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在戰鬥,我要回武漢!”

“我的兄弟在戰鬥,我要回武漢!”

“我的兄弟在戰鬥,

我要回去!”

疫情爆發後

身在上海的

歷經曲折,千里“偷渡”

義無反顧回到武漢

今天,我們為您

全方位還原這段

歷程千里的“偷渡”之旅

“我的兄弟在戰鬥,我要回武漢!”

“ 我的兄弟在戰鬥,

我要回去”

“珍妮,我要回武漢支援前線了。”臨上飛機前,本該在上海華山醫院進修的朱彬才終於向妻子道出實情。

“好,我在武漢等你。”朱彬沒想到,妻子朱珍妮很鎮定,似乎早就料到如此。這讓他感覺一下子增添了無窮的勇氣。

1月22日,農曆臘月二十八,湖北省啟動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二級響應。正在上海進修、一直關注著武漢疫情的朱彬坐不住了。他通過感染科工作群,感受到了同事們正面臨著與日俱增的壓力。

“他跟我說,我的兄弟在戰鬥,我要回去。”上海復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感染科教授、朱彬帶教老師張繼明至今還記得,朱彬當時來找他時,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看到他這樣,我的眼淚一下子也快掉下來了。”

但是,朱彬的請求卻被協和醫院科室主任鄭昕婉拒了。那時,全科室都已到武漢十一醫院支援抗疫,鄭昕的意見是,學習進修機會難得,還是安心留在上海吧。

1月23日,離漢通道關閉。遠在上海觀戰的朱彬,聽聞同事倒班頻率越來越高,還有人堅持帶病工作,內心越來越煎熬。他再次向鄭昕申請:“關鍵時刻,請讓我和大家在一起!”

這一次,鄭昕同意了。

“武漢

我回來了”

得到批准,朱彬隨即打包行李。可如何回去,是個問題。如果在往日,從上海直飛武漢的飛機每天都有,高鐵更是一天之內就可回返。可由於疫情影響,通往武漢的交通開始充滿變數。

當天的航班已無票,火車也顯示停運。聽說華山醫院有赴武漢支援的醫療隊,朱彬立即請求隨隊出發。但由於醫療隊當天晚上即緊急出動,並未通過他的臨時申請。而這時,最早只能訂到25日的航班。雖不甘心,朱彬也只好耐心等待。哪知道24日晚上,臨出發的前夜,航班再次取消。

那就先飛長沙,再租車去武漢!

1月27日中午,飛機落地長沙黃花機場。朱彬沒有片刻休息,直接開車上高速。“當時租車公司的客服發現我把目的地設定為武漢,還特意打來電話詢問原因。”朱彬說,自己就回了一句話,“因為我是一名醫生,我要回去上班。”

租車的費用是3000多元。朱彬當時只想儘快趕回去,對費用的問題並沒放在心上。然而租車公司瞭解到他的情況後,主動免掉了所有費用。這讓他心中一暖,“這讓我感到,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因為有工作證明,進城的路程相對順利。經過4個多小時的跋涉,27日下午5點,朱彬終於回到了武漢。“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平靜。”朱彬說:“武漢,我回來了。”

“我的兄弟在戰鬥,我要回武漢!”

“既然回來了,

那就一起戰鬥吧”

朱珍妮也是一名醫護人員,也正奮戰在抗疫一線。“同為醫生,我知道這個時候不可以也不可能攔得住他。”朱珍妮說:“既然回來,那就一起戰鬥吧!我在武漢等他。”

回到武漢後,1月31日,朱彬就正式加入科室排班,負責在發熱門診坐診,6小時一個班次。朱彬說,目前協和醫院發熱門診是24小時值班,一旦穿上防護服,朱彬必須6小時不吃不喝不上廁所,“否則一脫一穿就是半個小時,病人的診療就耽誤了。”

自從回來之後,朱彬就沒有見過孩子。兩口子都是一線的醫生,他們害怕自己哪一天被感染,對孩子不安全,早早就把孩子送到了岳父岳母家。“工作太忙,每天基本上連軸轉,根本沒有時間。”朱彬說。

因為全身心投入到防疫一線,朱彬回武漢背後曲折的故事,鄭昕隔了好久才知道。“協和醫院的醫護人員就是這樣。” 鄭昕說:

“這是一個戰鬥的集體,在這樣的時候,不管是誰,沒有一個人會後退。”

“我的兄弟在戰鬥,我要回武漢!”

醫者仁心

當仁不讓

致敬逆行者!

祝早日得勝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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