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幸福是啥?

毛血旺B


幸福這個詞組 ,如果官方一點的回答,它應該是指一個人自我價值得到滿足而產生的喜悅。但好像每一個人對於幸福的理解又是如此的與眾不同。比如:有人覺得幸福是能看到那夜空中滿滿的繁星;是那欣賞那灘淺淺的流水、是喝一盞清新宜人的香茶、聽一首悅耳動聽的歌曲;而有人就會覺得幸福是能吃上爸爸做的一頓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聽媽媽的嘮叨、有家人的牽絆。又或者是朋友的一句問候、一句“天冷了 記得添衣”的短信;一個愛人的擁抱、一句孩子的喊叫等等,由此可見幸福是存在差異化的

而幸福的標準也會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不斷的去發生改變。比如我小的時候,覺得有糖、有肉吃,有錢上學,有花衣服穿 就是一種幸福。等自己情竇初開時,我會覺得能和自己喜歡暗戀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情。而現在,我希望能有時間多陪陪父母 ,生活儘量過的平淡再平淡。對於未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對於幸福的需求會是什麼,好像也只能隨其自然。

然而人又是很奇怪的生物,你明明當初想要的幸福 已然得到,甚至超越。但到了那個節點卻又有更多的幸福標準從你的腦海裡浮現。然後我們又會為了下一個我們認為所謂的幸福 去努力,去奮鬥。好像很少有人會對自己的精神意識或者物質追求 自我滿足的吧。

謝謝樓主的問題 讓我又能重新審視自己對於幸福這個詞彙新的理解,在這裡也衷心的祝福大家 在以後的道路上,都能夠夢想成真,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知足者常樂,願你我都能做到。






Lily的單身日記


我覺得,幸福就是健康!沒有健康,一切都等於零!給大家講講我母親的故事。

母親在生病前,是一個走路都帶風的人。性格爽朗大方,對人友善熱情。親朋好友誰家有個難處,她總是不遺餘力的去幫助別人。

母親心靈手巧,會做各種好吃的。裁剪衣服,繡花、織毛衣,在我心裡,母親無所不能。

在我們住的大院,提起老樊(大院裡的人對我母親的稱呼),大家都會交口稱讚。我們幾兄妹從小都很有口福,天天能吃到母親烹製的各類花式飯菜。現在想起來還會直咽口水。

逢年過節,我們都能穿上母親為我們縫製的新衣,心裡美滋滋的。還會興高采烈的穿著新衣,哼著小曲去大院的小夥伴們面前嘚瑟一下。

這樣的好日子,在母親生病後戛然而止。母親中風了,全癱在床。一年後,經多方努力,終於能站起來會走路了,醫生說這已經是個奇蹟了。但也只能短距離走一點,生活還是需要有人照顧。

一個能幹好強的母親,就這樣被病魔擊倒了。我經常安慰母親,我說:“媽,老天爺覺得您太辛苦,太累了,只好用這種方式,強制讓您休息,您就安心養身體,不要想太多”。

母親表面上應允,但從她那雙寫滿失落的眼神裡,我讀到了什麼叫心灰意冷,生無可戀!

我懂母親,一個平時總是喜歡付出和給予的人,因為失去健康,突然變得凡事都要向別人伸手,有求於人,這種心理落差,比要她的命還讓她難受!

一次,她又把褲子尿溼了,我給她換下來洗時,她拉著我的手說:“麼兒,我活著真的很難受,想死又不敢死,你們幾兄妹那麼孝順,我怕自己死、會讓你們背上不孝的名聲”。那一剎那,我瞬間情緒失控,泣不成聲!

沒有健康,母親活得生不如死,直至駕鶴西去!

從母親身上,我深刻體會到,一個人擁有健康,是多麼幸福的事!誠如德國著名哲學家叔本華所說:“幸福十分之九是建立在健康基礎上的,健康就是一切”!


三個小仙女的麻麻


幸福就是在你孤獨寂寞的時候,有你愛的人在身邊,有愛的人就是家!

那一天晚上,夏天,走在漆黑的道路上,突然從背後出現一個人,捂住了我的嘴,我都嚇死了,他搶走了我的包,將我狠狠的摔在了水泥地上!

我全身擦傷,膝蓋嚴重受損,幸好我的手機在,我立刻打電話給我男朋友,他一個箭步飛奔而來,抱起我就直衝醫院,醫生用雙氧水給我清洗傷口的時候。

一向特別硬漢的他竟然哭了!那個時候,我住在那種村子裡的民房,第二天,我男朋友就給我搬了家,住在高檔小區!我感覺,雖然全身疼,但是我很幸福!

過年回家的時候,晚上我媽媽問我餓不餓,要吃啥,我說不吃了,不餓!

於是我就進房間睡覺了!迷迷糊糊,我聽見鋸木頭的聲音,我下樓進了廚房,看見母親手裡拿著一個生鏽的小鋸條,再反覆據一個跟我手臂一樣粗的木棍,我連忙驚呼停下!從母親的手裡奪過鋸條,因為母親出車禍,肩膀還定有鋼卡!根本不能動這些!

母親說:“生火,給你做吃的,不能你回家就把你餓了!”

那一刻,我內心裡滿滿的感動和幸福,也很酸楚!

我弟是一個跟吳亦凡一樣的高冷型的人,很少跟我說心裡話,溝通,但是我們很愛彼此,有一天,我弟喝醉了,跑到我房間,嘰裡咕嚕說了很多話!

其中一句是:“姐,我這麼努力也是為了你,你放心,這輩子,我養你,你對你弟這麼付出,弟弟都記在心裡,這輩子,我只希望我姐幸福!”

那一刻,我真的哭了!我為我弟付出那麼多,從來沒有覺得要他回報我什麼,只希望他一輩子幸福,但是,他能對我說這樣的話,我真的很感動,幸福感也很強!

幸福就是這麼簡單!存在於生活當中的點點滴滴!





小蟬飛


看到這個提問,關於幸福倆字,我特地去百度查了一下:幸福是指一個人自我價值得到滿足而產生的喜悅,並希望一直保持現狀的心裡情緒。

沒錯,這裡有個詞語是:滿足。我覺的幸福就是要會自我滿足。如果一個人有太多的慾望和貪念,那他一定不會幸福。

人,隨著年齡段的不同,他的幸福感也不同。記得我小時候,感覺最幸福的事就覺得有嘉士利餅乾吃,曾經一度想:等到我長大了,拿所有的錢去買甜薄脆吃,天天吃。

等到到了二十歲左右,心裡有了喜歡的人,感覺如果能天天在一起那就是幸福

轉眼三十多了,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年齡,現在覺得最大的幸福就是:父母身體健康,孩子茁壯成長,愛人親密無間,親人平安喜樂,國家繁榮富強!

2020年2月12日18時55分,此時此刻的幸福就是我們健康的在家隔離疫情,一日三餐,闔家團圓。

祈盼千千萬萬的湖北人,武漢人都如同我們現在一樣,幸福永遠!


八五後寶媽


幸福是啥?

字典裡的解釋: 幸福是指一個人自我價值得到滿足而產生的喜悅,並希望保持現狀的心理情緒。

我對幸福的理解是:隨遇而安,滿足現狀,知足常樂。

2013年以前,我家都是租房子住,雖然沒有自己的房子,心裡有點不踏實,我也把家打理得乾乾淨淨,看著擦得放光的鍋碗瓢盆,我覺得很幸福!

女兒很用功,常常考得前幾名,貼著女兒柔嫩溫熱的臉,我覺得很幸福!

女兒考上大學,莘莘學子的拼搏付出得到了回報,開啟人生更高的希冀,我覺得很幸福!

女兒考取了的公務員,看著女兒的那張笑臉,我感覺很幸福!

那年,父親過生日。我給老闆鞠了躬,才買回了飯店的筋頭巴腦的火鍋,看著父母吃得津津有味,我覺得很幸福!

有姐姐關懷備至的體貼照顧,勸導、寬慰、叮囑……的碎碎念,我很幸福!

2013年,終於買了樓,雖然是舊樓,雖然有房貸,結束了常常在夢中找不到家的焦急和淚眼,我很幸福!

去年在女兒的工作地,又買了房子,雖然也是二手,但是寬敞又明亮,而且有熱水器,手上天天有熱水流過,手指關節不再疼痛,我覺得很幸福!

我滿足清洗乾淨的衣服帶給我的清香;滿足親手做的菜餚,送給親人味蕾喜悅;滿足那小小的多肉植物漸漸長大的興奮;滿足藍天白雲微風拂柳送給我的愜意……

我慶幸我生長在這個國度。

祖國給了我呵護,給了我生活的富足。

我滿足,我幸福!


溫室綠蘿


對我來說,幸福是我和老公相親相愛,是孩子的健康成長,是爸爸媽媽安享晚年!

1:與老公在一起四年了,不管是年輕時,還是成為人母是,老公也從來不會和我爭吵,事事都讓著我寵著我,讓我很幸福,像公主一樣!

2:現在有個2個寶寶,每天看著他們越長越大,調皮倒蛋,看著他們滿臉稚嫩的笑容,大寶也開始說,媽媽我愛你,這就是幸福!

3:每天看著爸爸媽媽步履緩慢,銀髮也越來越多,可是我看到他們笑的是哪麼慈詳,也會感嘆自己的一生,也算是很圓滿了,這就是幸福!





愛笑的映映


幸福是一種感受,沒有標準答案,估計問一百個人會有99個答案。我的感受是:生在和平年代,身體健康,有份安定的退休金收入,該吃飯時有飯吃,該睡覺時可以睡覺,特別是寒冷的大冬天睡覺有個溫暖的被窩,我感覺得特幸福。不要說我矯情,以前我工作三班倒,深夜班那個冷是從身體裡面冷出來的,坐在那裡懷裡揣著熱水袋,大腿夾個熱水袋還是在抖,因此每到晚上躺在暖和的被窩裡我就覺得自己特幸福,總覺得那個時候還要上班的人特辛苦。


識蘭香


在我一個人獨居了將近十年的時間裡。有一段時間我特別嚮往可以每天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去買菜,一起做飯,該是多麼幸福的日子;後來我又覺得出門購物可以隨便買買買得有多幸福;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和我一起長大的同鄉,發現她還是年輕時美麗的模樣,而我已滿臉皺紋,我當時就想她該有多幸福。回到今天我才發現,其實幸福很簡單,幸福就是一種態度,心態健康,每天都會過得很幸福。學會容易滿足,你就會發現每天都活在幸福當中。


手機用戶都挺好


幸福,對於小時候的我來說,就是父母健在,一家子相處和睦,無病無災,安然度過!

長大了,有了工作,也有了愛人,這時候,對於幸福的定義,也略有不同,而此刻,我只希望工作事事順景,和自己愛的人相處融洽,最後組織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生個小寶寶,一家人生活過得快快樂樂的,孩子健康長大,對於我而言,就是我想要的幸福!


情感世界123


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一個人。這兩天剛好寫了篇東西紀念她。

我特別佩服友範。同樣是站在二十歲的人生臺階上,我還整天幻想自己的作家夢,她已經變成一位年輕媽媽,有了一個五個月大的兒子。跟她相比,我就是一個慢吞吞的蝸牛,她則是一個裝了渦輪增壓的牛。

我第一次見到友範,是她快死的時候。

當時我得了肺部感染,呼吸科沒有空餘床位,只能暫時住在急診科。友範是第三天晚上來的。時間是半夜兩點,當時外面還下著雨。她躺在移動擔架上,被幾個護士推進病房,然後打上吊瓶,插上氧氣,細長的針頭扎進皮膚,從動脈血管中抽出深紅色的液體。這期間,她慘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像是一個死人。

友範昏迷的時候,她老公就站在床邊。一個二三十歲、濃眉大眼的男人,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捏著銀行卡和醫保本,兩隻眼睛紅得像是喝了人血,樣子看起來兇狠又冷酷。

醫生問他,友範有沒有癲癇病史,她是怎麼昏過去的。他搖搖頭表示沒有。他說友範是喝了一大瓶白酒——自殺。醫生愣了兩秒,問他友範以前喝過沒有。他說喝過,最多一杯。他說這酒是他在鄉下打的散酒,62度,他們那裡最能喝的壯漢也只能喝半瓶。那醫生聽完,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喊來護士說準備洗胃,順便通知透析室,如果第二天醒不來就要進行透析。

護士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大瓶黑色的液體,瓶口連著一根比輸液管更粗的透明軟管。另一位護士用一個形狀奇特的金屬物,非常輕鬆地撬開了友範緊閉的嘴巴,然後把軟管順著喉嚨插進去,瓶中的黑色液體就開始飛快下降。我不知道那液體的成分是什麼,只聽說普通人灌下兩百毫升,胃裡就會翻江倒海,嘔吐不止。但是那瓶液體即將流盡之時,友範仍然毫無反應。最後護士推來一臺機器,把剛才灌進胃裡的液體,連帶著酒精和胃液,一股腦兒全吸了出來。但是友範依然一聲不吭,死氣沉沉,讓人懷疑她喝下的究竟是烈酒還是毒藥。

護士取下點滴瓶,換上體積更大的一瓶液體,說這是高純葡萄糖,打完這瓶,看她天亮能不能醒來吧。

友範的老公點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護士出去以後,病房裡似睡非睡的幾個患者,都一個個爬起來,紛紛扭頭看向友範。我也是其中之一。

友範的病床在房間右下角,緊挨著窗戶。我住院的三天,那張病床死了六個人,如果當時有人說她是第七個,我絲毫不會感到意外。

“這丫頭,還是個娃娃呢……”不知是誰,嘴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藉著橘紅色的壁燈,我才發現那張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是女孩,居然還是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小巧的圓臉,略帶嬰兒肥的下巴,被雨淋溼的黑色長髮緊貼著臉頰,五官雖不精緻,卻也找不到缺陷。你很難把她和婚姻聯繫在一起,也無法想象她會選擇自殺,而且是以喝酒這樣荒唐而又壯烈的方式。

友範是因為吵架才會自殺的。她老公跑去外面打牌,她在家抱著五個月大的兒子,不停地打電話給他。可是電話撥出去被掛掉,再撥出去又被掛掉,好不容易接通了,友範頓時一股浩然怒氣噴出胸腔,說你再不回來,信不信我帶著兒子死給你看。這種威脅她老公聽了幾百次,所以根本沒在意。他說你死可以,但是把我兒子留下。說完就掛了。

她老公半夜回家,進門看見友範躺在地上。他以為她在裝死,還上去輕輕踢了兩腳,結果沒醒,又使勁踢了兩腳,還是沒醒,再使勁踢兩腳,直到自己腳都疼了,友範都沒醒。他低頭看見沙發下的空酒瓶子,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立馬背起友範,打車來到醫院。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半夜,醫生走進病房,看見那瓶高純葡萄糖還剩下三分之一,他說這瓶葡萄糖滴完,友範如果還沒醒來,就要送進ICU(重症監護室)。他低著頭問醫生,說友範沒什麼問題吧?醫生說現在不好判斷,要看情況,如果情況好的話,明天就能醒來,如果不好,她會睡很長一段時間。

醫生大概看出友范家不在城裡,所以出於好意提醒,說住進ICU的費用可能會有點高,平均每天花費在五千元左右,心理和經濟方面都要做好準備。

我本來以為友範的老公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臉上表現出一副“怎麼那麼貴,能不能再便宜點兒”的詫異表情來。但是沒有。他的表現極其沉靜,就像一尊沒有表情的石像。他告訴醫生該怎麼治就怎麼治,他會想辦法籌錢。他說友範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自己,她還那麼年輕,她父母就她這麼一個女兒,他們倆還有一個不到半歲的娃娃。她要是睡不醒,他就伺候她一輩子,可是他怎麼給她父母賠一個活蹦亂跳的女兒,又怎麼給自己兒子賠一個餵奶的媽呢……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微弱,讓人難以聽清。

醫生走出病房之後,友範的老公就開始打電話到處借錢。五千,三千,兩千,一千……最少數額到了三百。

那天晚上,友範的老公一直沒閒著。他給友範按摩四肢,護士說這樣能加速她的血液循環,有助於儘早恢復意識。他們的衣服被雨淋溼,他害怕友範感冒,就用熱毛巾替她擦了身上。他向護士借來棉籤,沾上熱水浸潤友範乾裂的嘴唇。實在無事可幹了,他就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梳理友範凌亂的頭髮。

不管那個“一輩子”的承諾能否實現,至少在那一刻,我願意相信這個男人說出的每一句話。我想所謂的“幸福”,大概就是眼前這幅畫面吧。當你的人生即將陷入黑暗,卻有人甘願陪你走向黑暗深處。什麼人生啊、理想啊、愛情啊之類的,說到底不就是為了找到一個願意陪你走向黑暗的人嗎?

可惜,人就是這麼貪心。我們總想找一個願意陪自己共患難的人,大家一起共富貴。所以我們不幸福。貪心的人,永遠都不會幸福。

友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當時我還在吃飯,病房裡突然嗷的一嗓子,嚇得我滿嘴鯽魚刺硬生生地吞進肚子裡。隨即而來的就是友範躺在床上大哭大鬧的聲音。她不停地喊熱死了熱死了,同時用腳狂蹬被子。如果不是她老公和護士把她按在床上,我猜她會立馬掀開被子,然後帶著導尿管下床裸奔。

比較有意思的是,友範並不是我見過的、最能喝的女性(我老媽年輕時,比她能喝)。但她絕對是我見過撒酒瘋時間最長的,沒有之一。整個上午,她就像一臺老式收音機一樣,頻繁地轉換於謾罵和哭鬧這兩個節目之間,而且還是地方臺,不說普通話。到了晚上,友範的神智稍有恢復,第一句話就是質問她老公:“你把我兒子弄哪去了?他才五個月大啊……”然後就是各種拳打腳踢。她老公被逼無奈,終於奮起反抗,端起杯子說:“你喝點水再罵吧,口乾。”

老媽說,這小夥子算是栽了,以後再也不敢跟老婆吵架了。

友範在急診科住了一夜,花了五千塊錢。幾個實習的小護士笑說,拿五千塊錢買衣服買包包,或者出去美吃一頓,不比什麼都強,何必花五千塊錢買罪受。

隔天,友範就搬去其它病房了。她離開急診科的時候,正好是早上。太陽已經升起,她卻還沒睡醒。她老公用被子輕輕蓋住她的眼睛,然後跟護士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她推出病房。

我看著窗外的陽光,一種莫名的溫暖,一點都不刺眼。也許幸福有很多種,但是那刻,我突然覺得幸福變得特別簡單。

幸福就是一覺醒來,窗外的陽光依然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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