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無聲落，萬物冬藏，待春來。回京後的第一個工作日，正逢今冬第二場雪。如今北京的雪大多落地成水，鮮能將熟悉的街道裝點成童年記憶中的銀白世界。發動車子，撥動雨刮開關，看著風擋上被拂去的不厚的浮雪，心中頓時添了些許慰藉，思緒更是被拉回了幾日前。
萬萬沒想到，10年代最後的這個冬季，我能再次踏入大興安嶺，穿行於白雪覆蓋的草原與林海。對愛雪的人來說，這趟冰封雪國之旅是在年代更迭的檔口上幸獲的大彩蛋，讓這個冬季充滿了儀式感。
中國的東北部有一片空闊的大草原和蔥鬱的山林。近千年來，這塊林草豐茂之地不斷製造著遊牧傳奇。在遠古時期，古人類——扎賚諾爾人就在呼倫湖一帶繁衍生息，創造了呼倫貝爾的原始文化。
呼倫貝爾大草原是中國面積最大、景緻最美、緯度最高的草原，更見證過遊牧文明史上最為精彩的篇章。它還是北方遊獵、遊牧民族的成長搖籃，中國歷史上有5個少數民族建立過統一政權，其中鮮卑、契丹、女真和蒙古族就發源於此。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從這裡出發，最終統一了蒙古高原，並在其後50年內，和他的後繼者們一起，建立了人類歷史上版圖最大的國家——蒙古帝國，向世人證明了蒙古族強大的生存能力。
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上，一汽馬自達全新CX-4秘境探索之旅第四季第二站的活動正式展開。5天的時間，我們以海拉爾作為起終點，駕駛一汽馬自達全新CX-4穿梭於北緯50度的雪國秘境。
南至巴彥呼碩、北至根河源，我們跨越了5個緯度，去探秘遊牧馴鹿文化，感悟布里亞特蒙古族、敖魯古雅鄂溫克族以及根河源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生存哲學。
呼倫貝爾地區的緯度很高，當前日照時間較短，日落時間在16點左右。說明會結束後天已黑透，我走出酒店在周圍走了走，尋到了很有當地特色的東西。
冬季的呼倫貝爾，即便是晴天無風，日間的氣溫甚至也會低至-20℃。街邊小賣店完全用不上冰櫃，冷飲終日堆放在店面前的道邊售賣。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為什麼旁邊沒有云彩……”《敖包相會》這首耳熟能詳的草原歌曲已被廣泛傳唱了半個多世紀。它是新中國第一部草原題材電影《草原上的人們》當中的主題曲。
1952年，根據蒙古族作家瑪拉沁夫短篇小說《科爾沁草原的人們》改編的電影《草原上的人們》在長春電影製片廠（當時的東北電影製片廠）開拍。當時巴彥呼碩草原是這部故事片的外景拍攝地。片中的這首《敖包相會》更是以巴彥呼碩草原上的“天下第一敖包”為背景進行創作，並由這裡風靡全國甚至傳唱世界。
呼倫貝爾草原上，每年都會舉行傳統祭敖包儀式、那達慕大會。五彩繽紛的民族服飾、矯健似雄鷹的摔跤大賽、輕若飛舟的冰雪爬犁、狂飈捲起千堆雪的冬季賽馬，以及美食手扒肉、布利亞特包子、奶製品佳餚，從未在這片美麗的草原上遠去。
十八世紀法國博物學家、作家布封曾經說過，人類文明史上最高貴的一次征服，乃是對馬的征服。在中國這片最大最美的草原上，馬不僅僅是一種生產生活的工具，更是草原上的精靈，是牧民幾千年來生死相依的夥伴和精神依託。
你們為什麼要遊牧？
“每年不走這兩次我渾身疼，馬到季節自己就走了……”
路途中小馬駒死了難道不心疼麼？
“心疼！但是如果不走，我擔心有一天草原上就沒有馬了，草原沒了……”
由於愛馬、懂馬，在蒙古語中，蒙古人對馬的稱謂多達354種，對馬的毛色稱謂有228種之多。在世界上現有的語言中，再也找不到一種語言對一種動物有如此之多的細膩而準確的描繪。
駿馬和牛羊的轉場，最大的受益者是生態環境。內蒙古的牧民會抓緊牧草短短的生長期，既要通過牲畜啃食牧草刺激牧草再生，又要讓牲畜充分抓膘，以安全度過嚴寒的冬季和青黃不接的春季。而實現這一目標的唯一選擇，就是在草類的生長期，牧民要不停遊牧。這也是千百年來牧民對草原規律和生產實踐的認識與總結。
內蒙古大興安嶺林區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區域內森林面積8.27萬平方公里， 森林覆蓋率78.39% 。作為我國最大的國有林區，有全國最大的集中連片的原始林共計94萬公頃，生態價值十分巨大。
300 多年前，敖魯古雅鄂溫克族自勒那河流域遷徙到大興安嶺，趕著自己的馴鹿群渡過額爾古納河，在大興安嶺北端的密林裡搭起了“撮羅子”。他們就是今天使鹿鄂溫克的先輩，以狩獵和飼養馴鹿為生。
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他們創造了豐富多彩、彌足珍貴的文化遺產，逐漸形成了包括馴鹿文化、“薩滿”文化、樺樹皮文化等在內的極具民族學研究價值的“使鹿部落”文化。這些文化遺產成為敖魯古雅鄂溫克族情感和精神的載體，也是世人研究北方民族的活化石。
上個世紀60年代開始，飼養馴鹿的鄂溫克人面臨著從山林到定居的變革。幸運的是，他們的定居點敖魯古雅距離山林不遠。因此，天氣暖和的季節，他們趕著馴鹿回到山林，尋找新鮮苔蘚，繼續著傳統的遷徙生活。獵民們不再打獵，變成拿工資的護林員。待天氣轉冷，則回到定居點過冬。這樣鐘擺般的生活延續了多年，馴鹿的飼養也得以延續。
在這裡，難以適應圈養生活的馴鹿遭遇困境，它們的蹄掌早已適應了苔原、林間那略有彈性的地衣或厚厚的積雪，怎麼也適應不了“舒適”的棚圈，飼料也出現了問題。於是，一些鄂溫克人隨著馴鹿重返山林，堅持傳承著那瀕臨消失的森林遊牧文明。
還有一些想說的寫在最後：
我們在這次秘境探索的過程中，近距離接觸到了有著近千年歷史的遊牧文化。更重要的是，這次旅程讓我們這些生活在都市的人，能夠深切領略到與我們日常狀態天差地別的、專屬於草原與森林的獨特生存法則。
我深刻感受到，在布里亞特蒙古族、根河源、敖魯古雅鄂溫克族的民族基因中，始終保留著保護生態和傳承文化的自覺性。在與草原、森林的千年相處之中，他們都走出了一條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平衡之路。
另外，一汽馬自達全新CX-4作為探索之旅的座駕，在本次旅途中的相伴，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水晶魂動紅色的它，為這極寒之地帶來了熾熱暖意；珠光白色的它，則在穿林過草時如同雪狐般精準靈動。
為順應市場的需求，近年來不少汽車製造商造出的新車，都注重在跑車的身形、轎車的舒適性和SUV的通過性之間找尋平衡。傳承了馬自達品牌超過86年造車經驗的CX-4，算是一個將這三者完美結合在一起的產物。
（圖/文 網通社 孫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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