出人生感悟尚且還需要些時間,不過這位一本正經王爺並不給她這樣的時間,他端起面前的一盞茶,喝了一口,開口道:“叫我穆清就好。”

姜琬琰額間青筋直跳,抬手握緊了腰間的刀柄,冷聲哼道:“誰要叫你了?!你搞清楚,我今兒就是來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他的聲音低柔得讓人渾身舒服,雖然姜琬琰不想承認,但她的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琬琰?”

蘇穆清這聲琬琰叫的順暢,就像是兩個人已經認識了好多好多年一般。

姜琬琰被噁心得拍桌子站起來:“我今兒是來告訴你,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管你,你也別想管我!”

難能可貴的是,這樣驚天動地的一掌拍下去,姜琬琰的手都發麻了,對面那位素衣姑娘還能面不改色的給自己的添上一杯茶,也是絕了。

蘇穆清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明白了:“你可是為著新婚之夜的事,吃醋了?”

姜琬琰一屁股坐下來,氣得冒煙準備喝口水消消火,蘇穆清緊跟著一句話就讓她嗆了個半死,捂著胸口險些沒咳暈在這地毯上。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那兩個人竟然還能端端正正的坐著將咳到快吐的她望著,絲毫沒有要施以援手。

等她那口氣緩過來,蘇穆清才又繼續幽幽開口:“嗯,看來的確是吃醋了。”

如今看來,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了,還是直接動手來的實在,姜琬琰打定了主意,將腰間的刀咣噹一聲抽出來,利落的往蘇穆清脖子上這麼一搭,兇狠貼上身去:“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往後你到醉花樓來的事我不管,但你回了府也不許進我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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