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我講講你和他的故事嗎?是怎樣的?


說一個我朋友的故事吧。他們的事我是全程吃瓜。

我有個關係很好的同性朋友,叫齊亮。我們兩家住的比較近,小時候在一起玩,然後幼兒園小學都同班。六年級放暑假的時候,有天我在家看電視,父母買菜回來我看到菜不但很多而且還有酒和飲料,就問是不是要來客人,我媽說我二伯家一會兒來。

我對二伯家影響不升,因為他們一家一直都在外地做生意所以來往的比較少。

沒一會兒聽到外面狗在汪汪的咬,然後進來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應該有朋友知道農村的門有人在家都不關的,)小女孩蠻可愛的,就是個子低。然後父母出來和他們親熱的打招呼,並且讓我叫二伯,小女孩很害羞,不過也同我父母打招呼。

中午吃飯的時候二伯說小云(他女兒)要回來上學,到時候準備轉到我將要去的學校讀書,說讓我多照顧小云,畢竟她對什麼都不熟,父母也讓我多照顧她,我就趕緊點頭說沒問題,免得我媽又要罵我了。

吃完飯我媽讓我帶小云去房間玩遊戲機,他們要說會兒話,我就帶她進去了。玩了一會兒齊亮過來了,他看到小云後有點楞了下說這誰?我說這是我二伯家孩子,雖然矮但是和咱倆一樣大。我話剛說完就被小云一爪子撓在了胳膊上。齊亮說女孩子家家的,應該斯文點。然後齊亮也被撓了胳膊。然後我們三個就吵起來了,小云吵不過我們,就又撓了我們的臉,撓完就跑到我父母那裡去了,我倆出去和我二伯告狀,我二伯一臉歉意說小云雖然是女孩子,不過和男孩子一樣的頑皮。說完轉過頭訓了小云幾句。後來我二伯買了一處離我家不遠的舊房子,說以後小云上學和我們一起走他比較放心。(初中有晚自習)二伯給小云報了名以後就去外地和二伯母一起做生意了。小云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上學以後我和齊亮的二人行成了三人行。齊亮和小云在一個班,我在另一個班。不管輪到誰值日對方幫著打掃,然後一起回家。

上下學的路上,他倆老斗嘴。結局就是齊亮被追的到處跑。有時候也會一起去網吧玩,互相打掩護。我們也各自收到過所謂的情書,然後相互偷看,然後又互相取笑,不過我們誰也沒有早戀。就這樣三年很快就過去了。

高中因為分數,所以我們去了不同的學校。然後也會聯繫,放假也會一起玩。高考我和齊亮考去了同一城市,小云高考只考上了本地的專科。然後每年寒假小云來車站接我們,雖都有追求者,尤其是小云,傾慕者不下兩位數,但還是各自單身。

我單身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人,他倆是因為互相喜歡,卻誰都沒明說。小云覺得齊亮只是拿她當哥們兒,捅破了估計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齊亮覺得他小云結婚是必然的。所以誰都沒說那句話。我覺得他兩也肯定會在一起,因為兩人互掐了這麼多年怎麼會散。見面就掐,不見面就電話掐,扣扣上掐,微信上掐。高興掐,不高興了掐一頓就高興了。

大學畢業後的第三年,我從外地回家過年,聽父母說小云結婚了,我發微信問齊亮,怎麼結婚也不告訴我。齊亮說結你妹的婚,老子光棍一條。第二天晚上約齊亮出來擼串,問他知道小云結婚的事嗎。齊亮嘆了很長一口氣說知道。我問他怎麼搞的,齊亮說他媽給他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這個女孩追他追的很緊,而且做飯做的超級好。就是一個人能搞定一桌簡單的酒席那種,所以他媽就非讓他訂婚,他不同意,說要和小云好,他媽堅決不同意,說小云不會做飯,而且又單親家庭(小云父母在她高中畢業那年離的婚)。還說我們上學的時候她就經常看到齊亮被小云追的到處跑,現在肯定更兇。齊亮和父母堵了很久的氣,父母始終不鬆口。小云一氣之下就和一個追了她很久的男孩子結婚了。

差不多一年後齊亮和他父母喜歡的那個女孩結婚了。

去年年前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吃了飯,喝了酒,席間誰都沒有提從前的事,吃完就各自回家了。

昨天我才發現齊亮的扣扣說說從他知道小云結婚那天就再也沒有更新過,,,,

真實故事,今天寫出來就是很替他們惋惜吧。文筆不好,見諒哈,各位大神將就著看。


社會一哥688


大雙是在小賣店喝酒時,突然暈倒,昏迷不醒。當時周圍有很多人,都嚇壞了,有人就想上前幫忙,其中有略懂醫學的人趕緊阻止,把大雙身體放平,把窗戶打開,又有人拿來一粒速效救心丸,強塞進嘴裡,過了一會,看見甦醒,便拔打120,十幾分鍾後,救護車一路鳴笛,把大雙拉到急救中心,經過搶救,脫離了危險。

幾乎同時,大雙的孿生兄弟小雙在岳父家打麻將,剛抓了一把好牌,清一色,槓上開花,大滿貫,他激動非常,興奮過頭,一頭載下去,把同桌的人全嚇傻了,大家七手八腳又是搖又是晃,發現臉色蒼白,呼吸急促,這才想起叫救護生,就這麼一耽擱,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在送往縣醫院途中,不幸死去。

就這樣,短短的幾小時功夫,兄弟倆一死一傷,消息傳來,令人悲傷。

大雙的母親得知噩耗時,悲痛欲絕,拉著兒媳婦的手說:"天意啊,哥倆爭一條命,老二還是沒有爭過老大。"

聽說老太太當年生孩子時,大出血,好不容易生下大雙,醫生曾勸她把小雙做掉,二保一,老太太堅持生了下來,沒想到,幾十年後,小雙還是沒保住。


祝福2992


說一下我和我表妹的故事

三年前,有天突然接到我姨的來電,說她們家閨女要去日本留學,理由是同班誰誰誰都去了,而且鬧得非常非常兇,當時她18歲,一家人對此是輪番上陣,遊走勸說,總之就是不同意,可是小姑娘倔起來也是很有戰鬥力的,況且她還處在一個充滿浪漫理想主義的年紀,幸虧家裡一致反對,而且經濟有限,才沒能讓她去日本。不過當時她在面對全家阻擊的時候,小姑娘張嘴就來:“我去了日本可以勤工儉學,日本是一個文明程度很高的國家,很多國內大學生都是從最辛苦的工作幹起,自己從洗碗端碟做起一定也可以”。直到前些天,我問表妹現在還想不想去日本?她回答:“日本,還是要去的嘛,不過以後再說”。我們想一想,日本的本科生就業率只有60.2%,也就意味著近40%的大學生是直接面臨失業的,而國內當時的本科生就業率是91.6%(小驕傲一把),一個不會日語的小姑娘,沒有一技之長,沒有社會生存經驗,甚至連一個拿的出手的學歷都沒有,憑什麼能夠在日本從底層做起,像玄幻小說裡的主角一樣一路逆襲,出人頭地,最終光鮮歸來?這簡直比買彩票中大獎,而且是三連中還要小概率的事件嘛!

說這個事情就是想要說明白一點,沒有做好最起碼的準備就匆忙上路,你會付出很沉重的代價,比如我們常說的創業這件事。當前無論是社會上還是網絡上到處充斥著相似的暴富故事,靠著一份企劃書,靠著巧簧之舌,就能夠融資千萬,搖身一變CEO;或者憑藉網紅小店月收入數十萬,生意好到爆,隨著七嘴八舌的傳播,就好像每個人離成功只差一個機會,最終浮躁了人心,擾亂了定力,甚至葬送了很多人的前程。事實上,這陣子網紅風颳過後,我家樓下的網紅小店門可羅雀、悽悽慘慘,近一個月我只見兩次有人買奶茶,甚至不如隔壁賣手工辣條的大媽!(我聽說很多地方的網紅店都出現火的快,涼的也快這種情況,希望網紅店家們能夠利用好火起來這段時間的盈利,好好用在商品研發,店鋪管理運營上,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能夠站在風口突然間賺到一大筆錢)

電影《無雙》中有句臺詞:“ 這個世界上,一百萬人裡,只有一個主角。”現實也是這樣,不是人人都能當上主角,要當主角不是鸚鵡學舌,會說幾個暴富故事,然後一腔熱血就可以。背後需要的付出也絕非一朝一夕之功,無論是處在人生的哪個階段,都不要放棄學習,你的知識會在某一天給你意料之外的驚喜和回報。


大詩小歌


我小時候的玩伴陳家娃要結婚了,結婚那天,他們家院子裡就擺了幾桌,他還特意拉著他媳婦給我敬了酒,我也說了幾句祝福語,那天難得他爸喝酒後沒有胡言亂語,他媽也是陪著笑臉到了最後散席。

沒過幾個月,他就有了兒子當了爹,可能是因為小孫子的原因吧,他媽的病竟然好了起來,孩子八個月左右,就給娃斷了奶,兩口子外出打工了。

轉眼過年了,我問我媽,怎麼沒見陳家娃兩口子,我媽說,臘月裡見了,但好像就陳家娃一個人來的。

一段時間後,村裡就慢慢傳出來,打工去的第三個月,陳家娃媳婦就跟一個做生意的跑了,好像是在網上認識的,陳家娃找了好久沒找到。

有一次,我回家見到陳家娃他爸,“陳叔,再沒找找嗎,也可以報警啊?”

“報什麼警,都沒有結婚證。”

“這怎麼可能,娃都這麼大了?”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陳娃說,結婚的時候,孃家人不同意,生孩子後因為要給娃上戶口,有催過,但陳娃媳婦左推右推的,就把這事耽誤了,再說,這麼丟人的事,不好往外傳,以後陳娃還要成家的。”

陳家娃他爸後面說了啥,我記不清了,只記住了那個還不到50歲,就佝僂的背影,和那句像是給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話---我娃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了。

後來,陳家娃回過一次家,帶孩子去做了個親子鑑定,回來後,那孩子在家裡哭了好久,陳家娃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村裡人也再沒見過他,但聽他爸說,偶爾有報平安的電話。

陳家娃媳婦的孃家人來鬧過一次,陳家娃他爹把那個鑑定書摔給了他們。

前些日子回家,我還看到陳家娃的兒子,小子挺討人喜的,我不禁想起好多年前年前陳家娃那個白白胖胖的形象。

我媽還特神叨來了一句,那小子跟陳家娃越長越像!


少年申土


或許,在這十多年的陪伴旅途中,我有許多次無法接受她的決定,甚至對她的某些行為有些不滿,但現在,我望著那幅山水畫卷,欣然接受。

我是一張古箏。在十多年的時間中,我陪伴著她一起演奏,從起初奏出枯燥無味的音符再到可以讓人舒心的音律。我永遠忘不了她當時扎著羊角辮,第一次見到我的場景。眸子裡透著幸福與激動,但也如一汪清泉一般透徹。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當時接受了這個女孩,也在冥冥之中牽起了斬不斷的緣分。

開始的幾年裡,聽著她一直靠著興趣的支撐一直在練習著那些基本的練習曲。可漸漸地,當興趣被燃盡之時,那塊柔軟而又舒適的琴布蓋著我的時間越來越長。望著繡著山水之畫的琴布,心中無限的感慨。我覺得那款琴布的質地讓我覺得很舒心,但我不接受這樣。這是否就像在琴行裡隔壁的二手琴老者說的那樣,“人類終究是會將我們遺忘的”嗎?

身上積滿的灰塵越來越多,矇住了我的雙眼讓我看不清那幅山水。我不接受這樣的結局,我不接受。

隱約聽到一陣陣的責備聲和她輕微的抽泣聲。又開始了嗎,她的母親讓她彈奏我的時間……時間久了,漸漸地,那種責備聲越來越少,當年的小羊角辮已經變成了高高的馬尾。一部分是因為她母親的關係,一直沒有放棄與我相伴。

她懂事了,知道了何為琴心。與曾經被逼迫著走出的,只有音沒有心的曲調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她帶著我,出入在各種金碧輝煌的音樂廳,走出時而縹緲於雲端蒼穹之上,時而沉寂於滄海桑田之下的音律。我與她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她帶著我參演著各種演出與比賽,用很自信的語調告訴別人“我會古箏”。

曾經,讓我聽到最為感動的一次是,當有人問她“這是你的樂器啊,借給我玩玩好嗎?”的時候。她一字一句的告訴那個人:“這不是我的樂器,是我的朋友,不能借給你用來玩。”那些字眼一個個敲在我的心頭,真的,那一刻我覺得那位老者的觀點是錯誤的,錯到離譜……


風花雪月116


說一個我朋友的故事吧。他們的事我是全程吃瓜。

我有個關係很好的同性朋友,叫齊亮。我們兩家住的比較近,小時候在一起玩,然後幼兒園小學都同班。六年級放暑假的時候,有天我在家看電視,父母買菜回來我看到菜不但很多而且還有酒和飲料,就問是不是要來客人,我媽說我二伯家一會兒來。

我對二伯家影響不升,因為他們一家一直都在外地做生意所以來往的比較少。

沒一會兒聽到外面狗在汪汪的咬,然後進來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應該有朋友知道農村的門有人在家都不關的,)小女孩蠻可愛的,就是個子低。然後父母出來和他們親熱的打招呼,並且讓我叫二伯,小女孩很害羞,不過也同我父母打招呼。

中午吃飯的時候二伯說小云(他女兒)要回來上學,到時候準備轉到我將要去的學校讀書,說讓我多照顧小云,畢竟她對什麼都不熟,父母也讓我多照顧她,我就趕緊點頭說沒問題,免得我媽又要罵我了。

吃完飯我媽讓我帶小云去房間玩遊戲機,他們要說會兒話,我就帶她進去了。玩了一會兒齊亮過來了,他看到小云後有點楞了下說這誰?我說這是我二伯家孩子,雖然矮但是和咱倆一樣大。我話剛說完就被小云一爪子撓在了胳膊上。齊亮說女孩子家家的,應該斯文點。然後齊亮也被撓了胳膊。然後我們三個就吵起來了,小云吵不過我們,就又撓了我們的臉,撓完就跑到我父母那裡去了,我倆出去和我二伯告狀,我二伯一臉歉意說小云雖然是女孩子,不過和男孩子一樣的頑皮。說完轉過頭訓了小云幾句。後來我二伯買了一處離我家不遠的舊房子,說以後小云上學和我們一起走他比較放心。(初中有晚自習)二伯給小云報了名以後就去外地和二伯母一起做生意了。小云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上學以後我和齊亮的二人行成了三人行。齊亮和小云在一個班,我在另一個班。不管輪到誰值日對方幫著打掃,然後一起回家。

上下學的路上,他倆老斗嘴。結局就是齊亮被追的到處跑。有時候也會一起去網吧玩,互相打掩護。我們也各自收到過所謂的情書,然後相互偷看,然後又互相取笑,不過我們誰也沒有早戀。就這樣三年很快就過去了。

高中因為分數,所以我們去了不同的學校。然後也會聯繫,放假也會一起玩。高考我和齊亮考去了同一城市,小云高考只考上了本地的專科。然後每年寒假小云來車站接我們,雖都有追求者,尤其是小云,傾慕者不下兩位數,但還是各自單身。

我單身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人,他倆是因為互相喜歡,卻誰都沒明說。小云覺得齊亮只是拿她當哥們兒,捅破了估計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齊亮覺得他小云結婚是必然的。所以誰都沒說那句話。我覺得他兩也肯定會在一起,因為兩人互掐了這麼多年怎麼會散。見面就掐,不見面就電話掐,扣扣上掐,微信上掐。高興掐,不高興了掐一頓就高興了。

大學畢業後的第三年,我從外地回家過年,聽父母說小云結婚了,我發微信問齊亮,怎麼結婚也不告訴我。齊亮說結你妹的婚,老子光棍一條。第二天晚上約齊亮出來擼串,問他知道小云結婚的事嗎。齊亮嘆了很長一口氣說知道。我問他怎麼搞的,齊亮說他媽給他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這個女孩追他追的很緊,而且做飯做的超級好。就是一個人能搞定一桌簡單的酒席那種,所以他媽就非讓他訂婚,他不同意,說要和小云好,他媽堅決不同意,說小云不會做飯,而且又單親家庭(小云父母在她高中畢業那年離的婚)。還說我們上學的時候她就經常看到齊亮被小云追的到處跑,現在肯定更兇。齊亮和父母堵了很久的氣,父母始終不鬆口。小云一氣之下就和一個追了她很久的男孩子結婚了。

差不多一年後齊亮和他父母喜歡的那個女孩結婚了。

去年年前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吃了飯,喝了酒,席間誰都沒有提從前的事,吃完就各自回家了。

昨天我才發現齊亮的扣扣說說從他知道小云結婚那天就再也沒有更新過,,,,

真實故事,今天寫出來就是很替他們惋惜吧。文筆不好,見諒哈,各位大神將就著看。[捂臉]



朱豬小p


九七年,那年才二十一歲,我認識一位女孩,女孩比我大兩歲,肉肉的,兩隻大眼睛,一笑起來,兩個酒窩,一嘴的小白牙,在我心中,反正是挺漂亮的。那時她已定婚,我沒有見過她的未婚夫,聽別人說她的未婚夫不喜歡他。她是學理髮的,在家開了一個理髮館。理髮館離我家不遠,有事沒事老是去她那串門。一來二去,我們就熟的不能再熟了,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有次和她開玩笑說,你定婚了,如果不定婚的話我一定娶你,她聽了眼睛一黯說,我有未婚夫了,這個玩笑以後不要再開了。她有個閨蜜叫小紅,小紅告我說,他們已準備好要退婚了,那個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多好的女孩啊,我在心裡已經喜歡上了她。轉眼間年過去了。我去了外地打工,那時還沒有微信,只能靠信息聊天,在信息上小紅告訴我她們退婚了,你回來吧,其實她也是喜歡你的,。由於那時候工地上,工期催的緊,公司不讓回家。等到年底,工地上的活也就完工了,回家以後聽說她已經嫁人了,我為我的不回家感到懊惱。我為什麼不回家見她一面呢,聽小紅說她嫁到了外地,他等了我兩個月,見我不回家,以為我有別的想法,我問小紅說她為什麼不給我發信息,我發信息她也不回,小紅說我小她兩歲,她也定過婚,心裡自卑,小紅問我你怎麼不回家,回家以後把話說開就好了。我的故事講到這裡就完了,在這裡我祝她幸福,日子越過越好,曾經我愛的姑娘。


用戶名追憶


16歲我考上了師範,心情鬱悶,因為我與大學無緣了!

但是他的出現,如雨後彩虹,一下子掃光了我的陰霾

若非親眼看見,我絕對不相信來自山溝裡的他,竟然如此英俊。

從此,教室,操場,白天,晚上,它時時刻刻成了我的念想。

整整四年,我都生活在這虛幻的思念裡。

臨畢業前一個月的一天,教室裡只剩他和我兩個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

“把你的《青年晚報》借我看看,好嗎?”他突然走過來說。

我強作鎮靜,從課屜裡取出當天的報紙,顫顫地遞給他。

晚上,我正爬在桌子上,又對他浮想聯翩時,他把報紙默默還給了我。

回到宿舍,我隨手把報紙塞到褥子下。

我一直不敢表白,因為我是一個女孩子。

一個星期後,他和班裡另一個女同學確定了戀愛關係。

那晚,我一人默默流淚,平生第一次有了不眠之夜。

畢業典禮結束後,遠遠地,眼睜睜地看著他倆帶著鋪蓋,上了他們縣教育局派來的車。

我也著手收拾被褥。

驀地,一份《青年晚報》落到地上攤開,上面赫然寫到:

“明晚八點,去看電影。我在校門口第二棵樹下等你!”

那是我曾偷看過無數遍,早已刻在心裡的字體。


tongfeiyan


講一個真實的故事。大約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當時生活物質匱乏,想吃魚只有自己想辦法。這天傍晚有一位捕魚人在沱江邊捕魚,當時沒有什麼汚染,沱江裡的魚還是挺大挺多的。捕魚人將捕獲的魚就放在江邊一倒扣的竹筐裡,竹筐口有網拴著,魚跑不了,另外在竹筐底部中間位置留一孔洞便於抓放魚。時值天色昏暗,四處不見燈光,四周無人,捕魚人只管到稍遠的地方捕魚去了。其實在河對面,早有一人在天色朦朧時,對於捕魚人的舉動看在眼裡,想在心裡,趁天色暗黑,脫了衣褲,穿條短褲從河對面遊了過來,過來後悄悄的接近竹筐,伸手一摸,哇,運氣真好,竹筐裡有一條5一6斤重的鯉魚,心裡好歡喜。但問題來了,又沒拿袋子來,怎麼把魚拿走呢?想著想著,突然靈機一動,對啦,用短褲上的帶子把魚從鰓部穿過捆住,然後栓在右腳上,這樣空著兩手,就可認輕鬆游回去了。說幹就幹,捆上魚馬上就走,免得夢多。開始時遊的很順利,那魚也不怎麼動,可能那魚在竹筐裡悶久了,而且又被穿了鰓,痛得不怎麼動了。游到江心,水流有點急了,加上水深了,這魚忽然醒悟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於是開始發力。這野生鯉魚原本就是久經江水激流,野性十足,在水中力量驚人,就這樣人往水上游,魚往水下鑽,幾個回合下來,人漸漸力衰了。人一鬆勁,魚就更是往深水猛鑽,這時人覚得有點悔了,想解開栓在右腳脖上的褲帶,由於栓死了解不開,又被魚拖著連灌幾口水,漸漸不行了,最終被魚拖到水下哀傷了。大約在第三天,在下游一個渡口處被栓船的繩子掛住了,後被人撈起,魚和人都死了。


15328711479


那年我上軍校,她在外省讀大一,第一次通話時,她說話細聲弱語的,相互之間有聽到對方聲音的喜悅,我們東扯西拉,她大二時我當軍官的第一個假期,我堅定的去到了她的學校,一個充滿青春氣息又可愛的女孩奔跑著來到了我的身邊,滿心的喜悅無以言表,我們走到大海邊,遙望遠方。那一天在路邊的一塊草地上我吻了她,很甜的味道,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吻。那晚我們相擁而眠而沒有過界。假期中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此後的日子,幸福而又痛苦,每天我們相互思念,我們相互通信,訴說著想念,她是我訓練前進的動力源,再苦再累,一想到她的音容笑貌,什麼苦痛都拋到了九宵雲外,痛苦的是我們不能像學校間情侶那樣每天都能花前月下,給不了對她的照顧。五年多的戀情最後因各種原因終是沒能在一起,此乃一生之遺憾,分開的那晚,軍被也溼了一晚,第二天和戰士們一起起勁的訓練,拼力的奔跑,再晚上又止不住的淚流滿面,那個我愛過的女孩,只願她能一直幸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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