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為什麼把賈寶玉定義為“開闢鴻蒙”後的情種?他不專情啊?

朗朗清風


賈寶玉是多情但不濫情。魯迅先生深刻的指出賈寶玉是“暱爾敬之,恐拂其意,愛博爾心勞,而憂患以日盛矣。”從以下三個方面可以說明。

1,

賈寶玉對林黛玉的愛情。

賈寶玉和林黛玉初次見面時即面熟,似曾在那裡見過妹妹。一個是閬苑奇葩一個是美玉無瑕。有木石前盟為基,他們兩人的愛情是郎才女貌,兩情相悅。

志同道合價值觀相同三觀相同

林黛玉期望賈寶玉的是孤標傲世偕誰隱?而賈寶玉最討厭的就是仕途經濟也不願意參加峨冠博帶的場合。大家都會勸他只有林妹妹不會對他這樣說。可見她兩個價值觀是相同的。賈寶玉和林黛玉都同情弱者,對底層的丫鬟們都以誠相待,沒有什麼歪心思。林黛玉對賈寶玉來說幾乎相當於知己所謂千金一求知己難得。因此他的心中也就只有林妹妹。

2,賈寶玉對其他女性的愛護及尊重本質

賈寶玉一個典型的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多情,但是賈寶玉這種多情不是西門慶是的獸性佔有,甚至也不是晏小山、納蘭容若那種多情所能比擬。他雖然對部分人過分親暱,多少含有性愛因素。但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尊敬的成分。把她們每一個人的悲歡哀樂,榮辱得失都包括在自己的關心注念當中,可謂“愛博而心勞”。

賈寶玉對身邊的女性都很尊重,把他們把他們放在和自己對等的地位平等看待。她們不僅美麗聰明,而且有思想感情,意志堅定,有獨立的人格。賈寶玉欣賞並熱愛她們。為她們的遭遇鳴不平。

如賈寶玉賈探春、賈迎春、賈喜春、林黛玉薛寶釵、史湘雲等姊妹姊妹都和睦相處互相關愛。而沒有作為哥哥的綱常理念。

晴雯被逐出賈府後,在家病重。賈寶玉幾次偷著出去探望。然後給予足夠的銀兩以備後世事。在晴雯死去之後又做“芙蓉女兒誄”。

因和自己嬉鬧而被王夫人趕出賈府的金釧,不堪羞辱後投井自殺。賈寶玉為此心裡過意不去,後來便經常討好金釧的妹妹玉釧。在王熙鳳生日那一天還跑出去專門祭奠金釧,可見其重情重義。

3,

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以至於在當時,男女之間的關係都是不平等的。大多數男的把女的不當人,當動物牲畜工具看待。而賈寶玉卻對身旁的女同胞相當敬重。

在中國四五千年的發展歷史中也出現了一些比較優秀傑出的女性,有武則天、李清照等他們憑藉自己的能力,智慧讓男性側目。但作為男性第一次主動平等的去關注女性,賈寶玉當屬第一。

也是因為林黛玉等女性意識的覺醒,是賈寶玉能夠對他們以平等之心看待。男女之間相互成全互相發展,才能和諧共處。

由上可知賈寶玉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不會朝秦暮楚,朝三暮四。對愛情親情友情都很認真以誠相待,可謂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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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雲


通過警幻說出這兩個字,曹公透露了賈寶玉為情種的根本原因:

賈寶玉的“情”不只是狹窄的男女情愛(他的愛情只給了林黛玉),而是在第五回,夢遊太虛幻境時,警幻仙姑曾提及他“天分中生成的一段痴情”,也就是“意淫”。

此處的“意淫”,與現代語境中這兩字的含義不同,在紅樓夢中,它是個褒義詞,與只注重感官享樂、只把女子當作取樂工具的“皮膚淫濫”相對立。也正是因為賈寶玉的“意淫”特點,他得以成為女子的閨閣良友,卻又同時被世人嘲謗。

通過兩個人的閒聊,曹公對賈寶玉之“意淫”做了進一步解析:

在三十五回裡,傅試家的兩個嬤嬤來怡紅院請安,寶玉只顧著說話,不小心碰翻了玉釧兒端著的蓮葉羹。他只管問玉釧兒“燙了那裡了?疼不疼?”,玉釧兒反過來提醒他,他方覺是自己燙了。由此引出了兩個嬤嬤背地裡對他的一番評論,一唱一和之間,情種寶玉之痴躍然紙上。原文如下:

那兩個婆子見沒人了,一行走,一行談論。這一個笑道:“怪道有人說他家寶玉是外像好裡頭糊塗,中看不中吃的,果然有些呆氣。他自己燙了手,倒問人疼不疼,這可不是個呆子?”那一個又笑道:“我前一回來,聽見他家裡許多人抱怨,千真萬真的有些呆氣。大雨淋的水雞似的,他反告訴別人‘下雨了,快避雨去罷。’你說可笑不可笑?時常沒人在跟前,就自哭自笑的;看見燕子,就和燕子說話;河裡看見了魚,就和魚說話;見了星星月亮,不是長吁短嘆,就是咕咕噥噥的。且是連一點剛性也沒有,連那些毛丫頭的氣都受的。愛惜東西,連個線頭兒都是好的;糟蹋起來,那怕值千值萬的都不管了。”

通過“平兒理妝”、“香菱換裙”兩次事件,曹公對賈寶玉之“意淫”做了聚焦:

在第四十四回中,賈璉偷歡鮑二媳婦,鳳姐怒醋並生,打了對她最忠心的平兒。

李紈等將平兒拉入大觀園中,好言安慰,隨後寶玉又讓了平兒到怡紅院裡。寶玉代賈璉鳳姐陪不是,並親自拿出自制的優質脂粉給平兒使用,他為自己居然得到了為平兒盡心的機會而喜出望外。

平兒被李紈的丫頭叫走後,寶玉怡然自得地歪在床上,本來心情挺好的,卻在想到平兒的艱難處境之後,又傷感起來。他到底想了些什麼呢?原文寫道:

“忽又想及賈璉惟淫樂悅己,並不知作養脂粉,又思平兒並無父母兄弟姊妹,獨自一人,供應賈璉夫妻二人,賈璉之俗,鳳姐之威,他竟能周全妥帖,今兒還遭荼毒,想來此人命薄,似比黛玉尤甚。”

不覺間,他已灑然淚下,為了這個跟他實際上並無瓜葛的“賈璉的愛妾”、“鳳姐的心腹”而悲喜交加。

在第六十二回中,香菱跟小丫頭們玩鬥草遊戲,因為對出了“夫妻蕙”而被其他人取笑,說她是想那出門已大半年的薛蟠了。在嬉笑打鬧中,她的石榴裙不慎被一汪積雨汙溼了。

寶玉也想來湊趣玩這個遊戲,得知香菱裙子髒了,他立馬出主意,說自己的大丫頭襲人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可以送來換下她的這條。

香菱被說服,點頭同意之後,寶玉非常高興,忙忙地回去叫襲人。這時,他心裡又有了一番心理活動。原文寫道:

“可惜這麼一個人,沒父母,連自己本姓都忘了,被人拐出來,偏又賣與了這個霸王。”

對交集不多、身份不便的平兒和香菱尚且如此,更不用說他對待身邊的丫鬟們該是如何的盡心盡力,積極主動為閨閣增光添彩了。

賈寶玉既堅持他專一的愛情,又天然對世間一切美好女子以及事物懷有特別的感情,正是他的這種“意淫”天性,使得他成為鴻蒙開闢後的情種。


雲舟細讀


曹雪芹筆下的“情種”化身賈寶玉,並不是愛情專一的典型,而是對女性的多情。這種多情又並不只是性愛,更不是玩弄,而是重在情感和精神契合。曹雪芹用所謂“意淫”來說明了這種“情種”觀念,在某種意義上是和現代的情愛論相通的。當然,賈寶玉對女性“多情”而對男性的厭惡,也包含著對代表封建社會主流的男性的批判。



曹宗國隨筆


情種,是人的本性。從“開闢鴻蒙”以來,人人存在。只是,賈寶玉沒有壓抑自己,但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壓抑這種情感。情種,亦非亂愛,而是對女性美與溫柔的極力讚美和熱愛。或曰:情不情,又或曰:意淫。而所謂人性的解放,即回到賈寶玉這種狀態。但,這仍需要很長的路。所以說,作者曹雪芹的思想,是極為先進和前衛的!






生命的追問


正因是情種,所以對漂亮女孩都會動心,連林黛玉都斥責賈寶玉“見了姐姐就忘了妹”。寶玉見了寶釵豐腴的手臂就想摸一下,對紫娟說“如同你小姐共鴛帳,怎忍讓你疊被鋪床。”與妙玉一見鍾情,於是託柳湘蓮假扮強人把妙玉擄走,後以出家之名去與妙玉團員。正如開篇所述“其乃天下第一淫人”。


待雪錦繡


寶玉的情是一種大愛,是對那些所有美好青春女子的憐憫,愛護及尊重,絕不是我們簡單理解的肉體交歡,皮膚之淫濫耳!古代封建社會男尊女卑,女子只是男人的附屬品及玩樂的工具,而賈寶玉,這個兩百多年前的貴公子哥,能夠把女性當知己來關懷和愛護,給予女性尊重,甚至連地位低下的小戲子他都給予關懷和憐憫,對女性這般如此,這在其它封建小說中是絕無僅有的,這是曹雪芹的偉大之處,也是紅樓夢的偉大之處。


玉書小童


儘管小說出自作者曹雪芹之手,但卻不能把它讀成作者自傳,而應該讀作一個頑石的故事,亦即讀作一個神話或一則寓言。閱讀前提的這種靈魂要求,要求讀者必須以心的體認作為自己的閱讀前提。如果沒有靈魂的共通,那麼頑石不過一塊石頭,賈寶玉不過賈寶玉,曹雪芹不過曹雪芹。但由於這種靈魂的共同,頑石得以將賈寶玉和曹雪芹分別作為情和夢的象徵,在靈的層面上連接渾然一體。也即是說,這樣一顆靈魂,在賈寶玉是一段未了之情,在曹雪芹不過南柯一夢,特以圖示如下:

賈寶玉(情種)→頑石(靈魂)←曹雪芹(夢幻)

整個敘述結構所蘊含的這種敘述信息表明,作者的身世遭際,對於研究作者是有意義的,但對於對研究《紅樓夢》本身卻是無足輕重的,因為整個小說在作者不過一場夢幻而已。作者自己尚且虛無如此,又何勞研究者們費心求實、證之鑿鑿呢?



蘇萊曼1224


賈寶玉專情於林黛玉,大家有目共睹。但他對所有的女性都有包容、悲鳴之心,這是他的博愛和大愛。裡面更多的是對女性的尊重,非常所能做到。


w的嚮往


只不過是看作者咋想的了,賈寶玉是情種,理想化的,西門慶是現實版的,甚至還不夠現實,但人們都願意看理想,活現實。就像去死去,都想去天堂,不願去地獄,隨便怎麼說,問題是,天堂也罷地獄也罷,都不願意去,。都願意活著當神仙,可是神仙不過是想象,就像賈寶玉


向著光芒前進


是因為賈寶玉是女媧補天掉下的一塊石頭,銜玉而生,他很專情,因此開篇“開闢鴻蒙,誰為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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